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9 携女回归
“你的血,可以解毒。”欧阳雪晴有些歉意的说道。 “毒?” 墨林也想起来了,刚才她和血蝉子拼命的时候,那小子不止一次的提到欧阳雨晴体内有什么余毒,再想想去年在山崖下自己给她吸-毒的情景,顿时就明白了。 “你体内的毒还没解?” 欧阳雪晴点点头:“没有。” “不能吧,我明明已经把毒吸出来了啊。”墨林有些难以理解,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吸出了所有毒液,她流出的血都是鲜红的,什么毒能剧烈到这种程度? 欧阳雪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长这么大,墨林是第一个碰过她身体的男人,而且碰的还是女人最不容侵犯的隐秘部位,这让她痛恨恶心了好久,还曾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人灭口。如果不是事后宗门并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加上墨林的血可以压制她体内的毒素,她早就把他杀了。 “都快半年了,那是什么毒?” 看到墨林皱眉沉思的样子,欧阳雪晴冰冷的眼神也变的柔和了起来,她能感觉出来眼前的家伙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再想到今天是他救了自己,前后加在一起就欠他两条命了,就算再冷漠无情的人也无法无动于衷。 “断命天葵散,以十足龙蝎的毒液为引,用上百种剧毒之物炼制而成,根本没有解药。”欧阳雪晴解释道。 “那也太毒了吧?那怎么办?还有,你刚才说我的血可以解毒,为什么?要多少血才能解?”墨林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能暂时压制,或许和你的身体有关,也或许来自你的武魂。” 弄清楚白衣女子咬自己的缘由后墨林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时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慢慢从地上站了起身。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宗门的人?” “我叫欧阳雪晴……来自绝情宗。” “绝情宗,我们是同门啊!” 墨林顿时高兴了起来,这人还真是救对了,再想到对方的恐怖的实力,顿时暗暗吃惊,不过,欧阳雪晴这四个字他却是很陌生。 欧阳雪晴淡淡一笑,没有回应,脸上却流露出一丝担忧。 “你是内门长老吧?是不是在担心兽潮?” 墨林猜测着欧阳雪晴的身份,在绝情宗,全宗上下都知道宗门有一个神秘的女子,冷酷无情,杀人如麻,被称为绝情女,她创建了绝情宗,也是宗门的守护者,但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更没有人见过,墨林自然做梦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情女,当然了,准确的说,是第二代绝情女。 “还有,那个血蝉子是什么人?怎么会杀你?” 墨林疑惑重重,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解答。 “一个仇人而已,你怎么会到这里?”欧阳雪晴并没有多做解释,反问道。 墨林来到欧阳雪晴身边,道:“宗门发生兽潮,我被赵天涯陷害……算了,我们还是路上说吧,你还能走吗?”墨林不想耽误时间,他还在担心宗门的安危。 欧阳雪晴试着想站起来,没有成功,她体力严重透支,体内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如果不是及时的吸了那两口血,她可能已经中毒身亡了。 “我背你。” 墨林背起欧阳雪晴,他没有着急离开这片树林,而是先转了一圈,把剩余的骨头收集起来,血蝉子一死,他的骷髅禅杖和血莲花也掉在了地上,除此之外,还有一枚黑色戒指引起了墨林的注意。 这是一枚储物戒指,里面空间足有三间屋大小,里面装的东西种类繁多,墨林来不及查看都有什么宝物,把血莲花和禅杖往里一扔,在确定没有任何遗留之后,才背着欧阳雪晴朝宗门方向行去。 欧阳雪晴话很少,身体极为虚弱,墨林像个话唠似的问这问那,不知不觉的就把和赵金鑫的恩怨,赵天涯对他的仇恨全都讲了出来,包括那只白毛鼠王。
欧阳雪晴静静的听着,她一心修炼,从来不关心宗门的事情,每当听到疑惑之处就随口插一两句嘴,墨林就会重复的解释一遍,直到她听明白为止。 背着美女赶路,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日上中天,绝情宗的山门终于出现在了墨林的视线里。 随着距离的的接近,血腥味越来越浓,地上堆积的妖兽尸体也越来越多,不时的可以看到宗门弟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打扫战场。 昨天的兽潮给绝情宗带来了沉重的灾难,外门弟子战死了四百多人,内门弟子死了五十多人,五位外门长老,两位内门长老阵亡,伤者不计其数。 这是百年来绝情宗最惨重的一次损失。 回到宗门墨林先回到自己的住处,当看到整个小院的房屋全都坍塌之后,顿时就愣住了,在那里,他还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李雅娴,唐小宝。 “墨林,你还活着!” 李雅娴最先看到了墨林,飞快的迎了上来,她娇躯颤抖,双眼红肿,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昨天晚上她亲眼看到墨林被妖蛇吞噬,难过的心都碎了,兽潮退去之后,她就一直守在墨林的小院旁边,祈祷他能回来,想不到竟然真的看到了墨林。 “哈哈,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我师兄肯定死不了,你还不相信,现在信了吧?师兄啊,你昨晚去哪了呀?” 唐小宝大笑两声,屁颠颠的跑了过来,昨天抵抗兽潮的战斗他也参加了,只是因为人太多了,场面太混乱,所以小胖子一直都躲在人群背后放冷枪,遇到重伤不死的低级妖兽就补上一下,兽潮被打退后他也来找墨林,刚好看到李雅娴站在废墟面前哭,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小胖子本想安慰安慰李雅娴,结果越想越难过,哭的比谁都伤心,最后成了李雅娴安慰他了,如今看到墨林突然出现,他顿时喜笑颜开,完全忘了刚刚自己丢人的一幕,一个劲的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