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谁说体力好只能练功的?(2)
“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阿,例如我们现在是夫妻,有些──” 梁修文还没有讲完,蓝月绮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赶紧打住梁修文的话,大骂道:“你这人脑袋里装的到底都是什么,什么夫妻不夫妻的,就算有体力,谁说要跟你……” “跟我什么?”梁修文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是乐的不行,他又挑了挑眉毛,继续追问。 “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要不是眼前这个人是梁修文,她真想要直接隔空抽他两嘴巴了! 梁修文恢复了正经的面色,好像刚才那些调侃都只是假象,眨着眼睛说:“我只是想,我们是夫妻,可以好好多聊聊天,了解彼此,不知道你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动。” “阿!!!”蓝月绮真的拿这家伙没办法,也不管会不会引起张妮的好奇,大喊了一声,摔上门就走。 看着蓝月绮走掉的身影,梁修文觉得心中有什么微微的在跳动,一种如糖丝般,黏黏甜甜的感觉…… 还好另一头的张妮,跟丁一风也是聊的正开心,没有被刚才屋里的声音影响到,等到蓝月绮走到旁边待了一阵子,她们还完全如入无人之界,站在旁边都能嗅到粉红泡泡的气息。 真好阿,蓝月绮不由得发出叹息。 不过这声叹息就像是针一样,立即戳破了张妮跟丁一风两人的粉红泡沫,他们同时有些尴尬的看着蓝月绮,一时无语。 张妮脸皮比丁一风厚很多,她先对着蓝月绮笑了笑,然后望望天空,看看草地,很自然的呼吸了几口气说:“啊呀,这么好的天气,丁一风刚才正跟我说适合练功呢!” “对阿对阿,我刚才在跟小姐讨论武功招数,最近师父教了我几招──”有了张妮起头,丁一风说起来也比较不怕了,手脚一动,居然开始想要演示几套功夫给蓝月绮看,以兹证明他没有说谎。 挥挥手,蓝月绮觉得这小俩口实在是可爱的逆天,尤其是丁一风常常会有不小心显露出来的反差萌,就像是之前小月走丢了,居然抱了只不同性别的猫回来,跟张妮还真是绝配中的绝配。 “算了,我又没说你们聊天怎么的,何必这么紧张。” 听到蓝月绮这么说,丁一风放下了手,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下了,还好还好,要不然其实也才几天,欧阳清教的真不够多,根本瞒不住人。 因刚才丁一风提到了欧阳清,蓝月绮忽然皱了皱眉,发现今天好像都还没见到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虽然这是个箱子里的世界,但是大小可不一般阿! “丁一风,你师父呢?”蓝月绮问道。 丁一风把目光投向了河的另一边,努了努嘴,压低声音说:“师父今天都在原本花田那里,刚才本来想问他饿不饿,不过发现他脸色不好看,所以就没敢多问了。” “这样吗?我去看看吧。”蓝月绮说完后,朝着丁一风努嘴的方向看去,确实见到了欧阳清的影子,他坐在那原本艳红的花田之中,痴痴的对着空荡荡的田地发呆。 由于那时是为了要救梁修文才害这花田消失的,蓝月绮一直心中对着欧阳清有说不出的愧咎,于是便主动走过去,她觉得无论欧阳清是要对自己发火也好,或者拉着她说疯话也罢,只要他高兴便好。 一个飞身越过河水,来到了花田前,原本为了要防范有毒的花粉污染了河水,欧阳清还在外边打了防护罩,不过现在没有花了,防护罩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显得这里更加的荒凉。 欧阳清拿着一片还没有成为灰烬,略看的出形状的枯萎花瓣,痴痴的看着。 蓝月绮的负罪感又更强了,他这一生的痴,都被自己给毁了,痴有时候是件好事,能够让人更有勇气的活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自己,也许欧阳清还能抱着希望等着那个女人回来,活在这样的梦中,直到老死。 但现在,她不仅让他面对了现实,还夺走了他最珍贵的宝物,虽然欧阳清嘴上说想开了,但看着他对这花瓣失神的样子,蓝月绮觉得,他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内疚,所以才这么说的。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欧阳前辈。”蓝月绮轻喊。 听到蓝月绮的声音,欧阳清放下了手中的花瓣,花瓣一坠地,立刻成了灰烬,一抹心痛的神色闪过欧阳清眼中,这已经是最后一片还能看出形状的了,其他的,都已经成了灰…… “怎么了?”收敛起自己的伤感,欧阳清换成了普通的口吻,他不想让蓝月绮有压力。 “是丁一风那个小子闯了什么货,还是你终于要让我来绑梁修文啦?”他先发制人的问了问题。 摇摇头,“丁一风十分好的,梁修文……”她本来想说“绑一绑也好”,不过一下子脑子跳出他亲了自己的画面,有点语塞,转了个弯,说道:“梁修文也没什么事情,不用理他,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欧阳清转了转眼珠子,抽了下脸颊,“是不是丁一风那个家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这倒不是,是我自己想过来跟你聊聊。”为了怕丁一风被自己不小心给害了,蓝月绮赶紧解释,要不丁一风rou疼,张妮心疼,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哇哇的来找自己抱怨,这样的场面她可应付不来。 “喔?”听到是她自己想来找自己的,欧阳清忍不住打量了蓝月绮一下,确认她的脸色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几天来,他一直想知道蓝月绮隐瞒的事情是什么,他是不方便主动问,但如果她来找自己,说不定能够猜出个所以然。 蓝月绮看着曾经生机无限的花海,叹了口气,“前辈,其实你心里一定还很难受吧,我是真心感谢你那时为梁修文做的一切,只是,我也没办法再让这花重新长回来了,如果当初有别的办法,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这有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想通了。”欧阳清转过头去,没有正视蓝月绮的眼睛。 “可是说归说,你心里真的这么想吗?”蓝月绮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