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皮痒痒了
安南风一副街头混混的无节cao派头,呸的一声吐掉了嘴里的荔枝核,心里对樊维娜的恨意未消呢,他哼了一声心想着,‘你高兴了想让我回去,我就这么听话,你以为我是你儿子啊。’忽然好奇的发现地上瞎溜溜转的荔枝核,又圆又光的竟像一只好玩的玻璃黑珠子,安南风自觉有点老土了,竟然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吃这个玩意,以前老是嫌麻烦,连带皮的葡萄都懒得吃。 安南天努努嘴,安娜心有灵犀的赶紧又剥了一只荔枝无视众人眼球的塞进了安南风的嘴里,安南风放下指间夹着的香烟,故意玩了个恶作剧,在众目睽睽惊诧的眼光下,饶有兴趣的把玩着从嘴里吐出来的荔枝核,这个动作让对面坐着的眠眠胃里都感觉到一阵翻滚,更让唐笑天感觉到脸上无光,恨不得立马站起来承认我和这家伙不是一伙的。 唐笑天有一种想扑上去给这个没文化,没修养的家伙几个大耳光的冲动,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王八蛋的对手,而且他这会正有求于人呢。 唐笑天压着心里的怒火,硬是挤出来一点假的不能再假的笑意,“南哥,你好好想一下,这次我们秋收社在大陆的第一次投资要是失败的话,以后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而且要是失败的话,别人也不会再给我们第二次投资的机会了。” 安南风故意的白眼一翻,“别说投资好不好,抢地盘就是抢地盘,直接说。”他压根就不想和这个唐笑天说话。 眠眠诧异的和信陵对视一眼,又看看安南风,眠眠心里想着这人大病苏醒过来后,怎么感觉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还有点风度,现在的这个样子倒是蛮像那个人似的,神情和动作也像,传言这人是那人的师弟,看着倒像是他的亲弟似的,虽长的不像,神情和习惯倒是差不多,还动不动的装死晕倒也和那人一个路数。 唐笑天陪着笑,“南哥,现在不流行说抢地盘了,在大陆只能说是投资,现在我们在香港的利益这几年你也看到了,收益一直每年都在下降,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能错过啊,南哥你就看在我爸和你大哥亮叔的面子上,你走一趟吧,要是这次我们能成的话,连亮叔也不用急着去移民啊。” 安南风沉思着,娜娜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以前也只能算是一个陪酒哄顾客钱的小混女,跟着自己出道,这几年形影不离的起伏不定的,也就自己这两年崛起有点太快了,走到那都是人人奉迎巴结,女人也是有那么一点虚荣心的,我给她留下了一笔不小的家业,文昊集团市值五千万的股票,每年都有一笔可观的分红,重庆成都西安三处豪宅,不说手里有多少钱了,光是家里的几辆车都值几千万了,女人家家的这几年在家享受习惯了,冷不防的忽然没了老公,不坚强起来都不行啊,这回可好,忽然幸福的端上了金刚石饭碗,不但成了国安的座上宾,还混了个超级教官的职位,我擦,还他奶的大校军衔呢,不得意嚣张拽一拽那都不是她樊维娜了。 安南风想想也是,自己最牛的时候也没这么拽过啊,也调动不了反恐部队啊,你一个人在牛再拽,你还牛的过一个国家了,你小胳膊还拧得过大象腿。 不说在香港还是在大陆,自己最牛的时候振臂一呼,几百号兄弟就冲上来了,拿着大刀片子,最多的时候就是举着一把过时的五连发,过瘾似的朝天呯呯的放上几枪,笨狗装一会狼狗势,人家警察拿着枪过来一冲,自己这帮乌合之众还不照样的夹着尾巴逃了。即使离开香港的时候威风的那个晚上,手里终于还真的摸了一回真的沙漠之鹰和那个什么全自动TMD冲锋枪,那又怎么样,即使傻子都知道那种玩意是谁家的东西。 安南风看一眼唐笑天这个狗东西,心里诅骂着,你吗的也不看看那是谁的女人,我一个念头就让你死的不能再死的小瘪三,还敢蹦出来想拿我家的人给你当枪使,这回这么大的阵势,连奶奶的洋鬼子老M都参合了,说不定就枪林弹雨的,你竟敢拉我家的妹子下来趟这个浑水,我家妹子要是有一点儿闪失,我还管你什么秋收社冬日社的,老子急了连你老唐家一锅给端了。 