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演员面试
演员面试的时间定在上午9点，地点仍在那个“好莱坞之星”的咖啡厅。 现在的小库恩可没有自己的办公地点，他昨晚就打电话给咖啡厅的老板老约翰，包下了这个咖啡厅的一角，用作面试演员。 老约翰把咖啡厅开在伯班克这里，本来就是看重这里距离好莱坞很近，有不少怀着明星梦的帅哥靓女，在等待演出机会的时候，在这里做兼职服务员！而好莱坞各大影视公司的职员，也有喜欢没事儿喜欢来这里喝杯“卡布奇诺”之类的，顺便钓钓帅哥美女。 对于小库恩选定这里作为面试地点，精明的老约翰是举双手赞成的！ 一来，小库恩出手大方，除了支付咖啡钱外，还额外付给老板两千美金作为场地费； 二来，有剧组导演在这里面试演员的消息，传扬出去，对“好莱坞之星”的声誉有巨大的提升作用，你想啊，这事儿要被着急进入好莱坞的帅哥美女们知道，求兼职服务员的人还不踏破咖啡馆的大门，服务员的质量就会蹭蹭的往上蹿，那些来养眼好莱坞从业者就更愿意光临了，完全是一种良性循环； 三来，万一这个导演的电影火了，“好莱坞之星”也算有了可以炫耀的谈资！（当然了，作为在好莱坞混市面的人，约翰尼老板认为第三个理由有点扯淡，一个菜鸟的处女作再好也有限，所以他也没报多大希望。） 因此，老约翰在昨天接到电话后，就笑个不停，还连夜雇了清洁公司来个大清扫，务必要让“好莱坞之星”放出闪闪的光芒，闪瞎那帮来试镜演员的眼睛。 在上午8点钟的时候，小库恩和斯科特就驾驶着那辆二手福特，提前往伯班克这边赶了过来。 因为觉得这辆破车有点儿影响形象，两人刻意把车停得远一点二，然后徒步走到了“好莱坞之星”。 进去之后，小库恩就发现这些服务生们都很亢奋和殷勤，尤其是几个女服务生，打扮得尤其精致漂亮，惹得斯科特这个浪棍两眼放光。 果不其然，趁着几个漂亮的服务生MM不注意，斯科特这小子就丢过来一个特猥琐的小眼神，小库恩秒懂，这厮估计是把那个什么“选角沙发暨湾区选美皇后”计划给忘了，又惦记上了“好莱坞之星”的美女服务生了。 小库恩立刻回以一个严厉的眼神儿，意思是，“哥们儿，这可是咱们第一单买卖，可不能搞砸了！想要玩选角沙发，还是等以后事业大了再说吧！” 斯科特毕竟是小库恩的好基友，为了朋友，暂时也就不忙着把妹，咳嗽了一声之后，给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 昨晚他可是苦思了大半夜，要在这些前来试镜的演员中补补元气，嗯，大家别想歪了，斯科特只是想要过把选角导演的瘾，出一出被别人冷脸拒绝的闲气。 “好莱坞之星”的老板老约翰还是很有职业道德滴，郑重警告了那些服务生不要私自sao扰小库恩和斯科特（难道要有组织有纪律的sao扰咩？），让人给他们各自端上了一杯咖啡后就躲在办公室里边偷着开心去了。 到八点半的时候，SAG和AFTRA的人也来了，他们是来对这场面试进行监督的，以免发生不好的事情，比如小库恩这样的黑心制片人在演出合同中设置陷阱啦，比如斯科特这样的yin棍明目张胆的玩儿选角沙发啦之类的。 SAG来的人是德鲁威尔，AFTRA来的人名叫安迪戈达德，两个人在小库恩看来都差不多，中年白人，带着眼镜，穿着一身中档的西装。 斯科特和他们胡扯着，小库恩倒是没有心思和他们废话，心里又回忆了一遍《电锯惊魂》中的角色对演员的要求。 《电锯惊魂》里面，最主要的人物其实只有三个，亚当、戈登医生和竖锯老头。其实原片在小库恩看来，是以剧情和创意吸引观众，片中演员的表演虽然不能说很烂，但也只能算是勉强合格。原片的预算也不多，和小库恩面临一样的问题，缺少预算，不能吸引到演技优秀的演员。 演员这一职业，还是很讲究一分钱一分货的。想要撞大运捡到一个尚未被发掘的演技天才，那概率和买彩票中头奖差不多。 