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二章 挑石头
说实话，曲扬怕陈浩然，因为比狠他比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而且他感觉这陈浩然身上有一种……一种野性，这种野性并不是他这种人可以治服的。网≥≤ 看着白色路虎出了医院停车场时，曲扬和他马子才走出医院大门，上了一辆红色的本田飞度。 这本田飞度不足十万，是曲扬买给他马子的。 “扬哥，我们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好吗，求求你，我害怕，这人比道哥还要让我害怕！”曲扬他马子一边开车一边哀求道。 曲扬脸色微沉，轻轻点头道：“我心里有数，开你的车，把我送公司去。” 与此同时，开着车的陈浩然也给6晓芸打去了电话，之前6晓芸声称要暗中调查道哥，当时他并没有说什么，现在倒可以让她抓紧时间了，毕竟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知道道哥的底，他也会衡量以后怎么和道哥掰手腕。 6小妮子在电话里没说的，一百个答应，这个时期，谁和陈浩然过不去，那就是和她作对，周末她还要和陈浩然约会呢，所以让陈浩然放心，她会尽快。 陈浩然也告诉她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 上午八点，陈浩然进了潘家园，也走走停停，在地摊上又淘了几样古玩儿，他淘宝贝，都是用意念，看着有陈旧气息的，看着质地好的，他才会出手，而且贵的不要。 到了郝远的铺子里，刘老板已经提前到了，并没有外人。 之前郝远还声称有其他人呢，但是似乎他和刘老板改了主意。 刘老板大号叫刘一飞，和一个女演员的名字谐音。 三人在铺子里喝了会茶，之后又叫了郑楚楚之后，直接出了潘家园。 所谓的大库竟然在昌平那边，六环之外，并没有在市区之内，而是像一个农家大院一样，院子里像农贸市场一样的棚子，遮阳防雨的。 库是刘老板和郝远的共同财产，这一大块地皮，竟然是他们两个的。 虽然在六环之外，虽然远离市区，但陈浩然看到这个大院时，也不禁暗自砸舌，在京城地界能有这么大一院子，这两位老板也都是地主老财。 有一对父子负责看护院子，这对父子也似乎是刘老板的远房亲戚，年青人叫刘老板三舅，刘老板则叫那年长的为三姐夫。 院子里别的没有，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大石头，有青皮的，还有一些长了苔藓的，也有被切得不成样子的，陈浩然粗略的扫了一眼后，现这里的时候有几百块之多，大的有几吨重，小的也和篮球那么大。 “这是我和老刘这几年盘的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废料，但也有几块藏绿的，七八块的样子！”郝远看着陈浩然，笑道：“今天既然是考校，所以你只要能找出三块好的料子，之前的合作，咱们就可以签订合同了。” “哦，我看看先。”陈浩然点点头笑道。 “行，楚楚二军跟着你家陈浩然去看，我和老刘院子里喝茶，对了，三姐夫，中午我们不走，抓只鸡杀，架上大锅炖，不用煤气和电，用木火炖着香！” “得咧，中午四个菜。”看院的三姐夫养了鸡的，院子够大，甚至还养了几条狗一只猪。 “这么多废料，这得赔多少啊？”陈浩然和郑楚楚在院子里走走停停，那个叫二军的年青人也一直跟着，似乎要打下手帮忙的样子。 只是陈浩然这时候也不禁感叹起来，赌石赌石，这可真是豪赌。 “总体来说，赚的多，赔的少吧，别看废料多，但只要有几块出绿，水头再好一些的话，就会赚的，这些废料都是这些年剩下的边角料，有的里面也有绿，不过绿都被切走了。” “嗯，你跟我讲讲，怎么样才算是出绿？”陈浩然并没有仔细去挨个看，其实他走了一圈之后，心里就已经有数了，郝远说这院子里至少有七八枚有绿的，其实不止，陈浩然看到了二十几枚，有几个甚至堆在最里面，压得很深。 