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3 章、奇凤王展秀

    冯宝珍以为这样可以致使杀手：不再捣乱作jian犯科，真正的娄凰就可安全成长。不料三个兵痞盗墓，致使冯宝珍不得不大动脑筋，以惩罚三个人渣滓为实，更宣扬娄凰不仅死得不值，而且死后还被敞开盗墓。民众对盗墓贼愤怒至极，要求严惩。当然，凡是盗墓贼都该死，那三个兵痞死得并不冤。

    但娄凰放在母亲那里不是长远之计。冯宝珍就将她，安排在卢仲九当校长的玉女山小学读书，吃住和卢校长的小女儿卢贤巧一起。并嘱咐卢校长：“印印凡是有一丁点小事，都请及时写信告诉我。”洪夫人去金谷镇娄家庄园探望女儿时，冯宝珍想起自己的丈夫和姪女惨死，就忍不住悲声大放，她哭的是自己的丈夫和姪女；洪菊花哭的是自己的女儿娄凰，所以都极为真实深刻，感动天地。

    冯宝珍一则放心印印在玉女山读书，二则因为忙于筹建‘菊记’养老院和照料自己的母亲，开初几月，都挤时间借故去玉女山看一下印印，很好。养老院开办后，洪菊花不惜工夫请了众多‘终生制保姆’。但来的老人并不多。保姆们觉得事太少。洪菊花说：“就是不要让您们太忙了。”却对冯宝珍讲：“您如果硬是闲不住，那就重cao旧业：兼职：把整容、美容术也利用起来，给‘菊记’育婴堂的‘裂唇儿童’整容。如何？”冯宝珍欣然答应。洪菊花就带冯宝珍到欧洲，学习了两年。冯宝珍两年后回来，就往玉女山看望印印。不料印印变化很大，不认真看居然不像原先的娄凰，然而长得更为美丽。冯宝珍心一动，对卢仲九说：“表兄，我深深感谢您和亲朋们的照料。我学成的整容术，要传教给印印，就带她在身边了。我付双倍‘培育费’给您。”卢仲九笑道：“表妹您说什么话？我们是原始公社，学校不收任何费用。”冯宝珍带着印印，一路之上嘱咐了许多。直接带到“菊记”育婴堂，向‘堂长李世香’说：“这天女名叫印印，我拾来，请您接纳她。”李世香二话不说就收下。安排印印在快班。印印牢记姑妈的嘱咐：“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出头露面，以免造成您和您母亲杀身之灾。各自老老实实造诣‘体德武文技’，直到您们的敌人死绝之后，再‘拜认’您母亲不迟。”

    瑶瑶邀约拜母亲时，约的第一位就是印印。但印印尊重姑妈嘱咐“不要出头露面”,所以缺了她。黑小鸭自告奋勇补上。孰料李世香在“内定”“秀字辈”时，把印印定成了第一名。抓阄排列名字为王展秀。

    ……

    马天秀感慨地对王展秀说：“啊！以上是我‘马天秀的美梦’！你长得极为美丽，三妹一向称您是牡丹王、黑牡丹。您虽然一点也不像我们母亲。可是我梦中，您就是娄凰！”

