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哭天抹泪的白素贞
“离?”听着石凡的声音,白娘子停止了抽泣,怔了半晌嗫嚅道:“可是上仙,离也不行,三界都知道我是为了报恩才嫁给他,现在飞升天界,我要是把他踹了,人们难免说我忘恩负义,说我不守妇道,那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石凡竟无言以对,说来说去于白素贞一直隐忍还是为了面子呀,不为面子会不会早出轨了? “不离怎么办?”石凡也无语了,他看出来了,这样下去,白素贞对许仙也没感情了,性不是万能,没有性却万万不能,几十年、上百年,白素贞可能耐得住寂寞,但是尼玛数百上千年,你就是再刚烈的女子也得崩溃吧。 但是白素贞又被世俗的枷锁所羁绊,怕被人讲究,作为一个高大上、一个被人标榜贤良淑德的女人,若是突然抛弃了相公,那她温婉贤淑的形象就毁了,别人或许不会怎么样,但是她过不了自己的心里关。被人标榜,玩高大上的女人活的很累,白素贞就是,可以说她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别人的看法而活。 这种情况,石凡也不好怂恿她离婚,一旦形象被毁,白素贞还有脸见人么。 “上仙、上仙,你帮帮我吧,小女子真的没有办法,求求你帮帮我!” 白素贞哭天抹泪,让石凡一阵阵蛋疼,她还指上自个儿了。 “难道他真的对你一点感觉没有?”石凡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起许呆子手掌那颤抖的抚摸,喷火的眼神,白素贞现在还有些期待呢,可惜那都是梦。 石凡道:“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的详细点,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这种情况,石凡也不好忽悠人家白娘娘的功德了,人家都空虚成这样了,凡哥哪好意思啊。 白娘娘咬着娇嫩的嘴唇,不好意思,可是考虑到病不避医,为了自己美好的幸福生活,只得红着脸、低着头,小心脏突突跳着,羞涩万方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石凡一听就听出了问题所在,许仙不是对妻子没反应,相反,反应还很大,从他诗赋都可以看出他当时的激动,可他为什么半途而废了呢?还没事老往茅房跑,好歹是个修仙者,他哪来这么多屎要拉? 但是许仙的的确确退却了,要不白娘子也不会哭成这样,抚摸了半天勾起来白素贞的性致,却又半途而废,这对于一个空虚寂寞冷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摧残,这就如同一个人很饿,你给他一小块rou挑逗她,刚吃一点没有了,那还不如不给了,反而让她更饿。 现在白娘子就是这种情况,已经到了饥渴难耐的地步,只是她向来高大上惯了,不说出来罢了,可是不说不代表她不寂寞。 石凡琢磨了一下,这种情况再勾引下去已经没有用,他又不是没反应,白娘子没毛病,那么问题就出在许仙身上,他为什么半途而废呢,在地球上,这种例子可不少啊,女人再漂亮,男人却有心无力,这种情况恰恰是最容易让女人出轨的。 所以石凡决定找许仙谈谈,可是怎么谈却是个问题,他的广寒宫朋友圈里并没有许仙,这很奇怪,按理说嫦娥把白素贞当朋友,没理由不带许仙,牛郎织女不就都在圈子里么?为啥没许仙呢?看来自己还得求助于嫦娥,让她想办法把许仙拉进朋友圈。 由此想法,石凡对早已等的心焦的白素贞道:“白娘娘,你先等等吧,这件事我想想办法,你也别着急,大不了我纳你做妾!” “臭上仙,想的美!”白素贞嘀咕了一句,心神荡漾,脸蛋绯红,不知在琢磨什么,半晌忽然道:“上仙,我不能白让你cao劳,我先送你两千功德吧,如果这件事你真的能帮我,素贞还有厚报!” 白素贞想的很清楚,人家石上仙的招数也并不是不管用,相公反应有多强烈她可是深有体会的,她向来贤良,不好让人家白出力。 “果然是杏林春暖,悬壶济世白娘娘啊,天生善良菩萨心肠!”石凡感慨,考虑到她功德多,也不差这点,就先收下,功德对她暂时没用,对自己那可是救命的东西。
“那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先收下!”石凡厚着脸皮道,也不能算厚,他的办法确实还是奏效了,石凡已经意识到自己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那边白娘娘也不啰嗦,立即开始念念有词,时间不大手机上便传来白素贞为您充值两千功德点的提示。 有了这两千功德,他就有3142功德点了,功德点算有了点富余,抬头看已经到家门口了,刚要关闭微信,石凡忽然想起一件事,白素贞不是悬壶济世、杏林春暖吗?肯定有一手好医术。 在电视里不就看到过吗?许呆子开药铺,治病的都是白娘娘,每当有疑难杂症解决不了,许仙都是求教白娘娘,就连妇科难产,白素贞都是一把好手,自己可以学点,以备不测,谁还没有个生老病死呢,而且白素贞的资料介绍也是杏林春暖、悬壶济世,所以她才有如此多的功德。 有此想法,石凡又给白素贞发了一句话,“白娘娘,能否把你的医术心得与我分享一下,当然了,是你自愿,你要是不同意,本上仙是不会勉强的。” 咱还是索要不叫索要,叫自愿,凡哥可是有底线的人。 白素贞的确是悬壶济世、遍识百草,当年医术在凡间可是鼎鼎有名的,虽然许仙有早谢难举之症,可是他是死要面子的人,这种事怎么会告诉白娘娘?而且他每日读书,遮掩的非常好,故此白娘娘虽然医术高明,对他的男性功能障碍毫不知情。 何况就是知道了也不一定管用,他的病主要还是来自心理,心理自卑才是主因。 现在白素贞满腔的希望全在石凡身上,对现在的她而言,空虚难耐,已经寂寞到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