郑楚楚想了想道：“我们从外表来看，这些石头都差不多，也看不到里面有没有绿，而有的毛料里面，绿比较多，擦层皮就能看到，但有的里面，一整块大石头里面，也或许只有中间中心部位有拳头大小的绿，所以用rou眼也好，用仪器，甚至凭经验，也是瞧不出来的。” “所谓的‘打眼’‘打眼’，就是你看着这块石头的质地，纹理，颜色等等，都似乎代表里面有很多绿，但实际情况时，当你切开石头时，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绿皮，所以这就是打眼了。” “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图片，我看有的人拿着一种手电，照在石头上，然后就有绿了，那是怎么回事？”陈浩然好奇道 “聚光手电，有很多种，不过通常情况下，这种手电也只能看到外表而已，想赌赢了石头，我认为主要还是靠经验，那些常年和毛料打交道的人，看得很准。”郑楚楚解释道。 “嗯。”陈浩然点点头，也又笑道：“你说这两大老板让我在几百块石头里面挑出三个带绿的，是不是有点为难人了？” 郑楚楚点点头，小声道：“的确很为难，不过这也是能和他们合作的最重要条件，如果你在这里都赌不成，那么他们就不会带你玩了！” “不过来这里之前，他们对你很有信心，毕竟你之前淘的几块玉，都是货真价实的，这个做不得假！” “呵呵，他们还真看得起我，那我就找找看，你给我准备那种聚光手电了吧？”陈浩然不置可否，其实他也想和两大老板合作的，毕竟他不用投资一分钱的情况下，有可能赚上亿的，所以一本万利的好事，他当然不会拒绝。 “准备了的。”郑楚楚从包里掏出一个手电递给陈浩然道。 陈浩然就笑了笑，他就知道郑楚楚早就为他准备好一切了。 他拿着手电没有去全赌毛料的石头堆，而是去了半赌的石头堆，而所谓的半堵，就是切开一半或一大块边角的毛料，确认没有绿的石头处。 院子中的郝远和刘一飞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陈浩然的举动，他们是真想看看这陈浩然怎么化废物为宝，化腐朽为神奇的。 陈浩然装模作样一般，走走停停，也不停的用手拍打着毛料，又用手电照，小一点的甚至拿起来掂掂份量。 找了一大圈，似乎一块石头都没找到，同时满香的飘香也传进他的鼻孔之中，那三姐夫炖的鸡是真香。 “好香啊！”陈浩然收了手电，笑嘻嘻的走到了院中央，一屁股坐在两位老板中间。 “怎么样？找到了吗？半赌的那些料子里面，还真有两块有绿的。” “应该差不多，不过我有点小要求。”陈浩然拿起茶喝了一杯道。 “什么要求？”郝远和刘老板好奇道。 陈浩然想了想：“如果我找到的毛料是你们标有记号的，认为有绿的，我什么也不说，但要是我找出来的是你们认为的废料，所以到时候切开后里面出了绿，我要三成如何？” “你这是趁火打劫啊！”郝远哈哈大笑道。 “成，没问题，本来就是废料，如果你能在废料里面还挑出绿，那我们也是赚了，给你三成又何妨？” “不错，不错，要是你挑的废料里面出了绿，那就给你三成。” “行，说定了啊，那我先选第一块料子，就是咱们前面那西瓜瓢，切开一半那个，里面有碎绿渣的那个，这个是不是你们标记号有绿的？”陈浩然指着一块有西瓜大小，切开了一半，但露出的全是青皮，也有一层薄薄的碎绿渣，这是纯纯的废料了。 “这个？这是废料啊，那么大点，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了。”郝远和刘一飞惊诧道。 “你们说的废料是吧，那我要是切出宝贝来，有我三成啊！”陈浩然心中大乐，因为在他的意念之中，看到这块大西瓜毛料的里面有紫，不是绿，是一团紫，特别眩目的那种紫，虽然还没拳头大，但看着特别漂亮。 半个西瓜样子的石头一目了然，本来就不大，还切下去一半，所以用目测，是能看到剩下半块毛料没有绿的。 