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0 章、训斥冷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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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安容伤心说:“二姐!忍耐着吧,别耽误救命了。” 冷庄容的身子倒悬,仿佛血液全部流入了脑袋里似的,十分难受。痛苦地说:“您放了我,我以后打下江山,分给您一半。” 南应春啼笑皆非,不禁幽默:“我欣赏你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我有先之明:为了你打下江山稳坐王位,所以我现在教你练习倒栽功夫。这是当皇帝必须具备的秘密基本功。如果你练不好,王位就坐不稳。所以你要坚持,不要泄气。” 冷庄容此时从最高部位的脚板心,凉到了最下端的头底。暗道:“完了!完了!我这样被倒吊着,前往乌龙潭,被其它人看见,就会很快传遍铁梁、金江。我的声誉,就一落千丈;就如鸡蛋落在石板上,彻底破灭了。不如现在死……哎呀!一想到死,我的心里顿时刮起一股惶恐的旋风:死亡对我来说倒不可怕;而是这江山,是多么的美好;世人是多么的可恨;天下是多么的不可缺少我主宰……不行!我得活着!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伸能屈’。被当俘虏有何可耻!今天她俘虏了我,只要我不死,明天我必定杀了她!为了我的明天,我现在可以向她低头,向她下跪,向她称臣。只要能留得我性命,什么都依从……不不不,女人最宝贵的是贞cao;我的贞cao,除丈夫而外,却不能依从任何人,这是我的原则,我的底线。”试探地说: “请问神功、美貌、小仙女,您贵姓大名?” 红荷花:“仙女是并不存在的空想!竟然这样亵渎我,你就该死!” 冷庄容:“哎呀!那我说错了……我该怎么称呼您呀?” 红荷花:“我是你的克星祖师!不信,你去向阎王报告,就说:冷庄容是魔鬼,祖师是魔王;冷庄容是地老鼠,祖师是猫头鹰;冷庄容是狡诈狐狸,祖师是神猎手。总之,祖师能让冷庄容皈依正果,寿终正寝!所以你现在什么梦都不要做,安安心心,练习你的‘倒栽功’好了。” 冷庄容:“我是想问清您的姓名,也好尊称呐……” 红荷花:“你的一切,我都了若掌指。你本是被人丢在教堂门前的‘天女’,被温军官家抱养,你外表极为花韶,内心却极为丑陋,极为恶毒。你害死了你的丈夫(忆家贵)你还不猛省!你怎么会变成这么没有人性……” 冷庄容申说:“我丈夫之死,不能单怪我……”暗道:“忆家贵(贪yin)、我(无节制)、白芙蓉(要怀忆家种),各占三分之一。但这事扩展讲就脏(黄)……” 红荷花:“诚然,你不是有心害他死……”心声:“但从结果来说:你怕生孩子,就赞同忆家贵代替他哥——呸!详说这事就是降低我的品性,也是侮辱她的人格;不可讲。”故意转移话题:“你是狼鸷鸟的……转弯抹角不沾边的姪女,狼鸷鸟是我师妹(金惠春)的徒弟,起名叫郎老顺。我同你祖母平辈,不是你的克星么?” 冷庄容惊得发懵懂,“呀!怎么她……竟然是狼鸷鸟的师傅之姐……” 南应春接着说:“本来,巾帼英雄,行不隐姓,坐不瞒名。但你是憎恶之辈,居然问我姓名,岂不折你的阳寿?你要短命呐!” 冷庄容:“我,我真该死!我真该死。不过,敬请祖师伯,不要建小辈的气,饶了侄孙女这一次吧!” 红荷花:“要停止练‘倒栽功’,现在不行!你要学习亿家村那三百名佃户的精神。他们被你倒吊一天一夜,都没有像你这样大喊叫大叫嘛!” 冷庄容暗说:“我拷问他们是否红军同党?是否又要组织农会?都没有,我就放了他们。原来你记在心上,现在报复我啊……我搜索枯肠得来的种种求生伎俩都使用遍了。每当想到一种出路时,我就赋予极大的希望,就以为能得到曙光,得到回春,或者得到释放和飞翔。不料这个‘索命神’给予的不是鲜花,而是镣铐,绞架,坟墓,是恰如其分的报应。哎呀这次,我完蛋了。” …… 远方传来轰隆、轰隆的炮声,催促南应春不能在此久留。便一手将英八姐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攀鞍,脚踏马镫上马。放马向乌龙潭“崖梯”下口,慢步走去。 后面的马,被串联着一匹跟着一匹,鱼贯而行,有条不紊。足见冷家军引用的铁梁、龙盘骏马,亦训练有素。 走到距离“崖梯”脚的三、四十米处,忽然空中打雷般大吼一声:“站住!” 此时四面不见人影,吼声仿佛是从对面的悬崖石壁中挤压出来的,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红荷花在这一刹那间,暗道:“若是遇到霸匪,就得决一死战了!”一眼瞅见崖壁上的两个小洞孔,张着两只机枪口。