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三章 取物
我深深的叹息,这样的小白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发现他多少的第一次似乎都被我亲眼见证了,我保持自己的心态让自己不要再冲动下去,漠然我沙哑着嗓子:“松手,你他吗要把我手腕捏碎才开心?” 小白这才慢慢的松开我的手。 他看着我,许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十分的迷茫和不解,但是我现在也很想知道。记忆的零碎让我很多事情也摸不透,不瞒你说……其实我这段时间里恢复了一些记忆。 起初才回到本家的时候,看到何雅的时候,我都恢复了一些零碎的记忆。但是这些记忆无法窜连,只是看到了部分的片段。并且……” 我不解,急迫追问。 “并且什么?” 小白突然仰起头直直的看着我道:“并且我发现这些记忆似乎不是我的,虽然我失忆了。但是我在记忆里看到的人不是自己,那个人是……” “是?” “是你。” 是我? 怎么可能,我摆手:“肯定是你哪里搞错了,因为你失忆了。就算恢复记忆可能还有点迷糊,而且只是部分的记忆片段。你怎么能下这样的定论呢?我看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他似乎生怕我不相信他,伸出手又一次抓住我的手腕。这次的力度要比上次还要大,他看着我认真道:“我说真的,记忆里看到的片段。那些人叫的不是我的名字,叫的是你的名字。不对,应该说在同时叫两个人的名字,我可以肯定那些记忆根本不属于我。天缘你必须相信我,在我失去记忆再次见到何雅的时候。 我看到了恢复的记忆里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些都是过去式。但是我觉得何雅对你会产生某种危险,在彼岸花彻底开完之前我必须带着你灰陈家知道一些真相。又或者应该是我们两个应该同时知道的真相。” 说着小白扯开他那黑色的上衣,扣子也因为他太用力而掉落下来。当我看到他身上的那些彼岸花时,我的心脏在‘砰砰砰——!’的加速跳动,那些原本就开放着的彼岸花不知何时已经成了花苞。 彼岸花沿着小白的胳膊生长一直到脖间,胳膊处的那些彼岸花开放的美丽。然而其他地方的彼岸花却全部是花蕾,这太诡异了,这些彼岸花在小白的身上变动着…… 这到底是为什么? 彼岸花附体在小白的身上,产生了变动,小白的记忆消失了;恢复的记忆却不是小白的记忆,却说是我的记忆?!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看着小白道:“我怀疑你看到的记忆不是我的记忆,而是本家灵圆长老的记忆。你仔细的想一想,是不是你哪里搞错了?” 小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摇头。 显然他也开始迷茫了,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这让我的心底更加的躁动不安,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问题?如果想知道的话,是不是真的要按小白的话去做,回到陈家,或许能知道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我深深的叹息,伸出手给小白把衣服的扣子扣上:“你的话我暂时保留,但是我还是无法相信何雅会对我做出什么。两天之后出发先去北京一趟,然后跟着你回陈家。你看成吗?” 小白点了点头。 事情只能暂时这样安定,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下去,但是我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那么孩子气了,我和小白刚刚走到走廊上,就听到了我们所在的包厢里发出剧烈的吵声,难道是吵架了? 我和小白对视一眼,快步往包厢而去。 刚刚推开门,一把黑色的枪口就直接抵在了我的脑门之上。锁眉一看,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带着面具,斜眼看看猫胖子他们,毛子被人按在椅子上正在骂骂咧咧。 猫胖子却显得十分的淡然,还在吃着东西,完全不在乎后面有人拿着枪抵着他的后脑勺。媚儿摇晃着酒杯看着我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回来了啊?你瞧瞧他们行动可真快,不过这应该不是他们想要的,这些人全部都是欧阳青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眯眼看了看眼前的人,我漠然。
“能不能让我抽支烟淡定淡定?” 对方没有说话,我这才想起来。欧阳青手下的死士都已经被割掉了舌头,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和小白两人慢步走入包厢内。猫胖子抬起头看向身后的人道:“别他吗拿着枪抵着老子,吗的。一桌子的菜,能好好让我吃点吗?做鬼也要做个饱死鬼,有你这么缺德的吗?” 毛子拧巴着自己的身体,拿起桌面的酒杯就狠狠的喝了下去。 看着我大声嚎骂:“我艹你吗的,要不是老子不会这样。都他吗是你的错,今天老子要死了,老子的家人可怎么办?麻了个痹的。”说着毛子就猛地起身,拿着手里的酒杯就砸向我。 我艹,这小子来真的啊!那力度绝对不是假的,我惊慌想躲,却显然是来不及了;小白一只手就把酒杯给接住了,但是酒杯里的酒全部都洒到了我的脸上。 媚儿摆摆手,浅笑。 那一脸淡然的模样根本是无视了站在她身旁拿着枪对着她,带着面具的男人。 “哎呦,你们不是好兄弟吗?这会子闹什么脾气?他们就是想来要生死盘,我看这东西在你们手上也没用,你们就给他们吧!” 我擦拭去脸上的酒,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这才看见坐在席位上的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我,我知道这个人大概就头头了,勾了勾嘴角。我道:“这东西是没用,所以我联系了感兴趣的东家打算把东西卖掉。目前这东西不在我手上,在车里面呢!要拿的话,你们到楼下去拿!” 这时候背对着我坐着的男人突然的起身,转过身,我看见他带着一面诡异的面具。这面具上什么都没有,仅仅有一个大大的血泪滴,我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带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