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赚取第一桶金
第二天何玲珑离开德城返回佛城，李不知则跟着瓜爷在居阳斋恶补知识，依靠原识，把瓜爷存在居阳斋的毛料分辨了个七七八八，瓜爷逐一解开，准确率百分之五十以上，这还是李不知藏了私，不然全部辨出，太显得招摇。即便如此，瓜爷依然惊为天人，当晚瓜爷喝得大醉，拉着李不知的手道：“从今以后，我跟你混了。” 三日后，一行三人前往星城参加原石交易会。 星城是南湖省省会，华夏中部重点城市之一，旅游、娱乐行业发达。 一般来说，大型原石交易会的召开，选择的都是产石区，或者离得也不远，原石动不动几十上千公斤，大的上万，仅物流费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全球公认最大的原石交易会是在缅甸，也称缅甸公盘，每年三月份举行，届时，全球玉石商人和富豪大佬云集缅甸，参与一年一度的翡翠盛会，因为缅甸是产出翡翠毛料的主矿区，缅甸翡翠全球有名。 市场上，好的翡翠一般都集中在大集团公司、富豪手中，好翡难求，并且无形中抬高了翡翠的价格和收藏价值。 星城举办的原石交易属于南湖省玉石协会组织的小型交易会，南湖虽然不是翡翠的主销区，但少不了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在他们的推动下，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组织一次交易活动，一来交流经验，二来都想淘点好货。 瓜爷领着李不知进了交易会大门，里面只能用人山人海形容，数千平米的万家国际商业广场挤满了人，大都是看热闹的星城居民。 广场设立了专门的摊设，并且划分了区域，每个摊设都是人头攒动。 穿过人丛，来到原石交易区，周围设立了金属栅栏，每隔三米一名安保人员，栅栏只留一个口供出入使用，想要进入里面，必须缴纳十万入场费。 瓜爷递上邀请函并示意身后小弟缴费办理手续，完毕后三人顺利进入交易区。 整个交易区在李不知眼里就是石头展，上百个展位全部堆满了石头，也就是毛料，而且每块毛料上都挂着一块小牌，说明毛料的产地、重量及价格。每块毛料入场前就已经过称估价，小到上万块，大到数十上百万不等。中央展台上还放了一块重达千公斤的毛料，不出意外，那是最后用来竞标的毛料王。 李不知抽空用原识瞄了一眼发现，那块毛料从色泽和矿种上辨别，像足了有货的好毛料，实际上坑货一枚，起标价100万，里面只有鸡蛋大一块糯冰种近白水翡翠，白得不彻底，颜色不正，价值顶天了值千把块，谁买谁亏。 收回神识，干正事了，来之前瓜爷说了，本钱他出，赚的两人对半分，李不知没有异议，相反还觉得自己捡了便宜。 在整个交易区走马观花了一遍，李不知挑了几个重点展位开始买毛料。 赌石分为半赌和全赌，半赌区的毛料都切了天窗，毛料内部能看一个大概，大部分保守生意人选择半赌，这样赌涨的可能性高些；另外一部分选择就是全赌了，全赌风险与收益并存，正儿八经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第一炮必须打响，所以李不知在全赌区挑了一块绝对赌涨的毛料。 7号展位，一块三百来斤的毛料，标签上表明产自帕敢矿区，售价30万。表面上看，这块毛料蒙了一层黑皮，纹路紊乱，丝毫看不出能赌涨，李不知对展主道：“这块毛料还有没有少？” 见李不知询问，展主道：“小兄弟，三百来斤毛料，光卖石头都不止这价，我这还是算标少了，你还想少，那干脆我送你算了。” 李不知呵呵一笑，“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罗嗦，买了。” 周围人传来嗤嗤笑声，不知道哪里来的二傻子，这块毛料明显是块废料，花三十万买这么一块石头，脑子只怕是被门夹了。 展主也暗喜，这块毛料拿出来他根本没想能卖得出去，所以价格才标这么低，现在有人上门找坑，做生意的，自然不能把客人赶走，当下麻利的开了票。 瓜爷心里虽然嘀咕，但是他既然选择相信李不知，所以也没有说话，顺溜的刷卡付钱。 展主将票据递给李不知，殷切道：“需要解石么？我这儿有解石机，可以提供免费服务。” 李不知斜着眼睛瞧瞧围观众人，嘴角露出不屑笑容，“解，怎么不解。” “好叻！”展主示意伙计将毛料搬到解石机上，挽起袖子开始解石。 机器声音隆隆响起，解石刀切在毛料上发出刺耳声音。 “有人在解石，快去瞧瞧。”一时间7号展位挤满了人。 如果买主没有在购买的毛料上划线，一般解石师父都会从毛料周边选择下手，一刀切下，没有出绿。 人群发出一声叹息。 展主按部就班，慢慢往里面解，第三刀下去，水流冲开石屑，一抹nongnong绿意出现在众人眼前。 “呀！出绿了出绿了。” “应该是玻璃种，如果一直绿下去，恐怕是玻璃种帝王绿，绝对赌涨。” “正是。哪怕只有指甲盖大小都有百万价值，看这绿色面积，恐怕有鸡蛋大，得过千万。” 李不知面不改色，瓜爷却兴奋得一脸通红，展主却越解脸色越难看。 全部解出后，展主有气无力道：“玻璃种帝王绿。” 