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郊外别墅
冯祎凡从一开始挣扎得厉害,还是逃不过被他绑牢。眼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瞪着他。她觉得,眼前的余靖川似乎,和之前在地下停车场那副羸弱样子有天差地别。 因为这么折腾下来,她喘得快背不过气,而他却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臭鸡腿,你踏马把我绑起来做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冯祎凡,陪我演出戏呗。” 对于自己叫他鸡腿男,他非但不否认,反而还好声好气的请求自己帮忙。所以,冯祎凡当下确定了他是刑侦那边的卧底后,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可当余靖川讲清楚演戏的内容简直和活春宫无异后,冯祎凡后悔了,悔得肠子那叫一个绿。 兵临城下,余靖川不允许她临阵脱逃。按下了视频开关键后,背过身爬上了床,半跪在冯祎凡的两腿间。只见他大手一挥,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拽下,冯祎凡万万没想到这人是真的“本色”出演,生怕长针眼吓得连连闭上眼睛,句句尖叫。 后面视频传来阵阵惊呼。 冯祎凡能认出来是夏华明他们的声音。 没多想,只能是咬着牙陪余靖川演这出戏,余靖川很尽职,激动有余又顾忌冯祎凡的名声,明里暗里的一点rou都没露到。为了营造初次的痛感,有人更是万分没人性的拿电击棒,在冯祎凡的大腿内侧电了一下。 有人痛得眼泪都流出来,眉目里全是抗议:这是剧本没有的! 有人隐忍着几分笑意,低下头看回去:临场发挥才逼真。 一个来小时里,有人喊着不要,叫得火热,有人沉默的前后扭腰,浑身隐忍得汗淋淋。 最后余靖川显然快爆发,假装不经意的绕过手把视频给关了。 这出戏才算真正的完结。 冯祎凡双手双脚被勒出了血痕,身上的衣服也被余靖川抓得松松垮垮,最悲催蛋的是,她发现余靖川似乎真的起了生理反应,那么火热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实在不是很好受。 “你能把你家老二移开点,或者你能起开了吗?” 余靖川起来找浴巾,重新围上后,也不忘记给冯祎凡解开。被五花大绑将近一个来小时的冯祎凡,浑身筋骨酸爽得不能再好,蜷缩成一团在床上耍着赖。 “医药箱在客厅的第二个抽屉,待会自己去拿。”话末,余靖川健步如飞的走进了浴室。 冯祎凡看见他浴巾下撑着的小帐篷,在后面偷着乐,不小心触及伤口的时候,痛得龇牙咧嘴。 两个人洗漱了一番后,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 “凭你刚刚绑我的力气,在停车场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控制住我的。” 余靖川看了她一眼,“适当的放低自身能力,会赢得弱者们的同情和援助。” “好,那你和夏华明是什么关系?” “近段时间几个一等的藏人窝点,被警察一锅端,那边怀疑有人走漏风声。让我去查一个叫夏华明的人,他为人狡猾,很会钻法律空子,具有反侦探意识,我前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证明自身清白,他才对我放松警惕,答应今天带我和他的朋友们见见面。” “你说的那边不会是那个贩卖人口的头目吧?” 余靖川点头。 “所以,我们推测得没错。E先生确实是四个人,以夏华明为首,接着是叶韩,莫汝芬,叶浩娱。他们利用自身条件为诱饵,把那些女孩诱骗蹂躏后,送给贩卖人口的头目,对吗?” “我们调查的方向不一样,所以我回答不了你。” 冯祎凡沉默,托着下巴盘腿而坐,看着他好一会儿,“其实,我很想知道。所谓的走漏风声,实际上是你在放料吧?” “如果不这样,我怎么会知道,背后居然还有个夏华明?” “既然如此,我们差不多可以收案了吧?把手机给我,我得跟徐教授报备一样现在的情况。”冯祎凡要求,余靖川却拒绝了。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夏华明会钻法律空子,当晚的情况,就算他们被抓回警局问话,如果他们抵死不承认,顺便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们做的全都前功尽弃。还有,那个人还没出现。按时间推断,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我们,又何不将计就计。这样,不刚好也帮了你吗?”
余靖川的话让冯祎凡整个人的懵了。 冯祎凡记起了,早前徐骁湳在电话里头警告过她,先不要轻举妄动。还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冯祎凡问:“他?是谁?” 余靖川反问:“你不知道?” 他见冯祎凡一脸迷茫,且认真的点了点头后,余靖川不可思议极了,起身回了书房,顺带关上了门,反锁。 任由冯祎凡一哭二闹三上吊,把改编般的两只老虎唱哑了,都没有要开门的迹象。 闹腾了大半夜,昨晚又是各种体力的超负荷消耗,冯祎凡是又饿又困,敲了敲门委曲求全:“你家厨房能用么?” “自便。”门内传来了余靖川的声音,闷闷的带了几分不耐烦。 她哼哼唧唧了几声,自己进了厨房找吃的去。 一打开冰箱,满冰箱全是真空包装的各色鸡腿。盐焗的,酱包的,香辣的,麻辣的,甜辣的,原味的……应有尽有。 “鸡腿是跟你有仇么!”冯祎凡大声喊。 “好胆你不要吃。”余靖川听到声音,不服气的也喊回去。 冯祎凡卒。 拿了七八个鸡腿,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啃。吃饱喝足后,冯祎凡实在是困,趴在沙发上就睡死了过去。 房间内的余靖川依旧精神抖擞的盯着电脑看,时不时的拿手机跟对方报备情况,声线是让冯祎凡害怕的阴冷和危险。 大手捏着冯祎凡的手机,没一会儿,二话不说的扔进了没有水的鱼缸里。 轻声嘟囔,“你没出现,是因为冯祎凡么?” 夏华明早前特意建造的别墅里。 安全到达目的地后,昏迷中冯祎凡立刻被限制了自由,五花大绑的束缚在了一张带有便盆的椅子上。 整套别墅里,空无一人,只剩下她,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