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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5 章、计撵冷狐狸

    我必须现在就得把她赶走。但是直接‘硬撵’,‘死皮癞脸的恶妇’,是不走的。刚才我束手无策,现在……赫赫!我必须……试验一下……”

    故意让冷庄容听见地对果子狸说:“我熟读了古今中外兵书:‘避敌锐气’,是军事上保存实力的‘要诀’。现代军事家说:‘敌进我退’。地势再好也是死的。我庄园只有一千多个大娃子,本来武器就十分落后;爹还带了五百,去南梁保护边界。剩下这五百,即使全部上阵,也不够五万军匪帮:当成作料打‘蘸水’,所以三十六策,上策只有一个字:‘撤’!”

    果子狸:“对对对!少爷,您带一百大娃子,搬运细软钱财,快速撤去灵洞。我奉老爷命令,指挥四百名大娃子,死守庄园和管制小娃子。不然,小娃子乘机暴动,我们就从根本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彻底完蛋了。”

    郎志新诚实说:“老管家,我感谢您的忠心耿直。但是这个庄园,已经陈旧腐朽不堪,不如南……南方人抵挡台风的厕所坚固,早就应该推倒重建。我有一套重建大庄的宏伟规划,正打算先拆!”

    果子狸:“这……”心想:“少爷不知道我们的工事:坚不可摧。”

    郎志新切断果狸李欲说的话,紧接着说:“既然军霸匪的大炮机枪,势如破竹;我们也抵挡不住,不如干脆让他们,来炮轰炸平算了。他们不轰炸,占了这个没有东西的庄园,毫没用处,也扛不走。总之,我们不守了!”

    果子狸和冷庄容,异口同声地惊讶:“啊?”

    冷庄容大吼:“这么好的地势,十万强兵也攻不上来,居然不守了?”

    果子狸:“少爷,不能恭手相让,老爷有命令,要守啊!”

    郎志新凛冽说:“我们就这么一点老弱病残,守得住吗?”

    冷庄容:“这……”暗道:“四百个土包子对五万个现代化,守得住个球。即使诸葛亮在世,也要摇头叹气大转移。只不过老娘我想:临时在这里,歇息脚,捞一把油水而已……”只听:

    果子狸语气坚决道:“老奴我在这里,领四百家丁家将,决死一拼,同庄园共存亡!”

    冷庄容连忙竖起大拇指,夸奖:“有志气!有志气!有大将风度!”

    郎志新心中着急,暗道:“我这是在用计撵走蟑螂虫,这个烂屎太讨厌、太可恶了。你这个老管家,不要‘不懂窍’!那我就要弄得更真实一点。”命令果子狸:“你去集合庄内的大、小娃子,立即杀猪宰羊,每种至少杀五十头,火速造快餐,让全庄所有人……所有男女老少管家和大小娃子,一律吃饱,一律各带足干粮和马匹,抬着有病、有伤的各种人,同我逃亡!”

    果子狸:“您……”惊愕得大睁两只眼睛,看着少爷那傲鬚竖眉的态度,欲要奉劝,但又心声:“我过去就深知少爷的任性脾气,难以改变。而且,面临强敌,采取撤退策略,也何尝不好。可是,这是人命关天和庄园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也就不敢妄言。”只见:

    郎志新面色严峻,口气“砍切”说:“这是命令!快去执行!如果你拖延,误了我的大事,我就要给你一刀……”

    果子狸:“是!”赶快唯唯诺诺地一鞠躬,退步出门去了。

    郎志新转身对冷庄容,不亢不卑:“二癞子蟑螂虫,不信你的rou体,能挡住‘霸匪’的铁炮弹冲击,你就在这儿赖着不走吧!”

    冷庄容铜铃般的大鼓眼睛,怒视郎志新。顿足:“放着这么好的地势不用,真是实足的傻瓜、蠢才!狼家怎么出了你这个败家子!”

