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角蝗大将军(三更求推荐)
“唰!” 四喜淡笑一声,遂即解除了变化。此时,偷天虻的身子也恢复了正常。但神魂寂灭,他的生机也跟着消散殆尽了。 “铛!” 一声尖锐的金属落地声响起,四喜知道那是无影刀。虽然看不到,他还是摸索着,将之拿到了手中。 “哎!这东西虽好,但是我不会用啊!咦?风云图志?这下好了!嘿嘿……” 四喜美滋滋的将偷天虻的东西收到了储物袋中,吸纳了灵气光团,恢复了一番后,继续踏入了第八层。 据梢婆的情报所说,这第八层的妖怪唤作角蝗大将军,乃是女儿国的本土妖怪。实力已经达到了踏云巅峰,纯粹的炼体修士,曾经是毒敌山的两大霸主之一!它本身并未什么出彩的地方,但身体宛若金刚,即便集合女儿国所有修士之力,也只能重伤于他。最终,梢婆无奈之下,亲手将之投入了镇妖塔! “比偷天虻还要强的炼体修士吗?攻击不强,纯炼体的话也不是太难杀!” 四喜合计了一番,遂即迈入了光门之中。 “唰!” 一进来,四喜便看到了这角蝗大将军。说实在的,这妖怪的样貌并不是很出众,就好像自己当年在石塘县大粮仓遇到的那些蝗虫妖怪差不多。样貌大众化,他身上的气势也没有太多的攻击性。不过气息浑厚,如同磐石一般,给人一种巍然不动之感! 他手中提着一把大长刀,看到四喜进来后,缓缓张口,阴沉的说道:“你终于来了!” “噌!” 四喜拿出了诛仙剑,与之遥遥相对。 “其实我心里有个疑问,你……到底是人是妖?”少顷,角蝗大将军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 “不愿意说吗?” 见四喜沉默,角蝗大将军遂即叹息了一声。“既然不愿多说,那便战吧!” “嗖!” 说罢,他身子一动,瞬间冲到了四喜面前。手中的大刀抬起,对着四喜的头顶力劈下来。 “遁甲术·木桩遁!” “唰!” 四喜的身子快速挪移出去,但他刚在不远处现身,那边的角蝗大将军的神识便扫了过来。 “嗖!” 其身子再动,一眨眼,又出现在了四喜面前。起先那偷天虻的速度就和四喜相仿,现在这角蝗大将军更胜一筹,其速度早已超过了四喜的极限速度。 四喜知道,即便自己开启暗步和踏云道靴也拉不开和对手的距离。而且,他要是选择用速度逃遁,势必会被这大长刀给击中。 他一咬牙,口中大呼道:“遁甲术·巨甲遁!” “遁甲术·木桩遁!” “嘭!” 遁甲术作为奇门游侠的保命术法,几乎都是瞬发的。一连两个遁术施展出来后,四喜的身影已经消失,那原本的位置上已经换成了一个巨大的黄金稻草人和一个散发着绿气的木桩。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他的身子刚消失,那长刀划过,稻草人和木桩一下子被劈成了两半。 但四喜又挪移了出去,他一出现便立即摇身一变。 “玄坛黑虎!” 之所以没有变成南华老仙是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南华老仙的异魂术虽然有出其不意的功效,但前摇时间太长。如今,这角蝗大将军已经知道了四喜这一招,必然会趁四喜前摇的时候,冲上来攻击。 面对这样速度超越自己的对手,他只能按照计划,施展出另一种手段了! 人无完人,炼体修士的rou身逆天,但灵魂乃是最薄弱的地方。当初,那强大的孙悟空如此,更不用说眼前的角蝗大将军了。也就是知道这个弱点,四喜才会轻易地踏入这一层。如今他已经变成了玄坛黑虎,身子变化的一瞬间,角蝗大将军已经冲破稻草人再次来到了他的身旁。 只是,还不等他的大刀落下,四喜便张开了大口。 “吼!!!” 一声虎啸震耳欲聋,但传到角蝗大将军的耳朵中却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这声音中蕴含着灵魂攻击,一听到后,角蝗大将军的身子骤然停了下来。他的身子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那脸色“唰”的一下变成了苍白色。
四喜抓住机会立即探出虎爪。 “唰!” 两道血红色的爪痕出现在虚空中,并快速向角蝗大将军撞去。因为两人的距离很近,而这一击又把握住了时机。这一抓之下,爪痕完全没入了角蝗大将军的身体中。 “噗!” 他的身子不断的摇摆,口中大口吐血,“噌噌噌”的向后退去。当退后七八步后,他的身子才勉强稳了下来。但此时,其脸色已经变成了灿金色。 “没想到竟然是灵魂攻击……” 灵魂遭受了重创,他几乎去了半天命。刚擦干了嘴角的鲜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数个碧绿色,巴掌大小的能量球。 “小子,你别以为会灵魂攻击就能赢我!同样的招式对我是没用的!” 想到四喜的实力,他心里立即生出了一股憋屈感。一咬牙,他强提一口气,再次挥动起了大刀。身为纯炼体修士,他的速度奇快无比。 只听“唰”一声,刀光闪过,那数个能量球瞬间被切碎。 “嘭!” 能量球爆裂开来,角蝗大将军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之前他没摸清楚套路,才被暗算了。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准备。即便是灵魂攻击又如何?他的身体素质比四喜强不知道多少,凭借着超高的速度,再厉害的攻击也打不到他! 当他挑衅的看向四喜的时候,却发现四喜也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嗯?难道这小子还有什么后手不成?可是,这些能量球已经被我劈碎了呀!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术法能量了……” 角蝗大将军眉头微蹙,出于谨慎,他绝对不再停留,继续展开攻击。但这才刚一抬腿,他的身子又僵在了那里。 “哇!” 又是数口鲜血喷出,这一次他的神情彻底萎靡了下来。那握住长刀的手也不禁松了开来!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