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使徒、来袭（剧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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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快到达了目的地，进入地下城市的范围后，四周的风景豁然开朗。一座座建筑物鳞次栉比的倒垂在天上，而正下方就是NERV本部了，那个我曾经亲眼见证母亲消失的地方。 整个地下城市的光线有些昏黄，不过仍旧不得不慨叹这地下城市的宏伟。不禁：“好棒”两字就叫了出口。而我现在看到的倒垂的地区其实是第3新东京市大深度地下天盖中央区划的悬垂式高层建筑物群。而地下城市其实就是那个Geo－Front，深埋于第三新东京市地底之下的大型都市。这个都市利用先前存在球体空间加以建造(尽管城市的大部分皆位於地面之下)，NERV总部座落於地下城市的中心之处，并且环绕著大片的森林与地底湖。为数众多的高密度楼房悬吊在其顶端，称为“天顶都市”。它也就是座落其上的第三新东京市，用来容纳迎击使徒时，下降而来的都市楼房。 而随之往下俯瞰，那一片浸透在金黄色夕阳的余辉中的光亮就是深埋地底的第二芦之湖了。 “真的是地下城市啊”我带着伪装的兴奋道，而脑中在想象在在这之下的那个黑之月。 美里见我一脸兴奋，便为我解释道：“对，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NERV总部。重建世界的关键，人类的堡垒哦！” 而此刻这箱根大深度地下大规模空间平时的形态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是如此美丽。仿佛给人一种乌托邦的感觉。 而随后的的时间里我见证了一个我们美里大姐的路痴症状，从傍晚到深夜在我和美里NERV总部中央设施里转来转去，就是没有转到发令所，哎，迷路了啊！果然是神经大条的女人，连路都不认识…… “好奇怪啊！”美里一手拿着地图，一边叹气道，而她的地图上把卫生间的地址标了个一清二楚。“应该是这条路啊！”闸门打开，一阵强风袭来，这也是NERV总部的基础设施。因为NERV总部的建筑材料类似于蛋白质，会因为细菌的侵入而变质而损坏。 “中央教条的通路封闭，维持现状。B—26区请照顺序开放”电子音传来。 而美里则在趁机缓解迷路的尴尬气氛“就是因为这样这里才不适合穿裙子啊！” 我依然无事可做，粗略的翻阅这个那本绿皮书，而美里则在一遍抱怨：“不过律子，到底在哪里啊？” “到第2层为止保持第4级警戒态势”“重新确认各区的安全锁”，在美里身前的我听闻，不由暗叹，NERV的内部保障措施确实到位，可却经不起战自的暴力冲击。 “不好意思啊，我还不习惯这里。” “这里我们刚才已经走过了。美里小姐，你不会是路痴吧？”而美里不由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被一个小孩子说成这样，美里只有郁闷的份了。而“Σ单元现在完全封闭，请利用22—26迂回路线”冲淡了暂时的尴尬。 “不过不要紧啦，系统就是为了让人利用才有的嘛”美里强自镇定道。 …… 第七格纳库 “技术部一课、E计划负责人赤木律子博士、赤木律子博士，请速与作战一课美里一尉联络” 将潜水器材放置在在一边，律子从水中爬到了岸边。缓缓站起身，反手拉下潜水服的拉链。一手摘了潜水护目镜道“真伤脑筋，又迷路了啊！” …… 同南楼第36设施、中央第226号电梯内 电梯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紫发美女进入了我的视线，没想到过了十年，律子的这一头紫发比那金发美女更有女人味了。 “啊呀，律子……”美里十分吃惊的表情让人觉得好笑。 律子走进电梯，美里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只披着一件白色研究服的，里面穿着比基尼的律子淡淡的对美里道。