暗道:“原来是暗堡发出的声音。”双脚一夹,骏马立即停蹄。大声说:“快对郎志新……喂!快对狼铁心讲:你们少奶奶娄八英,被冷庄容一伙杀成了重伤,命在垂危,快拿硬担架来,抬到庄园里抢救!” 对方是防卫队长罗獴子,大声:“少奶奶娄八英,我们没有听说过!” 红荷花:“不相信?狼铁心改名叫郎志新,他没有告诉你们吗!” 冷庄容吼:“把我放下来!我告诉他们,郎志新给我们说了的……” 罗獴子:“我们有新规定:没有老爷、少爷的命令,任何人说的话都不听!不然我们就要挨枪毙。” 南应春:“唔!这个规定,很好!”从行军袋子里取出一封信,举在手上,说:“这是你们老爷亲自写的指纹手令,来看吧!” 罗獴子:“对不起!你将手令,夹在你右手面那个吊夹子上,我们拖进暗堡来看。” 南应春早已看见:路旁那棵相当于足球直径般粗的“课松”树干上,横架着一具凹槽滚轮,套着麻绳,如两股悬空电话线似的,直牵到“槽型石梯”上端的崖石小洞口里。离树干一米把远的一根麻绳下,吊着一个小木钩子和木质夹子。 南应春用脚轻轻拍了拍坐骑,走到木钩子侧,将“手令纸”,夹在木夹子上;向小方洞口挥了挥手,表示已经夹好。 带钩的绳索顿时拉紧,手令随着吊钩摆了两下,便徐徐向小洞口摇摇晃晃而去;另一股绳索却向滚轮流来,构成一组类似索道运输的简单装置。这也是李绿婵的杰作。 南应春不禁暗道:“用这种土办法,以逸待劳,拒人于几十米开外。若要摸他们的‘夜螺丝’,或是接近他们搞突然袭击,都不可能,真妙!” 不一会,只见石梯脚底,接连跑步出来几个人,如飞似的奔到南应春马前四、五米远处,“嗵”!“嗵”!“嗵”几声,下跪于地,发参差不齐的声音:“迎接少奶奶!迎接公主!”“迎接少奶奶!迎接公主!” 南应春平和地说:“各位兄弟,站起来说吧。” 四人齐声:“不敢。” 南应春不禁眉梢一皱,明白说:“我是你们老爷狼鸷鸟的师伯,说话谁敢不听?快站起来!”
“是。”四人相继站起身,退步,侧立大路两边。 右侧为首一人(罗獴子)躬身:“禀报师祖!您刚才说的担架,只有庄里才有。如果不能用了,也可以抬一架‘大平床’来……” 红荷花:“不要叫我师祖,叫我南应春,或叫我六公主、或年纪比我大的叫我‘六妹’,小的叫我六姐就行了。你们这哨卡的负责人是谁?现在做啥?” 罗獴子恭恭敬敬说:“禀报六公主,奴才罗獴子是正队长;第一副队长花山狐,正在堡垒里指挥守卫;第二副队长黄鼠狼,本是休班,现在堡垒里观察。” 南应春不禁想笑,问:“你们的称呼,都是动物名称,喜欢么?” 男子汉们一齐回答:“喜欢。” 南应春乐:“居然喜欢!为什么?” 罗獴子:“老爷受了洪夫人组诗《十二生肖》的启迪,给我们起这些名字,是让我们更喜欢这些动物,保护这些动物。” 南应春由不得点头称是:“哦!獴、狐、黄鼠狼,都是捕鼠的‘益兽’。给你们起这些名字,具有很好的实际意义!” 罗獴子:“老爷正是这个意思。所有的男大娃子,都是益走兽;女大娃子,都是‘鱼虾或益飞虫’。” 南应春严肃说:“不过,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们不是奴隶了。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与我平起平坐!都要改用你们的本名。” 罗獴子:“啊!这样突入奇来,一步登天的好事!真的吗?” 南应春看他们惊愕,说:“这是命令!黄鼠狼兄弟叫什么名字?” 罗獴子:“叫……叫黄吉良。”感到很不好意思这样回答。 南应春:“请黄吉良兄弟骑快马,去给郎志新报告这里的情况;赶快拿硬板担架来。同时赶快安排干净的医疗室和病床,抢救八英公主。” …… 黄吉良骑骏马,以极快速度驰到庄园,向郎志新急促地报告了前段,接着快速地说:“她见匕首戳来,并不在乎,连动也不动;其实那是一种战术虚招,迷惑女兵上当。眨眼间她反手抽下背后银色棍,这么一击!”黄吉良像南应春的动作那样比划了一下,“同时左手这么挥动两下;冷一伙五人,顿时就像土墙上的仙人掌被砍了腰似的,纷纷栽落马下。”黄吉良不敢直呼南应春的名字和公主,尊称地赞道:“师祖祖的武功,看似简单,实是高得简直不可胜言……” 郎志新:“冷贼!终于遭恶报了!死得好!死得好!你说那师祖祖,外表是哪样?走了吗?” 黄吉良:“她面貌就跟刚开的荷花似的,年纪十五、六岁,可是自称是老爷的师伯,冷庄容的师祖祖……也就是我们的师祖祖了。” 郎志新一时不知哪来的什么师祖祖,急问:“你乱说什么?” 黄吉良:“少爷!千真万确!奴才完全如实禀报。她的本领十分了得,眨眼工夫,就包扎好了少奶奶;顷刻之间,就把五个杀手捆在三匹马上,串连了七匹马。真有师祖祖的本领。这是手令……”说着,右手在左胸怀衣里摸,越摸越摸不着;却原来是穿的两件衣裳,摸夹层了。赶快抽出手来重新摸。 郎志新着急得想不起“师祖祖”是谁:“啊!那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