安南风正沉思着呢,包里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亮叔打来的,安南风接了电话,亮叔在那边语重心长,长篇大论的给安南风分析了半天。 亮叔也知道这小子跟老唐家的少爷不对眼,害怕安南风耍脾气坏了大事,更害怕安南风瞎子出力给他人做了嫁衣,现在的安南风在秋收社势力最大,呼声最高,连声势最大的三合社都私下拉拢,前一阵香港管事的大人物都上门来示好,张口直接就点名要安南风,而且说是北京那边要人,给出的条件十分的诱惑,还大开方便之门竟然允许秋收社可以在大陆投资做生意,连唐社长都坐不住了,不想这小子竟然拒绝了,幸好后来政府那边说,安南风引荐了他的什么师兄弟去顶了这个差事,给秋收社开出的条件不变,亮叔本来想走这一趟的,结果唐先生明显的有了私心,竟然派了他的儿子出来,亮叔在电话里语带双关的分析了半天,不想安南风竟然一声不吭,亮叔急的还想再提醒提醒安南风一定要拿下主动权,不能所有事情都掌握在唐家人手里,不想说了几句竟然发现安南风那边早挂了电话,再打这小子竟然关机了。 其实倒不是安南风挂了电话,他本来耳朵就听的出茧了,幸好电话自动关机了。 唐笑天还想说什么呢,就见安南风扒着跟着他一起来的喇叭和耗子往外走,把一屋子的客人凉在这里了。 唐笑天心头火起,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指着安南风的脊背开骂,“安南风你给我站住,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次你不干也得干,哼,坏了大事,整个秋收社都容不下你了。” 安南风正要出门,听唐笑天这么一说,冷着脸转了过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唐笑天刚要说话,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压力泵里一样,每个方向都带着极大的重力,他顿时觉的心惊胆颤,浑身颤栗,心头忽然升起一种临死的那种恐惧,不由自己的就跪了下来,竟然还尿了裤子,嘴里和鼻子也血流不止。 眠眠和信陵也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信陵本来是站着的,忽然也捂着胸口单膝跪了下来,眠眠只觉得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眼前金星乱闪,几欲昏倒,忽然觉的压力一减,几个人大口的呼吸,心里一阵后怕。 安南风冷哼一声,“小子你记住,秋收社不是你唐家的,别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拿什么秋收社吓唬老子,老子不高兴想去那家都有人抢着烧高香的要,记住明天这个时候就滚回香港去,换我大哥亮叔来,要不然我绝对让你竖着穿西装来的,躺着穿寿衣回去。” 眠眠捂着胸口一脸的不爽,“安南风你太过份了,你不帮忙就算了,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的倚强凌弱吧。” 安南风冷笑一声,“别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好不好,你不是也没事喜欢魅惑来魅惑去的吗,我年光师兄的事情还没跟你两个算呢,这次又来打我师妹的主意。” 眠眠一脸的惊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安南风表情戏谑的瞧着眠眠,忽然走过去拉住眠眠的胳膊,眠眠一脸的惊慌,“安南风你要干什么?” 信陵挣扎着站起来想过来,安南风扭头斜他一眼,信陵一下就坐倒在地。 安南风猛然搂住眠眠的小腰,把她抱着贴近自己,发现这女人胸好挺紧贴着自己胸口涨涨的感觉,腰肢抱着手感也好柔软,安南风不敢多抱,悄悄说了几句话,然后还在她的翘臀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哈哈大笑着走了。 眠眠平日里虽然外表风sao,穿着性感暴露,老给人一副妖精勾魂的样子,其实本身却洁身如玉,连未婚夫信陵都不敢随意的这么轻薄自己,这会被安南风大肆轻薄,竟呆如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眠眠一脸的惊愕,还想着刚才安南风的那几句悄悄话,“我替我师兄给你传个话,你对他下药的事情他说谢谢你,他说看在你顶着他的名还了那20亿救了他两个兄弟的份上,这次他会帮你们,不过你偷着摸他的那一把,他说叫我替他摸回来,我师兄现在已经到了上海,你自然会见到他的。”
