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聪慧冯宝琴
冯宝琴故意装神弄鬼:“不不!不能怪天怪地,这是劫数。舅舅不让我接生,以后四个孩子如何,都是劫数。我极心痛……啊呀我又被降一个仙级!” 娄阿甲:“哎呀甥女,舅舅不知就里,错怪您了,赶快亡羊补牢吧!” 冯宝琴:“亡羊补牢:就是立即用我的消毒工具剪脐带!” 娄阿甲:“这却不可!要得罪菩萨!” 冯宝琴:“那……产妇、婴儿,都要被你和独飞鹴毒害!啊!我又降一个仙级!” 白天。产房内。鹰护卫们有目共睹: 养独氏先对菩萨“送子娘娘”,烧高香、磕头、烧纸钱。然后口念咒语“姜太公在此,诸神鬼回避”。边念,边绕着产妇步行了一圈,自信是“驱鬼除邪”。 然后接生。婴儿出来了。养独氏叫助手草草手捧着。养独氏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布包,神秘地解开,现出一把土红色的中型无尖剪刀。右手拿着,对草草说:“这是从来不跟外界接触、没有邪气的‘神剪’。” 说着,把婴儿和母体之间的脐带剪断了,就立即将剪刀包好。接着右手提起婴儿两脚,使婴儿头朝下,轻轻拍拍婴儿屁股。婴儿“哇”的一声哭了。 门外。娄阿甲竖起耳朵一听,传来了婴儿低沉的哭声,十分悦耳。 冯宝琴:“还有三个。我就怕巫婆养独代剪脐带的工具不干净。” 门内。娄大鹰吩咐:“把婴儿给我,这是老大。还有老二、老三、老四。继续接!二鹰、三鹰、四鹰,每人负责抱一个!” 养独氏心声:“我本以为:大月的肚子大,是养水很多。不料出生了一个,肚子还没有减小。听娄大鹰这么一说,老娘我不禁骇了一跳。哟!这么多,生猪崽崽呀!” 门外。娄阿甲又听到婴儿的叫声,声音跟先出生那个不同,音量大很多。不禁高兴激动得跳了两跳,但却急不可待问:“是儿子吗?” 冯宝琴:“先别问!你倒是,赶快派七、八、九、十鹰,骑快马去安家娃子中,请四个奶妈来!她们知道四个奶妈的住址。” 娄阿甲:“啊!您早就作了安排,您就派她们去吧!” 冯宝琴就喊:“七、八、九、十鹰,保护接生完成后就出来。去接奶妈!” 独飞豹在旁,嫉妒已极。鼓吹:“独法师是代神的‘接生神婆’,一胎就生了四个!” 冯宝琴:“生几女是母亲的本事,跟接生婆毫不相关。你说生男生女?” 独飞豹心想:“她刚才说‘先别问’,显然是女,我就赌一把!”说:“生的都是女!” 冯宝琴暗道:“我多次拿脉,以及耳贴肚腹倾听,鉴别分析,应该是一女三儿。”道:“你是瞎猜!向来只有伎俩糊弄我舅舅。”转对娄阿甲:“舅舅!我又不惜降一个仙级给你讲:“女为大,下三个都是儿!我起奶名: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啊呀我的仙级已经降完,只剩一点点仙气了!” 娄阿甲听她说得这样肯定,心中惊奇不已:“真是四个吗?”。 只见四个鹰护卫,走出门来。 娄八鹰:“一女三男。” 娄阿甲欢喜若狂:“好好好!哈哈甥女,您硬是神仙,说得好准!” 冯宝琴:“您们四位,赶快骑飞马,分头去迎接奶妈。让奶妈同骑在马上,稳步快速回来,吃饭洗澡换新衣服,准备给四个婴儿喂奶!” 四个鹰女齐声:“是!”转身而去。 冯宝琴对娄阿甲说:“四个卧室和床铺,我都准好了,在群芳园。舅舅,不准任何人打搅!” 娄阿甲:“是!不准任何人打搅!甥女料事如神,是神仙!我极喜欢您!” 冯宝琴:“唉!仙级已经降完,只有点仙气了!四个奶妈和月母子的营养,要绝对保证,每天四餐,餐餐吃好、吃饱:吃鸡、鱼、蛋、面、糖、蔬菜、牛奶。尤其要吃:‘猪腿膀炖花生米加调味盐和五香料’,要保证供应!目的是催奶、多奶。” 娄阿甲心声:“我这才体会到:这个甥女跟她jiejie冯宝珍一样,这么有本事。怪不得洪菊花那样器重她。她管理财务和仓库,不贪、不懒,账目清楚。真是我的好帮手!”说:“甥女您以后就是南梁内管家,大小事任随您安排!” 五鹰、六鹰出来了。 五鹰对冯宝琴轻声:“养独氏剪脐带,用的是褐红色无尖剪刀,剪了脐带,就立即包好;第二个要用又打开……” 冯宝琴惊愕:“哎呀糟了!剪刀没有消毒就剪脐带!病毒就污染了剪口,七天就要发病!” 娄阿甲和鹰女们一惊:“啊!” 冯宝琴吩咐五鹰、六鹰:“您俩赶快,骑飞马去巧城镇。把情况恭敬告诉杨起医生。务必请杨医生,带着药物来!如果杨医生有事外出了,就请外国洋医生。他们要价多少都答应。要极为快速!” 五鹰、六鹰异口同声:“是!” 冯宝琴看着她两跑步去了,心中失落地说:“往返至少得六七天,恐怕来不及了。但愿她那剪刀无毒。我宁愿是虚惊一场。” 娄阿甲:“甥女,您像落了魂似的。