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新官上任三把火 三味真火驱鬼神
黄汉升迂腐顽固法孝直从政勤勉 法正请他们几个后堂说话，法正对马良道：“季常，农业和财政以后就有你多多费心了。”马良忙道：“在下职责所在。” 法正又对关平道：“关平将军，我想请你在荆州军中挑选三千忠勇死士，于十天内完成，可否办到？”关平眉头微皱略思片刻道：“三千，十天，应该可以。”法正喜道：“好，请将军立即着手去，今日是六月初七，六月十八傍晚，我在城西校场点人，缺一不可。”关平朗声道：“末将领命！”黄忠不解问道：“孝直啊，你要三千忠勇死士打算如何运用啊？”法正笑道：“黄老将军，这三千忠勇死士也许就是他日战场上的杀手锏，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黄忠微微颔首。 法正对黄忠道：“黄老将军，你与关将军武艺难分伯仲，又有百步穿杨的绝技，我想请老将军带职开馆收徒”法正略微停顿又道：“这样一来，老将军的武艺后继有人，主公帐下又添勇猛之士。一则可以让老将军扬名立万，二则又对主公匡扶汉室的大业有助。老将军意下如何？”黄忠犹豫不决道：“这个请孝直容我思考一番，在做答复。”法正道：“老将军说的是，毕竟这事非同小可，还请将军仔细思虑，在做答复不迟。” 法正对关兴，关平道：“少将军，这里有我随行带来的孙子兵法两部部赠予关兴，关平二位将军，请两位将军务必能刻苦研读。”两人忙躬身道：“多谢将军！” 法正思索片刻又对马良道：“季常，麻烦你委派可靠的人携重金前往汝南，查询一个叫做邓艾，邓士载的年纪22岁左右的人，若他为典农功曹，就贿赂他的上司，让他流离失所，再将他和他的老母赚到江陵来见我；若他已经被司马懿调走，就用毒药取了他的性命。他性格爽快，又官职低微，必无防备，诱到酒桌上轻易下手。事成之后，大功一件。” 马良极为不解，怎么法正让他办这样一件恶心的事。马良无奈还是答道：“遵命！” 法正又对关兴道：“少将军，请你寻找楚地的能工巧匠，主要以制作木工和船匠为主，半月后我想让他们开工干活。”关兴道：“属下遵命。” 交代完一众事宜，法正让他们各自回去干活了。走出府门透透空气，但见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街市热闹，物品丰美。法正突然到感觉独处的乐子了，万类暑天竞自由！ 晚饭吃到一半，法正又想起了今天黄忠那个老顽固，开馆收徒，百利而无一害，他偏偏不愿意，想着心里就不爽。法正心想：不行，一定要有所作为，不能听之任之。于是扒拉了两口饭就叫上侍从上马车，前往黄忠住处。 黄忠也没有睡，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寒暄了一下也都进入屋内。法正四周扫了一眼，这里的摆设可真是简陋之际，完全没有一个将军的样子。要是不认识黄忠的人进来，估计肯定想到自己走人了生活清苦的百姓家。 法正收回目光黯然道：“老将军竟然如此质朴节俭，确实有老子之风啊！”黄忠忙道：“孝直严重了，老夫过惯了清苦日子，所以这里我也按照以前的老样子摆设。” 法正又道：“老将军不必在意，高皇帝也当年不过一亭之长，主公年少也曾织席贩履养家糊口。只要我等壮士效死，国士用命，定然能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让穷苦百姓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黄忠听着道：“是”，面有愧疚之色。 法正一见有谱，就穷追猛打，不肯放弃，接着道：“不知老将军对于今日我的建议有什么难处？老将军但说无妨。”黄忠终于被逼上绝路了，唯有投降了，轻声叹道：“哎！当年，老夫年少便随师傅学艺，他老人家曾让我立下誓言，不许将武艺传于外人，否则天诛地灭。老夫不肯答应孝直，也是不敢违背师傅之命啊。” 法正微微皱眉，片刻思索后，道：“老将军既然有师命在身，断不可违。也许冥冥中注定天下苍生要受更多的苦难吧，想一想那连年的战火，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法正心中痛苦啊，哎！”法正又一躬身道：“打扰老将军了，法正告辞了。”黄忠送出来道：“孝直慢走。” 看样子这培养人才的问题只能交给关兴那小子了，关兴自幼随他父亲习武，武艺应该很好，可是比起黄忠那就差远了。算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啦。 晚上法正将现代农业施肥和精耕细作的简单要领，和大量养殖猪牛羊以及鱼的一些简单方法记在竹简之上，打算第二天给马良。 记录完这些，感觉很累了。可是还有商业赚钱的问题还没有改进，哎，睡觉吧！