因此，小库恩只能利用有限的预算和自己的眼光，去找些适合角色的演员，不需要多少演技，本色演出就能应付！ 亚当，就是那个被竖锯老头抓到玩“铁链锁人双人游戏”的倒霉蛋之一，小库恩对这一角色的要求就是：演员本身有一些演技，身材偏瘦，长得不让观众讨厌，另外绝不能太帅（没错，你没看错！就是不要太帅的，当然不是小库恩会嫉妒啦，小库恩对自己的颜值高度自信！而是因为演员长得太帅，演技又压不过颜值的话，太容易出戏，破坏电影的恐怖氛围。）！ 戈登医生，“铁链锁人双人游戏”中的另一个倒霉蛋，这个角色对演员的要求也很简单，带些医生气质的普通人就可以，演技要求比亚当还要略低些！ 毕竟，亚当是个偷窥欲略显变态的家伙，而医生只是个专注工作，除了找小三儿外没别的缺点的普通人而已。 竖锯老头这个角色，虽然在电影中露脸不多，但却是对演员要求最高的。 他是电影核心中的核心！他因为身患绝症，命不久矣，所以特别痛恨那些不珍惜生命的人，他要用一种类似宗教仪式的行为来教育，或者说救赎这些他眼中的罪人。他把他们抓起来玩一场死亡游戏，在生与死的考验中体会生命的可贵！ 可以说，竖锯老头是个变态！但是，他却是个有理想有追求的变态！ 这个角色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食人狂魔汉尼拔一样，有着自己独特的人生哲学和美学品位，辉射出另类的魅力！ 想想汉尼拔的扮演者安东尼霍普金斯凭借着剧中不到二十分钟表演就拿下奥斯卡奖，受到无数影迷和专业影评人的交口称赞，就可以想象竖锯老头这类变态角色的表演上限有多么的高！ 可惜，小库恩完全没有资金和威望去吸引那些影帝级别的演技之神们加入！ 时间就在小库恩的思考和斯科特和两位演员工会工作人员的聊天打屁中，不疾不徐地走到了上午9点钟的位置。 那些来面试的演员也都陆陆续续的走进咖啡厅，首先是签到报名，然后等候服务生传达小库恩的召唤！ 当然不是50多人一起来的，而是被分成若干时间档分批来的，每两个小时为一批，一批十二、三人。 按理说，面试演员这回事情，制片经理应该过来一起把把关的，但简威廉姆斯忙着联络那些幕后人员，实在太忙，抽不开身。小库恩只能等她招募好剧组职员，然后再把和演员签合同的工作交给她。 第一批都是来面试亚当这个角色的，所有演员都是那种形象良好、身材偏瘦、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 小库恩一打眼过去，就能发现这帮家伙的紧张情绪，以及互相之间那股掩盖不住的敌意。谁说好莱坞只有女演员之间热衷撕X的？ 这种情绪小库恩完全理解，说到底，这帮家伙到了30岁，还在争取菜鸟导演电影处女作中的角色，完全可以说是一帮同龄人中竞争失败的loser！一次又一次竞争角色失败的经历，都严重打击了他们的自信心。 别说他们了，就说好莱坞那些功成名就的大咖们，心里压抑扭曲的也比比皆是，靠着吸大麻、开乱趴减压的明星简直不要太多。 但换个角度看，因为失败的次数太多，在好莱坞金字塔上处在底层位置，他们会更加珍惜眼前的机会！ 这怎么也是一部独立电影的主角啊！三万美金的片酬，最多三周的拍摄时间，这个性价比可是很高的哦！ 好莱坞演员中可不都是汤姆克鲁斯和汤姆汉克斯这样风光无限的大明星，年度片酬收入能够达到10万美金级别的演员人数，在演员总人数中所占比例不超过5%。 大多数好莱坞演员的生活方式是，一边打工，一边到各大剧组试镜碰运气。有工开，就演戏；没工开，就做各种兼职！ 因此，面对竞争对手，互相之间有怨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还是由于预算紧张，小库恩没带摄影器材给他们来一段试镜，而是安排一场简化版本的面试，就是让这些演员们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再按照斯科特的要求做出表演。 