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除寇救妇女

    梦幻女不走平路，而是顺平路的方向，在离路旁几十步的荒地里，猫腰潜行。但是担心和福跟不上。悄声问：“您怎么样？”

    和福：“哎呀这不是路，高低不平，我脚不行，走不稳，又怕崴。”

    梦幻女想起和福那就像洁白萝卜的脚，确实柔嫩，不能走这样的夜路。说：“那我揹您！”

    和福：“不！哪有揹着人，去攻打匪窝的道理！”

    梦幻女：“那这样：您同思和jiejie她们，就在这里，或者回去。我带卢兄他们，去铲除匪窝就是了。”

    和福：“不行！我就是要去：发挥神枪威风，为姐妹们报仇！”

    李思和热情说：“英雄您如果不嫌弃，我揹您走。”

    和福：“哎呀……怎么说嫌弃呀。要劳累您，我真不好意思。”

    李思和：“我们是姐妹，很好意思。”揹上和福，感到轻松。说：“您不重，像弱女子。”

    和福对李思和耳语：“别开腔。如果您揹不动了，就放下。”

    ……

    很快就离匪窝不远了。听见窝里有骂人的声音。

    梦幻女观看：虽然夜色朦胧，但是还可以看出：是大围墙围住的一片土包，看不出是房屋。吩咐卢显义：“卢兄，安排部下，埋伏在四面八方，把匪窝包围起来，不能放走一个。喊投降。不投降就火攻，把匪窝烧透，然后夷为平地。”

    卢显义顷刻就布置好了。他匍匐在一个土堆后，高喊：“屋里的匪徒：出来投降！”

    房里没有了声音。围墙上突然三挺机枪一齐发威：火星闪闪，“哒哒哒……”“哒哒哒……”向喊话方向射击。

    梦幻女的手枪是何等的快速：“叭叭叭……”

    和福的手枪几乎同时发出响声：“突！突！突！”

    三挺机枪立刻哑了。

    梦幻女接着高声：“不投降，就不要手软！烧！”

    卢显义大喊：“乡亲们！点燃火把，扔进去！”

    乡亲们都是年青汉子，马上就点燃火把，狠劲往围墙里扔。

    ……

    尚有的匪徒在围墙上，一看那么多火把，来势猛烈，飞进墙里。小头目惊愕暗道：“大哥他们汤水了；这里机枪手死光了。敌人好多，还有神枪手。我们一开枪就要遭打；剩这几人也抵挡不住。”命令还有的四个匪徒：“快撤。”

    匪徒甲：“往哪里撤呀？”

    小头目：“老家！”

    匪徒乙：“人、财、物呢？”

    小头目：“人不要了！财物过后再来取。我们快转移！”

    四匪徒跟着小头目，往小门跑。但每一道小门外，好像都有人，有的在喊话：“出来投降！”

    小头目忽然灵机一动，吩咐：“押妇女们在前面。从大门走。”

    ……

    梦幻女埋伏在离门二十多米的地埂后，火光照着大门，竟然走出来妇女。每个后面都有男人押着。立即明白：那是些被挟持的妇女。梦幻女就用手枪，瞄准男人脑袋“叭！叭！叭！叭！叭！”，五个男人相继倒下了。那几个女人居然站着不动。

    梦幻女喊道：“妇女过来，我们不伤害妇女！”

    前一个妇女走了来来。后几个竟然返身，走进门去了。

    梦幻女问这妇女：“她们怎么进去呢？那房子马上就要毁了……”

    这妇女说：“我们是村镇的良家妇女，被匪徒们捆绑来，强jian玷污，都不愿活了。我因家里还有眼瞎的老母亲。所以我……”

    梦幻女：“里面还有匪徒吗？”

    这妇女：“男的都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女人，百来个，都等待烧死……”

    梦幻女高喊：“卢村长！里面没有匪徒了，快进去抢救妇女们！”