    王展秀心想：“我常常和母亲睡在一起，母亲总是把我抱着安眠，我也抱着母亲入寝。而且我总是感觉到得了生身母亲的母爱，幸福极了。听天秀这么说得天衣无逢，我倒十分惊讶。”于是想起一桩往事：“我能记事时，卢恩人给我说”——“您来时饿昏了，醒来时，是我用汤勺喂奶。揹您来的人不说名字，只说这女名叫印印，极聪明，请卢英雄收养。还说了您家极穷，没有饭吃。您爹将松林落在地上的松叶，搂来洗干净，切细了舂得绒绒的，做成窝窝粑，叫我们吃。他说：‘松籽极好吃，松叶很清香。’他就吃了。我们就吃。哎呀，又苦又涩，难吃极了。女儿一吃就打呕。爹含着泪，规劝女儿说：乖乖，村里饿死那么多人。爹实在没有办法了……您就‘打浑吞’吃点吧……您妈揹您去玉女山，找到好人家就好了。”她将‘把印印送玉女山人抚养的血书’，血书上有一个‘天落村’的地址，有许多签名和手印、章印，同您一起留下。揹您来的人就流着泪走了。后来您卢叔去探望天落村。哎呀那村，房子都是空的。向远处的政府打听，才知道：那村的人，都饿死或逃亡了。”我四、五岁时，冯宝珍姑姑见我极乖，就认我为姪女，将我安排到了‘菊记育儿堂’，培育“体德武文技”——“这就是我的来历。但我不能讲。试想：讲也没有意义，相反会起负作用。因为，现实中往往祸从口出，一句话不慎，就有可能导致终身之憾。我们大学有人传说，一个讲师，说重了一句简单的话，那校长以为是批评校方，就把他开除了。又有一个职工，升职的通知已经到他单位，知情的人都祝贺他了；但他因为给他单位的第一把手提一个建议：在学校周围栽树。那第一把手接到通知时，对人事科负责人说：‘这人，不忙宣布，放一下再说吧’。就那么‘放一下’,就把那该升职的职工，放一辈子不‘升职’了。”诸如此类的事在我心中一闪，就算我真是娄凰，也不能承认。否则，就有可能在菊记，传为新闻；或在金谷镇，激起轩然大波，指责姑妈：埋的是假娄凰。何况是马天秀的梦。”含笑对马天秀说：“您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希望我们母亲：好人有好报。母亲已经出现了一个奇迹：黎明月就是娄招妹。如果再出现‘王展秀是娄凰’,即便是杜撰小说，这样的故事，也虚假了。”

    马天秀乐道：“因为我们都是母亲的女儿，都是母亲的掌上明珠。所以，无论您是不是娄凰，都无所谓。大家都不会大惊小怪。我们惊奇的倒是您这个人，怎么长得这样美！”

    王展秀含笑说：“母亲的女儿都极美，谁不说您‘民族红芳’更长得极美啊！您这个梦，可不能对外讲。以免‘七传八传，传走了样’，‘谣言千遍迷惑人’，大家信以为真，把目光投向我，造成我极为尴尬。我可要反感你哟！”

    马天秀笑道：“说得是！尤其我们母亲，如果听见，绝对会过问此事。您如果不承认，就要牵扯到养老院冯院长（姑妈），尹祖母，尹科荣、仲九叔、以至世香姨妈一大遍。母亲已经累极了，不要再增麻烦。我绝对不再讲。”

    知情人说：《马天秀的梦》就这样封存了。芳香菊园姐妹，都先后在玉女山实习过，参加过玉女山反击匪帮的几次战斗。其中一次是参加马天秀指挥的、消灭“理镇”裘三刀余孽和其老巢的激战，铲除了经常sao扰和妄想霸占玉女山的一股恶势力。马天秀被母亲封为“民族红芳”。芳香菊园女儿也就和玉女山姐妹们结成了亲切无间情谊。

    王展秀最留恋玉女山，说：“同这里原始公社的人在一起，同生产，同抗敌，同吃饭，同玩乐，还同平钧分配。就是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后山是原始大森林，鸟、兽、菌、耳、蜂蜜、药材，应有尽有，简直是人间天堂！人情第一，物质第二，使我难分难舍。”

    ……

    母亲说：王展秀一直保持少语，勤恳，谦虚，尊敬长辈和热爱姐妹们的品行。所以她在菊园、在玉女山、在南梁，姑娘们都喜欢她，说她样样都特别，都使姐妹们感到十分理想。就连她的远程射击部队编制，也与众不同。

