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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番外

    第七十一卷

    小骨看着那仅仅是,轻轻一瞥就此生足已绝世超伦的脸,那刚刚被挑起乱蹦的心,更加难以抚平,而今日此时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特殊无比,她还不想浪费用睡觉去消遣,往日师父说什么,她都会乖乖的听着,不是她还如曾经般天真或者根本不敢忤逆,而是现在的顺从,是因认为师父所说的都是对的,他是她最信赖的人,但是今日……她不想违心,首次自恢复记忆以来冲撞:“小骨还不想睡。”

    白子画眉头紧锁凝视这噘着嘴,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小脸,担心的说:“你体内的魂魄即将消散,会随时沉睡,还要硬撑吗?”

    小骨早有准备的说:“杀jiejie提前用鯩鱼做了一碗汤药,可保今日不消散,虽然耗损些元气,只需控制坚持到三更魂魄重新凝聚即可,但明日又将恢复如常。”

    白子画轻叹了一口气,这杀阡陌……连这个都可以想到,还真是周全。看着怀中那可怜巴巴的眼神,默认许可的点了点头。

    小骨心满意足的回到那刚刚离开的,还带着丝自己温度的怀中。

    二人相拥无言。

    “师父,你恨我吗?”小骨突然地冒出一句。

    白子画些许松开那紧抱环绕的手,低头凝视那突然地认真:“为何这样问?”

    小骨仰望着那让她又敬又畏,膜拜不敢忤逆和触碰,深爱一世却最后终是恨了的脸:“曾经……能够陪在师父的身边是我最大的奢望,我从来都看不懂师父,可到了最后感觉懂了……也没什么必要,我们总是在阴差阳错中相互用自己认为的应该来逼迫说服。有时我也在想,那时的我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如果那时师父选择了我,而辜负了天下、众生和长留,放弃大义,那么还是否为我所爱?”

    白子画仔细的听着,仿佛那时彻底的心死还隐约存在,无法消逝泯灭。她可知,当那一剑刺入腹中,他是多么惊讶自己的狠心。他活了太久,看透的太多,洒脱的所有事在他眼中都淡如云烟,他从不懂得什么叫做拥有,也从不懂得什么又叫做失去,对他而言大而广,是所应该承担肩负的。然而却未察觉到,那如尘埃般的弱小,不经意渐渐侵占腐蚀了他的全部。他曾困惑过,原来自己竟也可以无法自拔沦陷下去,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他自负的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参不透的,堪不破的,直到最后那撕心裂肺,带来那千年迟来的痛,他才知道什么叫再也回不来,什么叫再也不存在。

    “小骨,你会怪师父吗?我确实是做错了。”白子画面色带着些忧伤,那如噩梦般的回忆,夜夜啃噬着他。紧紧蹙着那修长的眉,似海般深情的流露让小骨隐约有些心疼。

    抬手附上,那皱的怎么抚,也抚不平的眉,她怎么忍心,怎么残忍只留他一人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带着悔恨活在这世上:“师父,都过去了,不怨了,我们都没有错。”

    是啊,事到如今,她还在纠结担心什么,师父把爱给了她,人也给了她,想到这:“师父,你终是肯爱我了吗?还是因为…….”话未说完,凉薄的唇贴了上来,大口的占有那只属于自己的唯一,抬起修长的手指,触碰上由那裸露刺眼的肩,慢慢开始下滑至平坦的小腹。

    小骨被这突然地热情给弄蒙,却又经不住那冰凉中仍然带着她温度的摩挲,鼻尖紧紧的依附在那迷恋已久的轮廓中,憋得不能呼吸,小小的粉唇大口的喘着,却换来更狠的吞噬,无措的握住那紧抱自己有力的双臂,惩罚性不满的用指甲轻掐了下,瞬间玉脂净白的肌肤,划出暗红色的痕迹。

    白子画感到那微微的刺痛,缓缓抬头看着那通红,大口喘着粗气,可人柔化成水的脸,淡淡一笑。

    “你…..不信师父?”那恍如隔了几世再次听到那玉碎般的声音,他不明白,这徒弟是不信他,还是不信自己。

    小骨释然,梦如初醒,对啊,这世上,她最信的不就是师父么?

