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莫名的情况
我无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地上的鲜血可以证明刚才我刚才并没有看错,可那只死狗不翼而飞却是让我大感疑惑,难不成女鬼追过来之后看到了那条死狗,一时嘴馋就拿回家炖着吃了吗? 这理由未免有些过于牵强,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死狗到了什么地方。 “农永恒,鬼会不会吃狗rou或者说喝狗血?” “狗rou?狗血?鬼怎么可能会吃喝那东西,除非是它活的腻歪了。狗血的阳气十足,尤其是黑狗血,只要运用得当,可是了不得的驱邪神器呢。”农永恒显然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给我解释了一通。 如果真像农永恒所说的话,女鬼定然不会去触碰那条死狗,可是…… 猛然间,我发现那一摊血迹的旁边,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拖痕,拖痕歪歪扭扭的朝着大门的方向延伸,但至于是不是有人把死狗拖出去了就不得而知了。 “对了,你找到龚萧天了吗?还有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一晚上都没有回去。”我过来的目的就是寻找龚萧天和农永恒,至于死狗的事情我暂时放在了一旁。 “找是找到了,不过他昏死在了地上,现在还没醒过来呢,我怕出什么意外,就一直守在这里,刚才听到走廊上有动静,就过来瞧瞧,没想到你居然也摸到了这个地方。” 农永恒对我的出现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他说了龚萧天的情况之后,我有些诧异。他怎么会昏死在地上呢?还有,到底是什么人报的警。 “走,你先带我过去瞧瞧。” 农永恒欲言又止,微微点了点头便率先朝着走廊的深处走了过去,紧接着一闪身,消失在了我的视野范围内。 “农永恒?”我试探着喊了一嗓子,因为我着实没有看到他去了什么地方。筒子楼里面排列着的每家每户看起来是非常相像的。 农永恒听到了我的呼喊,从我眼前不远的一扇门中探出了脑袋,冲我招了招手。 我快步跟了上去,钻进了那扇门中。门中的黑暗可与走廊中相媲美,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区别还是有的,好歹外面的走廊里还有那不算明亮的灯泡,而屋里面,却是丁点光线都没有。 不得不说,农永恒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居然可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面找到昏死在地上龚萧天。 农永恒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屋内瞬间便亮堂了起来,里面的陈设也显现在了我的面前。 屋内摆着一张破旧的沙发,或许因为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弹簧已经露在了外面。一张老旧的茶几随意放在沙发的前面,上面凌乱的堆着一些杂物。 杂物上面布满了灰尘,像是许多年都没有动过一般。 除此之外,屋中竟没有了像样的家具,看样子屋子的主人过的也挺清贫。 一圈扫视下来,并没有发现龚萧天的身影,我不禁微皱眉头,朝着农永恒望了过去。 “龚萧天他人呢?” “里面呢,不过你进去之前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不然的话……”农永恒朝着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指了指说道。 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全都是鬼怪之物? 既然农永恒这么说了,我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为妙。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可以了。 农永恒打开了那扇小门,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我快步跟了上去,可还没有进去,就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看样子,里面的场面应该会非常血腥吧,我紧锁眉头,揪起衣领捂住口鼻,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小门里面倒是倒是灯火通明,别有洞天,看起来应该是跟隔壁打通了。不然这种老旧的筒子楼内怎么可能会有套间的存在。 但是,明亮的灯光让屋内显得异常诡异,微微发黄的墙壁被照的煞白,呈现出一种死人脸的颜色。 地面上几乎全都布满了血迹,还有一块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碎rou,夹杂在那些血迹之中,看着让人胃中翻江倒海的翻腾,只能强心忍着才不至于吐出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愕然的望着眼前的场景,一脸不可思议的朝着农永恒问道。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农永恒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不过他的脸上倒并没有显现出太多的惊讶于错愕。 “那……那龚萧天呢?他去了什么地方?” “诺,他就在床边的地上躺着呢,这哥们也真会找地方,就他躺着的那一块地方没有血。”农永恒指了指墙角边上那一张连铺盖都没有的硬板床说道。 硬板床上也尽是鲜血跟碎rou,这使得我稍稍平静一些的胃中再次翻腾了起来。我感觉眼前的屋子已经不能用屋子来形容了,应该用人间地狱来形容。若是胆子小一些的,看到这些东西恐怕就会直接吓的昏死过去吧。 “你怎么没把他给弄出去?” “英哥,你觉得我这体格能把他弄出去吗?”农永恒一脸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那你就没有尝试着把他弄醒吗?你不是五术之医术传人吗?”猛然间意识到,身边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瘦弱男,不正是一个有可能在将来超越华佗等人的存在嘛。 “不行,我尝试了许多方法,都不能把他唤醒,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像是……”农永恒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 “好像是什么?有什么就说,别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好像是中邪了。因为普通的方法根本就不能把他弄醒。”农永恒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将事情吐露出来。 “中邪你就驱邪呗,你不正好会这些东西嘛。”农永恒的话让我有些不明所以,他学的不就这些东西嘛,我记得他说过,有一种符纸是让人水服的。 “我这不是……谁?”农永恒突然朝着我的身后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