    郎志新下意识地说:“对!我要把这个家,败落个彻底!待会撤离时,我要四面八方放火,把庄园彻底火化!”

    冷庄容惊讶:“这是你祖宗世世代代传下的龙宫,你要烧了……”

    郎志新果断:“不错!全部烧光!免得‘霸匪’,当作营地,长期占着不走。也免得你费尽心机,拿它给别人当洞房!”

    冷庄容:“不能烧!”斥责:“真是草棒锤,不会用计!”

    郎志新小觑:“你有高招。就把你的精兵拿来,跟‘霸匪’硬拼!”

    冷庄容:“我的精兵要在我的地盘,防御‘霸匪’侵犯!不像你这个一点军事常识也不懂的白痴:弃了庄园,夹起尾巴逃跑!”

    郎志新:“敌进我退。硬拼的军队‘比蛆还蠢’!”

    冷庄容:“你要逃窜,至少也应该在水里,放上毒药;在大路和屋里,埋好地雷,把敌人毒死一大片,炸得人仰马翻也好!”

    郎志新:“霸匪帮用大炮,把这片地区轰炸成平地。毒药、地雷不顶用!何况,我庄里没有毒药,也没有地雷。即便有,我郎志新崇尚善良,决不使用!”

    冷庄容的心都‘冷透’了,暗道:“敌人太优势了,我如果同这个大傻瓜,带着大小娃子走,说不定在半途,就被‘霸匪’截住,一吨机枪大炮,我的好命,就要除脱。还是趁早,走了为妙……”

    郎志新继续促使冷庄容滚蛋,说:“即使你有毒药、地雷,但你是金江恶棍,韩氏兄弟老早就要干掉你。现在,你的庄园,也肯定被无孔不入的霸匪帮,占领了……啊呀!肯定是你的亿家庄被灭亡了,你才逃来我这里……哦!说了半天,我这才懂起了!你已经没有老窝了,才逃跑来我乌龙潭避难!原来你是丧家之犬,还装假一本正经!”

    冷庄容在心里叫了一声“哎呀!”,暗吃一惊:“那个‘鄙棍’韩老二,向来爱搞声东击西的诡计,硬是把我的老窝给端了吧?”心里就出现:

    韩匪帮在亿家村烧杀抢掠的情景。

    ……

    冷庄容由不得表面故作镇定地对四个女兵说:“狼铁心败家子,胆小鬼没志气,不敢死守。我们也不能跟着逃亡。现在,我们得赶快回去看看……趁此时,大路空闲,没有被霸匪帮堵塞,我们赶快走!回去!”

    张国泉顿时如落魂魄,恳求:“二姐,我和‘心哥’的婚事……我从小就喜欢他!好不容易到了这种程度,不能丢掉啊!”

    冷庄容既断定、又安慰道:“狼铁心碰着霸匪,必死。即便现在暂时活着;但是军匪帮,迟早要强攻进庄园来。必定要杀死他。幸好您没有嫁,没有被他强jian污染。不然就要当寡妇。趁早改变主意算了。唉!何必留念狼铁心这败家子!泉妹您另起炉灶吧!”

    张国泉乞求:“心哥,我死心踏地爱您,死也不另打算。您同我们一起走嘛!”

    郎志新心声:“常言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系铃的蟑螂虫已经把铃铛解了。”不禁暗喜,对冷庄容道:“我要奉劝你,你虽然长得美丽,但是要做善事才是真正美。我本应该像送瘟神、送孤魂野鬼一样,铺起筛盘,送送你这蟑螂虫;可惜来不及清‘端公、巫婆’。抱歉!抱歉!你就在这里受火化吧!”

    冷庄容真是失落了无形的宝贝;说:“你狼铁心,如果命长,这次不死,迟早会去亿家庄,跪求我的。伸过手来,握个再见!”说着就伸手,要与郎志新相握。欲图在握手时搞点小动作,搔他手心几下,把他的魂,一下子勾住。

    郎志新急忙退了两、三步,摇头:“跟你握手,我不如去握猪蹄!”

