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雪前耻
再看乱七八糟的屋子里,贴满报纸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铁钳、钢丝、斧头、锤子;还泛着潮气的地面上架着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的炭火中赫然放着数把折断的扫帚把;扫帚把被削尖的一头正在炭火中冒着青烟;一把烙铁已经被烧得发红。 当帐篷男的眼睛扫到那几把扫帚把的时候,条件反射似的浑身一紧,毛茸茸的大腿猛地一抽,阴森的火光、皮开rou绽的裸*体、邪恶的浪笑、女人的惨叫、撕裂的下体,那个惨绝人寰的夜晚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帐篷男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他仿佛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们你们是啥人?”帐篷男瞪着惊恐的眼睛声音打着颤地问道,他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那个个子难得一见的女人他知道是谁,那女人不是被吊在另一间屋子里面吗? “和你一样都是军人,现在是两军交战期间,所以以下的事情都是例行公事,规矩你都懂吧?告诉我哪个是领头的,不为难你。”王阿贵冲帐篷男笑了笑,很和善地说道,一软一硬才是审讯的上策;先问出这些人的来历和目的,问出伊丽华在哪之后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这群兵睡觉时都把军装脱了下来,也不知道谁是领头的谁是当兵的。 “兄弟,别这样,别这样,让俺说话这样的可不行吧?先先把俺放下来吧?”帐篷男惨兮兮地笑了,下身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巴不得赶紧用手呵护一下。 “你是在谈条件吗?小子,都是给人卖命的,你何必呢?你看你旁边的几个战友个个都在装睡,你也聪明点,说了以后你也装睡。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错吧?”王阿贵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这这,大家都是人民子弟兵,怎么突然之间成了两军交战呢?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么?嘿嘿,兄弟,都是战友别难为我了,我就一小兵,真啥也不知道。”帐篷男以为对方很好说话,就想糊弄过去,只要不打我,你们打谁我就当不知道。 “哟,你也知道啊?你们给那些人上刑的时候怎么就没念及战友之情呢?对三个女军人下手那么狠,还**,很爽是吧?这就是战友情?”王阿贵依然笑得那么和善,像兄长一样亲切,“二号,让我们亲爱的‘战友’体会一下‘战友情’。” “ok!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刘伟一边笑唱着,一边抖出了手中沾着盐水的马鞭,他怀念战友情,也痛恨这种“战友情”,当初直升飞机不顾他们死活射出导弹的时候,他就对这种“战友情”恨之入骨,想起那五个已经没了人形的警卫,刘伟发现笑出来可能比发怒要舒服点。 “啪!!”拇指粗的马鞭带着哨音在帐篷男的身体上划过一条鞭影,粗砺的鞭子撕开他吓得发白的皮肤、继而撕开他鲜红的肌rou,最后逼着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吊在帐篷男身边正在装昏迷的几个汉子忍不住跟着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刘伟狰狞着脸,手中的马鞭如车轮般在帐篷男身上碾压,每一条鞭影闪过,帐篷男身上便出现一道皮rou外翻、深可见rou的伤口;沾了盐水的马鞭让绽开的伤口疼得更加钻心。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俺就是个小兵嘎子,俺啥也不知道啊!俺真的啥也不知道啊!”帐篷男一边抽搐着一边放声大哭,身上火辣辣的伤口疼得他脸色煞白。 “白看这么多年电影了?你不知道越是喊啥也不知道挨打挨得越厉害么?”王阿贵仍旧是那副和善的微笑。