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曾经的娇美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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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宁致远足足有半个月都没有露过面,他好像被什么焦头烂额的事情缠住了,其间打过两次电话给她,每一次也是匆匆挂断,苦笑:“出了大麻烦,一时半刻,我可能还不能回来。” 宁坤也没有再找过她,莫奕就更不可能了。 一时之间,她竟然无事可做,每天都呆在家里画设计图,这天她收到了一封邮件,是一位公爵夫人的。这位公爵夫人家世显赫,在还未出嫁时就是王室公主。她请简言帮她设计一条项链来搭配几个月后的晚宴服装,邮件的附件里有她晚宴服装的照片。 简言打开看了看,精致奢华,设计感新颖,设计出来的项链既要相得益彰又不能独占鳌头的与礼服争相斗艳,的确很难。她参考了这位公爵夫人以往所喜欢的项链款式,脑海里闪过一个灵感,开始画草图…… 忙碌了一上午,午后的阳光温柔地透过落地扇洒了进来,点点金光宛若夜幕上的星辰。她伸了一个懒腰,捶着发酸的颈子,站起来去倒水喝。轻轻啜饮一口,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宁致远。 半个月没见,他拿着电话,站在简言家楼下,一身浅蓝色西装衬得他愈发风流倜傥,他微仰着头,对着窗台的位置浅笑软语:“你走到阳台上,对,就这里,朝下望。” “搞什么名堂呀?”简言奇怪地蹙眉,向下望去,看见那个高挑的男子站在她家窗户前的梧桐树下,正对着她迷人的微笑。 她水眸睁大,闪过不可思议的光,倏尔一缕笑爬上脸颊,她两侧脸颊荡漾出深深的酒窝,走下去站到他面前,含笑道:“你就这样来了?你怕我不在家。” “不在就不在,我正好有借口再多跑两趟。”宁致远英俊的脸颊上浮现出柔柔的笑意,他优雅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半个月,我差点跑遍半个地球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真客气,是什么?”简言一边问一边拆开,她即将拿出来时,宁致远的微热的手掌按在她葱白的手指上,他凝视着她,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摇了摇头:“一个淑女在收到礼物时,是不应该当着男士的面拆开的,至少等我走了,你再看。” “这是什么怪规矩?”简言撇撇嘴。 宁致远笑笑,半个月不见,他竟然开始想念她了,是那种很淡很淡的思念,不浓烈却又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脏,每每想到就勒紧,也不疼,宛若猫儿的爪子在挠,让他很困扰。 他慵声回答:“礼物已经送出去,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他笑容款款地看着她,眸光温润如玉,低头,凝视着她光洁如玉的颈子,很好,上面一点儿印子都很好,他唇角勾了勾;“我不喜欢被拒绝。” 所以,他不会轻易表白。 “行,那我回头再看。”简言莞尔,因为在家,她身上还穿的粉色的兔宝宝家居服……这套衣服是有一次她和小宝贝去逛街时,小宝贝偷偷地塞到购物,车里的,一大一小,是母子装,事后还抱着她的大腿撒娇:“妈咪,你穿这件衣服好好看的哦,我穿着也好好看哦,妈咪,以后我们就都穿一样的衣服吧!” 粉色,还是兔宝宝,设计的很幼稚很可爱,和小孩子的衣服一样,肚子上面有一个肚兜兜,还垂着两只毛绒绒的长长兔耳。 宁致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觉得她其实很适合这样可爱的衣服,他觉得有一丝叫着“温情”的东西在空气中蔓延着,他含笑道:“我们出去喝咖啡,我觉得你就穿这一套,挺好的,很可爱。” 简言头顶冒出三条黑线,撒开腿就往屋里跑,步伐轻盈狡黠地像是一只美丽的鹿,她大叫道:“不要!你等我,我要换衣服。” …… 女人打扮起来最是要时间了,就算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可是在家里呆了一上午,总要洗个脸吧?总要洗个头发吧?总要换个衣服吧? 宁致远坐在客厅里,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他以前也有过几任女朋友,但时间都不长,他也不会和女士过分的亲昵,有过到女盆友家里的情况,但是也就是送她回家,进去坐一坐,从来没有说一等就是等两个小时的。 想来也是,他外表英俊倜傥,家世又好,性格也温柔体贴,几乎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女人们巴不得哄着他顺着他,谁又会让他等?还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简言下来时,是一套长袖长裤的运动装,纤细的身体显得更加高挑,他如水的眸光在她玲珑的身段上飘过,落在一张素面朝天的脸颊上……他更加困惑,明明都已经两个小时了,她竟然连妆都没有化,她在做什么? 简言讪讪地笑了笑,走过去道:“走吧!” 宁致远跟在她身后,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她连妆都不化,想必他并不是她的“悦己者”。