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 章、留影蛇卫士

    福寿春的心也被一下、一下被啄也似，痛彻难忍。蛇雕啄一下，自己忍不住叫：“哎呀！哎呀……我好心痛……”

    李开春在旁边，也被感染，致使心里针刺一般难受。由不得顺口溜：“眼看蛇雕强力冲，弱rou强食称霸空。同情卫士菊女憾，无法援助痛彻胸。”

    福寿春眼看那蛇雕，已经飞出了手枪射程之外，谁也鞭长莫及，对蛇爱莫能助了。忽然，那蛇雕翅膀歪歪斜斜，晕头转向，不自觉地朝她们这方飞来。一刹时，蛇雕翅膀抖动收缩，“呼”，“呼”，“呼”翻滚下坠，“哗啦”一声，撞在开春前面的核桃树上，“皮”，“皮”，“扑”，“扑”地跌了下来，竟然“嘭”地一下，摔在离福寿春不远的杂草地上。

    福寿春惊奇道：“呵！仿佛有什么驱使它，故意落在我旁边。讲迷信的人就可编造：老雕作恶多端，遭报应了。”

    云玫瑰：“从科学观点实事求是讲：刚才蛇在树上横过，正当尾部搭在两树枝之间的时候，被急速俯冲的蛇雕，抓住并非致命令的尾段，升在空中；蛇的前半部分尚能活动，迅速上缠，在被大雕抓住的瞬间，也咬住了蛇雕腿部，毒牙刺进雕rou里；蛇毒液立即注入蛇雕体内。致使蛇雕的神经系统，顷刻麻痹而致命。”

    福寿春：“民间传说：这种蛇如果咬了人，人在五步内就要死亡。所以重庆巴县农民，叫它‘五步蛇’。学名蕲蛇；这个‘蕲’字，不形象。”

    黎明月看地上的蛇雕和五步蛇，评判：“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是蛇雕在战术上失误。倘若它抓住蛇的七寸（心脏部位），蛇就来不及施毒而致命。”

    福寿春心还在扑哧、扑哧地急跳。紧张的眼神，盯着还在蛇雕的身上，缠着抽动的蛇，犹抱一线希望地问：“三姐……您看这庄稼卫士，还可以抢救吗？不！应该能救！三姐最会想办法，一定能救活它！”

    黎明月拿短剑削了一截干树枝，拨出长蛇。惋惜说：“被抓这截的尾椎被啄断，看来，好像和蛇雕，同归于尽了。”

    福寿春连连顿足长叹：“唉……它吃了多少害虫和老鼠，才长这么大。壮烈牺牲了，多么悲壮啊！可恶的蛇雕，你长这么大，吃了许多人类朋友！我愤慨诅咒：苍天不平！生物界咋出了蛇雕这样有害无益的家伙、令正义者可恨的孽种！”

    黎明月听着福寿春凄厉伤感，欲哭无泪的声音，不禁打趣：“林黛玉葬花惜春，福寿春恨雕悯蛇。真令我黎明月嗟叹！宇宙间不平的事多啊！”

    红艳评价：“不过，寿姐是痛惜益珍稀动物，跟黛玉不同。”

    黎明月安慰：“寿妹别难过。有些生物，有再生能力，把它尾部切了，还会长出来。如果不切除，它拖着伤残部分，反而更痛苦。”接着短剑一挥，就把蛇的断尾部分，连着伤处斩断。随即对注视着四周情况的云玫瑰，一招手，“走吧！”

    高金妹已经把雕和蛇搏斗的一连串动作，都摄入了相机。

    姑娘们从核桃树坡，往西南方向而行。隔着深沟瞭望：只见对面小山上的树枝、草丛、石岩、土坡，聚集着密密麻麻的、各种各样的蛇：深褐、草绿、乌黑、灰花、以及红、黄、白、青各色，简直应有尽有。使雄伟的丘岗，覆盖了一层蛇群以身编织的铠甲。

    娄九英：“天哪！”好像身临魔鬼的宫殿似的，顿时产生一种恐怖的心理：既胆怯，又极力不要失态。说：“从前光秃秃的‘菱角石*堡’，竟然成了蛇堆山。”（*、一种大小形状与菱角相似的石，天然堆成坡山。）

    福寿春道：“大开眼界，这是蛇仙圣战！不，这是蛇族赶场；也不，是蛇类集会……哎呀嫩儿，快找一个恰如其分的词来形容！快！”

    李开春欢笑：“我放在旮旯的，一时取不出来。这是：天下蛇类来赶集，编织锦绣江山衣。展示除虫累计量，粮食堆山齐‘斗箕’。解释：斗箕，二十八星宿之一。我没有形容词了，请三姐来一首绝句吧。”

    黎明月兴奋：“我只见过：聚集蜂巢蜜蜂团，拥挤羊圈羊群欢。今日福人眼福盛，乍见天降蛇壨山。一时要形容它蔚为壮观的声势和场面……哈哈……我也是江郎才尽，无法措辞了。”

    福寿春：“应当说：三姐、诗文妹的比喻,可算恰到好处。但母亲曾说，学艺无止境，大树向上引。大画家欧罗巴，雕刻家龙国红艳，表演家江长春，以及皇国红姣、天道红美女、诸位姐妹，都应该发表高见呐！”

    云玫瑰：“虽然坴玉点名，我亦感慨顿起，但对此：龙磊宝山叠丰碑，激荡群鸟杂乱飞。神难描画活生态，无以复加天然威。我差劲！”

    红艳：“我对这银鳞金甲构筑的宫殿，欢庆南梁驱散妖孽的龙聚壮碑，深深膜拜，叹为观止。昨夜枪声今得胜，蛇族朋友也庆祝！我诗：金银鳞甲宫殿皇，驱散妖雾庆回乡。膜拜深深丰碑记，无辞盛赞龙蛇昌。”