这群人真是看电影看多了,这不是明摆着找打么,“让他知道。” “啪!”帐篷男身上又挨了一马鞭,刘伟狞笑着问道:“你老婆叫什么名字?身高?三围?体重?下面是宽松还是紧窄?叫|床声音大不?说!” “呜呜呜——俺老婆叫翠花儿、俺老婆没了——”帐篷男呲牙咧嘴地回答道。 “你tm不是啥都不知道吗?”刘伟狰狞着脸扔掉马鞭,挽了挽袖子从火盆中拿出火红的烙铁猛地摁到帐篷男左肋,一阵烤rou的“滋滋”声响起,一缕青烟飘过,帐篷男一边拼命挣扎一边舍了命地惨叫。 “省点力气,换家伙。”王阿贵看帐篷男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后对王军挥挥手说道。王军走到炕前,抓着一个床单猛地一掀,床单下盖着的若干件家伙顿时呈现在浑身是血的帐篷男面前,帐篷男“呕”地一声不嗷嗷了,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行了,哥几个,别装晕了,都醒醒吧,告诉我哪个是你们领导?别逼我,否则电影上的镜头会在你们身上一一呈现。”刘伟拾起沾满血的马鞭挨个捅了捅剩下的三个装晕男,其中一个装晕男已经吓尿了,仅剩的内裤已经湿透,在向下滴着液体,双眼紧紧闭着、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 “俺们说,俺们说!”一个装晕男一看瞒不过去了,瞪大眼睛扯着嗓子嗷嗷开了,“俺们排长不在这儿屋,被你们提溜到其他屋了,俺们仨都是小兵,听人使唤的!” “我知道你们找谁!我们也在找他们,可是就抓到那五个!要不然我们早回基地了!大哥,大哥,我保证我绝对没有碰那三个女的!我们什么都没看见!那事儿还轮不到我们仨!都是排长亲信干的,这这家伙就是亲信、就他、就他——!”另一个胆大点的装晕男也顾不得手腕生疼,拼命扭搭着冲帐篷男努嘴。 “大妹子!大妹子!你知道俺们说的是真话,那天抓你的时候你没见俺们动过手吧?大妹子帮俺们说句话吧!”那个尿裤男一边颤抖着一边瞪着惊恐的眼睛冲嫣云喊道。 “说说经过。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没干过亏心事,不会为难你们,但是希望你们不要说谎。”王阿贵挥了挥手说道;他曾经就是最底层的士兵出身,他了解那种情况,都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没必要为难他们。 “俺说,俺说!大哥能把这家伙耳朵堵上不?不然回去俺们还得死!和这死法一样!”刚才那个胆子大点的装晕男哀求道,剩下两个也跟着哀求,“俺们不想死啊,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俺不想死啊!” “不用担心,他活不了。说吧,不要得寸进尺。”王阿贵抬了一下马鞭说道。 “是是是,俺说、俺说——”三个装晕男看了一眼帐篷男耷拉下头开始说起事情的经过。 这群士兵是甘南市市郊以前的一个驻兵点里的兵,那里在尸乱前驻扎了一个营,尸乱爆发后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势和充足的物资储备守了下来,在收留了几批附近逃过去的幸存者后,慢慢的成了一个小型幸存者基地。因为尸乱之后野生动物没人捕捉,所以繁殖得很快,这些兵们在熬过了前半年食物供给不足期之后便不再发愁吃的了。而西北地区本就地广人稀,甘南市那几十万丧尸分布到这么广大的地域上密度非常之低,低到骑自行车都能躲开它们,因此这些兵们倒也活得挺自在。 中央的求助广播他们自然知道,而且他们比任何人知道的都早,因为那架飞机是从四川方向飞过来的,正好从他们头顶上不远处飞过,而且是超低空飞行过去,在这末世还能看到飞机自然是稀罕事。 在听到广播后,基地派出一个排顺着飞机飞过的路线一路寻来,因为下雨地滑不好走,等他们赶到时飞机残骸附近已经没有人了,于是他们顺着脚印又追了一天一夜。在这个村子附近追上了对方一伙人,由于言语不合,双方开始枪战,对方留下六个人和他们周旋直到弹尽被俘,嫣云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枪法极准的人。 当嫣云她们被俘时,他们才来的及分出一个班乘车去追,领头的迫切想知道那老太太的下落,于是对这六个人上刑;谁知道刚把人吊起来嫣云就跑了,他们又分出十几个人去追,结果就回来几个。 “俺们仨当时是派去追那老太太的,只看见他们用枪指着大妹子押进屋,然后俺们就坐车出去了,结果啥也没找到;等俺们回来大妹子已经跑了”大胆男可怜兮兮地看着嫣云,这个高的离谱的女人他当然印象深刻。 