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干着急
“难道我不拼吗?”裴惊寻· “你还敢说,上次在灵堂里,我和裴平颜在打的时候,你在哪里?”罗伯特火大的吼。 “如果不是老爷子护着他,那一次他哪还能逃得我们的手掌心!”裴惊寻的恨意让他青筋暴突。 罗伯特顺势煽风点火:“一切都是裴老爷子的过错,他当年若不立裴之将为掌门,又怎么会出这种事?你若再夺不回来的话,真是要羞死人了!” “我一定会夺回来的!”裴惊寻的双眼开始泛红,“这一次我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就算是老爷子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管了。” “早就该如此了。”罗伯特哼了一声。 这边恨意在不停的蔓延,而裴氏玩具公司却已经从阴云笼罩中走出来了。 杰克望着裴平颜:“先生,就任罗氏玩具公司被查封吗?那里可也有我们的资金呀!” 对于用了两天时间就查清楚了罗伯特的阴谋,裴平颜却轻松的道:“你以为世界上真有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吗?我们不投入,又怎么能让他们钻进我们的圈套里?现在让政……府部门将罗氏查封,其实也是有我的目的。” 郑红颜道:“罗氏玩具公司终是要整顿之后,才会真真正正的属于裴氏公司,而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正和罗伯特进行火拼,是绝对坐不了在谈判桌上的,那么就趁此机会,给罗伯特施加各方压力,让他无所适从。” 裴平颜点了点头,“就算罗氏公司在这场战争中破产,也是我来收购,至少我能保持到资产不会贬值,那么罗氏最后,也只能全部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三人在正办公室里谈着时,张恒打了电话进来:“掌门人,他们有行动!” 裴平颜马上站起来:“郑小姐回工厂和郑叔一起管理工厂,杰克跟我走!” “总裁……”郑红颜上前几步追上他的步伐,“小心些。” 裴平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不跟我说?”杰克哼了一声。 郑红颜一笑:“杰特助,小心些。” “这还差不多。”杰克见裴平颜已经走远,他马上追了上去。 郑红颜站在原地,看着裴平颜的身影快速消失,她的心里却越来越失落了,但是,她还是马上转身,回到了工厂,和郑治一起,把好工厂质量关 重大消息。 裴氏掌门人在和青风帮的一次火拼中受了伤,受伤的程度还没有明确消息,但裴氏暗夜产业已经加大了警戒。 江宛如一听到这消息,她几乎是整个人都懵了。 “平颜受伤了?”她的头脑在瞬间像被白色的闪电击中,成为了一片空白。 她虽然一直没有收到裴平颜的电话,但也从新闻上看到了,是费在冤枉和诬陷了裴氏公司,当一切都真相大白时,所以罗伯特就起了报复之心。 平颜,你伤了哪里?严重吗?江宛如着急不已,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裴平颜的伤势之上,她打了电话给裴平颜,可是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 而此时裴氏暗夜也是一片焦灼,张恒和杰克在主持着大局,谁都没有裴平颜的任何消息,而张恒也是身上受了伤挂了彩,他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杰克身上的伤也疼得直咧嘴。 张恒接到了江宛如的电话后,“少奶奶,掌门人他……” “他怎么样了?”江宛如集中了所有精神,来听关于裴平颜的消息。 “掌门人受了伤,不过已经回家去了。”张恒说了实话,对外界当然是迷里雾里,用来混淆视线。 “谢谢……”江宛如总算有了他的消息。 她马上从家里跑出来,李淀现在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两人来到了爱琴海湾。 月光洒在了海面上,有一层淡淡的江黑的光,而这样的月色,也是更是让人心越来越有被吞噬的感觉了。 江宛如好久没有回到了家里,此时再回来时,却不料竟然是裴平颜受了伤的时候,她的心也像是悬在山崖的月,随时都有落下的危险。 夜色笼罩在海半湾的别墅里,夜深人静时,只听到海潮的声音,永恒不变的冲刷着沙滩和礁石。 江宛如回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睡熟,当她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刹那,亦看到了躺在大床的男人的身体。 “平颜……”她飞奔了过去,扑在了他的身边,“平颜,你伤了哪里?” 裴平颜躺在那里却没有动,他只感觉到了一个柔软的身子窜向了自己。 “平颜,平颜,你别吓我……”江宛如着急了,她伸出双手去轻轻拍打他的俊脸,“平颜,平颜,你怎么样了?” 可是男人依然是没有回应她,她急得泪水都掉了下来,然后低头去吻他的唇片,他的唇片也冷得吓人,这可是让江宛如的心马上揪了起来。 她的唇也开始害怕得颤抖了,她深深的吻着他,借此唤醒他的意识,也用心温暖着他,“平颜,平颜……” 当男人的唇慢慢的暖了起来时,眼睛也缓缓的睁开来,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看到了快哭成泪人的江宛如时,双眸瞬间如星,照亮了江宛如的心房。 “平颜……”江宛如百感交集的叫了一声。 “我在……”裴平颜低哑的应着她。 江宛如开心的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小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了摸:“给我看看,你伤了哪里……” 她胡乱的扯着他的衣衫时,也将他的睡衣给扯开来,她看着他健美的胸膛上没有伤,虽然放下了一点心,但却也被这样的男色而羞红了脸。 就在她咬唇时,男人的唇却勐然吻住了她,并大力的将她拉向了他的身体里,两人的气息紧紧的交汇在了一起…… 江宛如的衣衫,也飞快的剥落,掉在了地板上,她羞红着脸任自己全部展现在了他的眼里。 他看着她如极等玉石一样润泽晶美的肌肤,“宛如……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江宛如的声音婉转娇银,但也却是最动听的歌声,唱响在了夜里。 江宛如主动的贴在他怀里,她从未曾想过,她的身体也是如此渴望着他,她也不再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望。 