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庆功酒
出了电影院,燕雨楼一声不吭,那两名服务员的话是真的让他很生气。 张二丫跟在燕雨楼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让人打那两个女营业员”燕雨楼看了张二丫一眼,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张二丫那么敏感,那些话又那么伤人,要是让她知道了,一定会难过的不得了。 张二丫:“是不是她们说了我什么”“没有,他妈的,那两个臭娘们刚刚说我是个卖身投靠给大嘴怪的走狗。”燕雨楼愤愤不平,说的煞有介事,他不想让张二丫伤心,所以他只能这样说了。 张二丫:“真的吗”燕雨楼:“不然你以为呢跟你说,我抽她们都是轻的。” 张二丫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以为他们...”“老子他妈的这么好惹敢背后骂老子,我这个二当家你以为白当的”燕雨楼故意打断张二丫的话,而且脏话连篇,为的就是不想张二丫在多想。 这一次还是他第一次打女人,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那些话,他实在是不能容忍。 “好了,她们说他们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张二丫反过来安慰燕雨楼道。燕雨楼假装很气愤:“话是这么说,但是背后被人说坏话,我还是忍不住生气,要不你哄哄我”“好,”张二丫站到燕雨楼面前,用双手温柔的摩擦着燕雨楼的脸:“哥哥乖,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燕雨楼立时换了副笑脸,点了点头道:“好,” 燕雨楼道:“我们现在干嘛去”张二丫勾住燕雨楼的胳膊,依偎在燕雨楼身边:“回家!”燕雨楼:“回家回家干啥去”张二丫:“回家陪我看电视,好不好”燕雨楼点头答应:“好。” 燕雨楼和张二丫回了家,真就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电视,燕雨楼本想着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出去的,想着今天的事张二丫一定受了些惊吓,又想到她这几天一直都是一人在家,一定是无聊的很,便留在家里陪了她一下午。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洪飞打来电话,说晚上刘铭过来给他摆酒庆功,燕雨楼回说一定到。 张二丫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忽然想到燕雨楼之前说过下午要出去的事,忙问道:“哥,你不是下午两三点要出去的吗” 不知不觉间,张二丫已经习惯了叫燕雨楼哥,或者说是喜欢上了叫燕雨楼哥,因为她觉得这已经是他们之间最亲昵的称呼了。 燕雨楼温柔地说道:“看你今天一定受了惊吓,就留下来陪陪你,天黑了再出去。”张二丫满脸堆笑地扯着燕雨楼的胳膊撒娇:“哥,你真好。” 张二丫笑靥如花,燕雨楼看得有些呆了,这么美的,这么温柔体贴,却又这么善良的女孩,谁看了会不动心只是燕雨楼心中一有他念,总会想起他的亡妻张燕儿,心中不免愧疚。而且张二丫是他从刘铭手里抢来的,虽然他心里没有看不起张二丫的意思,但心里总有些别别扭扭的。 想起张燕儿,燕雨楼又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像极了张燕儿的王小雨,那个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性格上也和张燕儿有几分相似。 晚上,八点,刘铭在清风堂地盘内的一家酒楼为他摆酒庆功,燕雨楼之外的清风堂包括净心在内的六位大哥尽数到齐。 燕雨楼天黑了才出门,准时准点,正八点到,刘铭早已经领着众人早早地在酒楼里等候。 燕雨楼走近酒楼,向等在门口的刘铭等人开玩笑说道:“啊!清风堂的几位大哥齐到,数我最迟,我这架子摆的是不是大了点”刘铭一把搭上燕雨楼的肩,哈哈一笑把燕雨楼领进大门:“你知道你来的最迟就好,所以啊,待会要好好的罚你,多喝两杯。” 燕雨楼:“喝酒这种事呢,我最喜欢了,多喝都是占便宜,怎么能算是罚呢”刘铭:“这可是你说的啊那今晚就不醉不归。”燕雨楼“一言为定。”刘铭“一言为定。” 燕雨楼一眼瞥见净心和尚,取笑道:“呦,这不是一代高僧净心大师吗怎的有空来到这俗世之中是来化缘的吗”
众人哄笑,刘通接口道:“二哥,他可是吃喝嫖赌样样都干的,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张家胜打趣道:“通哥你说的不对,人家出家人吃rou喝酒,那叫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出家人寻花问柳,是不忍她们自甘堕落,前往渡化,出家人出入赌厅,那是...”张家胜想不起来下面该说什么了,就转向净心和尚问道:“你去赌是为啥” 净心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说道:“钱财于出家人,有净财不净财之分,出家人左手化缘,右手布施,结善缘,累无量功德。若化缘、布施,钱财是干净的,即是净才,这便是一份功德,若这钱财来源并不正当,即是不净财,便是一份罪过,所以不净财当还不净处,要说世间不净处,赌场也算其一,得还其处,可说恰如其份。” 刘铭道:“看看,有修为的高僧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要说咱们清风堂,干的本来也不是合法的勾当,钱财不干净的也多了去了,难怪你三天两头的去赌去嫖,原来是为我清风堂消灾解难去了。”净心道:“大哥明鉴,正是如此。”燕雨楼说道:“净心大师为我堂做此等无量功德,但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啊”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哄笑。 酒楼分两层,一楼是大厅里摆了二三十桌,里面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刘铭领着燕雨楼等人穿过一楼向二楼走去,所过之处,所人都站起来,以示对这几人的敬意。 燕雨楼吃惊的问道:“怎么这么多人”刘通道:“我们今晚已经把这里包下来了。”燕雨楼:“够豪气啊!”刘铭:“给你庆功嘛。”燕雨楼谦虚道:“大哥你可折煞我了,挡的住笑面虎兄弟,兄弟们可是都出了力的,都算在我头上,这我哪里当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