王阿贵点了点头,和嫣云说的一样,嫣云被枪指着脑袋和其他五个警卫一起吊在屋里,也跟着挨了几鞭子;那几个人行刑的人看到她背上的纹身一时不敢碰她,而是把另外三个女孩了。就在他们忘乎所以的时候,嫣云解开了绳子,拧断了几个人的脖子撞碎窗户逃走;但是另外五个警卫为什么没有逃,嫣云也不知道,反正她逃的时候也割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 王阿贵扭过头示意嫣云附耳过来,嫣云赶紧弯下腰把耳朵贴近王阿贵的脸庞。 “哪个欺负过你、看见过你的身子?给我说,我打他屁股。”王阿贵眼中闪动着蓝光小声说道。 “老公你真好。就那个帐篷男见过的,不过他没打我。”嫣云很感激地说道,王阿贵说给她报仇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而是有实际行动的,这让从小没谁疼过的嫣云心中荡漾着暖暖的幸福。 这也就够了,见过嫣云身子的帐篷男也参与了轮*jian行为,这罪也够死几回的了,但就这么死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老大,这帐篷男怎么处理?”刘伟一看俩人说悄悄话就知道王阿贵要给嫣云报仇,赶紧很有眼色地问道。 “打强心针,一会儿活埋。”王阿贵狞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狰狞的笑容、冰寒的语气和眼睛中闪动的蓝光不仅让房梁上吊着的三个装晕男浑身哆嗦,同时王军刘伟也感到不寒而栗。 宁静的小村庄不时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引得方圆几里地的丧尸纷纷向这里聚拢,可是它们还没走近村子外围就被两辆围着村子周围巡逻的摩托车给撂翻,没有参与审讯的张宏伟和曹雪振骑着车负责村子的警戒——他们终究不是那种狠人,杀人还行,但是折磨人他们无论如何下不了手,王阿贵只能打发他们出去巡逻,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以直报怨的。 “姑娘,听见了吗?队长他们在给你们报仇呢。”医务室里,小九坐在病床旁对两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女警卫说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她感到莫名的畅快,都是女人,这两个警卫的惨状让小九有些感同身受,她慢慢地明白了为什么队伍里这些男人个个看起来都很和善、都很亲切,但是发起 狠来却像个个厉鬼一般狠毒,其中还包括她崇拜的程教官。 “嗯,嗯!”两个浑身上下包得像木乃伊般的女孩眼中流着晶莹的泪水,可是她们的脸已经让包裹了起来只留下眼睛和口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嗯”来表示自己的感激。 “你们别担心,队长说了,隔段时间他们会进城去找些中药给你们治疗脸上的疤痕,程教官那里有治疗的方子;很快你们还会恢复青春漂亮。”小六给两个女孩掖了下被子冲她们笑笑,两个女孩感激地眨了眨眼睛,嗓子里激动地“嗯嗯”了几声。 “队长,找到那个两个领头的了,一个排长一个排副。”王阿贵刚说完话,白恒涛就从另外的屋子里跑了过来。 “好——丫头,如果还不解气自己看着办吧。”王阿贵冲嫣云笑笑,拿马鞭拍了拍鞋跟站起身来和白恒涛走了出去,屋子里留下嫣云和王军刘伟。 “二嫂,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家伙随便挑!”刘伟看嫣云的笑容不再那么亲切了,走过来把手中的马鞭递给嫣云。 “谢谢,不用了。”嫣云低下头冲刘伟婉婉一笑谢道,“不要喊我二嫂吧,喊我名字吧,不然大姐会不高兴的。” “行,你说喊什么咱就喊什么,用帮忙吗?”刘伟看嫣云向帐篷男走去,在她身后蹦了两蹦看看自己这175cm的个子和她差多少,王军在旁边撇撇嘴。 “不用了。”嫣云走到炕前,从一堆刑具中拿出一根脏了吧唧的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针剂,然后扭头看了看王军刘伟,又是一笑,“你们要留下来看看吗?” “嗯,我们得留下来看管犯人,没事,你动你的。”在嫣云背后的刘伟不当回事地说道。