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惹不起的简七爷(1)
潜渊立刻走过来,垂头叫道:“少爷。” “你们!”简时初抬眼看向那十几名医生,“过来给他检查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异常。” 那十几名医生,再次领命,挨个给潜渊做了检查。 等十几名医生,全部检查完了,简时初才问:“谁先说,他有什么异常?” 那十几名医生里,有几名医生是衢天辰的人。 那几名医生,看了眼衢天辰,其中一人,上前几步,躬身颔首:“回表少爷的话,您让我们检查的那名侍卫,他服过止欢散,止欢散的效用,一共七十二个小时,据属下推断,他服用止欢散的时间,不超过四十八小时,所以,他并没有办法强~暴那名宫女。” 听了那名医生的话,安康公主的身子猛地摇晃了下,那张精心装扮过的脸,惊的惨白。 止欢散,宫廷秘药。 男子服用之后,七十二个小时之内,会失去性能力,不能人道。 那是给宫中侍卫服用的药。 有时宫中侍卫,需要保护宫中女眷。 为了保护宫中女眷的名节,就给侍卫服用止欢散。 侍卫服用了止欢散,就能当成太监使唤,就算和宫中女眷共处一室,也不会生出什么流言。 但止欢散是由多种名贵药材,秘制而成,造价极高,十分金贵。 安康公主怎么也没想到,简时初居然舍得把那么金贵的东西,用在一个卑贱的奴隶身上。 简时初走到潜渊身边,抓住他一条手臂,猛的将他左臂衣袖扯到肘部之上。 潜渊劲瘦修长的左臂上,一条红色的细线,从脉门延伸至肘窝,正是服用止欢散后,最显著的症状。 简时初看向安康公主,冷笑,“怎样?安康公主,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安康公主身体摇晃,脸色惨白,嘴唇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没话说了?”简时初冷睨她,“你没话说,我有话说!明天,见了姨母和姨丈,我要亲口问问他们,设计污蔑我的下属强~暴宫女,带人闯入我的院子,强行抓捕我的下属,恐吓我的妻子,令我的妻子受到惊吓,这就是你们衢阳国的待客之道吗?” “不……不……”安康公主吓的面无人色,身体摇摇欲坠,结结巴巴的辩白说:“这、这只是一场误会……是……是那些刁奴们看错了!” “呵!”简时初冷笑,“一个看错了、两个看错了,十几个都看错了?你自己白痴,你就觉得这里所有人都白痴?” 安康公主惨白着脸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简时初看向衢幕夕:“大皇子,安康公主是你亲meimei,你meimei故意诬陷我的手下,三更半夜闯到我的院子,抓我的人,恐吓我的妻子,大皇子总要给我个说法儿吗?” 大皇子脸色铁青,艰难说:“安康年纪小,一定是被这些刁奴们给骗了,等我们回宫之后,一定好好惩戒这些刁奴,给七爷一个交代。” “哦……”简时初嗤笑了声,“原来是被那些刁奴们给骗了啊!我倒是奇怪了,那些刁奴们,和潜渊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诬陷潜渊?又为什么来恐吓我的妻子?” 衢幕夕张口结舌:“这……” 简时初冷笑,“既然大皇子也不知道,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帮大皇子问问吧!” 他看了萧卫一眼,萧卫立刻带了两名保镖过去,将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潜渊强~暴了侍琴的那两名宫女抓了起来。 “给我打!”简时初冷冷说:“打到她们肯说实话为止!” 衢幕夕脸色难看的厉害:“七爷,再怎么说,她们是王宫的人,你这样做,不好吧?” 简时初冷笑,“那你们王宫的人,跑到我的院子,抓我的人,吓我的妻子,你们做的就好?” 衢幕夕哑口无言。 虽然他和简时初接触不多,他也知道,简时初不是好惹的人。 简时初脾气不好,身份也超脱,既是王后的外甥,又是帝国的首富,在帝国之内,有举足轻重的势力。 与帝国那个庞然大物相比,衢阳国只是一个小国家。 他的父王,不会为了一个公主,得罪帝国的首富。 所以,面对简时初,他才会这样底气不足。
他是衢阳国的大皇子又怎样? 在帝国首富面前,他照样要矮上一头。 那两名宫女,被萧卫的手下拉到僻静的地方去用刑。 简家不怎么用刑罚惩罚下属,但并不代表,简家的人,不善于用刑罚。 两名宫女凄厉的惨叫声,随着夜风送到安康公主的耳朵里,吓的安康公主浑身哆嗦。 不过几分钟,简时初的手下,就将两名血淋淋的宫女,拖到众人面前来,“少爷,她们招了。” 简时初冷冷睥睨:“让她们说!” 两名宫女趴伏在地上,哭啼啼说:“是公主,是公主指使我们干的!是公主让我们指认那个叫潜渊的奴隶的……” “你们胡说,你们给我闭嘴!”安康公主哆嗦着手指指着她们,“你们胡言乱语,不想活了吗?” 两名宫女伏在地上大哭。 她们宁可死了,也不想再尝试刚刚亲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她们是不是胡言乱语,在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听的出来吧?”简时初利剑般锋锐的目光,扫过安康公主另外十几个下属:“你们呢?是直接说实话,还是让我挨个用刑?” 那十几个人看了那两名宫女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样子,早就吓的魂不附体,见简时初的目光扫过去,再也支撑不住,“噗通噗通”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瑟瑟发抖。 简时初冷笑着看向安康公主:“怎样?安康公主,事到如今了,你就把实话说了吧?坦白从宽,明天姨母和姨丈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说不定还会从轻发落你。” 安康公主脑袋“嗡嗡”作响,面无人色,怕的厉害。 以往,她很受宠,可她再受宠,她也只是个公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