明天才有精力继续工作， 次日，马良欣喜的研读法正给他的那个书卷了。法正也开始回忆商业的一些要领。法正边回忆，边记录。比如：蜀地的蜀锦可以派人去联系从江陵中转贩卖；徐州沿海的盐可以派精干商人前去联系从淮南运至江陵散发至荆州和西南各地；凉州的马匹可以运至梓潼由江州运到江陵向东南的东吴供应（好的战马当然自己留用了）；等等。 这些天法正开始看那一卷卷的文书，不知不觉感到些许烦闷，难怪别人说：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何其逍遥啊！但是这样的逍遥在这个年代是自私的，曹公在北，疆场未定，东吴在彼，势若猛虎。 还是周郎说的好啊：“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周郎已故，无缘与周郎相见，来到三国的一大憾事啊。 法正乘着这几日无紧要之事，写练兵总论：练伍法第一，练胆气第二，练耳目第三，练手足第四，练营阵第五（场cao），练营阵第六（行营），练营阵第七（野营），练营阵第八（战约），练将第九。 这日，有记录着火药配方：硝，硫磺，木炭；炸药配方：硝，固态氨，木屑，石油火候控制等等。（这里不敢说具体，违法的） 这日东吴都督吕蒙派人前来送上贺礼，恭祝法正成为江陵太守。黄鼠狼给鸡拜年，有意思，哈哈！法正故意满脸笑容的款待着东吴使臣诸葛瑾。诸葛瑾果然是个温厚之人，言谈举止尽显夫子形象。法正新任太守，东吴不知法正做事风格和底细，也不敢轻易出口索要荆州。派个人送点礼来，打探一下，也好多了解一点，以后好说话。 曹仁在樊城增加了一万守军，意思明摆着告诉法正：不要打我曹仁的主意。这也是法正意料之中的事，无可厚非。 却说许都曹cao那里，召开了一次会议，大体是议论如何应对刘备召回关羽。中庶子司马懿献策：此时正是攻打刘备的好时机。关羽调回，荆州不稳，刘备刚取下汉中，人心浮动。 具体是：可修书一封，差使往辽东鲜卑国，见国王轲比能，赂以金帛令起辽西羌兵十万，先从旱路取西平关，此一路也；派一精干说客至东吴与吴修好，说事成平分所占土地，劝孙权让吕蒙起十万精兵由长沙南面进攻荆州直逼江陵，此二路也；再修书遣使篑官诰赏赐，直入南蛮，见南蛮王孟获，令起蛮兵十万，攻打益州，牂牁，永昌，越嵩四郡，此三路也；魏王再派曹真将军率十万精兵由京兆径出阳平关直取西川，此四路也。可以由于禁，庞德领荆北十万精兵由襄阳过樊城北扣江陵，此五路也；有此五十万大军，五路并进，诸葛亮便有吕望之才，安能当此乎？ 曹cao大喜，这个计划果然非凡，轻描淡写，中国局势尽在掌握。曹cao决定用司马懿的这个计划了，各方也紧张筹备。 法正得到细作的消息，说魏国用了五路大军对蜀国发难。这个法正一听就乐了，历史上司马懿在蜀国最艰难的时候用这招都被诸葛亮一一化解了，现在还不是蜀国十分困难的时期就用上这招，这司马懿这招用的未免有点早了。 法正虽然好笑，但也不敢怠慢，八百里加急将消息传回成都，等待诸葛亮定计。 十日很快过去了，六月十八的傍晚，三千勇士整齐的站在城西校场上，法正仔细打量着这些勇士，果然个个威武，一看便知这些人都是满腔的傲气，没有任何萎缩之状。有傲气，有力气，有胆气，在冲锋中就占尽优势。 法正开始训话了：“勇士们，如今天下大乱，我们主公汉中王，秉承天命，讨伐逆贼乱党，救天下百姓与水火之中。我们该如何？”不等回答，法正就接着喊：“是的，我等为了天下苍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汉中王有功必赏，有罪必罚。你们三千人是我军的先锋勇士，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要你们接受地狱般的训练，你们怕不怕？” 下面喊到：“不怕，不怕”。法正大吼：“你们是娘们吗？像苍蝇一样的声音，本将军听不到，再说一遍。”下面的人都被这话激怒了大吼：“不怕！” 法正笑了道：“好，以后你们就由关兴将军负责训练，我要你们脱三层皮，个个都变成天下最勇猛的人物，我要你们个个都敢与三将军张飞挑战。有没有信心！” “有！”法正喊道：“大声点！”这次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喊叫：“有！”。 法正抽出两卷竹简敌于关兴道:：“少将军，这个是练兵纪要，你好生练兵，记住练兵的地点要隐蔽，切不可让魏国和吴国知道此事。” 关兴军礼跪地道：“属下遵命！”法正微微点头。法正又道：“少将军，木工和船匠的任务，你让关平将军的副将继续去办，五天后，我要在大堂上会见他们，不得延期。”关兴：“在下知道了。”法正也离开回府了。 果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三味真火驱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