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是第一个进我卧室的女人
粟粟不再让自己乱看,靠着墙往里面的卧房走去。她一身淡蓝碎花的纱裙,两个大眼睛很机灵地左右看着,这个寝宫太大太空,空到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很快进了里卧室,莫名的顺利。 她看着男人的卧室,大大的床,对,只有床,好奇葩!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张床,可是这里那么空,一个人都没有,更别提太子的影子呢? 麻蛋!算你走运!就在粟粟打算悄然出去,回家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这房里的一面墙,忽然开了。 很快,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仿佛有一阵风吹过,屋里的蜡烛顿时全灭了,没有了任何的光亮。 完蛋,中计了! 粟粟瞪大眼睛想要快速地适应这种突然的黑暗,就在这时,一个低沉酷冷的声音传来—— “你很喜欢我的寝宫?” “啊!”粟粟轻声喊了一声,“你是谁?” “你是第一个进我卧室的女人。” 靠!知道了,一定是那该死的太子,听听他说话,一种霸道总裁范儿,真以为自己是总裁?粟粟暗骂。 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心砰砰砰地乱跳,得说点什么,对,自己来的时候,是准备质问他的,对质问。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喊完之后,自己都觉得没底,麻蛋,她记得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没有一个人。 “这是我的卧室,我从哪里冒出来都很正常。” 澹台恒渊说完,右手在暗中一挥,顿时,卧室跟外面的书房中间,从地下出来了一面墙。 粟粟本来想跑的念头,再次被他堵住。 粟粟当然不知道这里的墙都是可以活动的,她看了看四周,麻蛋,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 她不可能再去找任何的亮光,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太子现在在哪里?粟粟想着,自己正在一个没有任何出口,四面被堵实的房间,就觉得憋得慌。 她想赶紧走,不想在这里听自己的心跳声,“我问你,你是不是跟我大jiejie说了什么?” 澹台恒渊一直看着粟粟,轻启薄唇,“我需要跟她说什么。” “我觉得她从你这里回去后,怪怪的。” “哦?你跟踪她。” “……” 就在粟粟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澹台恒渊的呼吸忽然出现在她的脖子后面。 这一刻,粟粟全身紧绷,她发现自己只要一面对他,根本就不敢动,身上的暗器也使不出来,麻的,一定是他用了什么计谋,“你干嘛?你离我远一点!” 澹台恒渊闻着她的发香,“你亲自送上门来,我岂会不如你的愿?” “我什么愿?我就是问你,你和我大jiejie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还说别人,似乎有点过分了。”他挺好的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粟粟咽了下口水,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房里就只有一张空落落的大床,“你让开!” 澹台恒渊不但没让,反而又贴近了粟粟一分,贴着她的耳朵说:“你以为,你真的能活着进入我府邸一秒?!” 这是什么意思?粟粟瞪大眼睛,麻蛋,难道从自己进来,他就已经知道了吗?那,寝宫门口的侍卫也被他撤离了,还有侍婢们。该死! “你不要瞎嘚瑟,我可一点都不怕你!” “为什么不乖乖在家当你的新娘子,还来找我,你就这么想我吗?” “谁要当新娘子了!”粟粟大吼。 麻的,为什么她每次见这个男人都是在这样的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 每一次都是! 粟粟今天来也有一部分原因,她真的想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兴许自己就要离开殷府了,她想在走前看清楚,他是不是冷桀溪,不然她会很不甘心! “你想走?”澹台恒渊似乎是看透了粟粟的心理,他的手忽然从后面摸上粟粟的腰,随后一把搂住,让粟粟贴紧他的胸膛。 粟粟吓得腿都软了。 麻的,这个男人太他娘的恐怖了,粟粟能感受到澹台恒渊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脖颈处,她一动也不敢动,若是,以前面对其他男人,她早就已经使暗器了,可是这个男人,她不敢,她也使不出去。 不行!不行!不行!她在心里连喊了三声。 就在澹台恒渊的唇来到她的后颈时,她忽然抬手大力往后一推,指针也跟着出手——
“叮!” 一秒不到,指针落地的声音传来。 澹台恒渊冷笑出声,“你想反抗我?” 粟粟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反抗你,是看得起你,你离我远一点,我再说最后一遍!!” “你真的想嫁给老七?”澹台恒渊根本无视她的叫嚣,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他的手再次来到了粟粟腰间。 粟粟本想再去扒他的手,可是这个时候,她的最后一点判断力告诉她,她越是反抗,越是会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她忽然不动,也不再去扒澹台恒渊的手,她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摸了。 谁知澹台恒渊的手,忽然在她的腰间揉了起来,跟上次在十万森林一样,他似乎很喜欢粟粟的腰。 他的唇贴着粟粟的耳朵,“还是你喜欢阳无极?” 澹台恒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在乎她喜欢谁?她要嫁给谁? 粟粟大喊一声:“没错,我喜欢他。” 阳无极是她来个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帮助她的人,不计后果的帮助。粟粟不傻,她知道阳无极现在并不好过,从这几次视频通话,她能看出来阳无极受伤了,不管自己出于什么原因,自己都应该好好爱护他,感激他。 “呵……”澹台恒渊忽地笑了,轻声道:“你跟他不可能!” “这好像跟你无关!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粟粟说着不自觉地又去掰他的手。 澹台恒渊却不打算放开粟粟,整个人贴着粟粟,将她抱得紧紧的。 这是他澹台恒渊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样纠缠,他总是想要抱抱她,总是想要吻她,想要看到她。 “今晚不要走了。” “……”什么?! 澹台恒渊接着说:“跟我睡。” “你疯了!啊…………” 粟粟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然被人横抱起,随后重重地扔到了这间房里唯一的大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