“在做什么呢，葛成一尉。现在不但人手不足，时间也很紧张。” “抱歉！”美里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 律子无奈叹了口气，侧过身道：“这就是那个男孩吧。” “对，根据马尔杜克报告书选出的第三适格者（ThirdChildren）。” 什么马尔杜克机关选出的第三适格者，只不过是碇元渡安排的而已。 “请多指教了。” 我在离美里很远的地方道“是，技术部一课、E计划负责人赤木律子博士。” “嗯？你怎么知道的？”两女闻言一惊，异口同声道。而则美里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我，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律子则略带深意的望着我，期待我给出一个令三人都满意的答案。 我冷冷道：“声音，我听见了声音。” 美里略显安慰，神经松懈了下来，而律子的眉间一皱，她自己知道离这南楼最近的声源在哪里,如果真的如眼前这男孩所言，那他的六识绝对异于常人。 美里在嘴边暗自呢喃道：“这孩子跟他父亲一模一样……”而后面的几个字节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比如冷酷这一点……” …… “那么接下来就拜托了”碇元渡一手扶着伸降台的栏杆道，而随着“咚”的一声提示音和“哔，哗～”的机械声传来的是“第2光学观测所报告：目标体内温度正在上升，有重新活动的迹象”的坏消息。 在大屏幕下的冬月感慨道：“隔了3年的重逢啊！” “爆炸中心地区上空电压产生变化，正离子急剧增加”表明使徒的机能基本恢复。“重新与第6卫星连线，正在自动追踪目标。” “副司令，目标再次开始移动了。”日向报告，说着屏幕也改变了。 “好，全体人员进入第一战斗位置。”冬月扭头道。 …… 第7格纳库 “再重复一次：全体人员进入第一战斗位置。准备对地迎击战。” 而我、美里、律子三人则有些悠闲的乘着运输电梯去那个地方。 “听听。”美里好事道。 “大难临头了呢。” 我被夹在两人中间，趴在扶手上看着下面的东西。 “对了，初号机怎么样了”美里问到。 “保持B型装备，现正冷却中。”B型装备就是EVA普通形态，就只是在左右两肩上加了束缚器，并在右肩里装备了一把高振动离子刀。 “那东西真的能动吗？”美里不置可否道。“不是一次都没有动过吗？” “启动机率是0.000000001%”。叫它09系统，真是讽刺！”律子以玩笑的口吻道。 “那不就是根本动不了吗？”美里提出这一疑问时在盯着那只紫色的巨大手掌出神中。 “太失礼了吧，又还不到‘0’啊！” “以数字上来说是这样啦！总之，不管怎么说，一句‘启动不了’可不行呢！” 一番闲言碎语后，我们上了气垫船，驶向EVA初号机。不多会儿上了岸，爬了两层楼梯来到了一个黑黑的空间里，来到了脐带式管线桥上。我知道，那就是初号机正在冷却的地方。那手臂上的标记是那么明显：EVANGELION1。 随着门的开启后流淌进的光仍然无法看清其中的一切，不得不叹第7格纳库的巨大。门又开上了，我知道在短暂的黑暗后将是老朋友的重逢。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等待着这一刻的降临。灯亮了，整个格纳库展现在眼前，而我被那张熟悉的紫色巨脸吸引住了，没错。这就是EVA初号机，里面母亲在保护着我。 脑海里立马出现了关于初号机的普遍介绍：首次投入实战的EVA，EVA战斗测试模拟型。在紫色涂装的装甲内，有着与使徒类似的生命体，胸前也有一个类似使徒核的球体。它与真嗣之间存在的奇妙关系以及在暴走时所发挥出的令人惊讶的战斗力尤其引人注目。歼灭第十七使徒之后亦完好地保存了下来的初号机，在剧场版中亦加入了战斗，是EVA系列的核心机种，《死海文书》的组成部分。碇元渡一直将其与其它两机分开处理且格外的重视，说明他很重要。