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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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绝对不是个好地方,长年走江湖的人有这么一句话,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地狱指的就是医院。 而我住的,是首都军区医院,又是单人间,条件非常好,医生护士对我也很好,可即便如此,我也只是调养了几天之后,在胖子的陪伴下离开了医院,重新回到了我的工作单位,特案组大楼。 此时的特案组大楼一如往常般平静,除了一些文职人员在大楼内办公以外,其余人都集中在了地下大楼,我自从回到特案组之后,大多数时间也是蹲守在胖子的办公室里,很少在上面大楼出没。 这主要因为,我想在地下大楼的档案室里,找到关于鬼道教的一些资料,只可惜,接连半个月我都一无所获。 可从我细微的观察中不难发下,之前在档案室的某个角落里,曾经有着一些档案摆放在那里,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档案被人故意拿走了,而且,档案拿走后空出来的地方并没有很厚的灰尘,说明档案被拿走的时间并不长。 可我一个初来的实习生,却无法过问档案的去处。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接受了局里的嘉奖。 五局亲自为我嘉奖,起初我很诧异,我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贡献,会有五局亲自给我嘉奖,我也曾多次问胖子,胖子每次都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直到嘉奖当天,我才明白,感情这份功劳并不是我的,而是胖子的,由于他阻止秋莲还阳有功,所以才会有这个嘉奖会,可胖子苏醒之后,居然把这件事推到我身上了,大家都被蒙在鼓里,所以,这份功劳就这样被我冒领了。 我有几次都想说出实情,不能平白无故的拿人胖子的功劳往自己脸上贴金,可胖子死活不干,最后我才知道,这胖子怕秋莲知道了是他动手放去了那些魂魄,一定会记恨他一辈子,他也不会再有机会接触秋莲了,所以才会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感情,这胖子没安好心,是拿我来顶雷的。 不过,我还是安心接受了这份嘉奖。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的生活归于平静了,鬼道教这个名字忽然之间,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没有人再提起鬼道教,也没有人去过问那日发生的事,就好像,殡仪馆之前没有发生过命案一样,听胖子说,这件事被中央压下来了,案情进入了绝密档案,这件事如石沉大海,不会再有多余的人知道了。 可鬼道教重出江湖,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注意呢? 特案组是一个非常神秘的部门,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而事实也证明,除了一些组织里的人知道以外,就连在大楼里办公的文职人员,都始终不知道我们每天在忙碌些什么。 樊队再一次带队出发了,他们去了秦岭,听说那里有一桩十分棘手的案子,我旁敲彻听,想要打听一些端倪,可惜,特案组有保密协议,没有人愿意告诉我。 樊队等人出发之后,局里决定,由道子成立一个稽查小组,我,文彬和胖子被分到了道子的小组,这让我有机会进一步了解文彬,也和她成为了好朋友。 自从在医院认识文彬之后,她对我很好,我对她的印象也不错,文彬这个人很开朗,活泼,是个善交际的女孩。 我们俩每天都工作在一起,日子倒也安逸,大概距离我出院之后的第六个月吧,我已经彻底熟悉了特案组,除了胖子叮嘱过我的三楼不要去,基本上整座大楼我都去过了。 在这里,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射击场,我喜欢在这里练枪,也喜欢去健身房锻炼,在这里,我可以打发空虚的日子。 胖子这几天却出奇的安静,他很少露面,就连道子也很少出现在大楼里,文彬有时候陪着我一起练习枪法和锻炼身体,我俩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熟,基本上可以算是好搭档了。 今天,我再一次来到了射击场,射击场很大,有五个单人靶场,可陆队和樊队的相继离去,这个大楼显得空荡了不少,虽然有六组的人也在,可我却和他们并不熟络,这靶场每天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用。
我从柜子里拿出十发子弹,来到射击台前,枪还是我自己那把手枪,我慢慢的把子弹装进弹夹,而后瞄向靶子,大概几秒钟时间,我已经接连开出了三枪。 在旁边有个监视器,上面正好照射在靶子上,我可以清楚看到,三发子弹都是十环,这已经是我最好的成绩了。 我心中有点小惊喜,当我再次举起枪,想要射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每天都来射击,你不腻吗?” 这是文彬的声音,这小妮子啥时候来的? 我回头看去,文彬穿着一件粉色的T恤站在我身后,她看一眼监视器,浅笑道:“吆喝,不错嘛,三十环。” “呵呵,天天练习,如果打不出这个成绩那不是白练了?”我冲着她笑了笑。 “只可惜,这个成绩和梦猴子比,差的太多了。”她又笑了笑,走过来拉住我又道:“天天在大楼里蹲着会得自闭症的,走,今天我做东,咱俩去吃西餐。” 这丫头突然提起吃西餐,我倒是有些饿了,可最近的餐馆距离这里都有好几十公里呢,我一想要走很远的路,心里立刻打起了退堂鼓,摇摇头道:“算了吧……我不饿。” ‘我不饿’三个字我说的很没底气,文彬似是看出了我在犹豫什么,她“噗嗤”笑了一声,拉着我向外走,边走边说:“我有车,就在停车场呢,走吧,去吃点好的,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这一次我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消费,我是没钱。 我俩离开地下大楼,乘坐电梯返回了大楼,这小妮子说去拿钥匙,先一步离开了,我只好独自一人向停车场走。 近六个月蹲守在地下大楼,我都快忘记阳光是什么样子了,空气有多清新了。 刚刚踏出大楼,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不适应,我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适应这刺眼的光芒,却感觉有一只手忽然搭住了我的肩膀,紧随而来是一声娇叱:“邵峰同志,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