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与麦克(七)家里着火了
“等量的汽油跟冰冻柳橙汁混合以后,可以做成******,你知道吗?” “不知道?那是真的吗”我假装这很有趣,网络上曾经有人教过水、干冰及肥皂水放入胶樽,自制“干冰炸弹”,一旦受撞击,数秒后便爆炸。所谓液体炸弹,是指把一些可燃性的化学液体即液体炸药,装在特定容器内而制成的爆炸装置。 “是真的,用家里的小东西就能制作炸弹” “真的?” “只要你想做”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一直彼此注视着,他说完之后就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我就喜欢看他一本正经的说一些荒诞不羁的真事 “你是我那些一次性朋友里边最有趣的一个”这是我今年以来说的最认真的一句话,不过,我不敢保证下一句会不会超过这一句,他好像有些不理解,我扯着嘴角“你知道的,飞机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次性的” “我听懂了,真聪敏”他是不是真的get到,我不知道,他的面部表情永远都是那么一本正经,偏光镜下看不清楚他的眼神,最后他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吧,还是扯着嘴角象征性的笑了笑 “谢谢” “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笑的越来越灿烂 “什么”我不明所以 “聪明” “很好啊”我轻微的摇摇头,那种表情应该是我有佳人,鼓瑟吹笙吧 “那就继续保持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完就打算坐直起身“我该面向着你出去,还是屁股出去,才算对你足够的有礼貌”他低头拿起他的公事包,我什么都没有说,他就这样走向了飞机上的卫生间。 我跟嬴政一起住是有原因的,因为航空公司讨厌震动的行礼。 “有滴答声吗?”我慈眉善目轻声问着机场负责安全的主管 “机场丢手说,现在的炸弹都是无声的” “丢手?”这是什么玩意儿?我坐飞机还要跟这么一个名称的人相关吗? “处理行礼的人”道貌岸然的管事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只要行李震动就会报警” “我的行礼会震动?”他真的在说我的公事包吗?,我询问的瞪大眼睛 “这情况,十之八九就剃须刀”他没有让我说完,真是一个无力的混蛋“然后,其他的可能性就是”他机敏的看了看左右,把头向我这边探着,我嫌弃的微不可查的缩了缩脖子“人造生殖器”这家伙神神叨叨的说完,接着他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有些遗憾“呐东西没有列入我们的违禁品”“规章只是说“人造生殖器”而没说“在用的人造生殖器” “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玩意儿,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有。这次他又伸手打断了我的话,当然不是手刀劈砍,而是交警停车的手势。 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我的范哲思衬衫,阿玛尼鞋子,纪梵希领带...算了,我见机场落地窗外,嬴政车门也不开挑上了一辆红色凯迪拉克赛维,车子疾驰远去。那是我的.... 我的公寓是15楼的小窝,四面都是水泥墙,水泥墙可以抵挡邻居的噪音,我下了出租车看着一群人围在我住的小楼底下,水泥墙也可以防止火山爆发时弄坏我的家具,消防车的警报灯让这些吃瓜群众脸上一阵蓝一阵红。 将家具甩出,烧个精光...这种事是有可能发生的..楼底下是我珍爱的一切,破碎的,洒落在上面的灰尘、烧毁的绿色条纹的沙发、阴阳鱼的桌子,一整套的咖啡杯.........它们是我的一切。连我自己都不可置信,我竟然保持了十二分的冷静 “上面上面都没有了”消防队的老头担忧的看着我,倾诉着一个事实“你不能进去,这是警方的命令”我摆摆手,示意没事,脚步却颤颤巍巍的,老头跟在我的身后,深怕我做出什么傻事“嘿,年轻人,你还有上什么人可以联络吗?”真丢脸,我看着地上的一切,房子里只有各种各样的调味料,没有东西可以吃,我拿起地上的一张便签 “陈紫熏,号码*****” 身后依然火光明灭,警方说可能是炉火苗熄了,所以瓦斯外协,瓦斯慢慢的充满房间,好几天慢慢累积..我走进ic电话亭,拨打了一串号。后来碰到冰箱压缩机启动...boom
“喂?”这个女人的的声音永远那么有气无力的慵懒“我听到你的呼吸了”我改变了注意,拿出另一张名片,是飞机上的的那个人,“小波肥皂制造公司”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一枚老人头硬币顺着1形槽,经过触头进入底部的储存铁皮柜 “嘟嘟嘟...” “嘟嘟嘟嘟” “嘟嘟,sorry..”电话那头并没有人,当我打算抱着头展示绝望的样子时,清脆悦耳的电话铃响起了,我习惯在电话响了2声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拿起听筒 “喂?”我不确定打来的是谁 “你是哪位?”是嬴政的声音,就像低沉的口哨 “嬴政吗?” “你是谁”这声音听了会让人怀孕吧,谢冰在这里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嬴政做朋友 “我们在飞机上见过”我不确定他还记得我,我却是一定记得他“我们的公事包一模一样”...我还是不确定,又补充到“那个...聪明人” “噗呵,hi这样啊”他的声音终于有了温度 “我刚才也打过,没人接电话,我打的是公用电话” “我从不接电话,只回拨电话”我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会不会是一个变态,听筒里面又传来嬴政的声音“怎么了?” 我看了看自己珍爱如生命的这些,能标榜我品味的这一切“,,,好吧,说了你可能也不会相信” ==== “你这还算好的,万一老二被女人割了,老二被她丢到别人车上才惨”我们两在这座城市的工业区酒吧露天席上喝着大杯的鲜啤 PS:盲流一女性朋友问:性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盲流:我就不说漂亮话了—别来这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有吃不饱的时候,等你到了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再来说男人馋的事儿。 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