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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心(院校人物初识)

    听着宁实译爽朗的笑声,录烛笙也会意的笑了。默契之中,宁实译也不忘提醒先把宿舍的卫生弄了弄,洗个舒服的澡。

    不算豪华的宿舍,却也算得上简约干净,所以打扫起卫生,也耗费不了他们二人多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二人的装扮,到是能让人眼睛一亮。录烛笙,白色M号T恤衫,天空蓝的晨跑鞋,一件灰色格子的七分裤,不短不长的碎发配上脖子上独有蓝色水晶命运坠子,倒也有自己独有的味道;而宁实译看起来似乎平凡了许多,森马的T恤和运动裤,配上普通的球鞋,自然的发型永远看起来都像无需过多的处理就好。当然,在05年之时,手机也已普遍,但宁实译却没有。见录烛笙拿过国产海尔手机就往外走(而那时的国产手机不但质量不好,价格依然不便宜),宁实译眼神也似乎有点不自然。而这一切,细心的录烛笙当时没有丝毫察觉。

    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聊得也无非是大学多美女现象,炫富炫酷现象,80末也开始有着家长接送,整理宿舍时父母劳动,自己还在一旁只顾玩手机的现象……云云种种,也不是二人聊的过来的。

    培训学府不算大,说起来算是一个小的院校了。这个学院虽然打着五十年培训学府的牌子,而实际上也只有开办十多年时间。但也分为十数条不一样的路,从院校门口进入学院的那条路叫做盛颖路,意思是说,祝福院校长久不衰。从盛颖路上来有两条岔路口,分别为,上坡路和伤秋路。后听说,上坡路曾经有个院校成绩第一的学生天天在那,不顾旁人眼光读书而得名;而伤秋路,也和其他大学一样,有着曲折感情的故事在里面,具体是什么,好像是有一年,一个即将毕业的女学生和足球队的男朋友分手后,而选择在这条路上的石板櫈连续哭泣了一个月而闻名。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但这些故事却成了每年的新生热议的话题。

    从上坡路往前走,就有三个路口,这几个路口,靠左通往教学楼,叫山苦涯路,寓意大家自明;右前方叫海博路,通往cao场和教师办公室,没有寓意;靠右路口叫做科技路,通往实验楼和电脑室。

    而从伤秋路往前走,则是四个路口,为了好记,当时的校长给它正了名,从左到右分别叫做,宿舍路、餐饮道、大厅路和休憩路。而这些路的终点都是被一条绿化不错且很宽的恩泽路所贯穿包围。而录烛笙他们去吃点东西只需要经过宿舍路,然后笔直走过伤秋路口再走到餐饮道即可,换句话来说,这个院校所有的路程几乎都可以不超过3条路线就到,但每条路线却也不短。

    二人迈着零碎的步子,惬意孜然的在这几条路上走着。可当录烛笙来到伤秋路的转折点之后,看见后前方的有个大厅,而且围满了人,不经意就对宁实译说,“这么多人,我想一定有点什么有意思的吧,要不我们先去看看,等下再去吃点东西,我现在也不是特别饿,说真的,现在的我可是对什么好奇。”

    被录烛笙这么一说,宁实译到觉得是这么回事,笑着点了头,然后一起走了过去。这个宁实译的习惯,也伴随着录烛笙后面约5到6年。

    大厅路的第一大厅,左边有个小池塘,很是惬意,而当他们靠近大厅的正前方时才知道,围观的人原来是围着一张大方桌,桌上摆了个牌子,有着几个显赫的大字:学生会招人!也正是这几个字改变了录烛笙在这个院校后期所有的日子。

    “原来是学生会招人,这么无聊的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录烛笙想起了高中时代,学生会的人都是狐假虎威的二愣子,心底不想与这群人为伍。

    宁实译看着录烛笙,又看了看围观的人,似乎什么样普通奇怪的人都有,然后对录烛笙说:“无聊不无聊,我们不试试永远都不知道,还是先在一旁问问是怎么回事吧!”

    这是宁实译的习惯,凡是有凑热闹的,他绝对不会冲到第一排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会找一个看起来了解这件事的人问问清楚,然后再做出自己的选择。

    “嗯,可以。”说着,录烛笙就率先找了个披发的女同学问了问。“你好,同学,可以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这么多人啊。”披发女同学微笑地说:“这里院学生会招人,听说整个学院下来才10多个会被录用,而我看了看,就刚刚报名的就将近200多个了。”

    “这么多人啊,那报名不和没报一样了,这要再过一段时间不就马上上千了嘛?“录烛笙觉得有点惊讶。

    “是啊,我也投了一份报名表,希望可以有复试的机会,不聊了,我先过去找学姐说个人情。”说完,迅速地消失在录烛笙的面前。

    宁实译对录烛笙示意,表示要过去看看,二人这才花了几分钟挤到了桌子前,看清在眼前的这个招人标语。

    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三个人,二女一男,二女散发出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的靓丽和干练,一男有种压住台面,任何人不敢造次的魄力,宁实译看着他们,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那就是敬仰?而且当时二人并不知晓,二女分别学生会副主席与办公室主任,男的就是学生会主席,当时的一把手。

    录烛笙的性格当时算是外向,提出的问题有点幼稚却似乎又合情合理,有问学生会经常开会吗,有没有那种可以经常在校外的部门,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得到锻炼。而坐在右边的学姐,也就是后面才知晓的副主席曹瑾,很风趣的回答了他,“你的问题这么多,为何不等到面试那天亲自寻求答案,而自己争取的答案,不是比你自己听说的答案更加让你满意吗?”这番话刚一说完,身旁的同学就开始争先恐后的填写起报名表,甚至有人拿了报名表就说,我去复印,等下我宿舍的人都过来申请报名。