说是看他们的表演，小库恩在意的他们的几个表情：惊恐、无助以及偷窥欲被揭穿时的尴尬、自责和恼羞成怒。谁能表演的自然一些，谁就能得到这个演出机会。 “你好，我是萨姆奥戴尔，我曾在XX中出演YY角色……”一个身穿天蓝色衬衫外加牛仔裤的南苑园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资历，就开始按照斯科特的描述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说实话，在多部美剧中客串过路人、龙套角色的萨姆，资历也算堪称丰富，但是演技只能用勉强能看来形容。 斯科特自己的演技也渣，但是评价别人的演技还是眼光精准的，他心中暗自摇头，这种表演难怪在好莱坞混不出头！ 他不经意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小库恩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萨姆，眼睛放光，那眼神简直就像发现了未来巨星一样。 难道我看错了，这是一颗蒙尘的珍珠？斯科特先自我怀疑，再看着小库恩在笔记本上刷刷地写下“3”“2”“4”三个数字。这是啥米意思？斯科特疑惑了。 其实小库恩心里边也在惊讶呢！不是这个萨姆的演技如何惊世骇俗，或者萨姆未来会成为好莱坞巨星，而是随着萨姆的自我介绍，“好莱坞传奇”系统的“数据库”版块自动更新了萨姆奥戴尔的资料： 姓名：萨姆奥戴尔（SamOdair） 年龄：29岁 演艺经历：13年，后附所演美剧中的角色若干。 明星潜力：3星（注：最高潜力为10星，以后不另外注明。） 明星实力：2星（注：最高潜力为10星，以后不另外注明。） 角色适合度：4星（注：最高潜力为10星，以后不另外注明。） 与导演关系：路人（注：其他关系分别为欣赏崇拜好友挚友厌恶鄙视敌人死敌等） 他喵的！系统给力啊！ 小库恩在心中拍胸大吼，有了系统帮忙鉴定，小库恩就再也不用担心选错演员了！难得系统又发了一次福利，他也就不在意萨姆奥戴尔那让人昏昏欲睡的表演了。可惜，这种幸福感不能与人分享，寂寞啊！ 表演完毕，萨姆奥戴尔和小库恩道了声谢，就走了出去。 斯科特把头凑到小库恩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你很看好那个萨姆奥戴尔？” 小库恩低声回道：“我疯了么？那种表演我怎么会看好？”然后，对斯科特翻了个白眼，大有吾友是个白痴之势。 斯科特心中顿时就是“卧槽”一声，你不看好，做出那个欺骗性表情干毛啊？难道就是为了把握引蛇出洞，然后把我鄙视一番？自己真实tooyoung，sometimesnave！ 随着面试演员的不断增多，小库恩在笔记本上的数据也不断增添，到中午12：30分，就全部面试完毕了来竞争亚当和戈登医生角色演员。 综合各项数据，小库恩很快选定了两个人选：托比汉森（TobyHenson）来饰演亚当，菲利普福贝斯（PhilipForbes）来饰演戈登医生。 这两位演员的角色适合度都达到了7星，目前的实力也都达到了4星，至于潜力，小库恩目前没有扶植某个演员的心思，这项指标并不能影响他的决断。 对于小库恩做出的决定，斯科特当然是无限支持了，但他也有点不明白，他完全没有看出这两人在试镜中表现得别人好多少，甚至都不是最出彩的。 小库恩就把自己列出的数据给斯科特一看，这厮立刻就惊呆了，SAG的德鲁威尔和AFTRA安迪戈达德也是不明觉厉，几个人都用看奇葩的眼神的看待小库恩，演员的实力、潜力、角色适合度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量化的啊？