    “我信。”云开雾散带着坚定。

    白子画再次把那眼前的玉软花柔,拥入怀中,欣慰满足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当然,谁能想到不知是由于花香太过浓烈,又或者是根本没留意没想到,这只属于师徒二人的山中多余气息。

    “幽若,你听见没有啊?”糖宝头贼脑的粘在门上。

    “没有,尊上是不是又随手设上结界了?哎,防心太重。”那矮小不满的寻找可以突破的缺口。

    “哎呀,幽若你轻点,别让尊上和娘亲发现。”糖宝不死心,恨不得钻进去。

    “糖宝,你说咱们为了这大婚容易嘛,为了施法铺这花瓣,感觉元气都快耗损没了。”幽若开启了碎碎念。

    糖宝悲哀的说:“我还不是也一样,儒尊连我都没放过,可恶的十一也不来帮忙,唉。”

    房中,师徒二人面面相觑。

    “师父?怎么办?”小骨无奈自己徒弟那强烈的好奇心。

    “上次罚抄的一千遍门规,可上交戒律阁?”白子画若有所思的问道。

    第七十二卷

    小骨哑口无言……

    白子画见小骨不吭声,低头柔和的看着那恹恹欲睡,却在固执强忍的眼睛:“小骨,睡会儿吧。”

    “师…..”感到那微凉的手抚在自己背后,顿时真气源源不断而来,暖意袭遍全身,逐渐酣然入梦。

    他怎么舍得让她耗费自己元气,抑制入睡,身体带伤本就虚弱,这杀阡陌真是喜欢胡闹。目不旁观的瞧着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蝴蝶微憩般的睫毛隐约有些跳动,红润如海棠般的唇旁粘了几根发丝,那暗红的桃花枕如云雾铺散了一头乌发,那不慎裸露在外的羊脂白皙粉嫩的肩下,仅存的素裹有些微微凌乱,不经意间那隆起的玉山袒现出半分暗壑,呼吸一紧,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这肤如凝脂、袅娜娉婷的睡姿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白子画那坚定的意志力。

    轻轻的,白子画松开怀中那沉睡的玲珑娇小,无息的起身坐在床边,自讽越来越把持不住、驾驭不了那曾经淡然一切,驾驭掌控一切的心。凝神感觉到那门外焦躁,站起身来,掖裹好那略薄的丝被,伸手喜爱的轻触那温热的小脸。

    走向门外,猛地推开,幽若全身无死角稳稳扑在白子画的怀中,糖宝吓的如闪电般一缕翠绿飞速消逝。

    白子画没有任何动作,直直的站着。

    幽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弄蒙,强撑着自己从白子画的身上爬起来,左右摇晃有些不稳的弱弱叫了声:“尊上。”

    “上次交代你抄的一千遍门规,可写完交到戒律阁?又可知为何罚你?”这简单的一句,带着那彻骨冰绝的寒冷和目空四海的气势,字字带着责问。

    幽若害怕的打着哆嗦,慌张到由全身开始发麻,冒着冷汗,呼吸堵得有些困难,心中畏惧着急的暗想:“完了,这次师父没法护着自己了,尊上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带着那必死的口气说:“回尊上,由于这几日一直在忙您和师父的大婚,所以拖了几日,不过……不过尊上,您设的结界太强,我在门外,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白子画看着被吓坏的幽若,知她为了这次大婚也是尽了心,缓了缓口气,深沉的说:“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你叫上糖宝回长留吧,并转告糖宝凤凰泪交予儒尊即可,然后她就可以回到异朽阁准备转世了。”

    幽若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尊上还是比较善解人意的:“尊上,幽若不能走,幽若要留下亲自给师父熬药,糖宝哪里,一会儿我会转告它的。”

    “不必了,你先回绝情殿吧,不用担心,小骨这边,我会照顾好的。对了,白泽是否已离开长留?”白子画若有所思问道。

    幽若挠着那被风吹了一晚凌乱的发髻,想了想:“回尊上,那日我与白泽交谈,它说会等到糖宝回异朽阁,它便离开。”

