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番外篇(一)辰东
堕入无间地狱的,都是极恶的人,犯了极重的罪,就被打入无间地狱。在无间地狱之中,永远没有任何解脱的希望,除了受苦之外,绝无其他感受,而且受苦无间,一身无间,时无间,行无间。无间地狱极大,广漠无间,打入地狱的阴魂,无法脱出,因为没有轮回,所以将永永远远在地狱中受苦,作为生前穷凶极恶的报应............此处无间地狱中有着世间许许多多生人的倒影,这些活着的人,生不如死。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抓的那个犯人,那天是86年12月12日15点25分钟25秒到38秒之间”空荡荡的空间之内,一个男人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灰暗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一张女人的油画“嚓嚓..”男人点燃一支烟“我和一位师兄在墨脱河,河内道巡逻,收到通知说新世界有案件发生,我们两个立马赶去,到了现场,几十个人在挥刀舞棍的械斗,有十几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近距离看这个男人浓眉大眼,一头利落的平头板寸,蓝色衬衫,黄黑条纹相间的领带,黑色西装裤下是一白一花的袜子,深深吸了一口烟,这个大概35左右的男人继续说道:“地上有好多血,我看到一只握刀的断手,师兄叫我开枪,当时我是个菜鸟,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啦,谁知道我还没来得及打开枪袋,师兄已经扑通一声倒在了我的面前,我看见那小子,拿着一根钢管插进师兄的肚子里,那血呢就不停的从铁管流出来”这时候这个中青年人对面的椅子上已经坐下一个人,只可以看到这人的后脑勺很“乖巧”,梳着马尾的男人。这个中青年人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蒙B了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把枪里的六颗子弹一梭子全打在那小子身上,后来那小子被判了多少年我已经记不起了......两年前我遇到他,穿的衣着光鲜跟一伙人在喝酒,跟他在一起的这一伙人呢,就是辰东的手下‘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当然~!我们做警察的还可以开着警车,或者是别的什么车,装腔作势,假意忙忙碌碌,不管红绿灯都可以闯,都可以肆意的按喇叭驱赶其他开车的市民,态度恶劣~偶尔体验一下这种变态的把普通民众当刍狗的乐趣!”男人继续深吸一口烟,此时一根烟只剩半截,因为抽的太快~火星看起来有点长“那个师兄的样子,我至今已经很模糊了,我很后悔~!内六枪没都打到那小子的头上,世界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做人不应该是这样的,生~!”这时候终于看清了这男人对面坐的人,有些微胖,戴着眼镜,眼睛很小却很亮堂此时他在“甩甩~!”的咀嚼着东西,穿着夏威夷沙滩风的大衬衫,这不就是年轻时候的许平秋还有傅国生么?没想到他们年轻时候是可以谈上面这些话的知心朋友啊。 “你来哥谭多久了?”许平秋问道 “快两年了吧”傅国生的声音听起来潇洒坦荡,这是心思纯净的小混混才有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为什么没有抓你?” “我长得帅啊~!”傅国生理所当然的说道,他却是长得还不错,可还没帅到成为让一个立场坚定的警察到了放任他为非作歹的程度。说完这句话之后空间内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可能是吧”许平秋不置可否,接着又表情肃然言之凿凿“因为我觉得你还像个人”傅国生这个时候专心吃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睛看了许平秋一眼,又继续吃了起来,许平秋也继续说道“如果哥谭市是你的底盘,我就清闲多了” “算了吧,六颗子弹都没打死那小子,你也算是好人啦,对吧?”傅国生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宁愿不做这个好人”许平秋白了一眼傅国生 “我这条命,是东哥给的,我要是帮你对付他,我还算人吗?你也会看不起我,对吧?”说完之后傅国生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早就料到你是这样的人了”一直板着脸的许平秋开怀大笑起来,笑骂着傅国生,就像两个好友互相打趣 “本来就是么”傅国生一副你才知道的语气 “为辰家做事呢,不能只讲义气”许平秋又点燃一支烟 “师傅常常告诫我,因果报应总有时,我也害怕....几年以后不能跟你在警察局吃饭”傅国生好似可以预见到什么“开工了~!”傅国生开始收快餐盒,有几个盒子里面还有以下剩菜饭 “这么早,你急什么?”许平秋貌似还有话想说 “我不吃,手下小弟也要吃啊” “那你拿走吧,还有这个”许平秋指着还有一盒没剩下多少的红烧茄子 “不要了,留给你吧”傅国生像极了一个精于家政的管家婆,收拾完之后他一手拎着塑料袋儿,一手抽着抽纸擦了擦嘴巴,转身匆匆就要走 “喂?!” 傅国生驻足,疑惑的看着许平秋 “要不要带你走后门?”许平秋正色问道 “墨脱条例没规定不许跟警察做朋友啊,我走正门行啦,我习惯啦”傅国生微胖的身影不一会儿就消失了,看着傅国生走后“啪啪啪”里外拍打作响的玻璃门,许平秋的目光定在那久久没收回.... 出门之后上了一辆正好停在警察局门口的捷克的士后椅上,
“韦恩街”傅国生说道,说完之后他讥诮的看着坐在主驾上的女人笑而不语,女人瓜子脸、皮肤不算很白、睫毛很长,眼睛特别大嘴唇、脸庞的弧度都无不阐述着什么是最完美的东方女性,什么是女人味,她~!是那种任何男人都没法拒绝,任何男人都会对她着魔的女人。傅国生跟这个女人好像商量好一般,不约而同:傅国生打开车门跑到了主驾,女人跑离的了主驾坐在了副驾位置上,女人还是板着脸风情万种的坐在那里,傅国生拿食指掏了女人耳朵一下,女人好像受不了痒痒一般终于冷艳不可方物的俏脸开启了花,笑起来更美!.....。车子缓缓驶离了警察局门口 入夜,人流云集的墨脱伯帝区,这里街道两旁都是拥挤的来来往往的人流,小吃店、饰品店、曲艺行。一个戴着墨镜依然掩饰不住帅到掉渣脸庞的年轻人低调的匆匆行走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牛皮文件袋,男人进去钟表行买了一块“titoni”梅花手表,穿过错综复杂的胡同街区走到一块写有“墨河曲艺社”的牌匾前,隔着防护门男子按响了门铃,是那种急促老式的门铃,声音有点儿像老式自行车的铁铃铛,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女人开了门,金丝眼镜的后缘拉着一根弹簧绳 “我找东叔” “东叔,有人找你”老女人对着一个背对着自己,头发灰白梳着油头,白衬衫黑裤子气质不凡的中老年人喊道,此时这人正在看着一张曲谱,他周围的两人都在哪里对着扬琴、二胡敲敲打打,被叫东叔的男人掉过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阴暗门边站着的墨镜年轻人,只见年轻人一手插进牛皮纸文件袋里,提起文件袋“啪啪...啪啪”几声枪响,被叫东叔的老人心口连中几枪,突突冒着鲜血,一屁股向后倒在了那些乐器支架中,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七八个吹拉弹唱的中年人,都没有一声惊叫.....看了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人,墨镜男淡定转身离去 PS:大家身边应该不缺乏那种墙头草类型的生物 盲流:怎样含蓄地表达「我已经被收买了」 读者大大:我说句公道话…........... 公道话?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