他知道嫣云要报仇,而且也知道嫣云的意思,但是一来他不觉得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能下多狠的手,心狠不狠和身高没关系;二来嫣云确实长得很漂亮,而且嫣云笑得更漂亮、那梳着歪马尾的鹅蛋脸回眸一笑更是美得无以复加,欣赏美女有助于保护视力,留下来看看也好。 但是站在嫣云身侧的王军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黑,嘴角也在忍不住地抽动,突然间他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他看见了和刚才完全不同的一个嫣云——那是恐怖的修罗,而不是妖魅的女鬼! 被注射了强心针的帐篷男清醒了过来,还没待他开始哀嚎就被嫣云吓愣了,帐篷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的脸从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慢慢变成如修罗般狰狞。 只见嫣云的笑容变成冷笑,原本就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变得如纸般煞白、慢慢地变得狰狞、恐怖。接着一双丹凤眼慢慢睁圆,蓝色的瞳孔开始充血,渐渐变成紫色,淡淡的紫光如针扎般刺入帐篷男的眼睛,同时也扎得旁边三个装晕男紧紧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看一眼。 嫣云原本小巧圆润的朱唇也张开了,嘴角在慢慢地向耳朵根咧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两片朱唇也在慢慢张大,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只是,这不是一口贝齿,而是一副吸血鬼般的獠牙——嫣云的四颗虎牙比一般人都长,在张开的口中犹如尖刀般锋利,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惨白的寒光。 帐篷男的下巴已经不管用了,只知道上下磕巴,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想讨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脖子,似乎要避开那双利齿一般;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头发,身上的汗更是如流水般往下流淌,被紧绑着的双脚也在死命地踢腾,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要吃了我! “还记得你说的话吗?你不是说要干死本姑娘吗?嘿嘿嘿!”嫣云说话了,但是嗓音不再那么空灵、婉转、诡异,而是变得嘶哑、冰寒,犹如从九丈阴寒的冰冻地狱中传来一般,声音不大,却死死地徘徊在帐篷男的耳边挥之不去;凄厉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那恐惧的心;这一切动作都很慢,嫣云似乎故意要让帐篷男和三个装晕男看清她每一个动作。 王军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冷汗跟着流了下来,他无论如何不能把眼前这副惨白的鬼脸和刚才那副清丽、纯美的笑容联系在一起,他想跑,但是腿却不听使唤地只顾着发抖。王军只能一步步地向旁边挪、挪、挪开一点是一点;后面的刘伟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嫣云背对着他,刘伟看不见嫣云狰狞的脸,只是感觉王军有些哆嗦。 嫣云动手了,一双纤长的手慢慢地伸了出来,一只摁住帐篷男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他的左耳,接着那只白皙如纸的手上青筋暴露,帐篷男顿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比刚才挨鞭子还要凄厉。 刘伟赶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却看到让他惊恐的一幕:帐篷男的左耳朵已经血流如注,耳廓已经从头部撕裂了开来,那道鲜红的裂缝正在慢慢变长,顺着耳朵一点一点地向下撕裂。 