    白子画点了点头,它还是想的那样周全,处处为小骨着想。看到幽若瞅着小骨的房间,满脸的依依不舍:“回去吧。”白子画再次说道。

    “哦,那尊上,幽若先回去了,幽若在绝情殿等着您和师父回来。”她害怕,她害怕那孤独的清冷和那无望的空等。

    慢慢退去,御剑转身离开。

    第七十二卷

    小骨哑口无言……

    白子画见小骨不吭声,低头柔和的看着那恹恹欲睡,却在固执强忍的眼睛:“小骨,睡会儿吧。”

    “师…..”感到那微凉的手抚在自己背后,顿时真气源源不断而来,暖意袭遍全身,逐渐酣然入梦。

    他怎么舍得让她耗费自己元气,抑制入睡,身体带伤本就虚弱,这杀阡陌真是喜欢胡闹。目不旁观的瞧着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蝴蝶微憩般的睫毛隐约有些跳动,红润如海棠般的唇旁粘了几根发丝,那暗红的桃花枕如云雾铺散了一头乌发,那不慎裸露在外的羊脂白皙粉嫩的肩下,仅存的素裹有些微微凌乱,不经意间那隆起的玉山袒现出半分暗壑,呼吸一紧,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这肤如凝脂、袅娜娉婷的睡姿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白子画那坚定的意志力。

    轻轻的,白子画松开怀中那沉睡的玲珑娇小,无息的起身坐在床边,自讽越来越把持不住、驾驭不了那曾经淡然一切,驾驭掌控一切的心。凝神感觉到那门外焦躁,站起身来,掖裹好那略薄的丝被,伸手喜爱的轻触那温热的小脸。

    走向门外,猛地推开,幽若全身无死角稳稳扑在白子画的怀中,糖宝吓的如闪电般一缕翠绿飞速消逝。

    白子画没有任何动作,直直的站着。

    幽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弄蒙,强撑着自己从白子画的身上爬起来,左右摇晃有些不稳的弱弱叫了声:“尊上。”

    “上次交代你抄的一千遍门规,可写完交到戒律阁?又可知为何罚你?”这简单的一句,带着那彻骨冰绝的寒冷和目空四海的气势,字字带着责问。

    幽若害怕的打着哆嗦,慌张到由全身开始发麻,冒着冷汗,呼吸堵得有些困难,心中畏惧着急的暗想:“完了,这次师父没法护着自己了,尊上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带着那必死的口气说:“回尊上,由于这几日一直在忙您和师父的大婚,所以拖了几日,不过……不过尊上,您设的结界太强,我在门外,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白子画看着被吓坏的幽若,知她为了这次大婚也是尽了心,缓了缓口气,深沉的说:“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你叫上糖宝回长留吧,并转告糖宝凤凰泪交予儒尊即可,然后她就可以回到异朽阁准备转世了。”

    幽若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尊上还是比较善解人意的:“尊上,幽若不能走,幽若要留下亲自给师父熬药,糖宝那里,一会儿我会转告它的。”

    “不必了,你先回绝情殿吧,不用担心,小骨这边,我会照顾好的。对了,白泽是否已离开长留?”白子画若有所思问道。

    幽若挠着那被风吹了一晚凌乱的发髻,想了想:“回尊上,那日我与白泽交谈,它说会等到糖宝回异朽阁,就自行离开。”

    白子画点了点头,它还是想的那样周全,处处为小骨着想。看到幽若瞅着小骨的房间,满眼满脸的不舍和留恋:“回去吧。”白子画再次说道。

    “哦,那尊上,幽若先回去了,幽若在绝情殿等着您和师父回来。”她害怕,她害怕那孤独的清冷和那无望的空等。

    慢慢退去,御剑转身离开。

    第七十三卷

    朦胧中,睡眼惺忪,呢唸撒娇的在床上舒服伸展了一下。猛地发觉,自己竟然在最重要的夜晚睡——着——了?伸手摸索试探那熟悉的冰冷,没有?不在?现在是……扭头看向窗外,天已经这么亮了,不适的抬手去遮挡那刺眼的阳光。心慌的迅速坐起身,大而圆的眼睛环视四周竟未寻到师父的任何气息。

    慌张灵巧的蹦下床,赤脚小跑到门边,抬手开门,瞬间被弹了回来,结界?师父为何设上结界?难道是因为幽若和糖宝?不会的,师父不在,一定见过幽若了,想必那可怜的孩子没逃过师父的责问吧。看着白子画随手设下的结界,懊恼以自己的修为还破不了这阻碍,除非……硬闯?但要耗费师父好不容易渡给自己那几年的修为。斟酌了一下,还是传音比较稳妥,低头密语。

    不一会儿,结界打开,小骨欢喜的跑到门外喊着:“师父,你为何要设结界啊?”