没有哪个病,何必要去巧城镇请医生呐!” 冯宝琴:“哎呀舅舅!我是预防隐患!如果你让我接生,或是让独飞鹴使用我的消毒工具。我就毫无这样着急。也不用得力干将:远去巧城镇跑一趟。” 娄阿甲心想:“有养神仙坐镇,神灵袒护。根本不用什么医生。” 冯宝琴:“唉!如果真是感染了病毒,医生即便能来,时间也过了!就是因为你们愚昧信神,顽固不信科学,不让我接生;四个弟妹,就危险了!” 娄阿甲:“您不是半仙吗?赶快施展您的法术呀!” 冯宝琴:“我刚才说了,我的仙级已经没有了!” 娄阿甲吃了一惊:“啊!”但心中有养神仙、独仙姑壮着胆,也就觉得甥妇是白cao心。 娄宏发在旁边听他们说话,对冯宝琴说:“您是看兵书流眼泪,替古人担忧。” 冯宝琴:“我是不忍心让弟妹们糟害!” 娄宏发:“您不是有仙级吗?可以施展出来呀!” 冯宝琴心声:“其实那都是骗人的鬼话!我只是科学分析而已!”说:“枉自你是高级知识分子,竟然和理解我的苦衷!别地是‘邪不压正’;舅舅要用巫婆,就成了‘正不胜邪’。而且病毒是无情的!你们要纵火害人,我用尽了解数也不能阻止;也不能防患于未然,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娄阿甲:“甥女啊!您不要自寻烦恼,愚人忧天倾。独仙姑说:生了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大举庆贺……” 冯宝琴:“你还听她胡说!” 娄阿甲:“她是好意……” 冯宝琴:“‘好心办坏事’多的是!” 娄阿甲:“一次生了三男一女。说明南梁要大发了!这是铁梁开天劈地的大喜事!”转对独飞豹:
“大管家,您是武功冠军!您主持!准备办五百桌酒席。广发请柬,请亲、朋、好友、邻居、全铁梁当家人;来我府,大举庆祝四天:我妻一胎生了三男一女!” 冯宝琴:“女为大,应该叫一女三男!舅舅!不要张扬吧……” 娄阿甲:“不!我要扬眉吐气!感天动地!全府狂欢四天!冲掉您的忧虑!” 冯宝琴:“唉!我科学斗不过你们迷信;我聪明斗不过你们愚蠢!我虽然不甘拜下风;但是我失败了!”直摇头:“唉!唉!唉!唉!唉……我失败了!我失败了!”发泄地高声:“我失败了!” 白天。南梁前府大门外。 洪菊花当年建的飞机跑道宽六十米,被种庄稼,只剩一侧跑马道宽三米。现庄稼已经收获。用横宽五十七米为一排,每排摆十桌席,直长五十排,共五百桌。 冯宝琴在入席必须经过的总口,摆了一个“签到处”。大红毛毯铺桌面,签到簿翻开,毛笔搭在砚池边的笔架上。 冯宝琴敌意打扮成古典美女,极为美丽,坐在桌后,“欣赏”来客签字。 宾客是被“邀请来庆贺”,所以绝大部分事先并没有打算送礼,是来白吃美酒佳肴。 第一个到席的是和福孔雀胆。心声:“我是有备而来。四胞胎在铁梁是首次,是铁梁特大喜事。大月、三月虽是小娃子;但我已经默认是我的堂表妹。南梁是我的乡民。我也有光彩。”(看官注意:这是和福未去阳城旅游之前的事。) 于是在簿子第一页第一行签字:“和福孔繁宇,送黄金四千两。”手势随从们,当场献了箱装的四百条金砖。 冯宝琴手势大鹰、二鹰收下礼箱。 第二个签到的是“教父狼鸷鸟,送黄金一千两。” 第三个是:“养蜂专业户白娴慧,送纯蜂蜜一百公斤(后负)。” 第四个是:“紧风口阳晨风,送三岁骏马十匹(后负)。” 第五个进入的是李白鹤,心中说:“我本是来吃白,不料有人送礼。连小马头白嫂子都送了那么多蜂蜜。表哥(阳晨风)是中马头,送了十匹马。常言‘来而无往非礼也’,以后我家有大事,南梁也要奉送。何况我的使女嫁给他当了六月。我当然不能空手厚着脸皮入场了。就送十吨苏钢吧。”于是签字:“北圣庄李白鹤,送黑金十吨(后负)。” 西六坝韩大雕的女小娃子是娄阿甲的四月,送黄金一千二百两。 随后,想白吃的奴隶主们,有的要薄子上有名。有的看极美丽的冯宝琴坐在那里。自己不好意思让美女小看和蒙混过关。因而绝大多数在签名后多多少少表示了一下。 南梁的“安家娃子”(住在寨外的安家奴隶)。有的带来一两只鸡鸭兔。有的带来一两个“半开”(光绪银元)。 冯宝琴一看是奴隶,就说:“只签到,表示心意了就行了。不送礼。不会写字的,我代写。你们按手印。已经带来礼物,也登记。”冯宝琴经娄阿甲允许,折合成银元,返还给了他们。 茉莉坡的十户、二十个男女安家娃子,共同送来两条大鳌龙,绳子绑着嘴,硬棒绳索捆着全身,估计每条有两百公斤重。 娄宏发乐道:“鳌龙是我祖先发展起来的吉祥物!人们非常敬仰!各大庙宇正殿的屋脊梁两端,都有精美塑型,用以镇邪。” 娄阿甲点头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