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怎么回事?
暗黑开始褪去,晨曦开始出现。街上的小贩们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叫卖,早起的人们也开始徘徊其中。景王府的下人们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新的一天,充满着新的气息和新的动力。 “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惊叫声在景王府的上空盘旋。惊得下人们差点拿不住手中的东西,都惊魂未定的朝着出声的地方望去,而那里,正是北园的方向。 “怎么回事?” 龙昊祯起身,忘了一眼外面!“你再睡一会!”压下想要起来的舞盈紫。 “你没听……” “我听到了,有事我会解决,你安心的再睡一会。昨晚……” “好了,我睡了!” 一说起昨晚,舞盈紫的脸就羞得通红。想起那疯狂,她觉得,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龙昊祯宠溺的看着舞盈紫用毯子把自己蒙起来。“小心点,我出去了。” “恩!”从毯子里面传来舞盈紫闷闷的声音。 “怎么回事?” 龙昊祯从内室出来,走到院中问着在等待的童白。 “王爷,好像是北园出事了!” “北园?” “恩!钟管家已经带着人过去了。” “我们过去看看。” 龙昊祯皱起眉头,这月珍珠又在搞什么鬼? “王妃,您起了?” 之兰听到内室传来‘索索‘的穿衣声,走了进去。 “恩,睡不着了。刚才那大叫声是怎么回事?” “王妃您也听见了?” “那么大的响声怎么可能听不见呢?怎么了?是哪里的?” “是北园那边的!”之兰一边服侍着舞盈紫洗漱,一边说。 “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钟管家已经过去了。” “哦!那我们收拾好了也过去。” 北园,月珍珠的房中。此刻之梅正一脸变扭的和钟管家在说着什么,其中的尴尬和羞恼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清晰可见。 “这可怎么办才好?”就算是见多识广的钟管家,此刻也傻眼了。这还真的是没有碰到过啊,以前听别人说起那是当笑话在听,可是现在轮到他了,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要去,你去问问王妃该怎么处理?” 毕竟这内院之事还是要王妃做决定的,他一个外院管事,这……为难的看着之梅、 之梅此刻也很是为难,去问王妃这不是添堵吗?王妃把内院之事交给她,不就是相信她吗?可现在倒好,除了这样的事情,让她还有什么脸去问王妃啊! “我……” “什么事情要问王妃?” “王爷!” 下人们行礼喊道。 “王爷!” “王爷!” 钟管家和之梅行礼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看出了之梅的为难和钟管家的尴尬,龙昊祯面不改色的说道:“说吧,王妃的身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事和本王说,本王来解决。” 钟管家和之梅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为难。没办法,钟管家只得自己上前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兰承悦在里面?” “回王爷,是的!” 龙昊祯身上那一刻突然冒出来的寒气,让钟管家心里打了一个哆嗦。他就说,哪有本人亲自处理被戴绿帽子的事情的?他家王爷倒好……无比同情的眼神瞄了一下龙昊祯,被龙昊祯的一记冰眼给瞟了回去。呜呜呜,王爷,您不能找奴才出去啊! “他怎么会到内院的?不是安置在外院的吗?” “这个,是小的疏忽了。”他怎么知道好端端昏迷着的人会跑到内院的呢?而且,兰世子身上的毒也不是……对啊,兰世子身上的毒并不是致人昏睡啊,他昏迷时王爷打的,这……顿时,钟管家只觉得景王爷瞧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冷了。但是,就算如此,兰世子的为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那要是这毒可以迷惑人心智呢?” “您是说?痴寒?” “对!”
此刻,龙昊祯和钟管家的神色都变得无比的沉重。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反面说明了他们暗格中有叛徒或者有人泄露了这药。 痴寒,暗格掌管药理毒素的暗四所研究出来的。这是一种无色无味,就连银针都测不出来的毒。此毒说厉害也厉害,说不厉害也不厉害。因为此毒对于心智坚定的人是毫无用处的,而对于那些心智不坚或者心中有着欲望的人却剧毒无比。因为它研究出来很大一部分是用来测试楼里有那些人是可用,那些事不可用的。所以,要说楼里有叛徒,那么钟管家是不信的,就连龙昊祯也是不信的。另一部分,痴寒就是用来对付那些得罪了暗格中人或者罪不至死的人。而中了痴寒的人,那么必须要有痴寒的独门解药才可以,而这解药,掌握在暗四的手中。 “那让人去楼里拿解药就好了吧?”钟管家一听是痴寒,惧怕的同时又无比庆幸,还好不是他中了这毒,不然……到时候追究做什么都不知道了。痴寒还有一个恶心人的地方就是:平时看上去很正常,却会在某一时刻做出异于常人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具体是什么,那也是没人知道的。 “暗四不在楼里!” 龙昊祯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心中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但他周身的寒气却是更重了,让下人们都不敢大声呼气,就怕被景王爷迁怒。 “暗四不在楼里?”钟管家接收到龙昊祯那阴冷的一目,心中欲哭无泪。他怎么会知道这兰世子会中痴寒的?他怎么知道……好吧,是他失职了。呜呜呜,谁来救救他啊!“难道楼里没有痴寒的解药么?之菊呢?她是暗四的弟子,会不会她身上有呢?” “你觉得呢?”龙昊祯不答反问。 好吧,他也觉得就暗四那个性子,绝对不肯呢过把解药给别人。“难道,就不能去找暗四?” “暗格里面,五大长老,其中童白和童蓝,暗一和暗五是我培养的人,唯独一个暗四,是拿着师傅的书函来的。也只有他的真面目是我们都不知道的。上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