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倾吐秘密
“姑娘,我看你双眼无神,印堂发黑,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啊!” 老头撸着下巴上稀疏的几撮胡子,摇头晃脑的,乍看之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神秘感。 这……他能看得出? 云初初心下震惊,白衣女鬼、齐家后花园的两个恶鬼不都是不干净的东西吗? 急急两步上前,云初初紧张问道,“大师,有什么办法吗?”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突然从身后摸出一个幡,上面明晃晃的四个大字——“算卦看命”。 老头一手把幡往身前一竖,一手朝云初初伸出,眯着眼一副爱钱小人样搓着手指道,“算卦五十元,看命一百元,趋吉避凶五百起。” 云初初,“……” 她是被鬼吓傻了才会觉得这老头能帮她吧? 拉着谷天翊就走,也不管老头在身后追着喊,“哎!哎!姑娘!嫌贵我可以便宜点啊!三百!三百怎么样?三百不行,那两百?两百真不能少了啊!” 坐到车上,见老头还想追上来趴着车门纠缠,云初初赶紧朝谷天翊道,“快开车!” 谷天翊眯眼看向她,眸里探究疑惑交闪,又扫过她胸前的玉佩,踩下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哎!姑娘!想通了你还可以来找我啊!我就在这桥洞下住着!” 老头不放弃的又追在后面大喊了一句,云初初叹了口气,觉得头疼的更厉害了。 一路上,云初初都把头靠着车窗玻璃看着窗外,手里无意识的把玩着从秘密基地带回来的大红盖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谷天翊开着车,朝她看了又看。 “想问什么就问吧。”云初初仍是看着窗外,有气无力道。 谷天翊眯了眯眼,过了几秒问道,“那个玉佩……” 云初初一怔,本以为他会问老头说的“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却是问玉佩。 坐直身子,云初初拿起脖子上的玉佩指给谷天翊看,“这半块是我从小带到大的。”顿了顿,又指着另一半,“这半块,是我之前毕业旅游摔下山洞里,在一个白骨旁找到的。” 松了手,无力的靠向椅背,云初初懊恼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合在一起,还一点都分不开了。” 闻言,谷天翊深深蹙眉,想了想又问道,“那不干净的东西是?” 云初初咬唇,神色纠结了会儿,有些忐忑的问道,“如果我说不干净的东西是指鬼呢……” 见谷天翊眼里露出疑惑,云初初眨了眨眼,又接着说道,“自从捡到这半块玉佩,我总是能莫名其妙见到一些不该见到的东西,像什么被出租车司机jian。杀的白衣女鬼,被水淹死的水鬼……” 云初初越往下说,就见谷天翊眼里的惊讶越大。 正好车子停下,云初初无力的叹了口气,嘀咕了句,“算了,你一定以为我是神经病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我回家了,再见。” 说完,摆了摆手,打开车门就走。 车子里的谷天翊神色变了又变,如果说他完全相信这些怪力乱神,这和他长这么大一直坚信的科技世界相悖太多。可如果说他不信,那他两次都见到那枚玉佩发亮又是因为什么呢?还有之前被撞时感受到的柔软保护层。 敛了敛神,收起眼里的震惊心疑,谷天翊打开车门想追上去。 才走了两步,就见到公寓楼下一个男人站着。 云初初走过去两个人说了几句话,而男人仿似正好抬眼,瞥见了站在车旁的谷天翊。 在昏暗楼灯的照映下,男人的嘴角几不可见的露出一个得意挑衅的笑容,手搂上云初初的肩,一起进了公寓楼。 谷天翊眼一下就沉了,冰冷的看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直到楼上的灯亮了还一直站在楼下没有离开。 一进到家里,云初初立马就甩了脚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把包往桌子上一扔,人就瘫倒在了沙发上,重重地吁了口气。 这一天可真是把她累惨了! 又是化妆高跟鞋、又是参加晚会,还要被恶鬼攻击,被奇怪老头糊弄,云初初真想喊一句,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肖锐跟着进来,好笑的看着云初初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关了门,认命的弯腰把她的高跟鞋收进鞋柜里。
瞥见她包里露出来的大红色的布,角上还带着一朵维妙维侨的白云。 肖锐眯了眯眼,倒了杯水走到沙发边递给云初初,在她边上坐下,问道,“去秘密基地了?” 云初初一怔,坐直身子娇俏的皱了皱鼻子,“你怎么知道?” 见她连小时候习惯做的动作都做出来,肖锐好笑,像小时候一样刮了下她的鼻子,故意道,“嗯,某些人呢,从小就生怕自己嫁不出去,拿着一块大红盖头到处找人玩新娘新郎的游戏。” “哼!”被拆穿小时候的囧事,云初初撅嘴转向一边。 肖锐微微阖眼,眼里神色变了变,又重新抬起笑问,“和你们总裁一起去的?” 一听到“总裁”两个字,云初初嘴撅得更高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刚刚在车里谷天翊眼里的不相信和质疑,心里就闷闷地,很不痛快。 “对了,我今天找机会接近了齐振北,孤儿院的事怕是……” 见云初初不想说,肖锐眸光闪了闪,转开话题道。 说起孤儿院,云初初也想到了和齐振北的对话,于是转过身也告诉了肖锐。当然,去除了她遇到恶鬼攻击的那一段,她可不想再来一个人把她当做神经病! 两个人又聊了会天,肖锐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打算起身回家。 云初初咬唇犹豫了下,再联想到齐家后花园那两只恶鬼还有那个一直纠缠不休的白衣女鬼,谁知道他们今晚还会不会来sao扰她! 于是,弱弱的开口问道,“肖哥哥,不然……你今晚住在我这?” 躺到床上,云初初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红盖头,手缓缓抚过每一寸,柔软舒服的手感彰显着这是一块材料上等,不,应该说是极等的布料。 可是,她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这红盖头到底是哪里来的了。 随手放到床头柜上,客厅里的沙发上,肖锐正镇守着,于是云初初放宽心闭上眼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云初初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