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3 章、歼匪一个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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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绿婵说:“我也不是现学!非在前面不可!我是铁梁自卫军副军长,有组织领导,有南梁和‘金江菊派’撑腰。所以,我在精神上就压过了敌人!如果我不能指挥打这一仗!如果我不能在我造的工事里打击敌人!那么,无论胜败,我都十分难受!你还争什么!” 陆全:“可是……现在,我少敌多,必须靠一两拨千钧,或者是避重就轻用奇计……” 李绿婵暗说:“丈夫是怕我牺牲。我更怕丈夫不幸。总之不能让他在前。”强硬地说:“你再争,我就停你的职!” 陆全:“这……”深知公主既抒情又坚毅的个性,由不得心凉了半截。只得打算用另外形式说服公主。 李绿婵:“后位极为重要!就一千多人,还要留出三百名强手,准备运送伤员、管押俘虏。其余‘护边’,赶快布置!” 陆全听公主是‘铁板上钉钉子’的命令语气,没有争执的余地。不禁心中很不是滋味。又听公主说: “这是一场血战!我不惜自己,准备战死沙场!因此,我要下意识使打扮跟平时不同。完全是唐代高贵少女模样;又突出以代表生命力的绿色为主。看着我活像一株刚开放的朱槿牡丹。原本是我设计,自己穿戴参加‘万酒盛会’的礼服;谁知军匪帮,嚣张压境,我就横下一条心:穿着礼服拼命了。” 陆全:“啊公主!虽然打仗要有不畏死的气质;但是更要有取胜和保存自己的雄心,才能打好仗!” 李绿婵:“打仗是消灭敌人的喜事。所以,我俩都要把礼服作为‘葬服’来穿!您穿上西装革履,给敌人送葬!” 夫妻争执一番,终究陆全“听贤妻的话”:“守后”。于是精打细算安排部下。要尽可能多的匀兵力出来支持公主。 夫妻二人接着穿上崭新礼服,布置迎击敌人。 李绿婵对五百志士说:“‘一夫挡关,万夫莫开’。我庄兄弟都是精壮勇士,必胜!” 顿时,全庄园士气大振。将士们纷纷表态: 勇士甲:“连绿婵公主都不要命上战场了,我们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勇士乙:“好生活要靠战斗来保卫!” 勇士丙:“舍生取义拼命了!” 勇士丁:“背水一战了!” …… 李绿婵来到“倒西岭”的观察堡里,用望远镜观看敌方。只见相距一公里外,走向平行倒西岭的、但只有倒西岭五分之一高的“铁梁子”,东坡的灌木丛中,忽隐忽现的“蚂蟥色”匪军,正在卸装、安放迫击炮和布置阵势。 周莹(又称“小莹,小萤,萤儿”)轻轻地对李绿婵说:“那是我们的地盘,被韩氏匪帮,不要脸占据了。” 李绿婵晶莹的目光盯着铁梁子丛林,说:“侵略者向来极不要脸。那树林中,至少有一万匪军。” 周莹:“可惜我们没有来得及造钢炮。不然的话,现在就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绿婵:“即便有炮,现在也不忙打。因为我们和南梁是一个整体。我的胃口是:把敌人的主力吸引到这里,让它上来,不明不白被我们歼灭之!不过,不能让敌人在那东坡设置炮,要叫神枪手,把它打退到‘西坡’去。” 周莹:“给军部发电报吧!” 李绿婵:“好!先报告敌情。让军部知悉。至于这里的敌人,待我们先打打看,摸摸敌人的水性再说。” …… 军匪帮在铁梁子东坡,试试打了几炮。炮手被对面的冷枪,打死几个。赶快撤到西面坡。正式开始时,军匪帮的迫击炮一齐连续发射。炮弹如像倾天而降乌鸦,带着“呜呜”的啸声,纷纷落在倒西岭前面的大沙坝里。 炮手们感到奇怪;连忙调整“发射角”几次,浪费了不少炮弹,才轰击到岭上和两座岗楼,掀起nongnong的硝烟,使整个倒西岭,像燃烧似的,烟雾腾腾。 叫鸡子曾经讲:“侵略者放狗屁说:炮轰和飞机投炸弹,都是人性,合法。防卫方使用烈性地雷和打散弹,‘杀伤力太大’,是‘违法’。真是荒谬之极!” 李开春顺口溜曰:“嘴是两块皮,说话令人迷。侵略竟有理,自卫被质疑。强盗都该死,何论杀伤级!谬论万年臭,人类一垃圾。” …… 俘虏对陆全说:“这个师的师长名叫宋贵昌。上一次镇压铁梁奴隶大起义有功,由营长飙升为旅长而驰名。后来又擢升为师长。 进攻开始前,宋贵昌就亲自上阵……手拿一架跟他身体一样粗犷的望远镜,站在铁梁子山顶,细看对面北圣巍峨的“大门”,真像一个“雄狮”,“大张口”坐在那里: 两座对称岗楼,似狮子两只耳朵。上部大拱门,像大张的嘴。一条宽二十来米的梯道,如长舌直下到脚下。梯道两面是青草坡,俨如狮子的胸腹。胸腹两面是绿叶覆盖的粗大立柱,横断面直径各五十来米,高一百多米,简直就是狮子的前脚。脚外侧是向“内凹”的高大石质悬崖。