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雏凤初展翅

    金惠春泪水徐徐，任随流淌。悲声：“三姐说她的性格是：水。我诚挚学习三姐，承继三姐壮志：水润天涯！《水》滋养生物遍环球，白山绿原供需求。云雨冰雪江湖海，沐浴天地不止休！”

    福寿春捏紧拳头。切齿地大声：“血债索敌命来还！《继承三姐志》三座大山九州寒，压榨黎民血rou残。觉醒青年有壮志，血债要敌血偿还。消灭人间反动派，冲锋陷阵我心甘！”

    江长春哭泣着：“《三姐常留嫦娥心》。”流着泪水，长吟：“正是黄花香，不幸被贼戕。满腔复仇恨，激我手中枪！”

    李开春擦干眼泪：“我化悲痛为力量。《颂‘国鳳’》美丽凤凰鸟类王，刀山敢闯血汗香。爱国爱民心红透，学文学武志气刚。舍身换取敌情报，留下青史龙增光。群女继承国魂志，推翻三山众生昌。”

    福寿春顿足：“但是找不到敌人，不能报仇。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南应春：“坴玉别急！急也没有用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招集姐妹们，在这畅想亭来，是要商议：我们今后的行动方案。”

    小神女：“唔。您详细说吧。”

    南应春：“昨夜，兰姐、黄河回来。我在执勤，对我说：兰姐和姑婆（洪高洁）共同决定了几件事，叫我今天转告姐妹们……”

    知情人注解：“黄河”学名陆天琼。代号黄河。是洪菊花的“天字辈”女儿。年纪不确切。她本名卢野姑，小小年纪就是铁梁奴隶大起义的一名统帅。率领打过几次大仗。起义军覆灭时，洪菊花在死人堆里救她出来。但因她伤势特重，多日昏迷不醒。洪菊花在登记档案时，考虑到一则改名换姓，可以避免通缉。二则将她年纪插在姐妹们中，便于向政府备案。就故意把她改名为陆天琼；定为八月十八日生，小于小神女、爱怜春、洪三妹；大于华夏春和以下的meimei。洪菊花对陆天琼说：“姐妹们‘姐啊’‘妹啦’的称呼，已经叫习惯，以后就不要改了。”陆天琼十分高兴义母的安排，就一直延用下来。

    福寿春：“杀……杀出去！”拳头击在桌上，“乒”的一声响。

    华夏春道，“寿娃小声点！别震动了母亲，也不要打岔。倾听南美洲讲。”

    南应春：“第一件事。母亲重病以来，亚马孙（李国芳，红军的女儿）总统‘菊记’。因肖自豪骑马带着打手，在无人区的水打坝路上，碰见单身独行的国姐。一看国姐背着大包裹，面貌极美。就抢劫和非礼。国姐一招飞龙吐水，全歼；并题句：‘妇女揹货路上行，匪帮抢劫行欺凌。天将重任斯人也，自卫反击全扫清。除暴者，神州红雷也。’国府居然通缉国姐。国姐于是不便出面做事。”

    福寿春吼：“那就铲除腐败的蒋政府！”

    南应春：“还没有到时候。二则，国姐化名、借国籍，考起了外国一所大学，马上就要前往就读。”

    福寿春：“唔！‘菊记’龙无头不行。就请兰姐挂帅吧！”

    南应春：“兰姐、洁姑婆都说：要在‘菊记’体系中，遴选具有博士水平的青年出来掌舵。”

    小神女：“鸿鹄姐，成名的金江红风（陆天琼），山河红影（李金珠艳），都成！”

    南应春：“金江三红（李国芳、陆天琼、李金珠艳）被皇国通揖，不便出面。鸿鹄姐，自信是佛门弟子，忠于和福，无心还俗，连灵洞也不愿意离开；总之：她不干。”

    福寿春歉然地说：“鸿鹄之志，具备那么大的本领，居然不承担大梁！真是：美玉只当摆设，不堪大用。我坴玉去劝她还俗！”

    南应春：“鸿鹄姐忠心捍卫灵洞，那是佛界大事，不能动……”

    小神女：“阿非利加（福寿春），别再插嘴。听南美洲一气说完。”

    福寿春：“是！”

    南应春：“洁姑婆和兰姐，早在一个前月，就通知‘菊记’体系成员，推选一位成员，承担国姐的任务：代理菊记‘总统’。”

    福寿春点点头。

    南应春：“但是，各处的成员都不谋而合，意见大同小异，就是：因为三姐刚逝世，大家都在悲痛之中；为防敌人乘隙而入捣乱，就暂时不要变动现在位置。”

    福寿春：“不要说逝世！说休息、说长眠，说归西，说乘鹤，说升天……”

    南应春：“是。第一、各自都在岗位上忙碌，在悼念三姐的时期，能搞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化悲痛为力量了。就是说，大家的思想和手脚，都不空。一致意见：由专修班‘考核’合格的‘春字辈’中，推选一位就行了。”

    福寿春：“我们呐！”

    南应春：“所以，兰姐指示：今天，现在，我们就先推选一位出来再说。我看：还是我们‘春字辈’过去的老办法：抓阄，或是无记名投票，决定。”

    福寿春响应：“好！抓阄来得快。抓阄！”

    嫦娥：“我不同意抓阄。因为我怕当总统，尤其怕登台讲话。万一拈着了，就不好意思推脱。还是默写投票吧。”

