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缘此如来
承接上章, 宸妃一径披着鹤毛斗篷和熏儿一径往春暖阁,还未上阁,便被公孙梅支开了,在春暖阁外的垂花门里商议易太后五十大寿的事情。 易太后一边摸骨牌,恰恰抽中两张,合成至尊宝。”庆王爷,你的身份搞清楚了吗?“,易太后吹去茶面上残渣,喝了一口。亲王爷跪着低眉,”奴才的身份?伏望请太后慈训。”易太后把茶端到嘴边,“首先你是忠心的,这忠心二字难!可瞧准了你的心,别向错人!其次你是我们姞姓的亲戚,这亲戚里面的学问大的很!不要走错亲戚家!然后你是修庆会宫的主管,我呀,还是原来那句话,要修庆会宫的一根木头都不能少!接着你是庆王爷,荣华富贵四字难啊!最后你才能是我可心的王爷。“ 庆王爷跪着简直如跪针毡,有冷汗流出来,“奴才明白了。” 易太后茶碗一盖,“你不明白!修庆会宫的管事啊,你到底私贪了多少银子?“ 庆王爷不敢隐瞒,只得据实已告。 易太后这才又端起茶,和颜悦色起来,“我知道,你虽然有点贪,但对我是没有外心的,这就是为什么二爷告老老后,我要你顶替了他修庆会宫的差事。” 庆王爷:”奴才谨记太后训教。“ 易太后一笑,“记得就好,眉仲瓶晚上都跟你说什么了?” 庆王爷感觉脊梁上凉飕飕的,“奴才没有跟眉仲瓶来往。” 易太后彻底把茶杯给撂下,“胡说!”,茶水都震出来了,“眉仲瓶,眉师傅怎么就这么快就拟好了请罪的折子?在太极宫内的内书房跟我儿子,把自己摘的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我听说眉师傅滴了点泪,你就于心不忍?可见庆王爷的身份自己个儿还是没掂量清楚,我的话成了耳旁风。你还谨记什么?你还明白什么!?” 庆王爷本来眼睛都闭紧了,头越发垂了下去,一听太后这句话,惊惧已达极限,不由急火攻心,那脸色从走近春暖阁的红润变成紫色,由紫转为蜡黄,说得一句:”奴才懂得忠心二字……“声音便渐渐弱了,人也瘫下去了…… 一旁的侍女银蝶连忙上前,伸指在庆王爷鼻孔下探探气息,有几分紧张地说:“太后,三爷怕是不行了……” 易太后面无表情,冷冷地:“没得个大惊小怪!说他两句,怎么就会不行了?叫两个人,送他回府,好好静养,静养够了,继续干修庆会宫的副总管。” 宸妃在外抱厦中冷不丁地看见三王爷被两个力气大的侍女急急忙忙地架了出去,公孙梅打开帘子,给宸妃取下斗篷,她看着架远的三王爷,“看见了吧,这就是琉璃案,咱们输的原因。” 宸妃一踏进春暖阁,易太后已是和蔼的奶奶般笑容,纳闷儿道:“今儿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啊?媳妇儿你来,噢,赶紧把我的孙子孙女弄走,成天成宿地哭,搞得我都长一根白发。”
熏儿随着宸妃方行了礼,宸妃悄悄扫了一眼,就这么一眼,一目一篇的本事就看出了些大势。易太后不耐烦地:“取得小名儿好,蠢儿、丑儿。嗯,常言道富贵家的小家伙,难将养,这么压压好。”说着,宸妃怀里一个,熏儿怀里一个,易公孙梅早把骨牌桌取了出来,趁易太后转过头去摸骨牌,忙递眼色给宸妃。 熏儿随着宸妃告退。 回到宸妃宫里,丑儿第一个句话是:“人牌十六点。“蠢儿喝到:”胡说!“听着这两个孩子这么说,宸妃心里觉得易太后果真当奶奶了,虽说不耐烦,怕吵闹,还是带在身边儿。这两句熏儿都猜到,丑儿一句是易太后抹骨牌,蠢儿那句简直得到易太后的一点儿真传,喝断之声气势上却只是唬人,不似易太后秉雷霆之势滚滚而下。 “圣上万岁!”外面的侍女跪下。 早朝一完,姞辕王心急火燎地往宸妃宫里来。透过睡塌前的帐子,听到宸妃教育自己儿女的话,不禁唬了一跳,这是亲妈吗? 预知后事何如,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