    就这样,二人在提出几个问题之后,在等到曹瑾回复之后,在众人的热血影响之下都填写了报名表。

    这天是二人进入院校的第一天,也是他们二人看到只不过比他们长一岁两岁的学姐师兄的风采,也看到了自己成长的差距,也总算见到了他们未来的第一个老师——曹瑾。

    接下来的两天,录烛笙二人在院校里熟悉环境,熟悉自己的专业——计算机。每天也依旧从大厅路经过,不过那里招聘的人不再是上次一面之缘的那几个学姐师兄,而是另外的新面孔,每天都这么轮换着。到了第四天,第一大厅就换了一个招牌,变成了院团委招人,申请和进入条件都一样,申请容易,进入比例苛刻。

    但录烛笙与宁实译却没有再去选择填表,他们都认为,选择的就要努力坚守到底。只可惜后期证明宁实译比录烛笙似乎做的“更好”。

    他们也要在今天第一次和他们的指导员打上照面,和系主任,和相关的老师。逢新便动,而且是心动,所有的新生都盼望着自己和指导员、老师们见见面,说说话,听听自己曾经梦想中的生活究竟是如何炫丽。(那时的大学对年轻人来说,无疑是最具有幻想的,包括里面所有的人和事)

    录烛笙与宁实译二人经过伤秋路,便直接走到餐饮路,吃早餐的时候,录烛笙开始和宁实译聊起了家里的嘱咐。

    经过嘈杂的一食堂,二人带着牛奶、沙琪玛、面包来到第二食堂。录烛笙看着眼前这么多时尚男男女女,心中一片感慨,激动地说:“我家90年代下海,辗转几个城市几个店面,每当遇到人多的地方,我就会有种特别的敏感,认为人多之处就会有商机,而商机却是针对不同的商人而有很大的不同,同样的早餐店老板,看到这么一个现象却有不同的投资策略,我很喜欢研究这个,你瞧,一说这个我就来劲了。哈哈!”

    宁实译标准的笑容,从脸上划过,“你很喜欢做生意吧?”

    “是啊,我母亲总想让我当个上班一族,但我知道我骨子里,喜欢自由喜欢闯荡,喜欢外面的新鲜感,尤其是自己的一个想法能够改变一群人或者家里人的生活时候,我就特别有满足感。真的,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总之就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录烛笙脱口而出。

    “那你知道怎么做好生意吗,你爸妈教过你没有?”宁实译也显得有点兴趣。

    “当然也会教,不过刚90年代下海时,那时还小,胆子也小,又刚进GD省,不会说白话,连续3年的暑寒假没敢出门,直到后面打打乒乓球时认识了几个当地的小伙伴,胆量才大了起来,而那时我打球也遇上了一个好师傅,那就是我叔叔呢……”一个早上录烛笙开始说起关于打球的事情了。宁实译却耐心吃着早餐听录烛笙随心所欲的聊着往事。

    ……

    吃完早餐的二人还是边聊着乒乓球的故事,边往被通知今天集合的教室走去。

    “这么快就到了,你说我们今天碰到的指导员会是什么样的,是男是女,要是女的就好了,这样我们上课就很轻松了,你怕不怕男老师啊?”录烛笙问道。

    对于录烛笙一连串的问题,宁实译没有选择多余的话,轻松地回答,“这有什么怕的!”

    “嘿嘿,你胆子真不小!我们念高中那会可是特别怕老师。”说完之余,二人被拥挤的人潮涌上教学楼的面前。

    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这个教学楼也有自己的名字:曲水楼。曲水楼三个大字是用金属复合型材料镶嵌类似C53-31红丹醇酸防锈漆,外观呈现出淡绿色,路过的学生都会情难自控的多看上几眼。

    宁实译说:“别看了,录烛笙,我们去找教室吧,人这么多,等下弄不好会迟到,还是早到点好。是4楼,计算机系4105班吧?”“好,我们赶快找找,我也迫不及待呢!”录烛笙依然是个急性子。

    不一会,二人便来到4楼,随着身边新生们的笑声和交谈声,即便在同一楼,只要稍微一走远便会难于一时叫应对方。在4楼的时候,录烛笙眼光停留在一个身穿超短牛仔和紫色T恤衫的女孩身上,而宁实译还是忙于找着教室。紫衣女孩,是在录烛笙刚上4楼没一会,从他身边走过。这个背影却让情窦初开的录烛笙陷入一阵阵遐想,她就是宾曼莎,一个让录烛笙至今都无法割舍羁绊的女人。

    “喂,在干嘛,录烛笙,发什么呆呢?”宁实译回头这才找到录烛笙。

    “宁实译,看到那个女孩了吗?紫色衣服那个,哇,真的N棒啊。她真的是我这几天看的最耀眼的一个了。”录烛笙夸张地说道。宁实译虽然只和录烛笙呆过几天,但他觉得录烛笙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的评价用过“最”字,下意识的也对这个女孩有了兴趣。“好了,有机会我们会碰到她的。走吧,我们教室在那边,已经有不少人了。”

    此时的镜头,的确有点像几米说的“向左走,向右走”。命运是会给人机会的,毕竟很多事早已注定。注定了的事,改变也是注定,不求改变也是注定。唯有不同的是,人们自己服不服,愿意不愿意听从那些没有确定的命中注定。

    此时教室门前有对青年男女在说话,看起来不像是学生,因为他们身上远比学生多了种威严和难以轻易靠近的感觉。

    男青年便是录烛笙这辈子的第一个指导员,也是录烛笙开始真正认识人性丑恶的第一个社会人;女人就是副主任,年轻有为,级别远高于男青年,也是录烛笙了解女人是可以靠智慧和保持距离获取别人的信任、尊重的第一个女人。

    男青年指导员叫李嘎,女青年叫王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