他脸色绷了绷,脸上渐渐地失了一贯的笑容。 …… “你说我走后,你二叔也去了拉斯维加斯?”咖啡馆里,简言惊讶地皱眉。 “对。”宁致远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道:“我这次之所以忙了这么多天,也跟这件事有关。二叔他在拉斯维加斯豪赌,竟然一口气输掉了好几个亿,他银行户口的钱不够,最后还倒欠赌场几千万,打电话给我,让我拿钱去赎他。” “你去了?”简言看着宁致远嘴角神秘的微笑,觉得他这个人,远远不会像他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温和。 宁致远啜饮一口咖啡,觉得有点儿苦,又加了一块方糖,他嘴角拉开明媚的笑容,轻启薄唇:“我去了,但……我没带钱。” “嘎?!” 简言不由地为他捏了一把冷汗,“那你是怎么全身而退的?还有你二叔,赌场的人肯放你二叔离开?” “赌场的人唯利是图,他们见不到钱,自然不肯放人。但是我二叔是老客户,他们也都知道他是宁家的人,轻易碰不得。所以最后我答应劝二叔签了一份欠款单,他们才肯放人。”宁致远不疾不徐地道。 “利息怎么算?” “不多,也就三十厘。” “什么?!”简言笑了,她眉眼弯弯地笑看着宁致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宁致远,你行啊!我以为我够狠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狠!三十厘的利息,利滚利,不出几天,本金就会翻上几番。你二叔上次拍卖会花了那么多钱,他现在手头很紧?一时半会是还不上的吧?呵呵,过上几个月,可就会翻十几倍!他倾家荡产也还不清!” 宁致远优雅的微笑,他唇角的笑意像是某种毒,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说来,这件事之所以能成,还得感谢莫奕。 他谨慎地道:“那种情况下,我若是不劝我二叔签字,只能替他收尸。我冒着生命危险赶过去,也是尽了做侄子的本分了!” 就算是闹到宁老爷子面前,他也是只有功劳,没有过错。
简言第一次认识到了宁致远的深沉,她水眸闪烁,不由地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背对相驰,你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宁致远放下瓷白的咖啡杯,清澈如水的眸子抬起,淡淡看她一眼,他心下翻滚,嘴上却笑着道:“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这种假设,还是不要想得好。” …… 从咖啡馆里回来,唐诚大摇大摆地站在客厅里,手里在揪着花瓶的一支孤零零的玫瑰花。 简言眯了眯眼,大步跑过去,将花瓶从他手里抢了过来,抱在怀里,冲她挑眉,怒道:“你做什么你?!” 唐诚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到,他跳起脚,指着简言,傲娇地狂怒:“我不过是碰了你一支快要无愧的烂花,你用得着这样大声吼我?简言,你个没良心的,还住的还是我的房子呢!你还吼我!” 简言眸子里闪过怜惜,不过是对着花瓶里的玫瑰……她心疼地把刚才唐诚揪掉的玫瑰花瓣都捡了起来,捧在手心里。这支玫瑰是上次她在机场里留的一支,一支插在花瓶里,每天都记得换水,但还是很快地枯萎了。 曾经的娇美不在,凋零落败。 清眸里闪过恍惚的迷离,她压下心头的苦涩,软下声音道:“抱歉,我刚才情绪有点不对。你有什么事吗?” 唐诚不爽地瞥她,气哼哼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口气很差地道:“我无聊,来看看你有没有把我的房子弄坏啰。”他没好气地瞪着简言,目光环视整栋大厅,“你家的小鬼呢?他怎么不在呀?小宝贝上次说想吃椰子酥,我带了。” “小宝贝去附近的图书馆了。”简言回答一声,上楼去把上次在拉斯维加斯买的手套递给他,“给你的。” “还算你有良心!”唐诚接了过来,戴了戴就放在口袋里装好,还小心地不露出来。 简言“咦”了一声,“怎么了?你不喜欢?” “不是啦,你的眼光一向好,我怎么会不喜欢。”唐诚苦下脸,有点难为情地红了红脸,“他不让我随便收礼物,要是回家被他看见了,我会挨揍的。” 简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的这么怕他啊?”她的眸光落在他的手上,没有伤口,她又道:“你最近很小心,没有把手弄伤。” 唐诚脸色一变,更加伤心难过,他几乎是要哭诉了,忿忿不平地道:“他说我要是再把手割伤,就用刀把我的小弟弟割掉……” “额,你们床第之间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吧!”简言摆摆手,坐在他对面。 唐诚也就是抱怨一下,依着他的能力和性格,如果真的不喜欢,大可以逃跑,逃得太平洋的孤岛上去,就算是上帝也找不到!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临走前又想起了一件事,若有所思地道:“你最近是不是跟宁家的人走的很近?一个叫宁坤地从我一个朋友手里买了一批翡翠,价格很低,质量很差,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合成的翡翠,辐射超标,如果投入市场销售,会对人体产生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