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秘书
直到门关上的一瞬间,卫朗才回过神来,马上问:“你问他以前在哪家侍奉是什么意思?” 苏煜肯定不是刚出来的工作的新手,但侍奉什么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就是他都戏称韩骁是皇上了,但要是有人问侍奉谁,他仍然不舒服。 “没有学历,却十项全能。出身背景平常,举止教养却如此不俗。你觉得这是猎头公司能找到的人才吗?”韩骁说着,目光沉深内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难道就是那种,超级豪门从小培养的专门人才?”卫朗惊讶,从来都是只闻其名,第一次见到。又疑惑问: “那他为什么来这里求职啊,派来的jian细吗,要不要请保安部门监视他?” 韩骁看他一眼,表情好像在看白痴,“你再蠢下去,我只能杀你灭口了。” 卫朗咽了下口水,委屈的道:“是你说的来历不对的……” “哪个蠢货会派如此显眼的jian细来,这种从小受训的秘书,应该比以前那些蠢货强,就他了。”韩骁说着,看一眼卫朗,意有所指的道:“蠢货秘书,用起来真的很烦。” “…………” 卫朗下意识捂住胸口,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一千万点伤害。小声给自己辩解着:“明明是你太挑剔,还怪我挑不好人。” “你说什么?”韩骁看向卫朗。 卫朗马上转开话题,严肃脸问:“他们既然是从小受训,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呢,而且主人家怎么会允许他们离开。” “只是一般的秘书而己。”韩骁说着,“端茶倒水,侍奉日常,并不牵扯到公务。自己想离开,或者被主人家赶走,都有可能的。” 所谓术有专攻,豪门世家培训手下也是一样,秘书多是花瓶之流,更接近于保姆。不需要太多才能,只要够漂亮够细心,主人有需要时还可以陪睡。 “这种从小训练出来的,竟然也可以辞职,真幸福啊。”卫朗不由说着,“还以为会卖身一辈子。” “只是不知道公务的外围秘书而己。”韩骁随意说着,“得知了主人家的秘密,只能用命辞职了。就好比你,哪天你要是想辞职,就要想想自己有几条命了。” 卫朗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马上表忠心道:“我,我对皇上忠心耿耿,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从追随韩骁那天起他就明白,跟了韩骁,那就是一条道走到底,绝不可能有再回头的一天。 不然单是他知道的秘密,就足够韩骁把他灭口一百次。 “好了,别扯这些。”韩骁说着,手指敲了一下桌子,结束了刚才的闲聊,道:“竞选的事情我己经知道,霍家和白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卫朗拉过旁边的椅子,在办公室右侧坐下来,把资料放到桌子上,直击重点:“白念手下留情了。” 白念做为白家当家,他的行事风格,做事手段,天盛早请了十几个心理学专家,进行了专业分析。从心理学角度说,白念的行事还是迹可寻的。 突然行事有异,他要是没吃错药,就必然有隐情。人是理性动物,也是感性动物,有时候感情因素决定的事情更多。 “原因呢?”韩骁问。 卫朗兴奋的道:“据说白念跟霍天青私交非常非常好,弄不好有jian|情哟。” “是吗?”韩骁笑了起来。 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翻了翻,许多资料来源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也确实找不到证据,霍天青在霍家群岛上生活了二十几年,几乎没有离开过。 “白念与霍天青在公开场合见过面,我看过那段视频,总觉得白念有点怪怪的。”卫朗说着。 情人什么的水分太大,白念的情妇多了去。不过两人私交,肯定很好很好。 韩骁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道:“看来吞掉霍家的恒信,顺道咬白念一口,也不是不可能嘛。” “啊?”卫朗只觉得脑子有不太够用,“他们私交很好的,而且白念都手下留情了。” 本来就是好朋友,因为家族原因翻脸。要是任由两个人撕下去,真会打的头破血流,但若是有外力介入,也许两人就会和解了。
在他看来,这种时候外人最不合适介入,弄不好两人联手直接把天盛给撕了。 “一个病弱了二十几年,连霍家大门都没踏出过的霍四爷。性格偏激古怪,行事更是傲慢乖僻。白念越是手下留情,他就会越生气。”韩骁笑着说,把资料夹缓缓合上,又道: “跟这样的人交朋友,白念也是辛苦。真把他打的头破血流,肯定要被恨一辈子;要是手下留情呢,自尊心受损,只怕要两恨上两辈子。” “……”卫朗听得发怔,好一会才道:“老大,果然是高见。” 自从霍天青横空出世之后,他早找心理专理分析过霍天青的行事性格,虽然有些乖僻,大部分时候正如韩骁所说的那样。 只是等他分析案例时,他只是从人之常情上去考虑,并没有考虑到霍天青的性格。 “病弱公主,啧啧,这种性格真不知道谁宠出来的。”韩骁说着,用嫌恶的口吻点评,“这种人最麻烦。” “呵~呵~”卫朗笑,小声嘀咕着:“挑剔,狂妄,随性,自负,当你的手下更辛苦。” “嗯?”韩骁语气微微挑起。 “我是说,老大英明果断,吞掉恒信指日可待。”卫朗马上慷慨陈词,而且双手合十,星星眼看着韩骁。 韩骁看着他,不禁摇摇头,道:“马屁拍的越响,心里骂的越狠,下次记得换套说词。” “……”卫朗哆嗦一下没敢作声。 “还有一件事,你要马上去做。”韩骁突然说着,神情无比认真。 “您请吩咐。”卫朗瞬时打起精神来。 “不管用什么办法,动用多少的人脉。一定要查出来,林氏庄园现在的主人是谁。”韩骁说着,脸上浮出一抹近乎偏执的认真。 “我要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