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商谈
“真是有点出乎意料，没想到你这个变态竟然在做这种研究。”慕灵语气平淡，令人无法判断出这句话到底是褒是贬，绯夜一时接不上话来。 慕灵拿起一边已经冷却许多的咖啡，喝了一口。苦味因为冷却的缘故变得更加清晰，慕灵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又将其放下。 “你对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了解多少？”慕灵问着，只是还没等绯夜回答，便又立刻改口道：“不，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我想知道的是，你和那群家伙有多大的关联？” 慕灵目光变得冰冷了一些，如果绯夜是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那边的关系者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要重新考量了。绯夜也知道慕灵与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之间的关系水火不容，所以没有任何犹豫，他解释起来。 “我和那边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紧密，只能说还算一般吧，毕竟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可不是谁都能够轻易攀上关系的，更何况我也不过是一个在读大学生，如果不是参与了学校的一个研究项目，我也不会和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扯上关系。” “原来是这样。”慕灵神色稍缓，这才想起来绯夜和绯羽一样，不过才刚刚是二十一岁的年纪，如果按照正常况来说，绯夜现在应该刚上大三。 “你们学校的研究项目，是关于邪灵方面的研究吗？”慕灵继而问道。 “是的。”绯夜很快回答，这次语气变得稍稍轻快了一些：“江大学医学院，在经历了惨痛的打击，之后借由政府的资助，才渐渐恢复了生气。不过这也直接造成了江大学医学院变成了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属下的人才培养以及技术研究部门。” “虽然在质上面稍稍有所改变，不过在这个时代来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不如说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让我们这些普通人也能够接触到对于邪灵方面的研究。的时候我和小羽幸免于难，但是那个时候所经历的事，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们的记忆里，恐怕大家都是这样吧。” “所有人都关注着邪灵，我们自然也不例外，你也知道吧，小羽也是一个邪灵好者。” “嗯。”慕灵点头。 的确如绯夜所说，在第一次见到绯羽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也同样说明了这件事，绯羽对于和邪灵有关系的事件表现出来的兴趣十分高涨。但是，慕灵又转念一想，这么说也不是十分严谨，与其说绯羽是对邪灵感兴趣，不如说她对一切奇幻不可思议的事都感兴趣。不要忘记了，绯羽可是一个深度的中二病患者，表现出这种程度的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这样想来，慕灵突然看向绯夜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隐隐地，仿佛是在看垃圾的表。 如果绯羽是现役中二病患者外加二十四小时自宅警备员的话，那么绯夜带有同样的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如果联想到宅女慕灵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联想到宅男……慕灵虽然不是很清楚这方面的事，却也难免想起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东西。 “喂喂，干嘛那么看着我？”绯夜摸不着头脑，突然被慕灵那么看着，心里也是莫名有些火大。 然而慕灵并没有说出来，在她看来，认证这种事是不必要的。慕灵可没想过，去了解绯夜，与他关系走得太近。她岔开话题，说道：“既然不是什么陌生号码，那么这条短信的可信度就很高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就是一时想不出来该怎么办这才找你商量的啊。” “……”话音一落，慕灵一不小心再次恢复了那种蔑视的眼神。绯夜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声音蓦然提高：“暂时想不出办法是我的错咯！？” “不然你以为是谁的错。” 慕灵补刀，不过绯夜处于激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管是谁遇到这种况都不能马上想出什么办法的吧！？就算是在世诸葛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绯夜声音截然而止，他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刚刚你说什么？” “……” 然而就算他询问慕灵也没有任何想要重复的意思，她将剩下的半杯咖啡一点点喝光，虽然温度早就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但是那浓郁的苦味和醇厚的香气依旧在口中久久不肯散去。慕灵皱着眉将咖啡喝完，却不小心无意识地吐了下舌头，一瞬间露出的可模样刚好被绯夜看到。 绯夜楞了一下，心想这个家伙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果然是小孩子吗？ 绯夜摇了摇头，慕灵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如果不在意乱君的话，你们或许不用听从短信上面的指示，你只需要保护好羽，我想那些人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平白无故对一般市民出手。” 慕灵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就算是保护绯羽这件事也是单单交给绯夜一人。绯夜一下子就明白了慕灵的意思，她是想自己独离开，如果他们兄妹边没有慕灵这个处于统计状态的人，那么邪灵灾害特别对策课也就没有理由对他们出手。 这或许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但绯夜无法认同，慕灵有恩于他们，他们兄妹二人之所以还能平安无事地回到家里，都是全靠了慕灵。如果就这样直接放弃慕灵，不要说绯羽一定会强烈反对，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不行。”绯夜语气强硬，完全不给慕灵反对的余地。 “就算你离开了，也不能保证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不会我们出手，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是毫无疑问，因为那个女人的问题，我们也被认同为家族的一部分被他们盯上了。” 慕灵沉默，她倒是忘记了绯夜、绯羽是绯家的一员，在外人看来，他们的份和乱君紧密相关，也就是说，在邪灵灾害特殊对策课眼中，这对兄妹已经不是完全的一般人无关系者了。 沉默片刻，慕灵直接说道：“那么你想按照短信所说的去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