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我觉得现在的我非常好
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这两个人就直接拒绝了自己,乔初夏苦笑了一声,说:“唉!我说你们两个人,就不想听一下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就这么直接拒绝了我,真的好么?”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司机选择假装没有听到。·大鹏相对来说要和乔初夏更熟悉一些,见司机不开口,他只好有些尴尬的说:“乔小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把你的行踪告诉给老板,是我们的工作,所以。” 大鹏没有在说下去,因为他不忍心,不忍心把太现实的话说出来。没有理由的,在拒绝乔初夏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心里都会觉得不忍。 面带微笑的点头,乔初夏有些哀伤的低下了头,说:“没关系,那是你们的工作,我知道你们是奉命行事,没关系的。” 没有想到乔初夏会这样说,大鹏的心里更加的不舒服,看着初夏眼中流露出的哀伤,竟然出言安慰道:“乔小姐,老板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乔初夏点头,微笑,“嗯,我知道,我知道小叔叔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我们可不可以快一点,既然小叔叔是一定会知道的,那么我就只能快一点了。” 司机还是没有开口,但速度却明显的加快了不少。 很奇怪的,这一路上,拓拔麟都没有打电话过来,一直到乔初夏到达了约定好的酒店,保镖和司机的电话,都没有响起来过。· 到达酒店,司机将车停在了门口,然后离开。保镖大鹏跟在乔初夏的身后进了酒店,两个人一前一后,谁都没有开口。 电梯里,大鹏轻声的问道:“乔小姐,我等一下是等在门口,还是陪你一起进去。” 乔初夏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和我一起进去吧,这样小叔叔问起来的时候,你也好交代一些,我也省去了向他报告的麻烦,就和我一起进去吧。” 大鹏心中一紧,心中的情绪更加的复杂。身为一个保镖,他是经过很专业的训练的,不仅是身体方面的,还有心理上的训练。训练的第一条,就是要无情。 事实上,大鹏是拓拔麟最信任的一个保镖,跟子啊拓拔麟的身边,已经很多年了。曾经,还为了救拓拔麟当过一枪,也因此落下了一点毛病。当时被派来保护乔初夏的时候,大鹏表面上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轻松了一些了。 可心里面,是有一些不舒服的。甚至有一段时间,大鹏觉得是因为自己受过伤,身手没有以前好了,所以拓拔麟决定“抛弃”他。这样的情绪,一直到杰克对他说,乔初夏是拓拔麟最重要的人,他才重新找回了自信。 包厢的门口,乔初夏没有立刻敲门,而是静静的伫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她很确定乔正朗和王艳丽已经到了,因为她是故意迟到了十分钟的。她为了听一个解释,足足等了几个月,而今天不过是让她们等十分钟而已,一点都不算过分。 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乔初夏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谁呀,怎么。初,初夏,快过来坐。” 房间里面,乔正朗和王艳丽两个人正小声的嘀咕着什么。现在门被突然间推开,两个人自然是听了下来。不仅是停了下来,在还没有看清楚进来的是谁时,王艳丽非常的气氛的想要教训一些进来的人。结果看到进来的是乔初夏,到嘴边的话立刻更生生的改了。 乔初夏没有理会王艳丽,在两个人正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大鹏自动的站在了乔初夏身后两三步的距离。 乔正朗不停的搓着自己的双手,眼睛紧紧的盯着乔初夏,神情复杂,说不出话来。 乔初夏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等着他们开口。 王艳丽见乔正朗不说话,在桌子下面用腿撞了他一下,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的说:“初夏,那个,我们先点菜吧,边吃边说,你看看你都想吃什么?” 王艳丽一边说着,一边将菜单放到桌子上面,转到了乔初夏的面前。乔初夏也不客气,对着王艳丽皮笑rou不笑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将菜单拿了起来。
大概的翻看了一下,乔初夏没有去问乔正朗和王艳丽的意见,直接对着门口喊道:“服务生,服务生在么?” 乔初夏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就一个被轻轻的推开,服务生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非常有礼貌的说;“您好,是需要点菜了吗?” 乔初夏笑着点头,“是的,把你们这里,最好最贵的都给我拿上来。然后,先拿一杯鲜榨的橙汁给我。” “好的,您稍等。”服务生接过乔初夏手中的菜谱,转身退了出去。 没有想到乔初夏一张嘴就都是最贵的东西,这里虽然不是五星级的酒店,但好歹也是三星的,而且是很有特色的,所以东西一点都不比五星的东西便宜。 王艳丽的嘴角抽了抽,用自己的脚用力的踩了一下乔正朗的。 乔正朗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心里对乔初夏今天的做法,也是觉得有些意外的,但还是面带微笑的说;“初夏,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乔初夏在看到乔正朗的瞬间,心里堆积的委屈一下子全部被激发,所以现在心里是堵着一口气的。语气冰冷的说:“爸爸你觉得呢,你觉得我现在过的怎么样。” “初夏,你,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乔正朗皱眉问道。 乔初夏冷哼了一声,说:“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非常好。当然,你们是不会认为的。不过我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真的是要谢谢爸爸你啊,要不是你当初把我给买了,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初夏你”被乔初夏的话激怒,当下拍桌而起,但是看到乔初夏冰冷的目光,又慢慢的坐了下来,无奈的说,“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