信陵脸上全是愤怒和羞耻,自己的女神被人占了便宜,自己竟然束手无力,加上受了这yin贼的恐惧精神压迫,这会再也忍耐不住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往后就倒。 眠眠大惊,急忙抱住信陵,信陵摇摇头,“我没事,我们先回上海吧,糜瘸子的人已经到了,三天后就是大比了,可我们什么都没办成,回去怎么向师父交代啊。” 眠眠贴着信陵耳语,“别担心,我告诉你三少还活着,安南风是三少的师弟,他刚才说三少已经到上海了,他这次帮咱们。” 信陵猛然蹦起来拉着眠眠的手,“真的吗?师姐,这可...可太好了。” 眠眠盯着信陵,“那你刚才吐血都没事了?” 信陵笑着说,“我那有什么事情啊,我是怕那小子打我,我也学装死的...。” 不想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眠眠一耳光,还骂了他一句,“无耻”甩手走了。 信陵摸着脸,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唐笑天都想哭了,“为什么?装死的你不打,非礼你的你也不打,为什么受伤的老是我啊?” 大眼文正心焦的和潘小爷在客厅说话,他也深知这次大比已经牵扯国与国之间的地下对抗,不帮忙也说不过去了,可是自己的结义兄弟死在鲁门的手里,这个仇他不能不报,但是他又不能看着千门落在M国人的控制之下。 大眼文闭着眼睛沉思,正觉的头疼脑涨,手下人来报,秋收社安南风来了。 大眼文对安南风的先攘外后安内的战略呲之以鼻,“哼,鲁门就是我大眼文最大的敌人,就是千门落在M国人的手里,又怎么样,我也不会帮他一丝一毫,大不了我们收拾家当退出江湖还不行了,我就不信他糜瘸子能躲得过国家的惩处。” 安南风冷笑,“你大脑太简单,没了一个糜瘸子,还会有第二个张瘸子,现在国内的形势是法不治众,千门手下三教九流众多,中国是一个讲究法制的社会,说白了像你这样光明正大开着公司,暗地里却聚众赌博大肆揽财的人多的是,你觉的能清的完吗?说白了就是没了你大眼文,老M在后面还能在捧无数个大眼李,大眼刘出来,难道现在的国人jian诈势力之徒还少了,在过去去信仰还有点分量的时候都冒出来那么多的汉jian走狗,更何况现在信仰如烂白菜分文不值的今天,哎,说句不中听的,再来一次八年抗战,估计最少一半的人都他吗的会干了汉jian了,你脑袋秀逗了知道吗。” 大眼文大怒,“你少在这里空口白话的放,我管你什么秋收社夏日凉的,别想着叫我给你们当炮灰,我只知道我二弟死在他们手里,我就要报仇。” 安南风无奈的叹气,伸手咣当一声响拍在桌子上,“报你个大头啊,我只是替一个人给你传个话,拿着这个去见樊维娜,明日叫她带着她那帮人启程去上海和鲁门会和。” 大眼文见安南风竟敢在他面前拍桌子,虽知道这家伙厉害,但也毫不惧怕站起来瞪着他,却见安南风手慢慢的伸回去,桌子上赫然竟然是闪着金光的三枚铜钱。 大眼文眼睛血红的盯着桌子上的三枚铜钱,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他颤抖着手慢慢的摸着那三枚铜钱,嘴里喃喃的叫着,“二弟,我的二弟还活着吗?” 安南风有点极不耐烦了,站起来就走,走了几步又转过来,“喂,大眼哥,还有你回头给那个啥,给你那个宝贝女儿打个招呼,我师哥说了,她皮痒痒了是吧,成天给他手机发什么,干爹一路走好,干爹我给你烧了几个大美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师哥说了,没死都给她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