的确，初号机就是LILITH的一部分，拥有使徒的一切潜能。其中有唯的部分灵魂。（不过没有人确切知道初号机到底是LILITH的复制体还是那光之巨人，这争议持续的时间很久，希望随着新剧场版的出现有一个终结。） “看来这本书是没用了，这就是EVA初号机吧！”我将书扔开，口气带着询问道。 “没错，这是由人类所制造的终极泛用人型决战兵器人造人EVANGELION。这个初号机是在极其机密的情况下制造的，我们人类最后的王牌。” “这就是爸爸，你的工作吧！”我将头上仰，盯着一个方向，冷冷道。 “没错。好久不见了。” 我嘴角上翘，冷笑。气息从鼻子里传出了一声“哼”。 看见我的表现，碇元渡似乎很满意又很惊讶。满意的是真嗣终于学会一个人坚强的活下去了，惊讶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柔弱的儿子已经变得如自己一般冷酷了。嘴角不由上翘，缓缓道：“出击。” “出击？零号机不是还在冻结中吗？”美里扭头看了一眼初号机继续道：“难道……想用初号机吗？” “没有其他选择了。”律子叹了口气道 “等等……零还不能行动吧。没有驾驶员啊！”美里焦急道。 “刚才已经送到了。”律子说这话时看了看我的表情。 闻言美里秀眉一皱道：“认真的吗？” “碇真嗣。” “是。”我回答仍然盯着在上方控制室里的碇元渡。 “是你要坐上去哦。” “但绫波零和EVA同步都花了7个月，刚来的他根本办不到。”美里的语速越来越快，我知道无论如何还是会妥协的，因为人类还想活下去，就不得不有人来作出牺牲，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讲得通的。 “只要坐上去就可以了并不期待更多。”律子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可是……” “击退使徒是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为此，我们除了让稍微有机会能与EVA同步的人坐上去外，别无他法。这点你也应该明白的，葛成一尉。” “是啊……”美里缓缓道。 “爸爸，你叫我来就是为了驾驶EVA初号机击退使徒，是因为需要才把我叫来的，是吧！” “没错。” “如果我坐上去，我能得到什么？” “没有。” “你还是一样老样子啊，爸爸。自从mama死后。得到不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我突然语气变得懒洋洋的，眼中包含着嘲讽，对碇元渡道。 “要做就快上去，不然就给我滚。” “需要我才叫我来做别人办不到的事，如果我走了你会叫零这个名字的女孩来驾驶吧！你一点也没变啊。”我缓缓道，保持盯着元渡的姿势。 我现在所做的只是将零引出场，既然要改变一切，那零的未来也要由我来改变并守护。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所以格纳库里的人如同看怪物一样盯着我。暗道：这司令的儿子不简单啊。 突然一阵震动传来，“被那家伙发现这里了吗” 又是一阵震动，我知道是水天使发射的破坏光线在轰击着NERV的22层特殊装甲的防护。（水天使的眼部发射破坏十字架光线无法确定是受N^2轰炸后进化而来的能力还是一开始就拥有的能力，不过进化而来的可能性很高，毕竟之前没见到小水发十字架光线。） “第1层至第8层装甲板损坏”“D区各所发生火灾，指定区域内的所有道路紧急封闭。” “真嗣，已经没有时间了。”我没有回答。 “坐上去吧！”美里道。我仍旧没有回答，依旧笑着盯着元渡。 “不能逃避……”没等美里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没有逃避，只是在要些彩头，赌注的彩头而已。”我将头转过笑着说。 众人霎时间无语，将关系人类未来的事说成赌注，并因为没有彩头而不去做任何事，他果然是一个司令的儿子。 …… “冬月，让零起来。”碇元渡道。 “她能行吗？” “又不是死了。” “我知道了。” 屏幕变成双向的声音通话。 “零。” “是。”一个柔弱的声音传来。 “预备人员不能用了，再来一次。” “是。” …… 我依然笑着看着所有人，没有一丝准备坐上去的打算。律子苦笑，扭头道：“将初号机的系统改为零的配置，重新启动。” 伊吹回答道：“明白，中断原作业，进行重启。” 所有人都对我失望了，美里和律子分别从两边离开，我望着初号机喃喃道：“母亲，我做得是对的吧。” 很快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从美里离开的通道尽头的门打开了一位医生和两名护士将重伤的零从病房里推了出来。“目标已突破绝对防卫线，正在我们的上方行进中” 我第一次在这样近的距离中看到了零，这位三无少女、绷带美人。她头上缠着几层绷带，右眼贴着纱布。那红瞳透出的是对碇元渡命令的绝对执行，因为受伤的缘故，本来连体的cao纵服（即战斗服PlugSuit）的袖子被减去，胸部，左、右手都缠着大量的绷带，而左手还挂着营养液与生理盐水的混合物。零自己挣扎着慢慢爬起身来，仅仅一个起身就带来了一阵阵的疼痛，汗珠在脸上肆意游走。 又一次的攻击让水天使突破了22层装甲板，几个悬垂式高层建筑的碎片在攻击下掉落，砸在了NERV总部中央设施，那个金字塔型的建筑的周围。冲击影响到了这里，刚刚爬起的绫波由于激烈的摇晃，床向一边翻倒。而我则还站在原地，一脸微笑，不过我所处的位置上方的大灯结构支架由于摇晃断裂了、而灯架砸了下来。 “危险！”在远处的美里只能大喊道，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没有人能反应过来，一切似乎已经晚了，这个生命就将在眼前消失。 而就在砸落的那一瞬间，初号机的右手挣脱了拘束器，挡下了这一切。而摊开的一块钢结构撞在碇元渡面前的玻璃上破碎四散。元渡一脸镇定，右嘴角依然上翘。 “EVA动了,这是怎么回事？” “右手的拘束器被扯开了。” “启动系统没有异常！” “不会吧！不可能的，连插入栓（EntryPlug）都还没插入。不会动的啊！”律子吃惊道。而文件在一旁四散 “内部神经连接，无法确认。” 美里扶着一边的栏杆站起身道：“连接口设备都没有，居然会有反应。不如说……是保护他……能行。” 我站在原地，轻声道：“谢谢你，母亲。”然后跑向倒在地上的零，扶起倒在地上疼痛难耐的零，随手点下了几个xue位，暂时止住了从绷带里渗出的血。用精神力阻碍零的神经系统的痛觉传导，暂时让她感觉不到痛楚。轻抚她的额柔声道：“对不起，零，我的任性让你受伤了，好好休息，我会保护你的。” 零看见一个俊秀的男孩搂着她，感觉到了丝丝温暧和男孩的温柔。在场的大家都感觉到了男孩的温柔，甚至有些女性工作人员羡慕起了零。 “我来驾驶，零需要休息。”我淡淡道。 …… 随着大量的血红色的冷却液体被排出，战前准备开始了。 “冷却完毕。” “右腕重新固定完成。” “机体内所有对接位无误。”屏幕上逐一显示了个连接点位 “明白，停止信号插头已经排出。”初号机机体背部的活动入口打开，头部垂下，露出一个刚好能放进插入栓的圆柱形空间。 “明白，插入插入栓。”一只巨大的机械臂抓住插入栓，缓缓插入。 “开放脊柱传导系统，准备连接。” “插头固定完毕。”松开四个固定闸，旋转着把插入栓放进指定位置，入口关闭。而头部也恢复正常状态。 “开始第一次接触。” 一切是如此紧张，却仍旧有序。 …… 坐在插入栓里的我，没有一丝紧张，本来处于黑暗的栓内开始变亮了 “插入栓注水。”淡黄色的液体注入，这就是LCL吧！果然有淡淡的血腥味 哦，是L.C.L啊！让它充满肺内，血液就能直接取得所获的得氧气了。 我闭着眼睛，嘴角仍挂着微笑，头上的神经中枢装置（某像发卡的东东）还不错，只不过带在我身上有点怪怪的感觉。现在还是安心的等待注水的结束。 “插头内注水中，距离满充还有20。” “好厉害啊，没有进行任何驾驶训练就能这样镇定的通过LCL适应呼吸。”律子的语气有些激动。 “是啊，这个少年不简单啊。”美里自言自语道。 “主电源接通。”“动力传送至所有回路，没有问题。”接通完电源的机械臂慢慢后移。 “明白。”律子回答。 “进行第二次接触。A^10神经连接无异常。”插入栓的四壁从开始的金属光泽变成了彩虹色，随着无数光点的出现，四周又变了样。巨大显示屏幕变成了黑白斑点，又变成了血红的扭曲线条。 “LCL电量正常。” “思考形态以日语为基础原则。”最终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环形屏幕。 “初期接触没有任何问题。” “双向回路开通”控制室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两种波浪形的图案，从屏幕左边开始移动的波浪形弧线图案代表了EVA的神经系统，从屏幕右边开始移动的蓝色波浪形弧线代表了真嗣的神经系统，两者的彼此同步协调才能更好的驾驶EVA。 “同步率51.3%。” 律子叹道：“好厉害啊！” “内部电压维持现状，充电中。”律子和摩耶身前的屏幕上的各连接全部连接无误。 “谐波均为正常值。” “各部联动系统，确认运作。” “没有失控现象。” “可以了。”律子回头对美里道。 “准备发射。” …… 第7格纳库 “发射准备。”工作人员又重复了一遍。 “第1锁定栓释放。”肩部的锁定栓释放。 “确认释放。” “脐带式管线桥开始移动”随着警告声向前移动。 “第2锁定栓释放。” “第1拘束器移除。” “以及，第2拘束器移除。” “解除从1号到15号的安全装置。 “确认解除。”屏幕上的3D画面显示着一个个安全装置的解除。 “现在初号机的状态是‘Free’。”技术部的人员正在初号机的一旁各自忙碌着。 “内部电源充电完毕。” “外部电源插座一切正常。” “了解，EVA初号机移至射出口。” 随着滑轮的移动到发射位置，我坐在插入栓内等待战斗的到来。初号机脚下的固定栓固定，发射通道打开，一切即将开始。 “线路通畅。AllGreen!”伊吹道。 “发射准备完成。” “明白。”美里转过身来询问碇元渡：“没问题吧？” “当然”元渡那双白手套下的手叉着，撑在鼻子附近“不打倒使徒我们就没有未来。” 一旁站着的冬月也询问道“碇，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诡异的笑。 “发射！” 美里一声令下，初号机被线性马达车将初号机快速射向地面。 哇，这发射产生的重力加速度不小啊。起码5个G了。我能够感应到上面地面的微弱的震动，水天使就在上面吧！ 很快我就来到了地面，哦，没错。水天使就在不远处。我清楚的看见那胸前的红色球体发亮了，哦，想干掉我去与下面的“ADAM”接触。 真嗣，别死啊！美里暗自道。 “准备好了吗？真嗣。” “当然。” “解除最终安全装置。EVANGELION初号机离架（LIFTOFF）”随着初号机的手臂向前摇晃，身子微微向前倾。 “真嗣，现在你只要想象‘行走’。” “明白，走！”初号机有点笨拙的迈出了第一步，不过脚下的公用电话厅的玻璃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震碎了。 发令所的所有人都在惊叹，初号机终于走了，唯独碇元渡。而律子更是惊讶的快叫出声来“走了！” 注视大屏幕的大家还在高兴之余，初号机又走了一步，右脚向前跨，左脚站立不稳，倒下了。 “真嗣，冷静一点。” “我已经很冷静了，使徒不是没有防备的来了吗。看好我的表演吧！”我这样做的目的是降低使徒的戒心，出奇制胜。 我在计算最适当的距离与水天使间的，对，就是现在，给我起来。随着初号机的眼睛一闪，双手撑着地面，两脚前后一蹬，左手捏住右臂，一个肘击正中水天使的红色球体。水天使似乎被眼前的变化吓到了，暂时成为了我的沙袋。恩，使徒牌沙袋。接下来是一记直拳，然后一记摆拳，接着又是一记肘击，随后迅速按住使徒的双手，膝盖的四连撞击，接上一记双手冲拳，最后连上一脚巴西极真蹴一脚踢飞，只见使徒倒着飞撞向身后的建筑物，一阵烟雾四散。 “怕了吗？那只是开胃菜罢了。”我在插入栓中缓缓道。我cao纵着初号机飞身起跳像同TV版里那般坐在使徒身上痛殴使徒，可是时机不对，使徒的A.T.Field还没有中和。 