    福寿春激荡：“蛇被巴人敬高堂；也是我友铭心房。曾经大学登台演：‘玩蛇仙姑’美名扬。感染学子同亲友，尽情合影抱胸膛。我对蛇朋友有特殊感情。金姐，请给我和蛇朋友，好好合影几帧，作为纪念。背景以蛇为主，但要各有不同。以显示您的摄影水平！我再演亲善蛇的戏，就用这里的蛇为背景：表示‘蛇仙群出，声势浩大’的意思。”

    昆明湖高金妹含笑点头：“那就要突出蛇的憨厚、激情、威势，以及您对它们深情和关爱。您站好！”接着选了远，中，近几个镜头，,精心拍照。同时吟：“蛇族憨厚麕集，激情威势对敌，深情互相关爱，我与合影留迹。”

    照相中，福寿春欢乐说：“我是对益珍稀动物，情有独钟。但愿天下的人们，赞同我，与我共鸣。让动物益珍稀，得到保护和发展。”

    江长春笑道：“蛇朋友们！‘菊派’是您们同心同德的基础。佛教不杀生，是您们盟友。还有我嫦娥为首的仙女，都对蛇族友好，站在白娘子一边。坴玉jiejie要出演的话，宣传资料可多啦。”

    福寿春：“对对对！小嫦娥！您扮演的白素珍那么神气、优美，把她演活了。也与蛇合影几帧吧！”

    嫦娥：“我就是站在这里等照呐！人类好朋友,天赐历史久。生性除虫害，保农丰满斗。浑身都是宝，位居药方久；小心有毒牙，自卫本性首。自卫是生物的天性，所以，不要怪毒蛇长有毒牙。各自注意不惹它，不被它咬就行了。”

    黎明月乐道：“益珍稀动物在野外，历经风雨冷热，饱一顿饿一顿生活；尤其是下雨天，不便出去找吃的，只有蹲着挨饿。所以很不容易成活。是我们最忠实的朋友。以后凡是遇到，都不要错过与朋友合影的机会。今天我也要照几张。”

    姑娘们于是嘻嘻哈哈，排班站队，与蛇为友，每人留影了几帧。

    高金妹：“三姐，我照完了。来！您给我照。全身、半身、近景、中景、正面、侧面，各一帧。”

    李开不禁吟：“蛇为背景排班照，嘻嘻哈哈开心笑。益珍为友共乐呵，特殊感情是天道。”

    黎明月接过相机，边照，边说：“以后我们举行一次姐妹们与动物朋友的影展。蛇朋友要列在首位。”

    福寿春激情说：“还要有配诗！现在看着万金难买的‘蛇展’，我就来一个班门弄斧，也来一首打油诗玩玩。”吟：“天公造就聚宝山，群蛇众鸟争地盘。决战声威撼泰斗，老鼠蚂蚱入rou坛。”

    娄九英、蜂儿、螵儿，被最后一句逗得齐声发笑：“哈哈……”

    娄九英接着说：“寿妹的诗,气度，造诣不凡！只是‘天公’一词，应该改为母亲。因为这一带,本是光秃秃的没有树；是母亲当年指挥栽树，鸟就多了，蛇也发展起来了。”

    福寿春乐笑：“哦！谢谢英九姐纠正和介绍！就改为母亲。但说我气度、造诣不凡，却是过奖了。还要请姐妹们赐教。”

    李开春兴趣盎然,说：“大家诗兴很浓厚，我也来一首。”吟：“不周山中聚群仙，一场圣战地赢天。森林哺育宝中宝，鸟虫聚集欢乐喧。”

    娄八英激动：“对！刚才九妹说了；我再补充：从前这些地方，草木不生，连苍蝇蚊子也没有。自从母亲指挥栽种大片森林以来，这带气候就变好了。于是，鸟兽蛇，菌、姑、木耳，就越来越多。真是‘森林哺育宝中宝’：木耳菇菌兽虫鸟，冬暖夏凉美气候；今天收回享福了。我没有写过诗，顺口溜也极少说，也不管押不押韵。请姊妹们指正。”

    云玫瑰：“英八姐、英九姐证实得很好！您们的诗意义明显。不过，英八姐和寿娃的第四句，似乎成了虎头蛇尾，全诗像四方桌子缺了一只角。不过是‘实写’，成了打油诗的格调，不算绝句。”

    福寿春：“我就是打油诗!如果改成‘歼灭鼠蝗保平安’,虽然可以，但就变味了。英八姐那句，可改为‘南梁生灵福寿佼’。但也无味了。”

    黎明月：“您们的诗有形象，含意深刻，语言明快，再把个别字推敲一下，就可定稿。我再一首：《赞蛇》简洁全身只一根，卫稼日晒雨水淋（极苦辛）。虫口夺粮功劳大，人类朋友生肖亲。”接着想往地说：“姐妹们的诗词曲赋歌联，各自记录起来。到时候，我们举行赛诗会，汇编一部《南梁诗集》，大家长期欣赏。”

    福寿春激动地赞同：“太好了！我支持！”

    江长春建议：“又由寿姐当组织者！”

    福寿春激情拳头一挥：“干！不过，我本是‘掏火棍当抵门杠，小材大用’。《菊园诗歌选》还没有脱稿；《南梁诗集》，就由三姐或者诗文妹，任主编吧。”

    黎明月：“嗨！这哪像寿娃的脾气？”转向大伙：“我们在此饱享了眼福；朝‘水窩’方向，往前走吧。一路上小心隐蔽，注意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