069章 小花
毛蛋看到手中的死人头差一点没晕过去,他顺手把头扔了出去,正好被游过来的司马刚接住。 司马刚看到手里是一颗死人头,大眼睛空空洞洞的睁得的溜圆,目光呆滞,死灰的面皮已经开始腐烂。 臭气入鼻,司马刚大叫一声又把死人头扔了回去,扔到了毛蛋惊吓的四下张开的手里,毛蛋也大叫又扔回了司马刚手里。 死人头被司马刚和毛蛋当做烫手的篮球一样传递着,嘴里大叫,动作迅捷,看起来滑稽好笑。 最后死人头被毛蛋扔到了身后。 那死人头扑通落入水中,激起了一团水花就慢慢的沉下去,好像水下有只手把它拉下去一样。 乌黑的长发扇形散开在水面上,最终隐没到了暗黑色的水里。 司马刚和毛蛋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竟吓得怔住了。二人矗在水中,瞠目结舌,脸色煞白是他俩相同的表情。 此时天更黑了,不远处的桥上亮起了路灯,有饭后散步的行人缓步慢行在桥上,并没人注意到水里还立着两个惊慌失措的男人。因为他俩几乎被岸边茂盛的树蔓遮住了。 水面出奇的平静,静的有点吓人。 灯光映在暗黑色的水面,这片水就显得更加幽深朦胧了,让人怀疑水下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司马刚甚至觉得有东西在抓他的脚。 他回过神来大喊道:“毛蛋,快跑。” 于是二人就像两只受了惊吓的大白鹅噼里啪啦的游到岸上。慌慌张张的穿上裤子,拎着衣服趿拉着鞋跑到里岸边不远的公路上。 毛蛋挥手去兰出租车,司机看到二人的狼狈样子,一个人还有纹身不敢停车一脚油飞了过去,惹得毛蛋破口大骂。 零星的行人像看猴似的看着他俩,同时又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俩。 二人整理好了衣服才打到车,车上司马刚还埋怨毛蛋不听他的话,毛蛋说司马刚也是起了色心才下了水。 二人在车上吵闹的差一点动了手,吓得司机要请他俩下车,司马刚又陪笑脸司机方分别给他俩送回了家。 司马刚钻进了一间临街的门市房,门市的牌匾上‘悦来旅店’四个字亮着柔和的灯光。 司马刚匆匆进了门,对面吧台上有个染着黄发的女孩笑脸迎下来。 女孩的话还没说出口司马刚已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去。 看着司马刚惊慌的匆匆背影,女孩搔了搔头。 司马刚钻进楼梯下面通往后屋的走廊,廊灯暗淡,光色幽幽更增加了他心里的恐惧。 走廊的最里头是他的房间,房间里黑洞洞的。 打开吸顶灯,屋里亮如白昼。 耀眼的灯光让司马刚的恐惧如水蒸气一样蒸发开来。 他闻了闻手上的臭味,就干呕起来。 忙到洗手间里洗手,打了好几遍香皂。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的眼睛竟然像那死人头的眼睛一样空洞,带着一样惊恐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 他使劲儿闭了眼睛,在睁开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人,那人乌黑的长发遮住里脸,素白的长衣毫无生气诡异的很。 司马刚大叫跑出了洗手间,把门紧紧的锁死,手竟然抖个不停。 这是个十几平方的卧室。被灯光照的如****的少女一览无余。 床的旁边是红木条纹的衣柜,衣柜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吉他。 司马刚倚着卫生间的门环顾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 突然那吉他轻微的响了一声,吓得司马刚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他看向安静的挂在墙上的吉他没有什么异常。可能是自己紧张过度耳朵出错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他的心还是怦怦直跳。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恐惧感,他知道自己是个胆大包天的人,曾经为了帮兄弟和人家拿着刀对砍也没胆怯过,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俩字。 可今天字典里就收录了这俩字,而且进行了详细的解释。 他想消除这烦人的恐惧,他抖着手打开了电视和录像机,荧屏上顿时献出了两个蓝眼金发的男人和女人。 他又放大了声音,女人杀猪般的叫声几乎要把屋子喊炸。 可荧屏上的激情动作和女人的叫声丝毫没有减轻他心里的恐惧,他总觉得这屋子里除了他还有个人。 他无心看荧屏上上演的动作大戏,惊恐的眼睛环顾四周,想要把那人找出来。但是什么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提着的一颗心慢慢的沉下来,身子也放松了不少。
他开始关注电视荧屏了,那女人的叫声和有力的动作涌起了他心中的热血,那血开始注入四通八达的血管流遍全身。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就摸向了下身。 铛铛铛,敲门声又吓了他一跳,他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听不得任何突然而发的声响。 铛铛铛,又响了几下。 他确定是有人敲门,旋即关了电视去开门,嘴里顺便还骂了一句。 门口站着吧台上的那个女孩。 女孩有些愕然,没和司马刚说话到是先探头探脑的朝屋里张望起来。 司马刚有些不耐烦,“看啥,就我自己。” “可我听见屋里有女人在叫唤,声音像俺村里杀猪似的。” 司马刚在心里乐了,就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 直直的长发披散着,体恤衫紧裹着胸前隆起的小山。向两边散开的腰线看起来很迷人。 女孩擦了口红,像是特意打扮了过。 “你今晚挺漂亮啊。” 女孩脸一红低了头。 司马刚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刚才电视屏幕上的激情动作和女人喊叫又映在脑里,响在耳边。 他的心就开始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乱飞乱撞起来。 “小花,有事进来说吧。” 司马刚拉着女孩小花的手进了屋。他又把门反锁上了。 小花还是头一回进男人的额卧室,有些拘谨,抱着双肩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一副娇羞的样子。 这样子让司马刚越看心里越冲动,不过他还是强忍着。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小花,有啥事?我妈去哪了?” 小花抬起了头,眼睛不敢看司马刚。 “我来就是何你说这事的,老板娘去省城的同学家了,得好今天才能回来呢,她说让你好好看店,别到处乱跑。” 司马刚一听老妈不在家,现在还是晚上,孤男寡女又独处一室,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心里不禁忘掉了刚才的恐惧,心猿意马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