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宴席政变【二十】
正当此时,凯瑞甘有所察觉,想要紧急回避。但是却已经完了!就像墨痕说道的一样,她已经陷入到了这个阵法之中。 “原来都是诈!” 见到自己的处境后,她现在差明白过来,看起来自己还是失算了啊?! 墨痕冷冷的笑道:“哼哼——,这可是赛里斯国的历代先贤,经行布置的奇异阵法,我穷尽千百年也只是看透点皮毛。你以为这个大阵可以号称‘越杀神级之上的强者’会是假的吗?” 阵法之类的东西,这在修炼文明之中,都是极其高深的门法,就算是许多大人物都未必能全数精通。而且越是庞大的阵法却是复杂,甚至是蕴含有宇宙中的天地法则,不是说谁都能够看得透! “该死!”现在对凯瑞甘而言不太妙了。 她稍微的按照尝试了一下,发现越是想要挣扎,就会陷入的更深一分。越是用力反而越是牢固,就算是动用自己的灵能,却也会被这个诡异的阵法锁死! “没用的,在这个阵法之中,拥有着宇宙中的法则,可以说站在其中,就等同身处于一个小宇宙里,如同领域技能的类似能力,不过这里可是要稳定多了。”墨痕已经忍不住的大笑道:“现在你已经进入了这个宇宙,也会被包入其中,永远都无法出来了!哈哈哈——” 这个不是开玩笑,其实现在的凯瑞甘,应该也已经察觉到了,她的灵能,她的力量,她的血R,好像都在这里被分解和吸收! ——分割线—— 泰伦帝国舰队,旗舰。 “陛下,上帝之杖已经重新填装完毕,可是随时发S了!” “那还等什么?发S!” 又是一发上帝之杖,从主炮的炮管中被发S,数个大功率的火箭喷S器,喷S出耀眼的火焰,推动着上帝之杖加速前行。 上帝之杖从太空中极速坠落,目标自然是直指赛里斯国的皇宫。因为从刚才光幕晃动,还有星球诡异的地震来看,这里势必是已经出现了问题。 “距离目标一万米——五千米——两千米——一千米——命中目标!!” 完美的命中! 顶端尖锐的部位,狠狠的击中光幕上,一道冲击波突显而出,虽然绝大部分的威力,仍然是被消除掉了,但是上帝之杖却也穿透了这层乌龟壳。 不过很令人惊异的是,上帝之杖明明已经D穿了光幕,可是却没有看到,丝毫像是星际战舰防护罩哪样的崩溃消失。 “没办法,没有破除掉阵眼,阵法就不会轻易消失。”——这是安琪说的解答。 修炼文明和科技文明,两者的差异巨大,阵眼是阵法的核心,如果星际战舰的能源核心,只要这个东西不被摧毁,星际战舰就很难说彻底的被毁掉。更何况是这样的高等级阵法,自然更是不会轻易的被打破, 当然了,话虽然说是如此了,但是总归上来说,是已经破开了这道光幕。伊斯塔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艹nmd,看老子不活撕了你们的皮!” 伊斯塔的身体有伤势,没有办法自信行动。不过幸好已经会了降临术,直接凝聚出自己的灵身,降临到下面的空间中。 天空涌动着黑云,飞滚的云层摩擦出雷电,一道光影从中显现,然后就这样降临进入到了里面。 等待伊斯塔的视线,重新回到皇宫的所在地时,只见到的到处都是残骸与瓦砾。好吧,这个也是可以想象的了,毕竟刚才这里迸发出来的能量和震动,可就从来没有间断过,要是没有点事情,也才是真的怪事情了。 伊斯塔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然后紧接着就是怒骂和咆哮道:“***的臭****,想要杀了老子,要老子的命?看老子不C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他本体上的痛楚,可是时时刺激着他的大脑。只要是一想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整了,真的是恨不得要干死对方,气的他牙齿都在打架! 话到时这样说道,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是凯瑞甘对他说道:“你这个家伙,怎么一进来就骂骂咧咧,没看见老娘遇到麻烦了吗?快点过来帮忙!”
定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这些时候和安琪,学习过一些阵法的相关知识,所以多少也察觉到了,现在的凯瑞甘遇到了什么麻烦。 又看了看地下浮现的符文,有几个是他认识的符文:“坤,震,离,兑,乾,巽,坎,艮,我擦,这个是卦阵,暗合宇宙轮转,星球筑造的法则呢!” “md,真是P话多,赶紧过来帮忙!” 凯瑞甘在硬抗阵法对她的侵蚀,如果不是她的实力够强,这个阵法一时还奈何不了她,要是这里换做一般人,哪怕是一位神级,恐怕早就已经要挂掉了吧? 这里的伊斯塔明白,不过刚想要出手之时,却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墨痕大神,呵呵,真是没想到,原来我们又会在此见面?”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墨痕自然是万万没想到,此时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变数。本以为他应该是死掉了啊!墨痕的脸色变化了。 不过现在的伊斯塔,自然是看得出来了:“这个就是你的回答吗?针对我的人,看起来你是选择帮助查理曼了吧?” 现在的这个情况,说什么也是扯了。墨痕淡漠的说道:“你的话还真是多!” 是了,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说什么都是扯淡! 伊斯塔冷冷一笑,现在他看向了有两位神级,保护着的温莎:“现在的情况,你看明白了吗?” “什么?”温莎不明,或者说是不理解的样子。 “贵国的先皇,你的丈夫,正是因此而死!”伊斯塔冷哼一声,说道:“温莎国母,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的丈夫生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是和谁在一起的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温莎不在做声,只是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