见初号机在空中向她袭来，使徒马上A.T.Field全开，求得一夕的苟延残喘，我则被硬生生向后撞飞。 “A.T.Field……”律子惊呼道。 “你这家伙也会害怕？那就颤栗吧～！”我在插入栓中怒吼道。 “驾驶员情绪极度不稳定，初号机失去控制。” “什么！难道初号机暴走了？怎么可能单单因为情绪的失控会引起暴走。”律子喃喃道。 “赢了。”冬月道。 我在插入栓里哼起了《残酷的天使行动纲领》，而初号机则在野兽般的怒吼，来吧，是该结束战斗的时候了。 我拉开cao纵杆，一个剃腿来到水天使面前，顺势右手想要插进了A.T.Field中。（貌似在展开A.T.Field中，处在A.T.Field内是无法攻击A.T.Field外的） “不行，只要有A.T.Field在……”美里道。 “就无法接触使徒。”律子接着道。 “那就破开来啊！”我冷冷道。 初号机的双手在努力的准备破开A.T.Field，“可恶！给我开！” “初号机也展开了A.T.Field，正在中和相位空间。” “不，是在侵蚀。” “开啊，开啊，开！！”逐渐A.T.Field被我拉开一条缝隙，“给我破！”初号机如同撕纸一般破开了A.T.Field，随之是一声怒吼。 “这么简单就把A.T.Field给……太厉害了。” 使徒那肯退缩，又是一道十字架的破坏光线。“这对我是没有用的，你就慢慢垂死挣扎吧！”将初号机轰退了几步而已，这几步就将是你死亡的倒计时。 初号机右手先后捏上了水天使的双手，轻轻的一用力，两只手立刻断了，蓝色的血液在折断处溢出。随后一脚将水天使蹬飞，然后迅速的跟上撞了上去，撞出足有几十米远，直到水天使身后的建筑物停止移动，随后初号机竟然出人意料的向后退去，并没有继续猛攻。 “真嗣，你在干吗？为什么停止继续对使徒的攻击。”美里道。 “我在享受它的死亡的过程，一下子解决了就太无聊了，总之在它死前会有精彩的表演，大家要睁大眼睛哦。”我说这些话时嘴边依然带着微笑。 众人感觉惹上他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一阵寒意席卷了大家的心头。 我看着使徒艰难的爬起来，哼，给我再趴下吧！嘴上怒吼道：“我让你欺负绫波，让你害她受重伤，让你不被她消灭……”启动一阵加速奔跑，然后起跳，一脚踹在了水天使的脸上，那本来一半的“集成电路”的脸变成一张完整的脸了。初号机站在使徒身前等待它爬起来。慢慢的水天使又爬了起来，又一脚将他踹飞，然后冲上前将刚站稳的小水，抓住它的双臂，用力向两边一扯，两只三只手指的手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接着又是一脚踹飞，等小水慢悠悠的站起身，我驾驶者初号机一个加速起跳落在它身上，双手抱拳一拳拳的砸着红色球体，渐渐的球体本来由于我连续技造成的细小裂痕在逐渐扩大，水天使见自己生机无多，将身子卷起将初号机包裹在其中。 “要自爆！”美里突然惊呼道。 随着强光的闪过，将周围的建筑物摧毁，一道巨大的绿色十字架的光线在第3新东京市的上空闪现。 在大屏幕上看见这一切的人们在惊讶，“EVA呢？” 从浓雾与热浪中一个身影出现了，那是初号机。 “那就是EVA……”律子惊讶道。 “本来的面目！”美里跟上道。 而众人都陷入了对EVA的恐惧还有对那个驾驶员，碇司令的儿子碇真嗣的恐惧中。只有碇元渡一人的脸上还带着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EVA初号机损伤率95.3454%，都是外壳轻度损伤。” “机体回收班，快。”律子指挥道。 “真嗣，你还好吧”美里忙问道 “还好”然后眼睛慢慢闭上了。 “真嗣，你怎么了？马上确认驾驶员情况。”美里急忙道。 “哼～咻……”的呼噜声传来。大家一片哄笑，原来他太累了睡着了，原先发令所里的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那个家伙，害得我白担心！”美里愤愤道“以后要好好教训那小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