    ……

    梦幻女潜身进门，见火把在地上和屋上燃烧。原来屋子全是土墙和土坯砖的上拱房，类似北方窑洞，上面糊了三合土防雨水；根本烧不燃。

    妇女们分布在屋里，火把的火和烟熏，都伤不到她们。显然，想被烧死也不可能。

    小伙子们很快就将火把，绝大多数熄了，只留了几只燃着照光。

    梦幻女对妇女们说：“匪帮消灭了。天亮后，您们回家吧。我们要把这些土窖，炸了；以免匪帮死灰复燃，又来住。”

    妇女们不好意思见人，不做声。

    梦幻女心想：“人在难时需抚慰。但她们受了奇耻大辱，怎么抚慰呢？这可不是小意思。想了想。”高声：“姐妹们听我说！一堆泥巴，合了水，看起来是稀烂了；但是，不要自暴自弃，遇到福星和高师，能把它塑造成菩萨，供在高堂上，就能受万人尊重。您们都是被匪徒们强迫，无可奈何沦落风尘；精神、rou体遭受了惨痛的摧残，就像成了烂泥，不堪回首。但是，您们得到了福星——”手势站在身旁的和福、卢显义、李思祥她们和青年们；说：“福星救了您们，不但不嫌弃您们，反而在诚心抚慰您们的心灵；并且您们得到了高师我，能重塑您们的金身。现在就是在使您们复活。所以，您们要振作起来，重新保持高洁的品性；重新保持天赐的美丽；重新保持热爱生活的德cao；重新保持与众团结的亲情……”

    妇女们像临近死亡的禾苗，受了一场滋润的沛雨，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倾倒五体下跪，心海激荡咆哮，满目苦水潸然，全都泣不成声。

    梦幻女：“我给您们说几点。第一、这里的贯匪，抢劫塘西村和周围乡村镇，积累的钱财物，搜出来，全部交给塘西村处理。第二、您们的出路，我指出三条：一、要回家者，由塘西村卢显义村长，把匪徒的遗金，发给您们一部分，作为‘安抚费’，补偿你们的损失，天亮了您们就回去。二、愿意学武、习文者，就由卢显义村长安排，住在塘西村，在学文练武的同时，同吃同住同劳动，自食其力。三、这第三条是下下策：即‘遁入空门’。由卢显义村长发给您们一部份钱财，去‘吃斋把素’当素女，一辈子过清淡贫苦日子。好！您们各自选择吧。”

    其中一妇女胆怯地轻声：“空门在哪里呀？”

    梦幻女：“您等一会儿。”向和福耳语：“您认为如何？”

    和福：“她们太可怜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佛寺不乏已婚的素女！只是，这里去铁梁，不说千里迢迢，也不是一步而就的啊！”

    梦幻女：“我们刚痛失了那么多姐妹，将这些姐妹彻底清洗打扮，登记清楚，再传教基本武功和知识，不是就可以随行去铁梁了么？”

    和福：“咦！这不失为上策！”

    梦幻女对那女说：“要去空门，我带路。”

    那女：“我去。”

    “我去！”“我去！”“我去”……立刻就有很多妇女要去。

    梦幻女：“那就这样：路上要有旅费。您们带上您们的用具和卢村长发的钱财，再去热水塘，彻底洗净浊污。就脱离了红尘，同我们一起去。”

    卢显义对梦幻女说：“英雄。您若是信得过我，她们同去我村学文练武的一起，都在热水塘洗整之后，就暂时由我，安排食住吧。”

    梦幻女：“最好全部妇女都去热水塘，彻底漂洗干净。要走的两天后再走。那就有劳村长了！”

    卢显义：“理当的。”

    妇女们绝大多数有一个共同的心声：“回家去是给家人丢脸。不如就当素女，或学文练武，自蒙生路，了此残生。”

    ……

    夜。露天热水塘。水温约四十摄氏度。这是一个石砌长宽各五十米的正方形平底大塘，水深零点六米左右。澄澈见底，却有nongnong的硫磺气味。塘西村的村民，就是把这塘的出水口关闭了，让硫磺水淌进周围的敞露平田里，淌满了田，才打开出水口，让多余的硫磺水白白地流走。田里的硫磺水，任其蒸发结晶，然后获取硫磺块。淌出去的沟两边，也有硫磺结晶体，直接获取。过路的客人要在塘里洗澡，或是捡拾沟边、田里的硫磺；村民们也不过问，认为是“天赐之物，见者有份”。

