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论心狠手辣
越君浩沉默了须臾,这才干笑了一声,道:“那不是没救了?还找什么郎中?” 越君浩在边关,对待这些毒药深有建树,当初陷害祁天美的毒药就是他寻来的,甚至于,包括差点害死老皇帝的慢性毒药,也是祁天凌跟他要的。 至于这化石散,只要服下去,这嗓子根本就不可能治好了。 而相信,越君泽也很快便会得到这个消息。 “我也是如此想的,也不知道咱们的弟弟听说了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越泠然突然反问道。 越君浩叹了口气,道:“君泽这个孩子啊,从小胆如今在边关呆了这么多年,倒是多了几分沉静的气质,人也深沉了不少,这一次,虽然回来了,倒不是从前对颜姨娘那么抵触了,虽然话里话外,还是向着母亲,却和从前有些不同了。” 越泠然一笑,打趣道:“原来哥哥现了,还以为哥哥对这些事情都不了解呢。” 越君浩嗤笑一声,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然对女人的事情懒得上心,可也不会不知道你们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这些年,母亲和颜姨娘斗的还少吗?可是如今,还是比不过外面年轻漂亮的。又有何用?不过然儿啊,从前哥哥只以为,只有我心狠手辣,没想到你对付起自己的meimei来,也是这么的狠。这化石散,的确是毒啊。” “哥哥谬赞。”越泠然不咸不淡的开口。 而樱兰却是焦急的替越泠然解释道:“大少爷您有所不知啊,那个二小姐也实在是太可恶了,背地里做了好多事情,而且非要和颜姨娘算计着进了息王府,进了息王府之后,也不安分。小姐本来不欲和她争论,可是好几次,都差点被她害惨了,这一次,小姐也是忍无可忍,怕她出去多说,这才毒哑了她。这张嘴啊,要不是永远的封住了,指不定以后还说出什么来呢。就这样都不安分,差不点害了小姐。” “行啦,在大少爷的面前多什么嘴。”越泠然斥责道。 樱兰人是挺机灵的,可若是说的越君浩不顺心了,指不定要怎么样呢。 果然,越君浩盯着樱兰,道:“这丫头这么多年啦,还是老脾气啊。” 樱兰一接触越君浩的眼神,便有些害怕,急忙退到了越泠然的身后。 越君浩也不再看她,而是放下了手中的刀枪,对着越泠然道:“咱们去看看颜姨娘和越梓柔吧,如今正是拉拢越君泽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让他反过来对付咱们。敌人已经够多了,家里面再多一个,可就不好对付了。而且,我也不愿你再受伤害。” 越君浩倒是极有一个哥哥的样子,像极了轩辕天华对她的宠爱。 越泠然微微一愣,然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越梓柔的确伤的不轻,越泠然和越君浩过去的时候,越君泽正在和郎中谈话。 “我meimei到底如何了?”这是越君泽的声音。 “令妹的情况,不容乐观啊。这嗓子怕是治不好了,她中的是化石散,这毒无解。可是除了这嗓子,这人的状态也不是特别好,依老夫看,这是心病。她积郁成疾,整日的哭,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年纪轻轻的,也要摆正好心态。这心态若是好了,这病,自然也散去了大半。” 越君泽的双手紧握成拳,便问道:“那我娘呢?也是心病吗?” “依我看啊,这夫人没什么病,就是性子急躁了些,容易上火,喝些去火的药,便好了。” 越君泽这才拱手道:“那便谢谢您了。” “哪里哪里。” 越君泽忙着打点那个郎中,压根没有注意到后面过来的越君浩和越泠然, 越君浩叹了口气,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君泽喊姨娘为娘,从前,他从不这样叫。” 从前什么样,越泠然不知道。然而这个越君泽的城府,可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越泠然叹了口气,道:“如此,咱们还是去看看吧。他若是安分,从此没有动作,便也罢了,可是若是有,我也不是吃素的。” 越泠然说完,越君浩盯着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什么样的经历,能把如此小白一样的meimei,打磨的这般心狠手辣。从前,你也只是嚣张任性了点。不过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
“那哥哥是喜欢meimei这样,还是不喜欢?”越泠然突然反问道。 越君浩沉吟了片刻儿,叹口气道:“一半一半吧。” 他喜欢这样心狠手辣的meimei,是因为他觉得他们越来越像了。他不喜欢,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越君浩回来之后,总是喜欢观察越泠然,在他的印象里,越泠然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他总是想要去探究,总是派人跟着她。这个meimei,还是他的meimei吗? 可是她就是他的meimei啊,一样的面貌,一样的人。 可是总是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从前的meimei,总是乐观的,总是积极向上的。就算是祁天凌和轩辕茑萝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她还是打着牙的告诉自己,祁天凌对轩辕茑萝定然不是真心的。 可是如今,在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那种乐观和快乐。他看到的,总有一股子哀伤和深沉的气质,竟然让他再也看不透了。 罢了,越君浩摇了摇头,不再去纠结这件事。 当他们出现在越梓柔房里的时候,越梓柔愤恨的盯着越泠然,一副要杀了她的架势。 而颜姨娘,有些尴尬的对着越君浩道:“大少爷、大小姐,梓柔不懂事,给你们添乱了。你们不要生气,她这是被关太久了。”颜姨娘说罢,便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样的颜姨娘,突然服软,倒是少见。 越泠然倒是先开口道:“无碍,到底也是我造的孽,她恨我是应该的。” 越君泽在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这句,他眉头一皱,总觉得长姐似乎什么地方不同了。 就连越梓柔,都突然没了动静,静静的看着她。 越梓柔早就现了越泠然的不同寻常,这个jiejie,到底是不是她的jiejie?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