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章 金身
“你最好放了我!” “哦,放了你?” 陆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宣花公子。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天地难寻的第三朵花被捕,轻易放了,那他还是陆羽? “我再说一次,你最好放了我!”宣花公子虽然被制,但却依旧露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语气极冷。 “不知能不能生吃。” 陆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宣花公子。 对于宣花公子的要求,则被直接无视了。 宣花公子登时大怒,他竟然被无视,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恨声道 “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或许我会考虑让你死相好看一些,否则你连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直接让你魂飞魄散!” “啪” 一个耳光直接抽在了嘴。 陆羽甩了甩手,冷冷地道 “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被擒,不是我!” “是又如何?”宣花公脸都肿了,眼喷怒火,“我告诉你,你完了!你居然敢如此羞辱我,一旦我脱困,回归第一灵根,是你的死期!” 堂堂天下第一灵根,是可以随便被辱的? “原来是依仗第一灵根啊?”陆羽嘿然轻笑。 紧接着,他一把将宣花公子拽了过来。 并且十指连弹,一道道封禁的力量拍出,没入宣花公子,刹那间,宣花公子由人形,重新化为了本体……一朵无根盛开的花。 说不出是什么颜色。 因为目光投射过去的时候,入眼的可能是红色…… 但目光收回,余光一瞥,又可能是绿色,再定睛细看,甚至发现还可能是黑色,粉色,紫色,蓝色,姹紫嫣红,令人眼花缭乱。 陆羽摇了摇头,左手食二指泛着璀璨神光,伸向花。 “你……你……你干什么,我等同于第一灵根,你若敢伤害我,定不会有好下场!”花摇晃,真是惧了。 “威胁?” 陆羽面带笑意。 食二指力量奔腾,定住了花,夹住了其一片花瓣。 近了才发现此花之神秘,此睡花瓣竟然瞬间闪过千万种色彩,灵性十足…… “不错,是你了。”陆羽满意,食二指微微用力,便要扯掉此片花瓣,但却发现竟然牢不可破,扯之不动,最后动用最强力量,才强行将这片花瓣撕扯下来。 “你……” “你等着,等着无情的怒火!” 宣花公子已经状若疯狂,再无优雅。 陆羽看也看没有再看宣花公子一眼,而是神色凝重地看着手的花瓣。 因为,花瓣脱离本体的刹那,居然若游龙一般滑不溜湫,不停地挣扎、扭曲、变形,意欲摆脱束缚而离去。 “唰”“唰”“唰” 掌影舞动,连拍了数十掌。 每一掌都是一种封印之力,皆拍到花瓣。 至此,充满灵性的花瓣才不再那么灵活,陆羽深呼一口气,想也没有想,食二指担着,将此花瓣送入口…… “轰” 口腔震动。 一股巨力在陆羽口腔内奔腾。 陆羽骇然,连忙闭了嘴,但是很快,两腮鼓胀了起来,并且不停地变幻着形状,最严重的时候,左腮甚至突出数十丈…… 幸好是陆羽,换作其他修者,恐怕直接被冲破了。 此花瓣内蕴力不可想象,毕竟第三花是来自第一灵根,虽境界修为不高,蕴含的灵力之浓厚还是不可估量。 “收。” 陆羽立刻盘腿坐了下来。 天书所载心法地才篇随心而动,识海内三千小人庄严肃穆,皆在全力施展神通。 “嗷吼……” 体内传出龙呤。 血脉化为一条青龙,镇压花瓣。 但花瓣灵性实在太强,青龙失败,无功而返。 “嗷呜……” 白虎奔腾而出。 额头“王”纹,放出璀璨紫光,意欲控制花瓣。 但结果还是一样,花瓣依然在口腔内冲撞…… 不得已,陆羽一遍又一遍地施展手段,最后还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种圣兽,化为一张,将花瓣包裹,才堪堪制住。 “炼化。” 陆羽不敢大意,快速催动。 四圣兽皆是血脉之力,花瓣困于血脉之力,是炼化的最佳时机。
让陆羽意想不到的是,血脉似乎完全压制了花瓣,炼化得异常顺利,没有多久,花瓣化为最精纯的药力与灵力没入陆羽周身百骸。 “轰” 血气冲霄汉。 陆羽身迸发出璀璨血光,直达天际。 远远望去,像是自九天垂落的神光…… 而此刻,陆羽整个人晶莹如玉以外,rou身之外泛起淡淡的金色,好像镀了一层金,像是神庙里的神像,坚不可摧。 “金身!” “传闻的金身!” “此花瓣可助金身修炼!” 空间戒指内,皮休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再没有修者他更清楚金身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传闻rou身极致之境。 相传天地间有僧人,不修神法,不炼神魂,只炼一具rou身,修至大成,可成不灭金身,每诵真言可伏神诛魔,即使rou身被灭,入无量功德池,还可接引再现…… 当然,这是传说,这个世界没有僧人! 但,陆羽体表出现淡淡的金色,还是令皮休激动不已,或许传说不是传说,陆羽真的有可能再现不灭金身! “呼……” 陆羽缓缓睁开了眼,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还不知道此刻可能踏了金身之路,但修为的增长,让他对花更加期待,因为仅仅这一片花瓣,差点儿让他由罗天大神初期境,直接到了罗天大神期境。 要知道,此境界的提升,需要的灵力,是不可想象的。 “再来!” 陆羽近乎粗暴地扯过花。 宣花公子挣扎尖叫,但陆羽手指还是抓了过来,揪住了一片花瓣,要扯下。 然而,在这时,陆羽突然停了下来,并且神念一动,将宣花公子收进了空间戒指,“唰”地一个转身,面向空空如也的虚空,冷冷道 “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 “我们双方已经结盟,此来并无恶意。”邪光浮现,身后跟着金骄阳、皇甫云,“只是对那朵花兴趣较浓!”