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揉虐

    大年初一，在柠萌的劝说下，仲少还是回到了军队。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仲少看着正在喝饮料的殳锋。

    “也是刚来，这群人我还真是给他们脸了，大年初一让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殳锋说着脾气就上来了，把饮料猛地往桌子上一砸，大声喊道：“王生，你给我出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我能把你这里给拆成碎片。”

    话音刚落，还真的有个二十五六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来。

    “你看你，怎么脾气还是这么火爆？”王生扶了扶眼镜说道。

    殳锋从桌子上跳下来，径直向王生走去，“小生生，来来来。”

    王生瞬间变得惊慌起来，“你要干嘛？”

    殳锋跑过去一把抓住想逃跑的王生，把他给拉过来按在桌子上。

    王生是个军队里面的文秘，白白净净的，对上殳锋基本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来，你告诉我，今天让我们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殳锋开口道，“郑思楠回来了是吧？回来就回来，管我们屁事，那个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干嘛还找我们。”

    “啊——”王生被殳锋反扭着胳膊压在桌子上，痛声叫道：“殳锋，快放开我——”

    “你先说，快点。”殳锋完全不搭理他。

    “仲少，”王生眼镜都快被弄掉了，“仲少！快把殳锋拉走——”

    仲少喝完手里的酸奶，开口道：“殳锋，你怎么能这样呢？”

    “王生毕竟为我们服务了这么久，我们不能这样对他的。”仲少走过去蹲下来笑着看着王生接着道，“你说对吧，王生？”

    “对对对，我没功劳还是有点苦劳的，殳锋，你就别这么折磨我了。”王生似笑非哭地看着仲少。

    仲少点了点头，扔掉手里的酸奶，走到王生的身后，扯住王生的另一条腿，开口道：“殳锋，小王生觉得他把我们三个这么早的叫来是有苦劳的，你说怎么办吧？”

    “啊？”王生一脸惊愕，狂呼道：“仲少，不能啊！你不能这样啊！你应该明事理的啊！”

    仲少轻轻一笑，开口道：“殳锋，他的意思是说你不明事理，是个白痴。”

    殳锋假装一脸恼怒，啪的一声打在王生的屁股上，“你可以啊小伙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看你是要上天啊。”

    两个人把王生按在桌子上，一顿赤裸裸的报复后，这才停下了手。

    “你们俩真是，”王生把外套脱下来，“就不怕我打报告吗？”

    他们三个属于编外成员，所以不用穿军装，可能是因为过年刚才外面回来，王生也穿着便服。

    “打去吧，”殳锋一脸嬉笑，“你知道苗郎是谁吗？”

    王生顿了一下，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殳锋，开口道：“不是吧？”

    “还就是，”仲少让伊一又给自己拿了瓶酸奶，坐在桌子上接着说道：“小王同志，看来你当秘书时间还是太短了啊，这点工作都没有侦查清楚，这怎么会往上升呢？”

    王生立即佯装一脸谄媚的表情看着殳锋，开口道：“呦，小锋哥，刚才我说不明事理的是仲少，可不是你。”

    仲少一口牛奶直接喷了出去。

    殳锋坐在桌子上快要笑疯了，“王生，苗郎是他哥，你马屁对象拍错了，真是笨。”

    王生附和着两个人笑了笑，见效果差不多到了，就正色道：“命令是上面下的，据说，是高层。”

    换了一幅认真的表情，王生用手指了指上面，然后接着说道：“前些时日，云南军区的人原本是在边境缉毒，无意间发现了有人越境，抓到后，你们懂得——”

    王生顿了顿，接着道：“然后就知道了他们是一批人，有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来跨境，被抓到的那批人是吸引火力的，真正的主角应该在后面。”

    殳锋一脸冷淡看着王生，开口道：“你快点，挑重点说。”

    王生点了点头，接着道：“之前你们说过郑思楠之后，军队就对这个人进行了调查，他是中国人，后来出国后当了海盗，我们查到了他的资料，然后和最近的跨境人员进行对比，最后找到了他。”

    “有一个关键的问题你没说出来，”伊一坐在一边的躺椅上喝着牛奶，“只是一批跨境人员，你们为什么会把目标锁定到郑思楠身上？”

    仲少饶有兴趣地看着王生，期待着他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这个啊——”王生抬头扶了扶眼镜框，开口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只有结果，没有过程和原因，上面只是让我通知你们。”

    殳锋活动着手腕，一脸笑意地看着王生。

    “别别别——”王生一脸恐惧，四周看了看后才连忙低声说道：“上面早就知道他们要回来，这是博弈的结果，具体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反正这些都是借口，只是让我把郑思楠回来的消息带给你们。”

    仲少点了点头，开口道：“还有什么？把那些垃圾信息过滤了，直接和我们说实话。”

    王生咽了咽口水，接着道：“郑思楠这次回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带上他一共十三个人。”

    “虽然他们分批次回来了，但是军队还是查出来他们是一伙人。”王生想了想又补充道，“别问我怎么查的，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仲少想了想，开口道：“你知道郑思楠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吗？”

    “外国啊。”王生想也不想地就开口答道。

    “你咋不去死呢，”仲少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殳锋，办他！”

    “别别别，”王生立即疯狂解释道，“我知道我知道！”

    “还外国，”仲少一脸无语看着王生，“真是没挨够。”

    “好像是——”王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乎在回忆什么，“M国。”

    仲少听到后心脏猛地坠了下来，这是一个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结果。不过不是仲少心中的那个答案，他还是有些失望。

    如果是从印度尼西亚过来的，这一切都可以说的通了，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仲少也只能选择接受。

    “还有一个事我要告诉你们，”王生开口道，“这也是今天让你们来的原因。”

    仲少用眼色示意了一下殳锋，他见到王生往后退了退，立即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王生说完之后，仲少和殳锋两个人立即暴怒，抓住想要逃跑的王生，把他又给拖了回来，按在桌子上继续揉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