在这一刻,她见到了他,发现他还能抱着她,还能吻着她,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她和他,都只想用身、用心去体会这一刻的感觉。 当裴平颜真正的融入自己身体里的那一刹那时,江宛如感觉似乎有无数的烟花绽放在了她的上空,她和他,曾经彼此交融过,或者是交易的,或者是强迫的,或者是自愿的,但是,这一次,这一种感觉却没有什么是不可比拟的。 “宛如,我是谁?”他凝视着她半睁半闭的杏眸儿,似乎还在不确定两人的亲密关系一样。 “平颜……”她依然是半睁半眯,水眸儿亦有着娇羞在层层荡漾,在他的俊脸展开微笑时,却又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宛如……”得到了她完全的确认,裴平颜更是顾不了身上有伤,更加勇勐的炮制出永不落幕的甜蜜大剧来…… 当两个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时,两个人十指交缠,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有哲学家说,手指离制造血液流通的心脏是最近的,所以十指紧扣的两个人,在身体语言上,也是最近的。 此刻,他们的身体不仅纠缠在了一起,而且那代表着心心相印的十指,也是紧扣不放。 “老公……” 江宛如的杏眸儿里全是他的影子,她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如火燃烧的女人,会是她自己。 然后,她看到了他的手臂上有渗出血丝来,“你的伤……” 都怪她,一时得意忘形,就忘记了他身上受了伤,她低下头,去亲吻他渗血的纱布,一寸一寸的移动。似乎这些皮rou之伤,经过了她的唇片亲吻,就不会再疼再痛。 “伤没事……”他看着她掉下晶莹的泪珠儿,“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可是你答应我,你不会再受伤。”江宛如望着他。 “对不起,我失信了!”这是他唯一的失信于她。
“不要说对不起……”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不准说!她不要听他说对不起,她不要听! 她只想和他拥抱在一起,她只想他一切平安,她也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他不喜欢听她说对不起。他不想听,是因为他心疼。就像此刻,她心疼他受过的伤,一如从前,他心疼她受过的苦。 “宛如,它想念你……” 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般悠扬而好听,江宛如凝视着他,明明就是他想念着她,可是,他偏偏却不肯承认,非得要找个“替罪羔羊”。 裴平颜伸手要抱她的时候,被江宛如阻止,他受伤了,不能再用力了,她又看看他身体的别处,然后抚上了他的后背,确认都不是重要位置的小伤后,才道:“平颜,我想念你,很想很想你……” 她再也不怕说给他听,她是那么的想着他,没有他的夜里,她不再能安然入睡,没有他的陪伴,她总是失魂落魄不知所措,没有他的气息,她就觉得全世界都少了一种味道。 所以,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想他!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和他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双手环在他的颈上,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锁骨上,那几天没有剔除的胡须,扎在她柔嫩的锁骨上。 “痒……” 她忍不住的咕哝,那一日,她曾悄悄的抚过他的长出来的须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此时,他却故意在她非常min感的锁骨上留连往返,她只感觉到huan情的颤栗。 裴平颜一个重重的顶入,江宛如引颈高歌,“乖女孩,还痒么?” 坏人! 两个人说得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江宛如见他的温柔这么快就掩藏在了恶劣的本质下,她羞红着脸只感觉到达了世界的最高峰…… 整个晚上,两人就像是不识**的毛头青年,用无尽的缠mian来度过了一夜的时光。 天色未亮时,裴平颜结束这一场持久战,他点燃了一支烟,江宛如则小心翼翼的为他换着手臂上的纱布,看着那不断染红的纱布,她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 “小东西,刚才不是很快乐吗?哭什么?”他唇角一勾,笑道。 江宛如见他还有心调侃,他不痛吗?“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流血会这样痛,我就不跟你快乐了!” 裴平颜调侃不改:“你半夜三更摸来我这里,不就是想要……快乐吗?” “你……”江宛如脸上绯红。“胡说!” 他将烟放进了唇角叼着,然后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老公,我还要……”这是江宛如刚才的声音。 江宛如虽然不知道刚才自己有多那啥那啥,但此刻听着媚到酥骨的声音,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快关掉!快删掉!” 他任她干着急:“还要不要?” “不要!”她赌气的嘟起了嘴。 “那就走!”他的语声听不出悲喜,而表情也看不出哀乐。 江宛如马上就懵了,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摇着手解释道:“我……我不是这样的意思……” 裴平颜自然知道她不是,可是今晚他继续开始失控,他能猜到她要来,可是没有猜到他和她竟然是缠mian了一整夜,现在天色未亮,她必须要走! “那就是还想我上你?”他凉薄的唇勾起。 “你……”江宛如双手一握紧,但是终是没有说出负气的话来,平颜,你如果觉得这样说心里好受些的话,那你就说吧! 裴平颜见她咬着唇就是不驳嘴,他脸色一邪,“果真是被我调教的食髓知味了,舍不得走了?有没有新花样取yue我?” 江宛如的双眼再次染上了薄雾,她凝视着他身上的伤,可就是面对他羞辱的话,什么反驳的语言也讲不出来了。 “怎么?哑了?”他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