然而，现在陈浩然竟然声称这半块西瓜的毛料里面有绿？ “二军，把那料子搬来。”刘老板来了兴致道。 二军立即跑过去提起半个西瓜，不重，也就六七斤的样子。 “放桌上。”刘老板示意二军把毛料放桌上，然后他和郝远也拿出手电仔细照了照，又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纹理。 “你说这么大点的毛料里面还有绿？”片刻后，二人看罢，但全都一脸的不信，这块毛料就真的好像西瓜一样，没切开之前吧，看着或许是个沙瓤的好瓜，熟透了的。但切开之后就是一生瓜蛋子了。 切口是从中间切下去的，连中间都没绿，其他地方怎么可能有绿。 “应该有吧，我也不敢保证啊，但我感觉这料子与众不同。”陈浩然也模棱两可道。 “那你说它与众不同，根据的是什么？”两大老板问道。 陈浩然就知道这两大老板一定会刨根问底，所以他打了个哈哈道：“二位老板相信直觉吗？” “直觉？”郝远和刘一飞楞了又楞，赌石头凭直觉，开什么玩笑啊。 “我这么和你们说吧。”陈浩然想了想道：“我在接近一些玉石玉器的时候，我的身体会出现特殊的反应，这个就是直觉！” “我明白了！”郝远一拍大腿，兴奋道：“老刘你记不记得前几年也出现这么一位大师？那大师说他能感觉到玉的灵气儿，所以他赌的毛料，有百分之九十以前都出绿了。” “对对对！”老刘连连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儿，事实上这几年都经常冒出一些人充奇人，充大师的，也不知道真假，这石头有绿吧？切，二军，开切，看看有多大的绿！” “哦，那怎么切呢？”二军指了指石头道。 “慢慢切，从外面一小块一小块边角往里切，我也不敢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的，就是有那个感觉而已！”陈浩然解释道。 “好的。”二军搬起石头走到了院子的切割机旁，插上电源就开切，而且陈浩然现这二军特别熟练的样子，似乎是切石头的老手。 “每年我们去公盘的时候，都带着二军的，这小子切石头是把好手，也有把子力气！”老刘笑了笑道。 “另外两块呢？你也一并找出来让二军切了吧。”郝远这时候提议道。 “成。”陈浩然点点头，起身又跑到了石头堆，然后又指了指其中一块半赌的料子，这块料比较大，有一米直径的样子，切口没绿。 他又走了几步，眯着眼睛沉思了片刻后，又指了指另外一块有两米直径的料子，切口还没绿。而这个两米直径的料子，里面是没有绿的。 没错，他故意的，故意弄了个没绿的料子指了出来。他留了个心眼。 二军记下了两块石头，然后也开始切割半个西瓜。 他手巧，陈浩然说切边角，他就一个边角一个边角的切。 老刘和老郝还有郑楚楚都凑了过去，甚至老郝还拿起了水，二军切下一块，他就用水浇一下。 “没绿啊……”切了半天，又切下去三分之一后，也没见着有绿，所以二军也好，两位老板也罢，全都抬头看向陈浩然！ “要不我从正中间来一刀？”二军提议道。 “别，你继续切。”陈浩然摇摇头，如果从中间切一刀的话，那就真是一刀两断了。 二军继续切，不过下刀的时候明显大了不少。 而就在他又切了三刀之后，郝远和刘一飞突然喊停，并且郝远拿着水就浇向了切面。 一抹淡紫角隐隐的裸露出来，虽然没有完全露出，但却有了淡淡的紫色。 “我-草，不会是紫罗兰吧？”刘老板大叫一声道。 “二军，慢慢切，打磨。”郝远也咽了咽口水道。 二军也看出来了，里面出绿……不对，是出紫了，妈-的，紫翡！ “滋滋滋～”二军快打磨，半个小时后，一枚鸭蛋大小的，全都透着紫的石头呈现在众人眼前！ “出绿了，出绿了啊，我草，玻璃种的紫罗兰啊！”郝远和刘老板激动得似乎手舞足蹈的样子，拿着鸭蛋大小的紫石头看个不停。 而这时候，郑楚楚就在一旁小声的对陈浩然说道：“水头好紫罗兰本身料子稀少，出的好东西也不多，但一旦出好货，会惊艳四座，在拍卖会上都会拍出高价的。” “这么大点能值多少？”陈浩然小声问道。 