    可是迎接她的,将她用力按在怀中的确是……。

    “小不点,你怎么才醒啊?jiejie都在外边等了好半天了。”杀阡陌紧紧的搂抱中,长到快有小骨一般高的袖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被白子画抢走。

    挣扎了半天,终于露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艰难的喘息着:“jiejie,你怎么来啦?既然早来了,怎么不叫醒小不点啊?”

    “这还用问,那可恶的白子画,竟然为了防我而设了结界,还站在门外阻拦我,如果不是jiejie怕刮破了今日特地穿给你看的这身衣裳,早就动手了,我不信这天下,这世上还有谁能阻拦得了我!”

    杀阡陌恶狠狠的说瞪着白子画说道。

    白子画在一旁冷冷看着,带着不屑。

    “jiejie,你这身衣服真暖和”小骨傻傻的乐着。

    杀阡陌低头用那的可以化出蜜水的媚眼,看着那毛绒蓬乱的小脑袋,开心膨胀的,哗的一下,松开那紧紧包裹小骨的长袖袍:“小不点,快看看jiejie,好不好看,开心的转圈。”

    只是那单单的一瞬间,被突然松开的小骨感觉冷风全身刺骨袭来,哆嗦着本能的抬手抱住自己,却发现…….还未等完全察觉自己,弄明白自己,就被一袭白衣似箭般麻利横抱起,仅是吓的闭眼再睁开眼时,已坐在床榻之上。怔了怔,抬头注视那拧着眉的师父,轻轻不敢相信的叫了声:“师父?”

    “怎么不把衣服穿好?”白子画边说,抬手拿起小骨周旁的衣服,帮她穿着,口上虽是责备,但心里满是疼爱,可想起刚刚差一点就…….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今天醒过来,我看不到师父,而房间又被设了结界,有些急了,师父,对不起。”耷拉着小脑袋懊恼着,自己怎么能傻到忘记穿衣服,想着刚刚就只是穿着那…….但和不穿又有什么区别?不知杀jiejie看到没有?哎…….内心无助的呐喊。

    “不要跟师父说对不起,你要时刻注意,自己还有伤在身。”白子画帮小骨套上最后的外衣,做的是那样的自然。

    小骨看着给自己穿衣心无旁骛的师父,再低头从上到下不自信的,审视着,打量着自己,原来在师父的眼中她还是个孩子吗,还是她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

    门外不停的猛烈敲打:“白子画,快把小不点给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杀阡陌很是憋气,转了个圈,刚要炫耀,竟发现人都不见了。

    “师父,杀jiejie怎么来啦?”小骨站起来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把鯩鱼给送过来了,我已传音给师弟,想必也该来了,这第一次煎药,要做下尝试。白子画耐着性子,看着门外的咆哮。

    “哦,那糖宝呢?白泽呢?”小骨不放心的问。

    “糖宝转世去了,白泽也走了。”白子画道。

    “哦,糖宝何时能回来?”小骨也不懂今日的问题为何如此多。

    白子画拍了拍小骨的肩:“白泽不是同你说过?”

    “师兄?师兄?”笙箫默满脸笑意的看着那烦躁的杀阡陌。看来这世上也就只有师兄能压住他。

    房门打开,白子画与小骨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白子画先是不吭声的盯着杀阡陌,看的让人不寒而栗。

    笙箫默察觉气氛不对,毕竟今日来不是比试的,仙界和妖魔界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可不能再起冲突,打破这异常的局面:“师兄,杀阡陌,咱们不是炼药去吗?走吧!”