要上北圣台地,只有走那“长舌”般的梯道和青草坡。 郎迎新对黎明月介绍:“狮子口”是远古时出水口形成的峡谷。峡谷倾斜三十多度,宽约七十来米;北圣地区的余水,从上面倾斜流淌至崖脚底,汇入铁梁河。李氏祖先在唐代发吉时,将不规则的峡谷两面,人工切成绝壁;水路整理成大水沟,在水沟上筑起“大型石拱”。“石拱”下淌水;上铺厚厚长条石;形成宽约二十米、从下倾斜到台顶的石梯道,便于骑马、坐轿上下。“斜谷顶口”设置箭楼;两侧石壁上面设置“滚木雷石”,控制石梯和斜坡。据说是准备迎接逃亡的李隆基、杨玉环,如果成都危险,就来北圣庄园安渡晚年。 …… 宋贵昌在炮击之后,不禁笑道:“看!‘公狼’们犹如巨蟒,顺着石阶梯往上爬。第一步兵团挺进了狮子口。真是:大锤砸鸡蛋,一锤子砸烂。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军’,给老子进了那个大嘴巴!又立了大功!” 参谋长贺棍子欢喜若狂,吟诗:“神兵稀罕,排炮大展。势不可挡,敌人丧胆。李绿婵被炮轰跑了!剩下貌似骇人的土狮子……” 宋贵昌不禁乐:“呵呵哈哈……公狼们真他妈的要得!叫二团、三团‘公狼们’,跟着他们屁股爬上去!二旅紧接着殿后!” 参谋长贺棍子暗道:“师长虽然说话粗鲁,却还用兵有方。”望远镜只见: 第二团一千多个蟹将虾兵,以一个班为一横排的气势,踏着健步,很快就到了狮子颈;第三团到了狮子腰;第二旅接踵在后。形成浩浩荡荡一浪一浪的军威,向上坡浪涌。像攻打其它庄园那样顺利。 贺棍子说:”我太惬意了!原来,骇人听闻的铁梁,其实是不堪一击的病狮子!” 宋贵昌不亦乐乎地放下望远镜,得意道:“就凭我们这种威风,也要吓破土包子们的苦胆!电报手:准备给军座报喜!现在,命令各个旅长:脚跟脚,早点赶到北圣庄园,吃rou喝酒抱婆娘!”
于是,第三旅也动身。炮兵收炮座、骑兵解缰绳。 势如破竹的气氛,在全军上下展现,个个都享受着胜利挺进的快感。 贺棍子拿着望远镜,心声:“看那部队,好像早已吃光庄稼的成群大蝗虫,饥饿地向前挺进,我深感是一种奇妙的精神享受。每当前进一步,都象征我官升一微米或一分米。升官是一种令人垂涎的人生过程。”激荡心中祷告:“小的们!努力干吧!我体瘦如竹棍,思想却像尺子,有分有寸。好不欢乐也!”由不得嘴巴唱起小曲:“这一次呀丈夫好运到,给美妻买一件鲜艳大红袍。不如意呀,夫再换一套。管教美乖乖呀:魂也散来魄也销,任随为夫紧拥抱……”忽见: 公狼们已经爬上狮子口,雀跃地向里迈步,骤然矮了下去。整条坡道人群之中和上空,顷刻闪灼颇有密度的白光。几乎同时,整个蝗虫泛滥似的长坡,突然出现繁星般的白光团,像鲤鱼倏忽出水翻白鳞甲,像万家灯火突明突暗,像焰火爆炸的火星。顿时白烟密密层层,遍布雄狮颈、胸、腹,仿佛是给雄狮戴白花。 贺棍子还没有来得及说“是手雷爆炸!”就听:开山裂石般的轰鸣声,撼动旷野呼啸,震荡耳朵欲聋。像地球动怒,像狂风咆哮,像雷霆万钧,像万鼓齐鸣…… 那是数百个烈性炸药的手雷,一齐舍身飞舞和“扬噪大合唱”。 宋贵昌在望远镜中,看着白烟之上:帽子抛起,断手掀起,残体滚起;白烟升起……过了片刻,只见白烟下面,狼群杂乱睡起,不动了。那不是卧倒,不是就地休息,而是死亡。而是人体构成的浮雕景观。不禁惊愕鼓着铜铃似的两只眼睛,呆若木鸡,说不出话。 只见雄狮的颈、胸、腹,泛起一种朦胧的烟雾:那是两千多兵一齐喷出鲜血而产生的腾腾热气,随着微微轻风,慢慢飘散。好一阵才现出长舌梯道上,覆盖着杂乱无章的枯草似的烦躁黄色,那是黄色军装的布景。 贺参谋长像被电击似的,心中麻木,四肢发凉,喉咙痉挛了好一会,才六神无主、五脏破碎地说:“那么多手雷,哪里飞来的……”这个“的”声,夹杂着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使旁边人听了为之一颤。他自己就悲叹:“唉!老子的官阶降到了底。” 勤务兵急忙递给他行军水壶,同时:“参谋长,没事吧?” 贺参谋长将水壶贴在嘴上,抖索费劲地喝了一口;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努力喘息一下,说:“还好。” 宋贵昌阴了半天,才裂开“棕刷”似的、浓密络腮胡子中间的大嘴,狠狠地骂:“锤子!不想这些土果果,还会搞点洋西瓜。整死我一个旅……一个旅呀!迫击炮!迫击炮!快给我轰!轰!轰他妈一个稀耙烂!” 贺棍子伤心地制止:“慢!还不晓得目标在哪儿,不要乱轰。” 宋贵昌:“锤子!不管他啥子目标,来一个‘遍地开花’!‘地毯式’擂他一遍!我就不相信炸不死他‘几爷子’!” 贺棍子:“师座,地毯似打法,虽然是一种万无一失的战术。但是,我们炮弹有限。开先就白打了一阵大沙坝。如果再三下五除二轰完了,下一步就被动,不能向纵深挺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