帐篷男拼了命的挣扎,粗壮的双臂和双腿青筋暴露、腹部的肌rou在努力收缩、膝盖死命地踢腾,可是上下两条绳索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唯一能动的头部还让嫣云死死摁住丝毫动弹不得,帐篷男那坚实的颈部肌rou|根本使不上任何劲,只能被死死地摁在胳膊上,可见嫣云的力气有多大。帐篷男只能任凭嫣云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耳朵,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惨叫、惨叫再惨叫! 当那只耳朵的耳垂也被撕下的时候,帐篷男已经疼得双眼翻白,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在不断的抽搐,眼泪、口水、鼻涕、尿液、冷汗和鲜红的血液如同自来水一般从身上留下、渗入脚踝的绳索滴到地上。而嫣云仍是笑得那么恐怖,手里拿着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放在眼前看了看,手指一松,那个耳朵掉在了地上。此时的王军刘伟已经吓得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惊恐和害怕,他们不是没见过这惨景,而是他们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力气这么大、竟然还能换脸! “不好意思哦,吓住你们了。”嫣云回过头冲王军刘伟惨然一笑,嘶哑的声音和那副无比恐怖的鬼脸笑得是那么阴森,不过王军刘伟稍稍安心了,嫣云那双眼神已经变得和原来一样柔和。 “这是药功,从小抹的;面部肌肤柔软无比,能做出十分夸张的表情,相貌可以是仙也可以是鬼,一切随心所欲。”嫣云指了指自己的脸,很快恢复了原来那张笑得亲切、柔和、如春风拂面般的美丽容颜。 “哦,哦,没事,没事,你继续,你继续”刘伟抓住正发愣的王军一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边往外挪着步子,心中还一边哆嗦着:我说她为啥笑不露齿、说话吃饭都没有露出过全部牙齿,原来她的虎牙比一般人长啊,真露齿一笑还不得把人吓死? 嫣云只是冲他们一笑,没有搭理他们,接着绕到帐篷男身后,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后腰,帐篷男好似明白了什么是的再次发出恐惧的叫声,哆嗦的嘴中大声嚷着“别、别、别!” “别着急,不会捅你菊花的,不会让你那么快死掉的;还没把你活埋呢。”嫣云轻轻地点了点帐篷男的后脑勺,向后退出几步,左腿前、右腿后,身形飘然站直,紧接着右脚猛地一点地、修长的身形顺着这股劲转动,飘逸的歪马尾随着头部的旋转甩开,长长的右腿瞬间离地,在身子转过的一瞬间弯腰、收腹膝盖挨到胸口,借着这股旋转的力量那条一米二几的长腿猛地蹬出,速如奔马、疾如猎豹、势如奔象、坚硬的军靴如炮弹般狠狠砸在帐篷男的后腰脊椎处。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折断声,帐篷男的身躯向前伸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穿着红色内裤的胯部顿时塌了下去,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松软;帐篷男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一双快要凸出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天花板,牙齿已经把下嘴唇生生咬掉,整个下巴血流如注,凸起的喉结剧烈的上下抖动,但是他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嫣云抚了抚脑袋,她刚退烧身体还有些发虚,刚才的一个回旋踢有些用力太大使得她感到有些晕乎。嫣云满意地看了看帐篷男塌软的胯部,伸出手从炕上拿起一根钢筋棍伸过去捅了捅,然后满意地笑了。 “我去找队长啦!”嫣云把钢筋棍放回原位冲王军、刘伟摆摆手,微微一笑,在数双惊恐的眼睛注视下好像小女孩干了什么恶作剧一样踩着小碎步溜了出去;留下王军刘伟不住地擦汗和三个快真晕过去的装晕男。 