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李渊父子
这胖子刚才那么嚣张,邢尧天都没把他放在眼里。可当他自报姓名的时候,邢尧天就真的被吓到了。 “你是……李渊?那个太原富商李渊?”邢尧天愕然问道。 李渊见对方认识自己,微微一笑道:“对啊,就是我。” 邢尧天心里一阵别扭,暗道李蝉儿、李建成和李世民的老爹,怎么这么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哪知道就在这时,李渊来到了陈福面前,抱拳拱手道:“先生,刚才多有得罪,我向您赔罪了。早就听闻龙泉学堂人才辈出,我才故意用这种挑衅的办法想来试试看,结果果然名不虚传啊。” 说着,李渊还恭恭敬敬的弯下腰去鞠躬赔罪,因为太胖,所以鞠躬的时候非常吃力。 陈福还在气头上,继续记着账,对眼前的一切置之不理。 李渊也无奈,只能又道歉两声之后,才缓步退开。 这时,人群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忽然传过来,笑着说道:“爹,你这搞的也太过分了。” 听声音,邢尧天顿时露出满脸喜色,转头看去,来者正是两年多不见的李世民。 邢尧天毫不犹豫的跑过去,与李世民紧紧拥抱,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几年不见,李世民也长得高大威猛起来。但李世民没有经过邢尧天一样的体能培训,也没练过武功,所以身子骨看起来要比邢尧天文弱很多。但正是这种文弱,让李世民看起来更加有一种文士范儿。 两人放开对方的怀抱之后,还是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肩膀,都互相看着变化极大的对方,发出轻轻的感慨叹息声音。 “两年了,这两年我一点都没有你的消息,你过得怎么样?”邢尧天问道。 “一般吧,还是寄人篱下帮人做事而已。你呢?我在书信里似乎听说你被关入思过塔了,现在应该算是放出来了吧?看你的样子,被关了两年,却比以前更加聪明了,连我出的问题都能回答上来。” 听完这话,邢尧天才恍然道:“原来这是你的问题?怪不得这么难呢。” “而且我也猜得没错。如果有人能答上来我的问题,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你!”李世民说道,“你可别小看这道问题。我用这道问题,问倒了不知道多少自称顶尖谋士的家伙。这两年我虽然市面见得多了,但也知道了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有真才实学的人。” 邢尧天听得笑出声来,说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自夸呢?” 李世民笑道:“哈,都算吧” 这时李渊走了过来,对李世民道:“世民,他是谁,帮我介绍介绍。” 邢尧天不等李世民说话,就急忙对李渊道:“真是抱歉李老板,刚才你就问我姓名,可一直没来得及说。在下邢尧天,是世民兄的好朋友。” 李渊微感愕然之后,表情才恢复正常,笑道:“原来你就是邢尧天啊。两年前,就是你送蝉儿前往龙泉郡的吧?说起来,我们李家欠你很多啊。再加上刚才我说过,只要我输了就要给你一百两黄金,看来这钱我是一定要给。” 说着,就要吩咐手下拿黄金。 邢尧天急忙推辞道:“李老板,这钱我绝对不能要。我做那一切,都是为了帮朋友而已,并没有想过某图任何的汇报。若您非要用钱来说事,那就有点太看不起我邢尧天了。再加上刚才的所谓赌局,我们的赌注早已改成了让你给我们的管账先生道歉。既然你已经道歉过,那我们就算扯平。这些钱,我哪里能要。” 李渊仿佛早已料到邢尧天会这么说,当然也不强求他,于是吩咐手下把金子当做随礼,一并送了出去。 “这点钱我拿出来,就肯定不会再往回拿。既然你不要,那就当我以你的名义,捐给龙泉学堂的一点善款吧。” 邢尧天知道李渊这么做,也真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炫耀一下财力,当然不会阻碍李渊的显摆,所以也默认了这一切。 处理好之后,李渊的下人们都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歇息,而邢尧天则是带着李渊和李世民前往了校舍的客房。
安排他们在房间里坐好之后,邢尧天亲自为他们两人沏上茶,然后举杯说道:“李老板,世民兄,今天相会虽然出了点小摩擦,但也无伤大雅。我们以茶代酒,喝过之后,就不再计较那些误会。” 李渊和李世民自然乐得举杯,一人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李渊首先说道:“其实两年前在太原城的时候,我就想见见尧天你,可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一晃两年过去,蝉儿也向我讲了不少你的往事,让我对你更加是倍感兴趣。没想到今天又很巧的看到你解答了我最聪明儿子出的难题,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邢尧天被夸的不好意思,急忙推辞几句。 李渊继续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见到的人也不少了。但像你这么聪明的,也只有世民算一个,你算是第二个。不过世民有他的事情要做,我这做爹的也没办法干扰太多,我就一直想着,如果世民能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那我的生意肯定会蒸蒸日上。” 邢尧天一听,感觉到这番话里隐隐有招揽自己为他去做生意的意思。 其实邢尧天虽然不知道自己未来应该何去何从,但做生意肯定不予考虑,于是岔开话题说道:“李老板,蝉儿这几年过得好吗?这两年来我都没见过她,有点想她了。” 李渊被邢尧天的话题带着走,听到这话顿时神色沉了下来道:“我这一生欠蝉儿太多,无论怎么弥补都不能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我能捉的,就是倾尽全力的来照顾蝉儿,弥补她失去的一切。” 顿了顿,李渊又轻叹道:“可我似乎做的不怎么样。蝉儿经常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似乎有心事。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告诉我,所以我猜测,她可能是对我有所不满,却不肯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