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侃侃大山,也休闲
宿舍楼。 依旧充满欢笑,充满爱的二零九。 “别跟我抢。” 才一进门,疯子连衣服都没拿,健步如飞,直奔卫生间。 “你这家伙。” 瞬间反应过来的何福前,骂了一句,也紧随其后,霸占了另外一间。 “你们两个混蛋。” 慢了一步的曾铁,直接被两家伙撂在门外,只能吹胡子干瞪眼了。 哗啦啦...... 卫生间里边的两家伙,鸟都不鸟门外的曾铁,水流声直接掩盖下来。 这会儿,当然是洗邋遢再说了。 “格你姥姥滴,老子在外边弄。” 骂了一声,曾铁直接拿了跟水管,接在洗脸盆上,扭开水龙头,哼哼着洗得不亦乐乎。 啥都没来,这就洗澡了? 看着直接在外边走光都不怕的曾铁耍起疯来,谢晶那是一阵目瞪口呆。 但想到,这三活宝在森林里呆了七天,神经每时每刻都出于紧绷状态,当然不可能放松下来,好好洗个澡了。 刚才,在训练cao场的时候,那股浓烈的男人味,就算他也觉得有些难受了。 要是他也一样,指不定早就加入他们的战圈了。 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架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外边曾铁的真人秀,煞是休闲自在。 这三活宝,这份兄弟情,或许就是他在基地收获最珍贵的礼物吧。 才没几分钟,流水声就断了。 馒头湿漉漉,光溜溜走出来,郑真却毫不在意,满脸享受感叹道:“人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能好好地洗个澡了。” 可,看到光溜溜在冲水的曾铁,郑真笑道:“你丫还真在外边就来,不怕走光。” 这时候,曾铁也放下了水管,哈哈一笑:“你丫的不也走光?” 何福前也走出来,阴声怪气道:“这树丛密布,谁会看到?” 宿舍外,一片树丛,远处建筑物依稀可见,若不仔细看,谁会发现这里有三个光秃秃的家伙。 这三家伙,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哈哈。” 看着三变态家伙,就这样晃荡着走进宿舍,谢晶都不想看了,直接别过头去。 陆续走进宿舍,穿好衣服,三人拉着椅子径直在谢晶身旁坐了下来。 感觉到三人带着询问道目光,谢晶耸耸肩,笑了笑:“有什么想要问,尽管问,你老大逢问必答,言无不尽。” 训练才刚一开始,他就因伤退出野外生存训练,可郑真他们回来时,却完好无损。 要说他们不问,那才是奇怪了。 人,是一种好奇的动物。 不用想,谢晶就能猜到这三家或,绝对会刨根问底。 哪里会和谢晶客气,郑真也收起一脸的嬉笑,问道:“老大,你是怎么受伤的?” 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就算谢晶没多少装备,可有着指南针和军用匕首,小心一点,抵达指定汇合地点,并不成问题。 没多想,谢晶老实道:“毒蜂的师父,无影刀陈用。” 毒蜂背叛,想必所有人都知道,没必要隐瞒。 “果然是那混蛋。” 收到谢晶受伤退出训练,再后来收到指挥部搜索毒蜂的任务,他们三人就猜到两者必定存在某种关系。 却没想到,毒蜂身后居然还有一个师父,差点让谢晶交代在森林了。 “敢动老子兄弟,下次见到一定揍死他丫的。” 曾铁握紧拳头,一脸气愤,郑真两人也是点头符合。 看三人的反应,谢晶心里一阵感动。 这就是兄弟。 不问缘由,不问过错,谁他妈是敌人,就揍死他丫的。 不等他们问为什么,谢晶继续说道:“先前,闯入我们宿舍的那黑衣人,就是毒蜂。毒蜂的师父,可能觉得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一路追杀我。最后,我还是逃不过,被陈用捉了。” 谢晶虽然说得轻而易举,但郑真三人却听得出来。 面对两大古武者的追杀,谢晶一定凶险万分,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的受伤了。 “幸好,教官早有安排,不然你们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现在想想,谢晶都有些心有余悸。 鬼影若来迟那么十来秒,指不定他就真一命呜呼了。 最后,谢晶不忘提醒道:“下次,你们见到毒蜂,可要小心,别轻敌。”
毒蜂不但是兵王,更是古武者,真要单独遇上,郑真三人任何一个都不是对手。 谢晶的提醒,三人也记在心里。 连谢晶都不是毒蜂的对手,他们当然不敢轻视了。 战场上,若是你有半分轻敌,死亡的可能就是你。 事关生死,不得不重视。 沉静了片刻,何福前才想起第二个变更的任务,旋即开口问道:“老大,白狼山那一群基地恐怖分子,是不是你消灭的?” 白狼山,基地恐怖分子。 这时候,谢晶总算知道屁股那道子弹孔,是谁送的了。 联系前后,他有一种感觉,恐怕这一次突然的野外生存训练,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实习特工,经历一次实战训练。 慕容瑶,这婆娘果真不是善茬。 心里暗骂一句,谢晶无奈笑了笑:“要是我有那么本事,怎么会被毒蜂那两混蛋捉住呢?” 顿时,何福前阴冷的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不片刻就恢复自然。 那一伙基地恐怖分子可有二十来人,且都是经历过军事训练的军人,不少人手里还染过血,就算谢晶能一步步将他们蚕食,却也绝不可能做到一个不留。 真有这等本事,也不用他们在最后搜寻剩存的那名恐怖分子了。 “那些基地恐怖分子,都是借助无影刀陈用的手,杀死的。” 其中的惊险,当真无法想象。 良久,憨厚的曾铁,才开口询问道:“老大,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说话,谢晶直接将上衣脱掉,一身荆棘疤痕,特别四处刀伤最为明显。 屁股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了。 真要说自己屁股吃了莲子羹,指不定被郑真笑死了。 “看来,你伤得还真挺重的。” “炮儿,你这不是废话吗?” 郑真白了曾铁一眼,讥讽道:“老大要伤得不重,怎么会退出训练呢?” 曾铁憨厚一笑:“那也是。” 这是难得的一天假期,小组四人就窝在宿舍里,天南地北,胡吹海吹地侃大山。 一天,不知不觉,就这样悄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