郑楚楚摇摇头：“这个不好说，看两位老板想把这块料子打成什么了，不过应该不会太贵，因为太小了，镯子都打不成，不过可以打些玉坠戒指之类的。” “得了，啥也不说了，我和老郝服了。”两大老板品了半天的紫罗兰后，二人就同时对陈浩然拱手，陈浩然这双眼睛太毒了，竟然在这种废料中能找出绿。 “呵呵，别服啊，三成啊，之前说定了的！”陈浩然不客气道。 “少不了你那三成。”郝远哭笑不得道。 “赶紧，二军继续切，切完中午开饭，下午让陈浩然继续挑，今个儿你必须要把库里这些废料给我挑一遍，只要你能挑出绿的，全都给你三成！” “别，张大老板不带这么压榨的。”陈浩然连连摆手，他知道，什么事都不能做得太过，如果他真的百百中的话，或许利益方面有好处，他会大赚，但这也等于在别人面前，暴露了他的底牌。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底细，最好是让别人摸不清他才好，所以他之前才会指了块没绿的料子。 他这个人，粗中有细的，看似见钱眼开的样子，实际上他懂得分寸。 “哈哈，那不行，反正今天不让你走了。”两大老板哈哈大笑，能把陈浩然逮来，怎么能这么轻易放他走？ “那就中午吃过饭再说，不过接下来切大的吧，我感觉这大个的里面应该能有绿！”陈浩然主动提议切直径两米那个没绿的。 “怎么切？”二军跃跃欲势道。 “还是边角吧，我不懂的……”陈浩然摇摇头道。 “听陈浩然的，从边角开始向里面切，妈-的，这么大个，里面要是有绿，咱们岂不是大赚了？”郝远和刘一飞兴奋道。 没有意外般，切开的第二块石头中没有绿，完完全全就是一废料，而当二军把最后一块碎块都切碎时，郝远和刘一飞，甚至郑楚楚都皱眉看向了陈浩然。 陈浩然也皱着眉头，围在那一堆碎石块中说着不可能之类的。 装，就要装得像一点，所以他自已也感觉不可思议的样子。 “马有失蹄，不要紧，继续下一枚。”片刻后，郝远和刘一飞又示意二军继续。 虽然二人很期待着陈浩然百百中，但岂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做到百百中呢，如果陈浩然真的百百中，那也就太神了。 第三枚被切开后，露出好大的绿，至少几十公斤，而看到绿后，郝远和刘一飞则又乐了。 陈浩然选了三枚，中了两个，这属于大机率了，而且别忘了他还是在废料中选的，是他们都认定为废料，不会出绿的石头中选的，所以，能买三中二，但陈浩然也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郝远和刘一飞拾缀陈浩然再挑一枚，但陈浩然喊饿，跑到鸡锅那边喝汤去了。 郝远和刘一飞虽然都是人精，但也猜不出陈浩然心里的门门道道，他们突然现，他们根本看不透这个陈浩然。 二人没办法，只得与陈浩然开吃。 四个菜，一个鸡，一个鸡蛋韭菜，还有一锅排骨土豆，第四个菜是炒的大头菜。 三姐夫的手艺不错，可能是大锅炒菜的原因，陈浩然吃起来特别香。 当然，由于都开车来的，所以没喝酒。 酒足饭饱后，陈浩然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香港的小猫涂彩虹打来的，好几天没打电话了，好一顿和陈浩然在电话里打嘴架。 而陈浩然也借着这电话的油头，声称下午还有事要办，所以下午的石头赌不成了。 郝远通知陈浩然明天去他店里，签订正式合约，按照之前说的，在赌石公盘的时候，陈浩然所挑选的所有毛料，只要出绿，都会三七开。 至于到时候两位老板具体投资多少，则没在合同中说明。 有可能会几百上千万，但也有可能过亿，这要看情况的，所以陈浩然并不知道他会赚多少。 回去的路上，郑楚楚告诉陈浩然，其实郝远也好，刘一飞也罢，二人背后都有大金主。所谓的金主，也就是给他们投资的，和他们暗中合伙的，或许某个体制内的大鳄，也或者是某个世家公子哥，他们两个只不过是走到前台处理各种事情罢了。 