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4 章、武功选拔赛

    天音：擂台选在远离金瓶山大佛寺的“仰天窝”。传说这是风水宝地：是巨大陨石坑，那陨石是金子，有几十万吨，深深埋藏在地下，绝对不能开采，否则必遭雷劈。中国有许多“仰天窝”。知情人亲临的有：四川省江津“仰天窝”，重庆南岸仰天窝，北泉仰天窝，永川仰天窝，石阡仰天窝、华坪仰天窝、华堂镇后山“木树脚仰天窝”、龙盘东南“仰天窝”。成都龙泉仰天窝，哈尔滨郊区“仰天窝”。青海湖以西，柴达木的瑶池，“土名就叫仰天窝”。有人说：“仰天窝”是人类出生的所在，任何男人都喜欢旅游的圣地。足见：神州中国含蓄奇妙深远的圣地“仰天窝”，多么雅趣。

    李开春诗：《“仰天窝联想”：地球在增大》仰天窝名意义清，飞来陨石打成坑。每日五万流星到*1，卌亿年来水陆升。”（*1、有报刊登载：“平均每昼夜有五万颗流星来地球。”李开春和姐妹们曾经在灜岛别墅的天楼上，露宿多夜，每夜仰卧看晴空，总是有流星划过。认为：流星与空气摩擦燃烧，烟尘漂落在地球上；未燃烧尽的落到陆海。四十多亿年来不是小数。因而认为：“地球在增大”。）

    “招收金刚选拔赛”的黄底红字巨幅，横跨在“仰天窝”北面的雄伟山上，闪烁着鲜艳的霓虹灯光，数十里外也看得见轮廓。

    铁梁过去各届参观比武的观众，最多是鸿鹄夺冠军那次。这次由于和福要“广招天下士”，欢迎山外人参赛和观看，敞开了一向关闭自守的大门；又由于南梁有电灯、电影、飞机，有仙境风光，还有活灵活现的和福玉雕，尤其有“牡丹”群盛开。种种新奇、神奇、传奇、稀奇、古奇、珍奇、惊奇的消息，传遍了铁梁、金江、龙盘以及远近乡邻，好奇、猎奇和喜欢天下奇事的临场观众，竟然超出鸿鹄那次许多倍，把旮旯角角都坐满。如果站在窝的底部环视：整个环形斜坡，就像由人面铺成的环形山。从上往下看（俯视）：犹如人头砌成的旋涡式“干海”。

    郎老顺喜滋滋地向和福作了情况报导，使得和福极为惬意、兴奋不已。

    直径六十米的圆盘形擂台，搭在盆地平坝的中央。

    四个裁判，位于圆台边缘的东南西北点。

    保卫人员井然有序，全是精强力壮、有武功的小伙子，十分威武。给予人们神圣的、必须守纪、不可造次、谁胆敢破坏必遭严惩的感觉。

    报名打擂，并经和福亲自面相、批准的青年武功高手，有三百多名。分组抓阄、编号、标定出场顺序，不显示姓名和其它任何情况。

    一切准备停当，宣布各项规定和要求之后，和福对着面前的受话筒，以“脆玉”般的音色庄重宣布：

    “打擂开始。”这声音通过扩大器的喇叭网播放出去，整个“仰天窝”地区都听得清清楚楚。

    观众只见一个中等个子，身穿白色合身服装，面戴着白色布套，只现出双眼、鼻孔。前胸、后背有着红色8字。看不出是男是女。从东南边登上擂台，直立在台中。等待攻擂者。

    黎明月明白，那8号是“菊园群花第八朵”，美胜唐代杨玉环、性格激昂慷慨的坴玉福寿春。总编《菊园诗歌选》完工，被母亲授予“国学红文”称号。

    司仪对着受话器，清楚地宣布：“第一轮守擂者：主8号。应战者，按抓阄的方位、编组、编号顺序，上台应战。”

    只见西北边坐着等待上场的红衣组中，站起一人，身穿红色擂衣，胸佩“应1号”。服装、面套格式和主8号的一样。以平常走路步伐，不紧不慢走向擂台。

    太平洋（小神女）、昆明湖（高金妹）cao纵的摄影机,立即对准了红衣人。

    擂台有一米高。远处看它并不起眼，走近了才感到：这仿佛是一道故意设置的门槛。如何上这道门槛，就可看出其心理状态和武功水平。

    来者竟然不改变跨步速度，直往前走……上门槛时，只是轻身一小腾，跨了一大步，流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潇洒身段，但看不出武功有什么派头和预兆。

    福寿春打量来人，心想：“我有一米六六高。他跟我差不多,也一样健壮；而且那一对大眼睛，精明不凡；况且经过和福暗暗看过面容；并且是第一个有胆量上场；武功如果过得了我三招，和福有这样的人保卫，也就不损尊严了……”诸如此类的念头，在福寿春心中一闪而过。目光把观众扫视了一下，四周全场都静悄悄的，就连各处插着的彩旗，也纹丝不动。显然，人们都集中了注意力。

    来人不等司仪宣布开始，也不说什么礼节的话，如“过街不让人”一般，直向中心走来，大有如无人之境的派头。

    福寿春认为来者不礼貌,不禁心中冲起一股恼怒。此时相距不到几步，不容思索,吸一口气,“沉桩”准备先迎接对方一击,然后再还击对方一招。不料……

    “应1号”倏忽腾身一个空翻，与主8号头对头倒腾而过，一下子翻越在主8号身后，还未着地就顺势一个“烈马踢羊”，也并非有意要踢主8号，只不过表示一下自己的普通功夫，意思叫对手：不要轻敌，准备开战。