标准是什么啊？ 小库恩用一种“尔等皆是凡人”的表情看着三人，其实选择演员完全是小库恩的权力，在他又亲自出资的情况下，其他人是没有资格过问的。就是过问了，小库恩也可以用合理的理由回答他们，理由嘛，借口嘛，这种东西，找找总会有的。 但谁叫小库恩心里边爱现啊！就喜欢你们那种不明觉厉的眼神，尔等凡人，焉知系统之神妙！小库恩内心愉快地大笑着。 几个人撇撇嘴，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他们稍稍休息了一下，喝杯咖啡，吃个披萨，顺便欣赏青春靓丽的女服务生养眼，然后时间就到了13：30分，下午的面试开始了。 下午一开始，就是竖锯老头这个电影中的核心角色面试！ 来参加面试的演员也都是那些五六十岁的老油条，虽然他们不属于老戏骨，但也都在好莱坞厮混了大半辈子，他们试镜成功和失败的经验都无比丰富的。 他们彼此间还都挺熟悉，可不像上午那些小年轻们个个乌眼鸡似的，气氛和谐，神态自若，心中都有点不大在意小库恩和斯科特这俩菜鸟，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既然如此，小库恩怎么会知道呢？当然是系统大神给小库恩开了上帝视角了，与导演关系那一栏，一个个的“鄙视”让小库恩不能忍啊！ 但是凭资历就想镇住小库恩？只能说是然并卵了。 好莱坞，那是资本为王的世界，出钱的才能是大爷！ 更何况小库恩又身怀系统这一神兵利器，别说这帮老扑街，就是双汤这种咖位的明星，小库恩也有底气不甩他！即使你星光璀璨、气焰熏天，也难敌我无敌外挂啊！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Fuck！你们这些老扑街有什么资格鄙视劳资？小库恩一边在纸上记录几人的数据，一边在心中不忿的想着。 但世上还是有好人滴，还是有一个叫做乔怀特的老爷子默默地坚持着演员的自我道德修养，没有鄙视小库恩和斯科特这对菜鸟。 除非你们这帮老扑街比乔老爷子强太多，否则劳资就让你们几个尝一尝导演的毒舌，可绝不比某位片场暴君逊色多少。乔怀特老爷子的属性如下： 姓名：乔怀特（JoeWright） 年龄：56岁 演艺经历：33年，后附所演美剧中的角色若干。 明星潜力：8星 明星实力：4星 角色适合度：8星 与导演关系：路人 潜力达到8星，按照小库恩的理解，最高10星，好莱坞大多数二、三线明星的潜力估计也和乔老爷子差不多。只是明星实力只有4星，要比其他参加面试的老扑街们低那么一星两星的。角色适合度倒是最高的，达到了8星。 究竟如何选择呢？小库恩可没犹豫多久，就看老爷子没有鄙视他这个菜鸟，为了这个，小库恩心中的天平也刷刷的向乔老爷子倾斜，当场宣布，这个角色就归乔怀特老爷子了！ 不仅如此，小库恩还把所有试镜竖锯老头这一角色的演员都叫进了咖啡厅，当着他们的面把乔怀特老爷子一顿猛夸，什么“表演精湛，气场强大，符合导演（也就是小库恩）心中的角色定位”之类的。反正赞扬的话不要钱一样灌进众人的耳朵里，听得乔老爷子自己都脸红了，我真的有这么优秀么？ 几个老棒子听到“表演精湛、气场强大”的评语就炸了，你个菜鸟，你特么也不能这么菜啊，就凭乔怀特那平庸的表演，你问他自己，能当得起这个评价么？难道你是这个老小子的私生子？所有老混蛋们都一致地两眼露出不善的目光，盯着小库恩和乔老爷子猛看！ 乔怀特心中一乐，他也是老油条一根，心道：老夫我今天这是转运了，才不在意你们这些loser的眼光呢！ 他脸也不红了，浑身也有力量了，神态那叫一个淡定从容！ 但是小库恩心眼儿多小啊，不爽这几个老家伙也一个多小时了，加上他科班出身，知识丰富，嘴皮子也利索，就叭叭的批判起几人的演技来，从意大利的新现实主义，扯到法国电影新浪潮，拐弯抹角，指桑骂槐的把几个老家伙给贬损了一通！ 