王军拿起那根钢筋棍挑了挑地上的耳朵,然后点了点帐篷男松软的、已经开始充血变紫了的胯部——软,软的就像胯骨不存在一边;钢筋棍点了几个地方,刘伟发现岂止是尾椎、胯骨,整个大腿骨也变得七零八碎,帐篷男彻底废了,却还死不了,这对他内心造成的折磨要远远大于**的疼痛。 “这他娘的得多大的透劲啊?”王军放下钢筋棍说道,能把人的骨头打碎这可不是一般的力气和透劲,王军只见过特种部队的绝顶高手能用拳头打出这种透劲、也见过铁甲能用鞭腿把沙袋踢得高频振荡,但是他还没见过能有人用回旋踢踢出这种透劲的,传说中能踢得出这力道的好像只有黄飞鸿了吧? “撕人耳朵这小姑娘的手劲还真大!”刘伟挑了挑地上那半截断耳咧了咧嘴,这可是全靠手劲撕下来的,胳膊几乎使不上力气,这手劲可想而知得有多大。 在另一间屋子里,王阿贵正坐在一张残旧的太师椅上拿着马鞭看着两个被捆在床板上的**汉子,两条汉子身上已经布满了皮开rou绽的鞭痕;这两个汉子的身体明显要胖些,可见平时也是净过好日子了。 “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说说吧,都有谁参与了**;谁把棍子戳人家身子里的?如果你们不说,那所有的罪你们俩承担,那三个女人受的罪你会一一感受一下。”王阿贵拿马鞭捅捅一个高大汉子的下身,那东西傻大黑粗,却已经变得血rou模糊。 “你们你们没权力审讯,你们要上军事法庭的!”一个矮壮的汉子呲牙咧嘴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一双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紧咬的牙关似乎要把嘴唇咬掉一般布满了血丝。 “哟呵?你们也知道没权力滥用私刑啊?早干嘛去了?中央不是说了吗?保护他们的安全,你们可好,就这样保护的?**是哪门子保护?用棍子捅人家下身是什么保护?嘴还挺硬啊小子!”王阿贵倒也不生气,对付这种喜欢上纲上线 的人不能和他们辨理,就像对付一个傻x一样,他会把你的智商拖到和他一样的层次,然后用丰富的经验说得你哑口无言。王阿贵只是回身抓起一把辣椒盐,然后一点一点地撒在矮壮汉子的伤口上,边撒边聊天似的说道,“还tm上军事法庭,你当军事法庭是你家开的?”
矮壮汉子身上遍布的伤口全部被撒上辣椒盐,矮壮汉子疼得仰天惨叫,浑身的肌rou青筋暴露、充血发红,红得不像人的肌肤一般。可是他却动弹不得分毫,几条拇指粗的尼龙绳死死地绑住他的四肢,就像他当初绑人家一样,不过此刻的木板上换上了他自己。 “哥几个,你们说,这根扫帚疙瘩要是插进他们菊花里会不会欲仙欲死?”王阿贵洒完了辣椒盐从一旁的火盆里拿出一根正在冒着火星和青烟的扫帚把冷笑地说道。 “行了一号,他们既然还嘴硬,那么所有的罪就让他们承担吧,那玩意儿快感不够,我会让他们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程飞一边冷笑着一边站起身来对金雨堂说道,“帮我准备强心针,给他进行动脉注射,随便找个地儿扎进去就行。” 就在金雨堂准备强心针时,程飞来到一张擦干净的八仙桌旁打开了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手套戴上,然后取出一个盛满酒精的褐色玻璃瓶,笑嘻嘻地冲两个满脸惊恐牲口晃了晃,然后轻轻打开瓶口用镊子从里面捏出了三根针灸用的银针,用手接过后拿到他们眼前晃了晃;然后伸出手对着高大汉子的小腹上一个xue位按了按说道,“知道什么叫欲|火焚身、爆阳而亡吗?看过么?” “你你tm的要干什么?”高大汉子看见程飞拿针在他的小腹附近比划着,顿时脸色煞白、圆睁着眼睛死死盯住那根闪着银光的银针,他当然看过那个著名的三级片,说那个片子是高大汉子那一代男人的启蒙片都不为过,在那个网络还不发达的年代日本a|片不是谁都有本事搞得到的。 “小子,为人鱼rou的时候要说好话,不能骂人,骂人可是不对的。”程飞更不生气,这种我为刀俎、人为鱼rou的感觉很不错,“不要着急,不疼的,和电视上演的一样,两天两夜没有女人交|合的话会爆阳而亡,这两天两夜间你会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比一夜干俩女人还舒服,真的不骗你。” “我说!我说!我说!——!”高个汉子看程飞的针已经扎了下去,那种xue道被扎中的感觉让他的心理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继而像死了爹娘一般拼命求饶。两天两夜,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呢。