    杀阡陌期待柔情的看了小骨一眼,又带着杀意撇了下白子画,不快的把长袖一甩,回过身去。

    小骨目送着白子画,杀阡陌,笙箫默三人走入一个房间,谁知这一去,就是整整三天。

    而小骨像往常一样重复循环着醒了睡,睡了醒。想她去看看师父,可结界太强,根本又或者是她不敢进去打扰。

    漆黑的夜,轻叹了口气,觉得冷,又觉得无比孤单,焦心的翻了身,却被挡住,惊喜的爬起来脱口而出:“师父”。

    第七十四卷

    白子画微微睁开了那深不见底有些空洞的双眸,眸中带着血丝,本就血色略浅的薄唇微微动着,却不知怎么因干燥裂出了小口,那憔悴的轮廓带着青白,满头倾泻的漆黑华发却不带一丝凌乱的散在身后,虽是疲惫,但依旧尘埃不染的未见丝毫狼狈。

    “小骨。”那隔了短短几日像隔了几年的声音。

    “师父,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怎么弄成了这样?白泽不是已经把炼药的方法告诉儒尊了吗?”小骨着急起来,抬手抚摸着那累的让人心疼的轮廓。

    白子画双手无力的撑着床,有些踉跄的坐起来,轻轻的上翘那干燥的唇:“小骨,不用担心,师父没事,白泽的方法师弟和杀阡陌都在尝试,里面的量与度不好掌握,所以多费了些时日,不过现在药已炼成,明日,你就可以开始服用了,而往后也就简单的多了,现在就等糖宝的神之血了。”

    “糖宝?现在应该在异朽阁了吧,她胆子小,肯定会害怕的。”小骨黯然的看向窗外,反复叨念着对她而言,那现在唯一的孩子,自责还是谁也保护不了,为什么他们无论怎么转世,都摆脱不了为自己而死的命运,她果真还是不断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

    白子画抬手慢慢的将那无能为力的小骨纳入怀中:“不用担心,师弟已同意让落十一去异朽阁陪糖宝了。”

    小骨听后,微微有些心安,也有所回应的抱住白子画:“那就好,十一师兄这一世看来还是喜欢糖宝的,而儒尊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外界交给师弟就好,东方彧卿和糖宝的因果轮回,带着前世记忆重生,也算是比较庆幸的事,所以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其他的,都不要多想了。”白子画安慰的说。

    小骨反思忧愁了半天,察觉自己确实是力不从心,无计可施,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想保护他们?”白子画仿佛话里有话的问道,低头看着那满脸的懊恼。

    “嗯?”小骨抬起头,看着白子画,思索听出师父有略深意的问话。

    “从今日起,师父重新教你练剑,想必那些书的内容,也熟记于心了吧。”白子画认真说道。

    小骨自认无处可逃,再这样避下去,荒废下去,整日躲在师父身后,终是废人一个,想到这儿,坚定的点了点头。

    破晓的黎明,将黑夜的最后一丝残余给带走,那逐渐发亮光宛那含羞的姑娘,霞光万道,把天染的通红。

    桃花林深处,恍如回到绝情殿,小骨如初学般摇晃不止,耐性不稳,凝聚力过差,白子画站在旁侧耐心指点。花瓣似有灵性般,动情的弥漫相伴。

    白子画算着时辰:“小骨,先把药吃了吧。”

    总算可以休息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跌倒在,那背后落满花瓣的石凳上:“好的,师父。”

    白子画看着汗湿满衣的小骨,有些心疼:“休息一会儿吧。”

    小骨笑着摇头:“没事的,师父,我不累,我要勤加练习,学着使用神之力,异朽阁还在等着我复苏呢。可是不知怎样努力运气调息,内力总远远追不上从前,难道还是因为我的伤吗?”