什么作为演员对待表演的态度啦，对待工作的敬畏啦，为什么年纪这么大还扑街啦，反正怎么戳肺管子怎么说！气的其中几个脾气大的就要动手。 见状，小库恩也不说其他的，就笑吟吟的看着德鲁威尔和安迪戈达德，两人心中“fuck”了一下，但也不能不管，毕竟他也能猜到双方的心理。 天大地大，投资人最大！ 两个人咳嗽了一声，也没多话，只是记录下几个人的名字，在几个人面前一晃，说道：“我们会把面试的情况向工会汇报的”。 这几个老家伙就老实了，他们可不敢惹工会代表。 丝毫没有被几根老油条搅了心情，小库恩继续面试那些女演员，主要是为戈登医生的妻子和“死亡面具”游戏的受害者阿曼达寻找演员。 随着那些女演员的进入，“好莱坞之星”咖啡馆内的气场有点像修罗场转变。 好莱坞女演员的竞争，历来都要比男演员惨烈和残酷得多，不仅好莱坞女演员的工作机会要比男演员更少，而且女演员的演艺生命，平均来说也要比男演员短。 观众可以接受一部电影里六七十岁的男演员扮酷耍帅，同比他们年轻几十岁的女明星调情。 但如果调换一下，让六七十岁的老奶奶和二三十岁的小鲜rou们上演一场旷世绝恋的话，电影导演肯定要被扔一堆臭鸡蛋，然后被骂成脑残的。 所以为了一个角色，那些女演员们各种奇招、怪招、盘外招都玩命的使出来，就是来面试，那些靓丽的女人们也都面带微笑，身体紧绷，至于咖啡，是连一口都不碰的（怕被竞争对手下药）。 小库恩才不理会那些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呢，他用系统资料比对一番，就迅速定下了戈登医生妻子和阿曼达的演员。 得到戈登医生妻子角色的女演员是梅塔格洛弗（MetaGlover），今年31岁，很是温柔，看起来就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而饰演阿曼达的演员名叫帕蒂娜道森（PatinaDawson），22岁，有点瘦，不算漂亮，但有一股女汉子的坚强，还有点偏执。 另外，两个人的片酬要比男演员便宜得多，只有1万美金。小库恩算了一下，去除托比汉森和菲利普福贝斯各3万片酬，乔怀特的5万片酬，还有梅塔和帕蒂娜的各1万片酬，20万预算还剩下7万，这些钱足够雇用剩下的角色了。 剩下的其他角色，那个黑人警探就让斯科特来演，就他那野兽身体和一本正经的长相，只要不露出yin荡的笑容，活脱脱就是一个正义的警探。 其他的角色，比如“铁丝网游戏”那个自杀成瘾的胖子，“密码墙游戏”中的倒霉熊孩子，戈登医生的女儿和小三，黑人警探的助手，监视亚当和戈登医生的男护士等人，出场时间很短，需要的演技更低，就完全是斯科特这个助理导演的工作了。 小库恩也不能把权力完全揽在手里，一点都不和别人分享，这样会影响他和斯科特的友情的。 另外，饰演戈登医生小三儿这一角色要求演员是个年轻有魅力的花瓶，斯科特惦记着选美皇后好几年了，要不要玩选角沙发，就随他这个“浪棍”的便吧！ 送走了德鲁威尔和安迪戈达德，已是夕阳西坠，面试了一天的小库恩也有点累，不禁伸了个懒腰，要好好享受一下咖啡的香浓。 这时，消失了一天的老约翰就从经理室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小库恩一看，心道：难道这个老约翰也想要过把瘾，客串一个角色？嗯，也不是不可以，“戈登医生老爹”这个角色就挺合适，完全不需要多少演技。 他还真错怪老约翰了，人家可没有戏瘾，而是问小库恩的电影中能不能为咖啡馆中的服务生们提供一两个角色，路人也行！ 小库恩听了嘿嘿一乐，这个老约翰的人品还不错嘛，于是手一指旁边的斯科特，道：“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