虽然他只是个普通兵,但是那种特战片也没少看,他知道有些人能用几根针灸针达到普通刑具都达不到的惨烈效果。 “嗯,很聪明,拿dv机录下来。”王阿贵示意金雨堂打开dv机。 王阿贵、程飞、宋婉儿和嫣云拿着dv机来到医务室,他们要让两个女孩看看那两个军官是不是说谎了;另外也代表全体队员看望她们一下——这尽管很形式,但是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当王阿贵把宋婉儿叫过来的时候,嫣云一如既往地冲宋婉儿很和善地微笑,她已经做好了热脸贴冷屁股的心理准备,自古小妾见正妻都少不了这一关。宋婉儿看到王阿贵带着嫣云在走廊等她,她看看王阿贵的脸,仍然看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阿贵是铁了心的要娶嫣云了,现在是在看她的表现。 宋婉儿知道王阿贵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看见谁都笑嘻嘻的小男人了;时代在变、环境在变,人也会变,王阿贵变得更加自信、也更加强势了,他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意味,那种苦行僧似的阴沉性格也越发明显。宋婉儿意识到,如果还像原来那样看待王阿贵的话,迟早她会和王阿贵分道扬镳,这就是两个个性都十分强的人走到一起必然要发生的碰撞,必须有一方处于下势。 “婉儿,走,你是大姐,得代表家属们去看看人家,虽然这是个过场,但是得表达一下不是?”王阿贵仍旧笑得那么亲切,对于宋婉儿看嫣云的充满挑战意味的眼神视而不见,好像跟他无关一样。 “嗯,走吧。”宋婉儿上来就挽住王阿贵的胳膊,然后炫耀似的“哼”了一声,嫣云倒没什么反应,仍然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边,但是宋婉儿感觉到王阿贵的胳膊僵了一下。 “阿贵,还是你进去吧。”正当王阿贵他们要进去的时候,程飞从医务室出来了,对着王阿贵苦笑了一声,“这俩丫头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掉我似的,刚才陈二狗进去找安澜就被瞪出来了,这俩女孩已经不信任任何男人了;你做好思想准备。” “真难伺候。算了老程,别当回事,她们很快就会走。”王阿贵拍拍程飞的肩膀,陪着苦笑了一声带着宋婉儿和嫣云进去了。 王阿贵已经做好了挨瞪的准备,这也难怪人家小丫头愤怒,当时几个男人进进出出的,人家女孩就那么蜷着腿把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尤其是程飞,还得拿着镊子、手电离近了一点一点地给她们止血,这更让女孩们感觉无比耻辱。 王阿贵把两个女孩救出来时嫣云给她们打了强心针,所以即使用麻药两个女孩仍旧能保持清醒,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两人统统看在眼里。可是这没办法,好几个女人根本就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情况,进去不添乱就是好的,程飞那技术也就他一人会,李佳阳不帮倒忙就是最大的帮助。 但是现实却大大出乎王阿贵的预料,两个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女孩看到王阿贵时眼睛里非但没有戒备和杀气,却充满了感激和依恋,两双眼睛顿时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在眼角处留下四条明晃晃的泪痕。看到这目光,宋婉儿不禁想起了今天凌晨韩燕给她说过的话——王阿贵只要一点头,会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哪怕是当陪床丫鬟都愿意,他已经够不错的了。 小六和小七马上搬来三把椅子让他们坐,王阿贵坐下,宋婉儿也跟着坐了下来,嫣云则站到王阿贵和宋婉儿身后而不去坐那把椅子——这古老的规矩估计也只有王阿贵这喜欢研究点古代文化的人多少知道点,换陈二狗都未必知道怎么回事,换代安澜估计敢傻乎乎地一屁股坐到代安阳身边去。 “嗯,你是红月,她是蓝雪,我没认错吧?”王阿贵看了看那个个子稍微高点的女孩问道,女孩听到后欣喜地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嗯嗯”声。 “想必嫣云也和你们说了,我们也是来找你们的,但是我们和那群人不一样,我们属于散兵游勇,没有固定的地方,东一锤子西一杠子的在丧尸世界里生活,这里是我们的临时基地。”王阿贵向两个女孩介绍自己,至于这里面是哪里他没有提,嫣云自然也不会说,因为红月和蓝雪还是外人。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们看看这个片子,看看是不是这些人伤了你们,还有哪个漏网的你们指出来,这些人我都不会让他们活。”王阿贵示意嫣云拿dv机让她们看。 嫣云拿着dv机放给两个女孩看,经过半个小时的指认,两个女孩确定那两个军官没说谎,强暴她们、殴打她们的士兵都被一一指认出来了。 王阿贵看着两个女孩看向嫣云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他看出了这两个女孩对嫣云带着一种羡慕、感激以及深深的愧疚,为什么会愧疚?王阿贵觉得很可能是嫣云逃跑后她们有什么原因没办法逃跑而白让嫣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其实嫣云第一个逃出去才是冒了巨大的风险,她那么大的目标随便一颗子弹就能撂翻她,而嫣云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是等于给她们留下了充足的时间逃跑,但是她们却没有跑。 “二狗,指认完毕没有错误,下葬吧。”王阿贵从嫣云手中接过对讲机对陈二狗说道。 “队长,这些人怎么办?”对讲机里传出来陈二狗的声音,两个女孩的眼神马上变得有点怒意。 “陪—葬。”王阿贵盯着窗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然后拨给驾驶室中的张煜,“张煜,找个能看得见的地方。” 军卡巨大的车身移动了,医务室的阳光导入系统被打开,顿时整个“落地窗”亮了起来,天空的阳光洒了进来,洒在两个女孩身上——她们又看见了第二天的太阳! “落地窗”正对着的地方是一片松软的泥土地,老黄、老马、老冀、赵姐、曹雪振已经挖好了十几个一人面积深一米的土坑,此刻正站在旁边抹汗呢,看到军卡开过来,老黄低声给赵姐说了两句什么,赵姐赶紧扔掉铁铲扭动着丰满的腰身向军卡跑过来,看样子似乎很害怕一样。 两个女孩看到外面人生鼎沸以为外面的那群男人也能看得见她们,眼睛里的慌张和恨意顷刻间冒了出来,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 “别担心,咱们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咱们,这房间是特制的,那个也不是窗户。”宋婉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两个女孩,此刻她哪还有心情笑啊?身后的嫣云让她如坐针毡,王阿贵刚才胳膊一僵让她感到提心吊胆。 听到宋婉儿这么一说,两个女孩才安稳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般地死死盯住“落地窗”,这才发现这堵墙壁是类似于高分辨率显示器和采光系统的装置,和外面根本就是隔绝的,但是看起来却像真的窗户一样,两个女孩对看了一眼,眼中同样都是疑惑。 两个女孩看到了七个身着迷彩服的精壮汉子一人拖着一个浑身**、皮开rou绽的汉子像拖牲口一样从村子里拖了出来,其中就有那个被嫣云撕掉一只耳朵踢碎髋骨的汉子。这些仍然在惨叫或者讨饶的汉子的双手、双脚被拇指粗的尼龙绳死死捆住,手和脚已经发紫甚至发黑;浑身的伤口在碎石遍布的泥地里刮蹭着污泥,皮rou往外翻着,每一个汉子身后都留下了一条浸满鲜血的血迹;由于下雨下得太久,已经挖好的几个泥坑中已经渗进了泥水,污浊的泥水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看到这一幕,小六和小七、小九赶紧捂上了眼睛,小六胆子最小,干脆推开门跑出去了;小七和小九则是捂着眼睛却露着指缝,想看又不敢看,小七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嫣云身上,她抬头看了看嫣云,嫣云冲她一笑,小七放心地扯过嫣云的两条胳膊像孩子似的靠在嫣云怀里瑟瑟发抖地看着“窗”外,小九一看也挪了过来,抢过嫣云一条胳膊,俩女孩就这么躲在嫣云怀里一个比一个哆嗦得厉害,也许嫣云高挑的个子能带给她们安全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