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会 深山被堵蒙面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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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刚端上桌子,饭馆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老者扶着一对父女走了进来。李驿路注目一看,正是婚礼上的那对惶恐不安的父女。见父亲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眼圈也黑了。女子头发已经凌乱披散下来,画好的妆也乱了,脸上还留着巴掌的红印。上衣有些凌乱,不知是撕扯造成的,还是被人**造成的。 他们在门口坐了下来,老者还在安慰着他们。 “你们也不要生气了,他们喝多了,不懂事。再说我们也惹不起,都是镇长书记的公子,村长书记的孩子做帮凶,谁敢管啊。你们在这里歇歇吃点东西就回去吧。”父女俩相互看了一下,点点头,老者叹息着走了。 李驿路看着有些不忍,让陪他的弟子把这对父女请到了自己的桌之上坐下。这对父女有点紧张的感谢了一番,才敢坐下来吃饭。女子还对着墙壁上的大镜子略略打扮了一下,把不整的衣衫整理了一番。精神面貌顿时一改,有些亮丽起来。 李驿路在一边看得很仔细。这对父女很镇定,虽然还有些惶恐不安,但没有气愤、屈辱、愤懑和不甘,似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不值得大动肝火了。 “闺女,遇到好心人了,你多吃点,明天还有一场,没有体力可不行啊,不能坏了咱们的名声。”父亲细嚼慢咽的吃着,还劝着女儿。 “我没什么,就是被这几个不要脸的占了点小便宜。挨几下不要紧,明天不会耽误事的。爸爸,您很疼吧,明天消不下去,又要化妆了。”女儿轻轻叹息一声,举起的筷子又放了下来。 这不经意的几句话,却深深震动了李驿路。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依旧淡定自若,生命的卑微、顽强与从容,让李驿路顿时有了更深的感悟。 与他们的遭遇相比,自己的被擒又算什么呢? 生命的伟大,是在卑微中成长起来的。 李驿路本已经熄灭了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李驿路站起来,向正好奇的看着这边的袁明柱招了一下手,袁明柱大马金刀的走了过来。 “你能帮帮他们吗?”李驿路指了指父女两,淡淡问道。 袁明柱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李驿路足有十秒钟,一丝揶揄的笑容一闪,点了点头。神情冷漠的走到中年男子身后,双手突然抱住了他的头,手中的灵力悄然涌出,男子脸上的青紫瘀痕一眼见的速度消散了,前后不过半分钟。做完扔下呆愣在那里的父亲不管,走到年轻女子的身前,双手捧住了她俏俊的脸。这次足足有一分钟才放开了手。 女子回头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脸,惊讶的轻声尖叫了一声:“天哪,太神奇了。”眼睛瞪得溜圆,看李驿路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信任,对袁明柱却带着畏惧和震惊。 “小丫头,我是神仙,你怕吗?”袁明柱故意轻薄的笑着,双手在女儿娇嫩的脸上放肆的揉捏了两下,在她的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开心地大笑着离开了。对着一个弟子小声说了几句,这个弟子高兴地看了父女一眼,欢喜地离开桌子出去了。 女孩对袁明柱的轻薄放肆没有抗拒,也没有畏缩,只是静静地低下了头,脸微微红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面带微笑,对李驿路深深地鞠躬表示感谢。 这对父女走了,临出门的回眸,对李驿路深深的眷念,流露无遗。 车队又上路了,出去的弟子很高兴的赶了上来,坐在了副驾上,对袁明柱很兴奋的说道:“一共八个,全都鼻青脸肿,三处骨折,但绝不危及生命。我下手很有分寸,这帮家伙就是该打,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还是同村的伴娘。简直畜生。”说到最后,愤恨的骂道,还向着车窗外很啐了一口。 “这次有分寸了,很好。”袁明柱淡淡的夸了一句,不再理会。 弟子偷偷看了袁明柱一眼,也不敢再多说了。 李驿路心里再次叹息,他只想着给这对可敬的父女治疗,并不想报仇。人世间不平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他们的力量可以管过来的。这个袁明柱,在这个方面也要和自己比个高低吗? 车队离开了国道,行驶在乡间小道,有些偏僻,而且越走越偏僻。看来袁明柱在躲避着什么,这趟归程也许不会平静。
乡村公路狭窄,车速不快,又是在山间,路况很差,颠簸得很厉害。李驿路不明白,袁明柱为何选择了一条这么难走的路段。但他确定,这是在向北,目的地应该在赣北或更远的地方。 天黑了,前面走到了路的尽头,是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袁明柱下车和弟子查看了一番,决定继续往前走。这一路便是从山沟里穿山而过,大概有五十公里,走一夜的时间。李驿路只隐约听到这些,就被袁明柱一巴掌拍晕了。 当李驿路被剧烈得颠簸震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胶带纸缠住。车窗外面星光灿烂,山沟里乱石满地,隐约可见有废弃的采石场存在过。前面的路更窄,山势更加险峻,几乎直立的山壁挡住了月光,山谷更加幽暗。转过这道弯,前面似乎宽敞了一点。 坐在旁边的袁明柱突然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快停车!”高大的身体一闪便出了车外,凌空跃起。 只听得“轰隆隆!轰隆隆!”几声巨响,似乎有极其沉重的巨石硬砸在了地面。山沟一阵震动,两边崖壁上落石纷纷。车队停了下来。接着李驿路听到了前面有人在愤怒叫嚷。 “啊哈,我们又见面了,你这个躲不开的瘟神,还不敢把面具摘下来吗?你这个胆小鬼。”袁明柱嘻哈地叫骂着,威风凛凛地向前走过去。 “混蛋,你这个傻大个子,自以为是的家伙,不敢见我逃到了这里。把人留下,大哥我高抬贵手放你一马的啦,大哥我说话算数的啦。”前面也有一个人叫骂着,听口音像是广东人。 “这次你给我跪下,我就不打你了,把你当屁孩放了。别忘了前几次被我打的哭爹叫娘的,哈哈,太过瘾了。”袁明柱故意语中带刺的高声叫骂。 “混蛋,你这个种驴,被打得尿了裤子还有脸说的啦,这次我不打你英俊的脸的啦,就点一下你的小弟弟啦,看够硬不够硬,我的母驴需要配种的啦。”广东人阴阳怪气的拖起了长腔,引发了前面一阵哄笑,似乎戳到袁明柱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