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入宫新人
选美选妃如选拔官兵或者给最低层穷人发放福利一样,也是一件极其考验组织人品能力的事情,因为真有各方面非常出众的女子,会不会愿意参加这种活动不说,很可能就被下面中间层或者某些有地位的势力“近水楼台”了。或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利益关系,不一定能选拔出最突出的人出来。对于这点儿,走过四方有过经验的张海也是了解一二的:那些同样是自幼选拔入宫学了数年规矩的明朝宫女,即便按照旧时代的标准来说也是中上资质的居多。或者说:在一个大多数普通民众即便吃饱了也没有意识补充足够副食,女子同样广泛参加劳动的年代,平均线的水准太低才显得的那些宫女比较突出。 远非旧王朝可比的新朝在这方面会比旧王朝有无可比拟的效率,但是也不可能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为此,在张海的默许之下由柳香、田宾等人亲自抽调人手建立了一个由亲自考察并调查过的五百名忠诚而精干的吏员组成的专门机构,一方面监督整个招收宫女的过程中有没有徇私的情况,一方面在几百个重点县府以教育体系为依托,进行广泛的调查。 当然,即便是如此,张海似乎也没有对由柳香专门负责的这个机构有多大的期望。不是担心柳香自己因为在宫中的地位而有私心,或者搞武大朗开店那套。而是张海明白柳香的为人,一定会按照“巫医乐师”不得入宫的那些规矩,即便同旧时儒家在这个方面的态度有所区别,自由度更大,那也差不了多少。 不用多想,似乎张海也能明白这些选上来的宫女嫔妃会是什么样儿的了,质量一定远超前朝,绝对不会有客氏那样的人、也不会有公主病患者。必然是品行端正、敬重尊长、端庄正点的极品贤妻苗子之类。 张海从心底并不希望选这样的人进来。虽然这种人极为有利于后宫的安定,也有利于子女的教育。一是张海本就是个在这方面缺乏天赋的人,同一个规矩正派内向端庄的传统极品贤妻必然共同话语少也没有生趣。就算是一些士大夫阶层或旧时富人在这些方面恐怕也感同身受。因为不论古代现代,豪门贵族选择配偶大多有与儒门皇家选妃类似的考虑,也必然会带来某些类似的难以满足有些方面人欲的问题。二是真有这么多人品端正敬重长辈,有责任感还品貌端正的女子,张海更期望她们能成为旧时诸弟子乃至新朝高官要人的配偶,这样做带来的益处显然会更大。<>让这么多优秀的女子入宫陪像自己这样儿的人“鬼混”毫无疑问是对人才的一种巨大浪费。哪怕新朝后宫的规模不及旧时十分之一但拥有高的多的质量也是一样。 柳香花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试选了十几名女子入宫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张海似乎对这样儿的女子怎样都提不起兴趣。用好听话说,那或许可以形容为“相敬如宾”。从面子的角度出发,张海也常试着接纳这样儿的人。还是有一名叫做李洁的女子被张海带到了那有些奇特的卧房之中。 两个人似乎就像民间包办婚姻新婚之夜的两个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一般,相坐半个时辰竟然没有什么话可谈。总算张海自幼为人师长这么多年,并非如那乡间小康之家朴实少年一般一点儿沟通能力都没有,在拥有绝对地位优势的情况下还是首先打破了冷场。 “你似乎依旧有些紧张,可是有什么心事?”张海认真的问道。 “我。。。没有。。。我只是有些兴奋。兴奋能与圣主在一起。。。” 见那端庄少女有些不冷不热的样子,张海也沉默了,觉得在这样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先切入正题,或许能有一些改变? 想到这里,张海也放下了顾虑,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与我一起来吧!” 说罢,张海就像一个莽汉一般行动起来。 虽然张海如今早已不是当年未经人事的少年,可在房事的过程中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女子不论是否落红都必然是完壁之身,配合的程度就是相比当初的柳香都有不少逊色。至少张海身边的女子对张海就算没有男女之爱,也有着一丝忠诚的热爱。会相尽办法让张海感到愉悦,也有充分的学习条件,而这名叫做李洁的女子却似乎并非如此。 更让张海有些扫兴的是在高潮过后,那微弱折射进屋子里的灯火光芒之下,张海竟然发现这个叫做李洁的端庄女子眼角间竟然有一丝泪光,这让张海终于下定了决心。<> 先是关闭了折射窗的光芒,在黑暗中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余热,之后在停歇了片刻之后忽然打开了墙内一处的灯光开关,明亮的火光通过几面更大的镜子折射进那奇特的粉红色卧房,将一切都照的明亮可见。
“你哭了?你在哭什么?是不是以前就有过男人?!”张海的言语中似乎故意透出一股气愤,没有之前的平易及和善。 张海似乎与身边熟悉的人在一起太久,并不了解这样的话对那些本就视新朝圣主如神明的人上多么大的打击。 “圣主。。。我有罪,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还想着他。可是,我和他之间绝无任何败坏门风的事情啊。。。”此时的李洁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竟然哭了起来。 “虽然你并没有落红,有没有不检点的行为我也无从判断。但你既然是自愿来到宫中,却还牵挂着他,这依然是一种欺瞒。。。”张海进一步试探着。 这话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没有落红。。。”李洁惊慌的来到床边,却发现那洁白的褥子上的确似是一尘不染一般,意识到自己乃至家人可能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时候,再也承受不住重压的这个年少而端庄的女孩儿竟然昏了过去。 而张海却也似乎在这充满着诡异与诱惑的卧房里第一次失去了哪怕一点儿“性趣”,甚至还有一丝冷冷负罪感,怎样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