    南应春：“美女的话一半是权威！那就各自默写了，交给我宣布。”

    姑娘们于是各自打开桌下抽屉，拿起自来水笔，在小手笺上，写下推选人的姓名，撕下，递给南应春。

    南应春待大家都交完了，才在桌上，当众将相同的名字归在一起。接着说：

    “小神女，九票！剩一张票，写的是：‘爱怜春为正，华夏春为副’。”

    福寿春：“这一票，显然是太平洋投的。”

    南应春：“太平洋小神女九票，当选总统。大家鼓掌。”

    诚实的小神女连忙站起身，边手势边：“现在悼念三妹，不要鼓掌。”

    南应春：“推选结束。太平洋小神女，主持。先发表就职演说。”

    小神女慢慢坐下，说：“我已经是同志们选的党支部书记；现在又选当‘总统’。咦！要推卸也不好。meimei们，我没有办过这么大的事，心头发抖，全靠姐妹们，雄起啊！”

    李开春：“不就是当管家吗！怕啥！我还想大家选我：担当重任展奇才，战天斗地巧安排。且看巾帼显身手，青胜于蓝功勋来。”

    福寿春鼓动：“诗儿说得好！阳姐，不必心虚！您说做啥，我们就做啥！姐妹团结紧，什么都不怕！”

    小神女：“我就是怕说不好，误事。”

    爱怜春：“母亲、师傅们培养我们,从小就抓阄当领队,锻炼当领导。太平洋平时有雄才大略,现在没有道理谨小慎微呀!您就按照母亲的教诲和风度办吧!”

    小神女：“我只得试试看了。不行就要及时重新选！”稳重地转对南应春：“我确实感到心虚。刚才做了第一件事。第二件呢？”

    南应春：“其实应为第一件：母亲在大医院，抢救了一个多月不见好转；在湖岛，请完了良医、用尽了良药，医治了两个多月也无起色。这几天，母亲在昏迷中多次要‘回菊园’。兰姐认为：‘菊记’体系也需我们料理。所以决定：待‘红字辈’来，开始学习之后；黄河、我们，就保护母亲，回芳香菊园。”

    福寿春：“可是黄河，要侦探呐！”

    南应春解释：“兰姐另外安排人了。兰姐手势：三姐被害前，母亲与外商签订了供应香精的合同，安排黄河生产。她得赶快去准备、试制。”

    福寿春：“哦。”

    南应春：“母亲重病的事，无论在任何地方，我们都要保密。以免仇敌、歹徒乘虚而入。如果遇到有人问，还是像在医院和这里一样，用化名：娄张氏。”

    江长春问：“真正的娄张氏，我们称呼她哪样？”

    福寿春：“她是没有良心娄宏发的堂嫂，我们叫……虽然她是好人；十分尊重我们母亲。但我不愿意我们尊敬的人，粘‘臭娄阿甲’，就敬称她张妈。”

    小神女点点头，说：“要得！我们回芳香菊园后，要牢记和严格执行母亲在菊园的各项规定。比如：任何非芳香菊园的人，不得进入菊园。菊园内的任何情况、消息、没有经审定、或没有发表过的文章诗词，不得外传。全家人要团结一致，血rou相依……”

    金惠春：“假期间，我们在分店实习，住在菊园，都记得的呀。”

    小神女：“我是强调、提醒一下。以免meimei们有搞忘记了的；到时候不注意出问题。不注小节往往导致出大祸。”

    福寿春：“记得！记得！每一条我都了如指掌！”

    小神女：“南美洲，继续讲：第三条？”

    南应春：“兰姐示意：由选出的总统，主持制定：管理和发展‘菊记’事业的实施方案。实施方案中，所需的人物，以‘春字辈’为主，配合总统实施。”

    小神女冷静地说：“幸而在专修班时，母亲叫每人写论文《巩固发展‘菊记’事业的方案》，我有个底。不过，现在母亲重病，这是我们的特大重要事，我设计的方案里没有。情况变了，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方案就得打乱重写。”

    南应春：“情况变了方案变。我们的方案，算是一次作业，当然不能用了。”

    小神女：“也不是一概作废。meimei们的‘方案’，我们都互相看过了，完全用一人的不全面。但是各有所长，有的章节可用。我就牵头，大家补充。共同商量一个方案，看要不要得。”

    福寿春：“要不得也不失格，您就讲吧！”

    小神女谦卑、文柔，说：“方案共四大条：第一、医治好母亲。我们要千方百计医治好母亲。第二、管理好‘菊记’事业，并要继续发展。第三、继续深造。第四、其它。现在着重研究前两条；先商量第二条。”

    国园春：“那……您就先说：您的方案、细则。”

    小神女：“我现在仅仅是打的腹稿。我考虑，凡是决策性的大事，一定要姐妹们共同商议；写成文稿，呈请母亲或兰姐批准后，才可执行。各种事，就来个分工合作，互相支持和促进。”

    福寿春：“对对对！一种事，不能一窝蜂去做。”

    近几章默想

    (一)

    女儿入狱母痛怀。谏兄醒悟党国衰。

    众人公认贤良妇，七情并重展辩才。

    九州忽见铁汉子，六亲不认硬钦差。

    回忆少女可爱甚，爆炸尸体无脸腮。

    (二)（括下章）

    失爱生物齐伤怀。悼念吟诗众悲哀。

    选举当家小神女，雏凤试飞翅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