瓜爷小心翼翼收好帝王绿翡翠，周围全是羡慕眼神，30万赌成千万，这小子运气太好了。 周围人渐渐散去，只有几个还围在周围，当面一人上前递过一张名片道：“你好！我是星城福祥珠宝总经理孙全伟，这是我的名片。” 李不知知趣后退一步，将瓜爷显露在身前，辨毛料他在行，买卖还是交给瓜爷。 瓜爷接过名片也递了一张名片给孙全伟，福祥珠宝他自然知道，南湖省最大的珠宝商行，这次原石交易会他们主办单位之一。 孙全伟见李不知后退，瓜爷上前接递名片，心里顿时了然，正主是这位，便道：“不知卢老板这块翡翠是自用呢还是可以交易？” 瓜爷看了看周围还有几人，碍于福祥珠宝的名声名片拿在手却没有孙全伟的动作快，站着静候孙全伟与瓜爷交易，心里却在祈祷两人谈崩，那样他们就有机会了。 价值上千万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居阳斋没有加工能力，这么大一块翡翠捂在怀里少不得被人惦记，自然交易出去最好，遂道：“不自用，可以买卖。” 孙全伟点点头，“既然卢老板愿意卖，那我福祥珠宝就先开个价了，一千二百万。” 周围静候的几人一听，转身走开，他们估价1000万，福祥珠宝开口就提高了200万，心知自己不可能比他高了，这块翡翠不出意外将被福祥购得。 瓜爷大概估计了一番，这块翡翠雕刻成饰品价值约在2000万左右，福祥貌似能赚800万，实则不然，雕刻成成品是需要付出加工费用的，玉质越好，雕刻师的加工费越高，全盘估算下来，能赚个300万就不错了，当然了，如果参加拍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成交！”一行人便去到交易区财务处进行网上转账，李不知跟在后面，这厮半天没做声，原来是在吸收翡翠里面的能量。这块帝王绿翡翠能量浓度远远高于周哥那块，李不知没有贪墨全部，依然留了三分之一在里面维持玉石原状。 接下来受限于毛料品质，没有再解出高品质玉石，期间李不知故意赌垮几块，总体来说，只赚不赔，故意赌垮不过是掩人耳目。 在李不知的示意下，瓜爷留了十几块没有解，带回德城再解，其余解出来的品质稍好，直接卖给福祥珠宝，差一点的瓜爷带回居阳斋情人加工后放在店里卖。 星城一行，不算瓜爷带回还没有解出来的毛料，除去成本，纯赚2000万，二一添作五，李不知空手套白狼，获利1000万。 瓜爷今晚估计睡不着了，一天收获，比得上几年的奋斗，看来自己把宝押在李不知身上算是押对了，两人相邀明年三月去缅甸，大发一笔。 穷叼丝变千万富豪，李不知婉转拒绝了瓜爷邀请晚上嗨皮，他需要平复心情。 捏着1000万的卡，李不知拨通何玲珑电话，“玲珑，忙吗？” 那边何玲珑啐道：“忙你个大头鬼，也不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八点了，早下班啦，你吃饭了吗？” 李不知道：“没吃，心情很激动。” 何玲珑声音提高八斗，“啊，是给我打电话激动吗？” 李不知翻了一个白眼，但又不能打她脸，“是的是的，不过······” “不过什么？” 李不知停顿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吧，抓着这1000万也不知道干嘛，“我发了一笔小财。” 何玲珑拉了一个长长的哦，忙道：“有多少有多少？” “不多，1000万！” “李不知你就是个混蛋，1000万还是小财，说，怎么来的？” 详详细细将经过告诉何玲珑，末了还问她怎么处理。 何玲珑沉思了一会儿道：“不知我问你？” “嗯，你说！” “你的心有多大？” 李不知沉默了，我的心有多大？如果说没有得到神级业务系统前，他只会是一个安安稳稳的华夏小民。神级业务系统的出现，让他有机会去接触更为广阔的天空，也让他知道，地球，不过是浩瀚宇宙中的一颗尘埃，地球文明不过是宇宙中最初级的文明。神级业务系统选择自己，是要自己带动整个文明前进，人类文明的延续和前进，靠的是什么？求索、创造！无形中，一份责任已经压在自己身上，神级业务系统为什么会流落地球？还是个未知，等待自己去开启一级一级的文明密码？ 这份工作很伟大！ 既然是这样，那自己的心有多大？地球？太阳系？银河系？还是整个浩瀚宇宙？ 往小了说，谁人不想做人上人？区区千万就让自己踌躇不前，这不是自己的风格，一瞬间，李不知有了决断，“宇宙有多大，我的心就有多大！” 何玲珑舒了一口气，自己看上的男人心不够壮大，岂不是说自己太没有眼光？“你现在有了钱，钱放在那里不用就是废纸一张，你何不开一个公司创业呢？” 李不知附和的点点头道：“我有想，可是开什么样的公司呢？” “你不是做业务出身的吗？开个业务咨询公司不就行了，只要是与业务有关的，你都可以做，不用考虑上下游，你只要做好中间角色就行了。” 李不知恍然大悟，是啊，老子不是有神级业务系统吗？开个业务咨询公司，专业对口，做好中间角色不就是扮演平衡者吗？ “嗯唛！”李不知对着电话狠狠亲了何玲珑一口，“玲珑，爱死你了。” 电话那头，何玲珑俏脸一红，啐嘴道：“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