    牡丹王射击队编制，虽然相似正规部队命名，但每个班只有正、副班长，八名战士，王展秀说这是她起名的“二八制”。她有一篇论文《二八制的八个优点》，远比十三人一个班的优点多八条。一是节约了三人。二是远程射击也要尽可能减小暴露自己，十人比十三人目标小。三是人越少,行动越敏捷，十人就比十三人快多了。四是既集体行动，又是各自发挥才能各自为战，战斗力就特别强。五是一个班临战时，便于养成“五角阵”的习惯。即成五角星状态，两人为一个角，面对敌人的三个角对敌射击，另两个角也向敌人射击，但这两个角的每一个角，都必须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后方和两旁及上下，以防被敌人从各个不同方向袭击。六是被包围时五个角一齐发挥作用，进攻时五面包围敌人。七是每个射手都有编号，集体对敌群体时，可以按编号分别对准敌人，以免几条枪对一个。八是五个班为一个排，五个排为一个连。所以她的远程射击队只有一个团。同样起“五角阵”的作用。但一个团就只相当于半个团的目标,却能起两个师的作用。黎明月、梦幻女、金江独步，都赞同王展秀的观点。

    李开春赞美《王展秀特点》名符其实牡丹王，五优再加独特长。神功远射敌首领；性格内向不张扬。

    知情人说赞《王展秀襟怀》奇来一段梦中娇，天衣无缝神笔描。纵然骨rou又再现，母爱女多共度韶。不因亲生标榜己，息事宁人是情cao。人间安乐乃大计，得福满足心崇高。

    ……

    此时,牡丹王王展秀专门训练的远程射击队员，到这里来了一百四十名，其中二十名在云玫瑰通讯队，八十名分为四个排，编在四个战队中，攻击韩庄东西南北。使用的武器，是黎明月机械工程师专门设计的几种攻击型武器的一种：无坐力瞬时瞄准式远程枪，有效杀伤射程六千五百米，但对外只说二千五百米。

    王展秀此时对持枪的组员们喊：“不要伤着战马，专打敌人肩膀，从左至右，相应对号，预备——射击！”

    “嗵”！“嗵”！“嗵”！“嗵”……这是一种晴空惊雷似的声音，听着好像合唱团练唱单字。

    ……

    徐长官逃得最快，第一个跌下马背。那马居然继续不减速朝前奔驰，不过它跑得轻松多了。

    其余黄色军服的喽啰，也随着一串短促的枪声，纷纷落马，坠落地上。有的脚套马镫，被拖了一段。

    十几匹战马，顷刻间时失去了负荷和被鞭打，从此再不受残暴主人的虐待；有的因马镫套主人，跑了多步停住；有的散开走；也有的朝旁边自由地奔跑，倒很有感激神枪手的意思。

    ……

    神枪手韩梦秀不禁心如冰激，吸了一口冷气。暗道：“那么远的距离，一响一个，阻击枪也打不到那么远。那是什么武器和技能？”问韩洛子：”近年来出了什么新式武器？二哥的部队有那种‘怪枪’吗？”

    ……

    黎明月吩咐声音洪亮、男性实足的王新鼎：“新鼎兄，你声音好，先喊话，请韩梦秀公主，过来商谈我们邀请她参加‘万酒盛会’的事。其次是商谈如何平息这次战争。”

    王新鼎在高金妹那里，接过黎明月“研制”的“直流放大定向远程喊话器”的受话筒，以最清楚、最高昂的声音，却又是含着十分礼貌的音色，喊：“韩梦秀公主！白牡丹韩梦秀公主！我们是‘铁梁自卫军’！以十分恭敬的心情，邀请您参加‘万酒盛会’；其次邀请过来，商量商量，或者说摆谈摆谈：‘如何平息这次战争’。我们绝对保证您的安全！”接着又重复喊了两次。

    黎明月对云玫瑰说：“和福讲：韩梦秀的声音很优美，是少女银质音色，夹带童音。如果她来了，你们打开电台、对讲机，让全军都能听到她的声音。以便全军知道她的态度。我希望她支持我们！”

    云玫瑰含笑道：“真是不谋而合，我已经打开了。她是‘枪赛冠军’，百发百中。若是支持我们，就能避免我军许多牺牲。所以要千方百计争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