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是福还是祸?
“掌门,那你……”梁达犹犹豫豫地问,“那他……对掌门好吗?” “好,”我苦笑一声,“只可惜他出现地太晚了……” “太晚了?”梁达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没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已经过去了www.shukeba.com。” 林芝清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在屋子里瞅了瞅,好像在找什么,过一会儿才红着脸问道,“小孩子呢?我想看看小孩子。” “我也很想看看我儿子啊,”我长叹一声,“只是如今连我这个做娘的都见不到他的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梁达有些着急。 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分开以后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地讲了出来,梁达和林芝清听了以后,半天也没有说话,后来林芝清破天荒地扑到我的怀里大哭起来,“二丫姐,对不起,没想到你吃了那么多苦……” “没关系,”我拍了拍林芝清,“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啊。自从囡囡远嫁,师父也走了以后,我心里一直空落落的。以前发生的那些事,就像在梦里一样。现在想想,还是以前的日子过得最快乐,虽然没有找到顺子,但是有师父,有囡囡,还有梁达,还得担心着你这个小调皮,路上遇到那么多惊险又有趣的事情,这些都比困在那监狱般的深宫里有意思多了。” “那你还要回去做什么?”林芝清忽闪着大眼睛说道,“就这样跟顺子哥哥一起生活不是很好吗?” “你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我宠溺地刮了刮林芝清的小鼻头,“你不明白,生了儿子就没有办法割舍掉了,虽然这孩子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无数次地想把他落下来,可是当他出生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开心。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明白那种感觉了。” 林芝清红了红脸,没有再说话。 梁达也在一旁尴尬地站着,脸红的像猴屁股。 “王姑娘,饭做好了,”郭婶过来说,“特意多做了一些,让这两位毛毛躁躁的客人也尝一下吧。” “好,”我笑着说,“郭婶做饭可好吃了,你们可得留下来尝一尝。对了,你们刚来还没有落脚地吧?这座院子也足够宽敞,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多住些日子,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们了,真是想念得慌,我们好好聚一聚。” “掌门,其实……”梁达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我,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我们过来是有事情的,我们在查当年江善派险些被灭派的那件事。” “险些被灭派的那件事?”我想起当日江善派血流成河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难过,“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还查得出来吗?我以为你们早就放下了,没想到还在追查这件事情。” “一起的粤海派虽然做下不少错事,可是掌门接手后,江善派早就洗心革面了,根本不应该受到灭派的惩罚,”梁达咬牙切齿地说,“而且,我自幼在江善派长大,江善派就是我的家,死去的那些弟兄和我情同手足,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你呀,”我无可奈何地看了梁达一眼,“跟林芝清还真是臭味相投,怪不得你们两个人能走到一块儿。虽然我只是个半吊子的掌门,可是大家相处了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跟江善派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看着你们去复仇。复仇要付出很多,包括时间、精力、财力甚至还有生命,如果这些宝贵的东西要为了复仇而丢掉,那你们的幸福该安放在哪里?” “掌门,你身体不好,”梁达赶紧打断我说,“就不要cao心这么多了,血海深仇,我和芝清是一定要报的。” “你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梁达,“应该学会怎么放下。芝清你也是,现在都已经能够融入江善派,能够接受梁达在你身边了,为什么就不能说服梁达一起好好地过日子,不要总生活在过去的悲痛里呢?”
林芝清抿着嘴没有说话。我也不再说什么,叫上郭婶四个人一起一边吃饭,一边闲扯些其他的闲话。 有了林芝清和梁达作伴,日子过得更加舒心了。只是让我隐隐担心地是,几日过去了,顺子一直也没有回来。 林芝清和梁达一直都是昼伏夜出的,我总笑他们俩都快变成蝙蝠了。既然拦不住他们,我也只能嘱咐他们不要伤及无辜了。毕竟对于江善派的血海深仇,在我的心底,如果有足够的能力,我也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这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床边上一直有人在看我,吓得我一个激灵地清醒了过来。“别叫,是我。”一只手马上捂住了我的嘴巴。 “顺子,你干什么呀?”我长舒了一口气,还有些惊恐地看着顺子,“这是你的家,我是你的我老婆,用得着大晚上这么偷偷摸摸地在床边偷看我吗?” “当然用得着,”顺子嬉皮笑脸地说,“你是我老婆嘛,怎么看都看不够。”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脸色微红,“快脱了鞋子上床歇着吧。” “不行,我看看你马上就得走,”顺子神色焦急地说,“事情发生了点变故,吴府那个当家的,就是我名义上的老爹最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病重,眼看就要不行了。丽娜,你等等我。我是吴府的大公子,理应得到吴府的一切。到时候我们下半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顺子,你疯啦?”我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了顺子一样,“那些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我们有手有脚,以后会过得很好的,完全没有必要靠别人的财富生活。” “那是你没有过过有钱人的生活,”顺子看着我说,“只要你享受过有钱人的生活,就不会再想什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了,有钱了为什么不能舒舒服服地睡懒觉,为什么天不亮就要到田里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