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似曾相知
回到洛阳分堂在潼关的据点之后,江不归立即传下命令,让潼关据点向整个江湖传出消息,就说左冷禅等一众嵩山派的弃徒,有可能藏身在秦岭山脉之中,想趁机袭击落单的江湖众人,现已经袭击了华山派,让江湖各派自己小心,同时江不归传下命令,让日月神教在秦岭山脉附近,所有分堂的弟子,在秦岭山脉中排查,尽量找出左冷禅的藏身之处,并让在外的日月神教弟子自己小心,以防受到左冷禅等人的袭击。 传完命令之后,江不归便让向问天等一众人各自休息,准备在第二天前去洛阳拜祭任我行。 向问天等人走后,江不归和任盈盈回到房间,任盈盈主动给江不归斟了一杯茶,送到江不归面前,江不归接过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即皱着眉头对着任盈盈问道:“盈盈,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失忆之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以前好像认识华山派的所有人,虽然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但是见到华山派的众人,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就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尤其是今天见到华山派的宁女侠受伤,我竟然有一点心痛的感觉,还有就是岳掌门所用的剑法,我只看过几遍,竟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能够施展出来,这剑法的意境我好像全部明白。”说着江不归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轻轻的抽出长剑,一边皱着眉头回忆着,一边持剑不断地挥舞,施展的正是岳不群今天与嵩山派众人对战时所使用的独孤九剑,以及那杂乱无序的华山剑法。 江不归原本早已将独孤九剑,以及华山剑法修炼至大成境界,只是暂时忘记了而已,就好比一个人原本就会骑马,就算他失忆了,骑上马之后也很容易就会找到感觉,因为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那种感觉一样,这个比喻也不太恰当,总之就是江不归看了几遍岳不群所施展的独孤九剑,以及华山派众人施展的华山剑法之后,江不归的脑海中顺理成章的将这些剑法连在一起,竟然能够施展出来。 只见江不归在房间中手持长剑,不断的舞动,施展着一招又一招的华山剑法和独孤九剑,一开始施展的不太流利,很快竟然能够顺利的施展成功,没用多长时间江不归竟然能够纯熟无比的施展出岳不群所施展的独孤九剑以及华山派剑法,江不归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所施展的剑招,早已经超过了岳不群在大战时所施展的剑招的范围,有好多招式就好像原本就在江不归的记忆力一样,在江不归施展华山剑法和独孤九剑的时候,这些剑法竟然主动的在脑海里浮现出了。 看到江不归所施展的华山剑法,任盈盈脸色一变,有点心慌的说道:“天涯哥哥不要乱想,我爹爹当时说过,天下的武功修炼到顶尖,总是殊途同归的,以天涯哥哥如今的武功境界,什么样的招数是你学不会的,我估计任何招式只要你看上几遍,应该都能施展出来。天涯哥哥不要乱想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失忆的人总会觉得有些人是自己熟悉的,华山派是道家一脉,崇尚的是自然无为,修炼华山派的功法,整个人也会变得道风仙骨,这种感觉自然令人觉得舒服,所有天涯哥哥感觉亲近是很正常的事情。天涯哥哥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现在都会动了,有时候还会踢我,天涯哥哥你来听听,不要再想那些烂七八糟的事,以天涯哥哥的武功,根本不用怕那左冷禅,不用再担心了。” 在任盈盈的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有一天江不归突然恢复记忆,虽然现在日月神教与华山派已经和好,但是任盈盈趁江不归失忆之时,欺骗了江不归,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任盈盈心中很怕,万一有一天江不归恢复了记忆,如果因为自己的欺骗而恼恨自己,选择离开,那么任盈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开始任盈盈只是在利用江不归,但是现在任盈盈已经真正的爱上了江不归,或者是爱上了现在的段天涯,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江不归恢复了记忆,那么段天涯就会再次变成江不归,任盈盈根本不敢想象,万一有一天失去了段天涯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就因为这样,任盈盈听到江不归与岳不群在山脉中的对话,才会立即打断两人的谈话,岔开话题,而现在见江不归竟然施展出以前的武功,任盈盈其实非常心慌,因此才赶紧说道自己肚里的孩子,以此来吸引江不归的注意,不让江不归去回忆藏在脑海深处的武功招式。任盈盈最害怕的就是江不归通过回忆这些武功招式而找回了失去的记忆。 江不归听了任盈盈的话,便轻轻的还剑入鞘,随即便拉着任盈盈的手,将任盈盈揽在怀中,一只手搂在任盈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任盈盈的小腹,满脸温柔的看着任盈盈微微凸起的肚子。 任盈盈见江不归不再回忆那些华山派的武功招式,也不再问自己他失忆之前的事情,随即也稍微放心了一点。接着便顺从的靠在江不归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样子。 第二天,江不归便带着任盈盈、向问天、曲阳等一众人向着几百里之外的洛阳城赶去。出了潼关到洛阳一路再没有大山挡路,因此江不归、向问天、曲阳等人都从潼关日月神教的据点中骑上快马,而任盈盈坐着一个铺着棉被软绵绵的马车,一路向洛阳赶去。 而另一面,岳不群带领着华山派的一众伤员在潼关华山的外门势力中安顿了下来,同时也立即给江湖各派传讯,通报了左冷禅等人的消息,并详细的说了华山派的遇袭经过,提醒各派注意。 岳不群给江湖各派传讯之后,还给留守华山派的封不平单独传了一封信,通报了这次自己一行人于喜德经过,并说明自己一众人中除了自己之外,几乎人人带伤,但是却没有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