毕竟现在这年头，聪明人都学得低调了，在哪里有干股，他们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 事情既然定了下来，陈浩然也就放了心，他不管什么金主财主的，他只想赚那三成的份子钱。 当然，未来半年之内，公盘之前，他也要尽可能的筹集大量资金，到时候疯狂赌上一把。 装修队已经进驻新铺子，正在赶工。把郑楚楚送回潘家园后，陈浩然就给6晓芸打电话，询问她关于办理护照或者是港澳通行证的事宜。 他想来想去，自已想要快筹集资金，还得走偏门才行，所以赌博是在他计划之内的，赌玉虽然赚钱，但现在他缺现金，前天晚上挖出来的财宝也还没换成钱呢。而赌博则是最快筹集现金的方法之一。 6晓芸详细告知了办理照的流程，反正不管怎么说，陈浩然得回身份证所在地去办理护照。 时间上还来得及，但也要等到老爷子出院才行，他得和老爷子回去一趟，也得给老爷子办个护照。 …… 与此同时，电影学院附近某小区失火烧死六人的事情也成了新闻，并且官方公布的信息是，六人属凶杀，正在调查走访。 陈浩然是在车载广播里听到这个新闻的，不过他也只是笑了笑，所有一切证据线索，都被禾兑销毁了的，所以现在官方恐怕连这几个人的身份都没查出来呢。 中海，农学志已出院，正在自已家疗养，他这两天曾数次联系鸭舌帽，但得到的回复都是关机，鸭舌帽似乎人间蒸了一样。 直到网络上出现了一则新闻，京城某小区烧死六人时，农学志才惊恐无比。 他知道鸭舌帽是六人团队的，也知道鸭舌帽的六人团队下一步就是针对陈浩然的meimei张佳，而张佳就在电影学院。 新闻播报的就是电影学院附近，也是五男一女！ “狠，你好狠！”农学志惊得全身都抖动不止，因为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什么狗屁司机竟然这么狠，竟然敢杀六人？而且那里是京城啊！ “他能逃得了吗？”农学志冷静下来后，便古怪起来，这种凶杀案，警方一定会破案的吧，否则就是大笑话了。 “我要不要添把火，做一回线人呢？”冷静下来的农学志很快找到了切入点，他可以做一次守法公民啊，提供一些线索啊。 “对，提供线索！”农学志考虑良久之后，眼睛也越来越亮，他相信，只要他提供了线索，京城的警方就会迅破案，他也做了一回良好市民。 “嗯，匿名举报。”农学志打电话给公司的一个保安副部长，吩咐那保安买一张电话卡，不记名的那种，之后送到他别墅。 保安副部长办事效率非常高，一个多小时后，就亲自开车把电话卡送了过来。 而农学志待保安离去之后便迫不急待的掏出电话，换上新卡，拨通京城区号，又拨通报警中心的电话号。 听着里面甜甜接线员的声音，农学志有一种莫名的燥动，只可惜，现在他有心无力，心里面想女人想得要死，但却什么都办不了了。 “电影学院死的那六个人，是一个叫做陈浩然的下的手，陈浩然是丰都酒店总裁的司机。” “啪。”不等接线员回复，他就直接挂了电话，也抽出电话卡捏碎！ 同时，他也突然现，干坏事的感觉很爽。他要继续关注京城的新闻，他要看看那陈浩然怎么死。 而不得不承认，京城警方办案的效率非常高的，对那件六人死亡案件也特别重视。 报警中心把举报信息反馈到了专案组，而专案组中竟然还有一个陈浩然的老熟人，分局的副队长刘江。 得到这条信息后，刘江就直接想起了陈浩然的样子，并且他将之前与陈浩然的接触和经过说了一遍。 专案组非常重视，也开会分析案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陈浩然的meimei在北影上学，而那六个人，还真有可能和他有关系。 本着绝不放过一个嫌疑人的态度，刘江打电话给了6晓芸，因为6晓芸有陈浩然的电话号，最重要的是，陈浩然属于6晓芸跟进的，陈浩然住在哪里，现在从事什么工作，别人不知道，之前跟进的6晓芸应该能知道一二。 当然，刘江是想不到当时和陈浩然针锋相对的6晓芸，已经被陈浩然给俘虏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