    福寿春已经注意到：对手武功了得，便使个反身复位法，让开对手那一踢。觉得那人并无恶意，自己的恼怒也就顿时消失。暗道：“三姐曾经语重心长嘱咐我：必须改变‘好冲动’的毛病！凡是不要急躁。以免出错。三姐放心，今天看我阿非利加的！”

    “应1号”双脚着地一点，就是一个反弹后空翻，从阿非利加头上翻过，轻盈落脚，正面直对着“主8号”。看擂主8号不动声色，便双手抱拳，深深施礼一下，表示：正式开始。

    阿非利加不禁一笑，暗道：“这就是说：刚才的动作等于开场白。看来很有礼貌。而且，那身段落落大方，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将帅风范。不过，只是空派头。往往有的人只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虎虎生威吓人，装潢门面’。或者说是‘公鸡屙屎头截硬’。究竟真才实学如何，还要看实际功夫……”

    “应1号”使个常规的开拳架势，紧接着使一招“闪光不及闭目”的“风扫落黄”,别人以为是“双手推出窗前月”，正面猛然袭向主8号。

    阿非利加心中叫一声：“呵!奇怪！”陡起“簧弹腾空”,让过了应1的奇袭,又落脚在原地。暗说：“竟然使用明目张胆的：双手‘直扇耳光’法。就跟常人打架那样,没有什么技术。这样简单得似乎不像比武。什么‘招’啊？”

    应1此招未能得手，也不着急，表现出一种胜败乃兵家常事的大将风度，接着猛然施展一招“漫天撒网”。故意让对方看得十分明白：这不过是普通的“撒网”而已，但却是深藏机谋的擒拿。

    阿非利加再不移位必定被击中。赶快使一个“石底流沙”化解。

    应1使一个：“平地春雷”。阿非利加应以“清风柔棉”。

    应1施展“瑞雪纷飞”。阿非利加还以“鱼沉深底”。

    应1来一个“海底捞月”。阿非利加对以“夕阳反照”。

    应1“黄沙掩体”。阿非利加“烈火烧天”。

    阿非利加不禁暗道：“对手的武术十分规范老练，我已经迎了五、六招，再这样下去，只有消耗我的体力……对不起，好汉，我要反击了！”骤然施展“龙拳中的银龙戏水”,欲图用此招，试出应1的应变能力和武功水平。殊不知……

    应1在这一瞬间，突然定格似的，站着，动也不动。

    阿非利加不禁惊讶：“竟然知道以静制动，破解此招之法！”改实施“鹰击长空拳”中的一式“鹰爪斜抓”，如飞鹰在湖面抓鱼。

    应1对以“夜鸮捕鼠”，以攻对攻。

    阿非利加失声：“呵！”很惊奇，接着施“鹰击狂砂”——这复杂多变的鹰击拳，其实是菊派的“迎击八面喷砂”，其基本原理是：人从八面喷射来的金刚砂之中通过时，金刚砂代表敌人的拳，人身上的任何部位都不能让金刚砂碰着，就要采取排、搧、喷、拍、扫、让、吐多种手法，将金刚砂堵截，排开，让开或是钳制在手。这与郑人鱼的“梅花狼穿拳”相比，快速、变化、猛烈了许多倍。

    应1居然乘势借擂主8号的“击”路，施行直捣心窝的“黑虎挖心拳”。紧接着飞快倒转身体，施放至下而上的“冲天炮”。

    阿非利加立即察觉对手并不在乎“鹰击飞砂拳”,改施用“洪水覆舟”。

    应1还以“撑竿摸云”。阿非利加险些儿被摸着肩膀。吃了一惊。施加一招“闭门推月”，也差点击中应1背心。但仅仅是看不出胜负的“平手”而已。

    阿非利加由不得心想：“拿几招机电原理拳给你尝尝……”不料“当”的一声锣响……双方各自住手。只听：和福宣布：“十招！平局，过关。”

    大姐和福是武功内行。看出应1是大家风范，武功非同凡响。

    洪菊花同孔繁宇之间是鸿鹄，并坐在一排，心中暗暗欢乐不已。

    应1右手向主8号一举，表示礼貌“再见”，便转身下台去了。

    阿非利加听观众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东南方面一个黑色装束的中等个子，佩戴着应117号，乘着掌声，如飞奔到擂台前。陡起一个“大公马越跃墙”，倏忽跃到主8号跟前，脚没停步就是“铁拳直捅阴门”的闪电袭击……

    这种上场不打招呼就出奇不意使招，致使福寿春的下身，差一点点被“捅着”，吓了一大跳。幸而她闪身让开极快。不然那一下得逞，福寿春必定后仰，跌个“四脚朝天”。这叫“一招毙命”。福寿春就要被输个不明不白。福寿春不禁心里问：“这是什么招？”

    知悉这种打法者，称这一招叫“直捣黄龙府”。华堂人戏称“老人公烧火”。庸俗者更形象叫“直击球”。最俗不可耐者说是“硬砸rou”。试想，如果你那里被突然砸一下，那要疼痛成什么样子？如果是妇女被打一下，那要羞愧到何等地步？

    117号这招“老人公烧火”未能得手，但是立即知道对手不懂这种拳。紧接着连续施展“脚猪（公猪）伸鞭”，“雄鸡蹲背”，“老青猴搔痒”，“公狗撒尿”，“雄蛇爬乌龟”，“健鹿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