    白子画早就迁思回虑过,可伤势未有前例,白泽也已走,确实棘手,只能在等等,再看看。

    “小骨啊,这件事容师父再想想,先去吃药吧,别耽搁了。”

    小骨腿疼有些麻木的站起身来,忍着酸痛,一瘸一拐的向药房走去。

    时光如水,四日已过,依旧那芬芳甜蜜四溢的桃花林中,叮当清脆的宫玲声随着飞舞的剑和摇曳的流苏,欢快的响着。那环绕轻飘的五瓣粉花,随着灵光闪过,如雨般悄然缤纷扬散。

    白子画欣慰的看着那愈来愈灵活潇洒的剑法,百感交集,虽然只吃了短短四日,小骨的内力惊人速度恢复,也多庆幸于她的神之身吧。

    第七十五卷

    “师父,这药好腥啊。”小骨拧着眉,抬头睁着大眼瞅着白子画。

    白子画嘴唇微微上翘:“喝了这么多天,才觉得腥?喝完了,就先睡觉吧。”

    “师父,你不睡?”小骨嘟嘴,口中带着点不满,每次都是等着自己睡着,师父才会进来,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如果杀jiejie在就好了,杀jiejie那么美,一定会有办法。

    白子画没有考虑太多:“小骨,明日就是你用药第一轮回的她第五日,按照时间推算,糖宝也该回来了,但是迟迟没有消息,一会儿我要传书给师弟,问问是不是又什么差池。”

    白子画说的合情合理,让小骨哑口无言,沮丧带着颓废的心情,如拖着铅般点头答应,默默的走进房间。

    过了很久,白子画看完笙箫默回复的书信,仰望着远方,察觉夜色已深,转身慢慢的,轻轻的回到房间,小心的退去外衣衫,柔情的躺在小骨一旁,正准备合眼。

    那惴惴不安的小身子爬到白子画的身上,紧紧的搂抱着,若有所失的寻找着那冰冷中带的一丝温暖。

    白子画有些忐忑的试探:“小骨?还没睡?”

    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白子画那惊世绝伦的脸,点了点头。

    白子画锁眉,宠溺的问:“一直在等师父?”微微侧头,去触碰那紧贴自己那委屈的小脸,抬手附上那发髻,轻轻的安抚:“以后不要等了,太晚了,你身上还有伤。”

    小骨没有回应…….

    “小骨?”白子画奇怪的再次唤到。

    小骨依然没有回应。

    白子画明白她实在太累,知道他回来,才放心睡着,这孩子脾气真是犟。想松手将她放在旁侧,尝试了一下,睡着了,还抱的那样紧。叹了叹气,摇头,那就由着她吧,也慢慢的闭上了眼。

    浅浅的夜晚,即将迎来那期待已久的黎明,小骨慢慢的睁开眼,新奇的看着迎她而来的不再是那孤独的漆黑,开心的刚要叫醒师父,却发现…….原来师父怕碰醒她,都没舍得动她,而她就这样在师父身上睡了整夜。不过感觉好久都没有仔细瞧过师父了,轻轻的偷亲了一下,并不满足的,撩拨开师父那透薄微低的衣领,不想再选择去触,因为那样师父会醒,告诉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好好看一下师父。

    衣领被小骨不动声色的扯到白子画的腰处,那冰洁玉脂般的肌肤散发着微弱的银光刺着小骨的眼,无法自拔的痴痴欣赏着师父的完美,这只属于她的完美。扭头看着那随意翻花系的腰带,怔了怔,迟疑的抬了抬手,最后心里防线的崩塌与屈服,胆怯的不敢走向那唯一的禁区。心里斗争许久,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重新乖乖的躺在白子画的怀里。

    此时,白子画也做出回应的更紧的搂抱着她。

    “师父?你醒了?”小骨吃惊的叫道,那么刚才……岂不是……哎……

    白子画淡淡的一声“嗯。”让小骨思绪万千,往常她那样胡闹,师父都会提前阻止的,虽然师父已经渐渐习惯她总是拉扯他的上衣,但是刚才,如果她触碰了那禁区,他真不会在意吗?还是师父早就料到自己的怯懦。茫然的抬头看着白子画,依旧是双眸紧闭,波澜不惊。自己问自己,难道和师父之间,是缺少了某种感觉吗?

    “小骨,师弟一会儿就要来了,你再睡会儿。”白子画轻拍那怀中的胡思乱想。

    “儒尊?今天就要来?”小骨仿佛察觉到什么的问道。

    “恩,把糖宝送来。”白子画解开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