    冷庄容:“不识抬举的东西!”当着郎志新的面,脱了旗袍,丢给丁玉坤。自己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护宫裤”,显现极为rou感的一身,在郎志心面前站定。有意勾引一下狼铁心的眼球,处心积虑说:“来!让你观瞻我,最好是拥抱一下。”心声:“好叫你长期记住我,而回味我,而落魂失魄。”

    郎志新不幸看到了一眼,猛然想起巧城镇滇戏团出演的《画皮》:她就是那个魔鬼恐怖狰狞表面的实体,以及憎恶血色肝肠的再现。不禁立即打干呕:“哇!哇!啊呀你这《画皮》里的僵尸,恶心死了!”

    张国泉:“心哥,您不同我们一起走的话,我路上要防身。把手枪还我。”

    郎志新一指地上:“谁希罕?我早就扔在那里。你没有看见吗?”

    张国泉:“我怕您不准我拿。”说着就捡起了手枪。

    丁玉坤已收起“收发报机”。接着拿“马装”,给二姐穿上。

    冷庄容心声:“老子柔嫩身体,穿了硬戳戳的‘防弹马装’,虽然感到不舒服,但是有安全感。”向女兵一挥手:“走!”对郎志新:“你等死吧!”

    女兵们提起几个旅行包,跟着冷庄容,急如逃跑,很快就到了饲马场。

    冷庄容像指使自己的家奴仆一样,叫管马人,快速套了她们的骏马。各自骑一匹,扬鞭快速出庄。“皮扒!”“皮扒”地发声的奔驰马蹄,溅起仓皇的黄色灰。不多一会,就消失在了“乌龙潭郎家庄园”的视线之外。

    ……

    郎志新暗道:“我担心反复无常的冷狐狸,说了不算,走不多远又转来。”急忙跑到庄园前门上的“碉楼”里,用望远镜看着冷庄容一伙,头也不回地奔跑得无影无踪了。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像逃离母老虎利爪似的轻松。

    由不得自言自语:“蟑螂虫该不会在路上危害什么吧?我不知怎么的,觉得冷庄容在心灵上的压力,大大超过了军匪帮。待我细细想想!在我心灵深处,不知不觉地构成了一种权衡功过是非的无形量具。我认为:军匪帮虽然强大,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白牡丹黎明月、紫牡丹陆天琼、红牡丹李金珠艳、绿牡丹李绿婵,指挥的铁梁自卫军,还有黑牡丹王展秀教练的远程神枪,尤其有我岳母,有梦幻女师傅,一定能够打退匪帮进攻。可是……

    那个冷狐狸、蟑螂虫!唉!我郎志新却感到气馁,觉得就像畏惧鼠疫或什么恶性不治之症似的,有一种说不具体的忧虑、危机和不安,压抑着自己的心。

    本来,三公主、冷庄容都是大学毕业生,可是两个人的特点却截然不同:

    三公主对人真诚,坦率,友爱,关切;即使对敌人,也以“冤家宜解不宜结”为主导;她的方针政策,立身处事,连和福、我姐、李白鹤姐夫和我爹,都心服口服,崇敬得无以复加。三公主是宽厚的天女豪杰。

    冷庄容,对人却是虚伪诡诈,口是心非,心狠手辣,造谣不打稿子乱说,害人无所不用其极,还恬不知耻自称军国主义倭寇海盗;是地狱的鬼蜮幽灵。

    把这个幽灵和三公主比,简直是对三公主莫大的侮辱。

    惟愿这鬼蜮赶快滚出铁梁,永远不再来才好!

    近章行动:

    强硬成亲要上床,当面造谣露心肠。

    五牛分尸口齿狠;一马驮人脑海装。

    耳听入侵炮声震;口称出走火烧庄。

    鹞子顾虑窝巢废,放下美味心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