    此时，李思和给大家讲了漂洗全身的方法，并要求把全部人财物，都浸泡在塘里洗干净。百来名妇女，就带着自己的小包裹，连同衣裤鞋袜，跳进塘，连头发也迷在水里，全身泡在水里一阵子。然后把头发挽在头上，将携带的物品，彻底的漂洗了放在岸上，再把衣裤鞋袜全部脱下，就在水中搓洗得干干净净；也放在岸上；然后洗头发。用毛巾洗全身，两人搭档互相搓背。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透。塘水缓缓流向出口，就把她们的污秽流走了。她们的身心，也得到一些安慰和放松。

    梦幻女同和福，也趁机泡了一次硫磺水，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

    和福十分亲昵梦幻女，说：“我给您搓背。”抚摸着梦幻女光滑柔嫩的皮肤，轻轻说：“您是天下最美丽的神女，浑身都是最美好的诗。您不仅抚慰了我的心，尤其安顿了这么多妇女；您不仅会指挥打仗而且得胜，真有大将风度。我心爱您极了。”说着就把梦幻女紧紧抱住，恨不得溶为一体。

    梦幻女也抱紧水质细嫩的和福，不禁神情震荡，感慨万端，耳语：“您不仅是天下最美丽的仙子，特别是最善良的活佛，我敬重您、心疼您，无与伦比。”

    这种无隔膜的接触，二人都倾注和享受着：难以形容的奋激和极度亲密的深情。和福心声：“啊！原来，与仙女在一起，是这样的舒心和美好！”由不得把她抱得更紧。

    澡塘的出水口处，有一架用竹“笕槽”，从山里引来了清泉水。笕槽出口离地一人多高。清水徐徐下淌。这是卢显义发动村民特设的“土淋浴”，目的是清洗身上的硫磺。也可以饮用。

    李思和组织村中妇女们。运来了干净的穿着，给每个洗澡者发一套内外衣裤和鞋袜。洗澡的妇女们十分感动。

    其中有一个妇女，对李思和轻声说：“我是医生，在家里被匪帮强押来医病，但也被脏了。在这里只能洗外表，不能洗内在。我请jiejie您帮助解决：洗内的工具和药水。我cao作：我和全部受难者，要彻底洗除阴内污秽、病毒。愿意者，还要刮宫，除掉匪崽子！以免匪种流传。”

    李思和：“很好！很好！我接着就办。”

    后来，谁都不愿怀“匪种”，怀上的全部刮了。住在塘西村的妇女，得到卢显义和村民的热情关照；居然对村民产生了深情。那些想当素女的，知道素女的生活清贫如洗，与世隔绝，其实不好，也改变初衷，纷纷接受青年们求婚，名正言顺举行婚礼，成了一双双夫妇。

    有几个妇女，因家有老人。在洗澡后的第三天，穿着她们已经干了的衣服，千谢德、万谢恩的要回去。卢显义夫妻放心不下，派会用枪的男女，带足盘川和足够多的安抚费，用四人保护一人，分别护送每一个人回到了老家。

    近几章简看：

    （一）

    杂技优伶演技高，恶霸狼心手段刁。

    拯救同事神功展，倒被通缉逃之夭。

    （二）

    旅店老板性贤良，塑像貌真众赏光。

    打击恶棍救妇女，结谊姐妹深情香。

    （三）

    天女落难饿心慌，甘为优奴隐身藏。

    地痞流氓夺俏丽，激怒神手雷殛亡。

    （四）

    逍遥漫步江岸边，军匪突施抢劫歼。

    姐妹拼命同归尽，人王悲痛哭泪淹。

    （五）

    校长明智大义贤，天女救美细语绵。

    按摩劝食讲故事，杂技沐浴减泪涟。

    （六）

    姐妹拥抱续谈心，忽听窗外枪声音。

    问明原因女侠恨，组织铲除匪巢村。

    （七）

    大侠安抚复活芙，近百妇女温塘抒：

    彻底消除身污染。女王亲昵美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